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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公,求您再帮我一次,让他们复工。”
“孟雄兄,如果你认为是我在操弄这件事,那您作为市长,可以抓我,也犯不上求我呀?”
“健公,我们是朋友。”
“好了,吴市长,我明确地告诉您,这件事跟我无关,我也帮不了您。如果您还认为我们是朋友,那么您应该清楚自己怎么做才对得起朋友,我在等着您给我答复。”
“健公?”
“吴市长,在您没给我一个合适的交待之前,您的事我真的帮不了。再见吧!”
“再见。”吴益民重重地放下电话,心中很痛苦。
阿强弄不清楚江海洋找二诸葛做什么,所以他没有把不久前见二诸葛的事说出来。
不过要找那还不容易。
见阿强进来,二诸葛倒象如释重负。
“我来请您。”
“我是不上门服务的。”
“今天您恐怕就得破破例了。”
二诸葛看着阿强后面那几个全副武装的家伙,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那好吧。”
第七卷 第二章
“你说何泽健到底想干什么?”吴益民问他的机要秘书。
作为吴益民的核心幕僚,他岂能不清楚市长是怎么想的,这阵子吴市长那才叫寝食难安啊。
夹在日本人和泽叔两势力之间,也够他难受的。
“市长,我认为他就是想控制纺织业。”
“我也这么看。”
“正象犬养先生据说的那样,他的野心太大了。”
“只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大。”
“人心哪有止境啊!”
“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
“反正现在在日本人和他之间得有所选择了,夹在中间终究不是办法。”
“哪个都不好对付。”
“市长,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又没有外人。”
“何泽健的野心太大了,恐怕到时候连京里都容不得他。”
“日本人呢?”
“京里正致力于与日本人妥协呢。”
“即使是这样,现在我们还能同他划清界限吗?”
“不太容易。”
“这个人可真是很麻烦。”
“只是不马上划清界限怕以后更麻烦。”
“他能放得过我们?”
“如果您能拉一个人过来,那就是好办得多了。”
“谁?”
“您的姑爷子。”
“快别提他,我原以为翁婿之间应该能通力合作,那样我们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可恨的是,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吴益民抖抖手。
“市长,如果想跟他切割,那必须拉阿健过来,至少要把他们分开。您清楚现在何泽健的最强的支持者就是阿健,没有阿健的支持他何泽健什么都不是。”
“我何偿不懂这个道理。”
“您应该能办到的。”
“关键问题是,小小与他闹不到一起,因此他根本不在乎我们。”
“既然清楚问题的症结所在,那就对症下药好了。”
“好吧,我考虑考虑这个事。”
“阿健现在的能量可是相当的大,市长,您得认真考虑考虑。”
“嗯。”
一见到二诸葛,江海洋立刻眉开眼看。
他挥挥手叫别人都出去,拉着二诸葛的手让到沙发上,亲自倒水。
“十几年人,我可是一天都没敢忘了先生啊。”
“可您到底还是回来了。”
“先生,我正要请教这个问题。”
“我应该您王司令还是江司令?”
“您随意,敝人当年拜先生所赐改了名姓,果然如先生所言顺利不少。”
“那我就叫您江司令吧。”
“先生叫我海洋就好了。”
“江司令现在在上海滩风光无限,老朽今后还得多仰仗。”
“先生言重了,海洋自当知恩图报。”
“谢谢您,江司令。”
“先生当年不许海洋回上海,只是上命难违,还望先生多多指教。”
“江司令,这大概就是天意。”
“就没有破解之意了吗?”
“恐怕没有。”
“这不可能,依先生之能,即能算出,必有破解之法。”
“江司令太抬举老朽了。”
“先生,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海洋就拜托您了。”
“江司令,您实在是难为老朽。”
“当年先生一意为海洋指点迷津是何等仗义,为何今日却这般不爽快起来。”
“实是力有不及呀!”
“这么说海洋不得善终,先生就坐视不理喽?”
“即是天意,谁又能有办法?”
“先生,您天天为人看相算命,这个将有正果,那个不得善终,您就没为自己算算吗?”
“一切皆有天意,我的是不用算的。”
“您张口天意,闭口天意,难道您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天意安排?”
“不错。”
“您给我算命,也是上天安排好了的?”
“不错。”
“难道预先叫我知道不得善终这种痛苦,也是上天安排?”
“不错。”
“不可能,不可能。”
“江司令大可不信,只是如果您不信为何又招老朽前来呢?”
“我招您来,就是想先生您,我的命运掌握在我自己的手里。”
“哈哈哈,江司令,我倒愿意这是真的。”
“先生,我会让您明白这一点。”
“只是怕老朽没命等到那个时候了。”
“您放心,我会好好的招待您,让您身体棒棒的,直到您认识到自己错了为止。”
“希望江司令的话是真的。”
“就象您所说的那样,上海滩现在在我的手里,我说什么还能错吗?”
“旦愿如此。”
“只是您必须再帮我一次。”
“请说。”
“我要借先生一样东西用用。”
“江司令开口就是,只要能帮您,老朽在所不惜。”
“我要借您一双眼睛。”
“可以。”
“从今以后,先生一切由海洋安排,吃喝住用,自然不错半点。”
“有您这句话,老朽已没话说,您什么时候用?”
