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你就吩咐吧。”兔子肉说。
“那好,阿七,去安排人做饭。能吃的都搬了出来。今天没有酒,等明天庆功的时候我请大家喝个够。”
“是。”
“蚊子,给弟兄们准备家伙。”
“是。”
这是阿健组织的最大规模的战斗,到战人数达到六十人。
阿健指挥阿七带着的天堂人马的一部与胖哥、大马猴的队伍作为主攻部队,蚊子带着天堂人马的一部作为警戒部队执行打缓的任务。
他把他所能想到都作了准备,等他自认为没有问题之后,下达了攻击令。
等大狗和二狗看着四十多人挥舞着刀棒冲进垃圾场时,等天堂的人马逼到面前,等他们清楚地看到阿健的表情,一切都再明白不过了,胡家三兄弟的命运已经非常现实地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他们作了一次抵抗,但抵抗的强度非常有限,甚至不足以伤到天堂的一兵一卒。当然他们做这样的抵抗只不过是想保全一下面子,他们比谁都懂,凭自己的十几个小混混,跟天堂的人斗,已经无异于拿鸡蛋碰石头。
这一仗打的不是十分漂亮,因为遇到的不是十分漂亮的对手。
阿健近乎鄙夷地看着给大狗兄弟的表情,那副落水狗的表情,那副分明是在告诉所有人“我们认输了”,大概他们的信条就是“杀人不过头点地”。
要是他们拼命的话,天堂的人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干掉他们,可现在阿健还真不能下这个令,虽然阿健一心想干掉他们。
“你们真是他妈的狗。”阿健骂了一句。
大狗弟兄从这句话里就听出来,命是保住了。
“你们记着,只要从今以后再不着惹我们,你们就算逃过去了,也就是说从今以后再着惹我们一次,就算走到天边,我也放不过你们。”
“谢谢健哥,谢谢健哥。”大狗二狗嘴里不住地谢,转身想走。
“就这么走?”阿七挥了挥手里的刀。
“健哥是答应我们了的。”
“我只说你们今天可以不死,没说就让你们走哇。”
“健哥,那还”
“你过来。”阿健招呼大狗。
大狗有些哆嗦,挪到阿健面前。
阿健接过身边一个弟兄手里的铁管子。
“你以为那么大的事会不给你点儿惩罚吗?你可真他妈的想得美。站直了。”阿健上去一管子,任谁都不相信大狗那条左腿还会不折。
大狗“妈”一声栽到地上。
“到你了。”阿健把管子递到阿健手里。
阿七眼睛都不眨一下,毫不理会大狗死猪一样的嚎叫,硬生生把他右腿打折。
蚊子和大马猴照顾了二狗,然后是胖哥和天堂的其他弟兄。
“三十六号”的人逐个上阵,谁都知道众目睽睽之下,不下手,不下狠手,就是考试不及格,就得立马滚蛋。
就象阿健在总结这个战斗的时候所说的那样,“只有通过残酷考验的人才配作‘三十六号’的成员。”
血与火的洗礼把“三十六号”成员变成了一班亡命之徒。
大狗和他的弟兄们横着爬出垃圾场的。
阿七不同意就这么便宜了他们,阿健拦住了他,“留着他们,我还有用。”
第二卷 第二十四章
等大狗二狗兄弟带领着他的兄弟们爬出垃圾场,“天堂”的弟兄们知道今天是彻底的胜利了。
回到“天堂”,每个人都沉浸地胜利之中,只有阿健明白这胜利还意味着什么。
“哪儿有狗?”他的声音很低,但这就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因为几乎每一个人都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和一言一行。
立刻有四五个弟兄站起来,“我家有。”
“我们需要四条狗。”
“马上去牵来。”阿七说。
四五个人马上动身,没多大一会儿就牵来四条狗来。
“蚊子,把狗分两组前后院拴好。”
蚊子带着那几个人去拴狗。
“一个人一把刀,一根铁管子,你去安排。”阿健朝阿七说。
“这是?”大马猴有些不懂。
“这事还没完呢?”
“他们还能咋地呀?”胖哥也认为阿健这么小心有点多余。
“听他的。”这个时候阿七已经完全服了,他会没有任何疑义地执行阿健的命令,他同样希望别人也完全服从阿健的命令,就象服从霍四的命令一样。
“从明天开始要结伴出去,最少五个人,绝对不能单独行动。”
“阿健,不至于吧?”胖哥有些好笑。
“小心点儿好。”
“咱们不是关自己禁闭吧。”大马猴说。
“成天这么着我们干脆啥都不用干了?”胖哥说。
“总比出事强。”阿七说。
“这段时间必须这样。出去都要带家伙,去垃圾场的必须带铁管子。”
“好吧。”胖哥还是接受了这个命令。
“都拴好了。”蚊子回复说。
“安排专人看门,照顾它们。”
“我知道。”
“把在这儿住的人分派好,晚上值班。一班两个人,两个时辰,不准睡觉。”
“是。”
“你找两个会做饭的负责伙食,从明天开始你不能当火头军了。”
“总算熬出来了,这些年真他妈的不容易。”阿七敬了个礼出去。
“晚上睡觉都精细点儿,这几天不许脱衣服,把家伙都放在手边,有动静利索点儿。”这是对所有说的,听了这话不由得不让人发毛。
虽然有很多人认为阿健的安排是基于他有偷袭别人的习惯,其实多余,但这却看得出来,他们和阿健之间巨大的差距。
大狗他们爬出垃圾场,爬到医院,第二天一大早便被人抬到胡天宇的面前。
“很明显咱们低估了那帮小兔崽子了。”有胡天宇第一智囊之称的七先生说。
胡天宇点点头。
“老,老,老板,让,让我去,去收拾他们。”韩铁急于表现,自从东北来已经好几个月了,还寸功未立,他有些急不可耐了。
“会不会引起莫老大他们的反应?”
“应该不会,他们还不是莫老大的手下。”七先生说。
“可他们没少给何泽建办事。”
“只要还不是他们的正式成员,他们就不能干涉咱们。”
“赶,赶紧收拾,要,要不然,是,是祸害。”
“韩兄弟说的对,趁这个空收拾,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你去,这就去。”
“是,是,是。”
“多带些人。”
“是,是,是。”韩铁的认真态度都让人感动。
从泽叔的办公室一出来,杜香荣就清醒地感到,只有他,才配作自己的第一助手。
在杜香荣眼里,没有哪个年轻人能比得上他,或许已经失去的霍四有一比,但就是霍四也没能在他心里激起如此之大的器重。
这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器重,“如果我能把老大交待的工人帮好的话,那么把他招到麾下是必须的。”杜香荣确信这一点。
所以当跟班当中的小九问云贵哪儿时,他毫不犹豫地告诉他:“‘三十六号’。”
“‘三十六号’?”
“‘三十六号’!”杜香荣大声说。
“‘三十六号’是哪儿?”
“你说什么?‘三十六号’是哪儿?你问我‘三十六号’是哪儿?”
吓得小九直往后躲。
旁边的一个家伙提醒了一句:“就那‘三十六天罡星’。”
“啊,啊,我想起来了。”小发忙不叠地跑去叫车。
几辆包车直奔“天堂”而来,等到了“天堂”的时候,杜时荣才知道垃圾场已经夺回来了,“这个家伙,下手可真利索。”
几辆包车掉头又往垃圾场来,离是近了,杜时荣隐约看到垃圾场里好象有好些人在打半,还隐约听到喊杀声。
他心一颤,“快点儿,快。”不自觉在车夫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等他看清楚是菜刀帮前来寻仇,便立即吩咐小九道:“去请丑哥来,快点儿!”然后掏出枪跳下包车朝站在外边指挥的家伙冲上去,他的几个跟斑也跟着冲上去。
韩铁还是低估了“天堂”的实力,尤其低估了“天堂”老大的实力。
他这七八十人招呼没打就冲上来,只给“天堂”在垃圾场那二十多个人造成些微的惊慌,韩铁眼见着人家迅速回过神来,抄家伙抵抗。
尤其让韩铁佩服的是,对手竟是如此地训练有素,能以惊人的速度三三两两地背靠背结成战斗小组,七八个小组依托,形成足以抗衡优势敌人的战斗阵形。
最要命是是人家一米多长的铁管子让自己那些挥着刀子的手下眼睁睁无从下手,双方僵持在一起。
韩铁气没有准备长家伙,更恨没有带枪来,骂自己太过轻敌,急得直跺脚。
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就在这时,他感到身后有动静,也不转身,而是俯身,一脚后登,这一招救了他至少两次,但这一次却不是第三次,他登空了。一个家伙站在离他三步开外的地方,枪口黑洞洞,已经看着非常清楚。韩铁怎么也没想到,急于建功的自己竟然栽了这么一个大跟头。
“你大概就是老胡新请来的韩兄弟吧!”杜香荣猜中了。
韩铁恶狠狠地盯着那枪,他不愿回答,因为自己说话太费劲了。
杜香荣压了一个枪口,扣动扳机,子弹钻进韩铁脚前的地里。吓得韩铁跳了起来。
“回答我。”杜香荣的话因这颗子弹而变得极其威严。
对峙着的人们的注意力也被这枪声吸引过来,“是,是,是又怎样?”
“是就好,别弄错了。”杜香荣又朝人群喊,在一百多人里,一下子他还真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阿健,你在哪儿呢?我来了,没事吧?”
“没事,荣哥,我在这儿呢!”阿健做了个手势。
“没事就好。”杜香荣又朝韩铁说:“我是杜香荣。”
“我,我,我知道,荣,荣,荣哥,咱们,咱们井水,不,不,不犯河水,你,你,你别管这档子事。回,回,回头,我,我,我请你。”
“哼,哼,阿健是我兄弟,你说我能不管吗?这样,给我个面子,你带人走,我请你们。”
“不,不,不行。”
“不给我面子。”
“不,不,不是。”
“那是什么意思?”
“荣,荣,荣哥,你别管,成吗?”
“不成。”
这时韩铁成强硬起来,口中“不”个不停,他是越急越说不出来,越说不出来越急,到底把脸憋成猴屁股。
杜香荣见他不让步,抬手又开了一枪,这一枪击入韩铁裆下的地里,他连连摇手,口中依然“不”个不停,不过谁都能看得出他软下来了。
“你是作不了老胡的主,是不是。”
“是,是,是。”
“那你去问问老胡怎么说,总可以吧。”
韩铁指着一个手下,口中“去,去,去。”
那家伙飞也似地去了。
“叫你的人站一边去。”
“那,那,可,可,不,不,不行。”
“我在这儿呢,还怕他们跑了不成?听我的话,叫你的人站一边去。”杜香荣摆了摆枪。
韩铁只得挥手叫手下人退到一边,“天堂”的人也便围到杜香荣的周围。
“等,等,等着吧!”在人家的枪口下,韩铁无可奈何。
看着自家的两台大吉普车怪叫着冲进场里,又怪叫着停在自己面前,青狼和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弟兄一字排开挡在自己和菜刀帮的中间时,杜香荣长出了一口气。毕竟自己人少,一支枪在上百号人面前,谈不上什么威力,只能是种威慑。
“没事吧?”青狼叨着根烟,推了杜香荣一把,“怎么跟他们干上了?”
“看不惯,对付几个年轻后辈,他们动用了这么多人。”
“你也真吓唬住了。”
“我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