“自然越快越好。”
“我这就给您。”二诸葛伸两指朝自己眼中一插,双目剜出,不哼半声。
江海洋按铃,有早已准备在外的医生进来,紧急包扎,随即送入医院。
“希望先生忘记这一切。”看望二诸葛的时候,江海洋叮嘱道。
“老朽谨记。”
自此二诸葛极少开口。
第七卷 第三章
小小对于阿健出差,不能参加自己的服装展示会非常不满。
“出差?也不知道一天天出什么差?我看就是出去鬼混去了。”
秋千从边上陪上,一副愤愤不平的架式。
“他可以在外边跟别的女人鬼混,我为什么在家里为他守活寡呢?”秋千为小姐产生这种恶劣的想法感到吃惊。
“对,不能便宜了他。”
“小姐,你敢试试吗?”
“我真想试试!”
“我看没有哪个男人敢靠近你?”
“为什么?”
“他是不想活了。”
“哼。”
“小姐,你信不信他会把所有跟你在一起的男人都杀喽?”
“他干得出来!”
“那你就想想吧。”
“想咱们总得想想啊,要不然也太便宜他了。”
“就是。”
然而有一件事抵消了小小对丈夫的大部分不满,那就是红狼她设计的家庭整改方案。
她找到蚊子和阿玉,要求他们按照方案严格执行,“在服装展示会前做好。”
蚊子和阿玉手打后脑勺地忙了十多天才算赶上趟。
改造后的林公馆立即有了上流社会的气派。
两个院子重新布置,原云姨住的院子改为外院,原小小住的院子改为内院。
最重要的变化是林公馆雇佣了包括管家、帐房、秘书、贴身警卫、司机、厨师、门卫、卫队、茶房、杂务、杂役、花匠、女佣、小丫头在内的近五十人为其服务。
“小姐,姑爷这事做得还满您的意吧。”秋千问。
“你这死丫头。”
“老太太不管,以后这个家就小姐您说了算了。”
“我倒想让她管,管得了吗?”
“就是,你看看老太太就好象一下不知道这日子怎么过了。”
“小户人家哪见过这阵势。”
“这回在您那些朋友面前可有面子了。”
“对呀,咱们得赶紧安排了。”
“哥,汪主席汇报说有两个厂的工人薪水给克扣了,工人情绪非常大,请您指示。”在外面指导工作的红狼了解了情况后向泽叔报告。
“具体什么情况?”
“内外棉两个厂子总共近一万人,每人克扣五元。”
“查出谁干的了吗?”
“查出来了,是工会的一个负责财会的两个小头目。”
“钱追回来立即发下去。人由被克扣工人表决处理。”
“工人们都要求毙了。”
“那就送法院,让他们判好了。”
“是。”
有谁见过一个人的服饰摆满四个大房间的呢?
参加小小的服装展示会的人就见过了,真是让人开了眼了。
小小只请了娘家方面的母亲、嫂子和奶娘,再有就是她新结识的几个朋友,都是周围的有身份的贵妇。
其他的就是阿健朋友的女人,大概有四五十人,虽然小小不太喜欢这些小混混们的女人,但从她们那毕恭毕敬,尤其她们那对自己不加掩饰的羡慕里,她产生了叫自己心满意足的优越感。
为此她大大方方在说,“每个人可以选一件自己喜欢的,我送给你们。”
这让来的人大喜过望。
她们从这个房间转到那个房间,又从那个房间转到另一个房间,四个房间里这算选开了,没有哪一件不是喜欢的,可对比起来又不知道哪一件是自己最喜欢的。
在这种选择叫人痛苦不已。
第一个房间里架子上挂满的豪华皮大衣、毛围巾、貂皮大衣好是好,可这时却是如果在第二个房间里选一件最流行式样的大衣、外套、裙子或者晚礼服才是合适的,可整整一个房间的高级皮鞋、靴子那一双不是最爱呢,相比之下第四个房间里那些小件,包括各式各样的皮包、各式各样的帽子、各式各样的真丝袜子、真丝睡衣、叫人心跳的内衣、饰金腰带和真皮名贵手套,显然地魅力不足了。
在别人都痛苦地挑着,选着,痛苦地折磨着自己的时候,小小的母亲和嫂子拉着小小进了一个房间。
小丫头上了茶后给打发了出去。
“妈,你们这是干啥呀?”
“我们有话跟你说。”
小小知道她们显然是带着特殊的使命来的,第一句话说出来,她就明白她们这是为父亲作说客了。
“我不想掺合到他们之间去。”
“你就看着他们之间下去?”
“我有什么办法?”
“你应该有办法,毕竟一边是父亲,一边是丈夫。一个是你最亲的人,一个是最近的人啊。”
“你们也知道他那个人,我是没办法。”
“小小,要让我看,只要你对他好,他不会不对你好的。”嫂子说。
“那是你想的。”
“小小,我看不错,妹夫真的在乎你,他这样对你可能有别的原因,可最主要的是你对他的态度。”
“我还不行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自个的体会是,作丈夫的最在乎的是妻子是不是一心一意对他。”
“你是说我不一心一意对他。”小小有些毛了。
这倒让嫂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小小,你嫂子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她都是为你好。”
“妈,我知道你们来是什么意思。你们告诉我,是不是爹又遇着什么事了,想叫阿健帮他?”
“你说什么呢?”
“你们要是明明白白地跟我说,我可能帮你们。就是别装成为我好。”
婆婆媳妇交换了一下眼色,也便承认了。
“行,我好好对他,这下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