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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件事,他们彻底认清,在组织里混,“服从”的重要意义。
第七卷 第九章
阿强对外勤部改组问题上泽叔的态度相当不理解。
“不可能啊?”
“我也觉得奇怪。”
“看来有人传的那句话是真的。”
“关于我的?”
“你和他的。”
“什么话?”
“说他对你比对他儿子都好。”
“强哥,你也开这种玩笑?”
“阿健,这不是开玩笑。他给了你什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银行,外勤部,你现在在上海滩是风云人物,跺跺脚就是地震啊!”
“我没那个感觉。”
“别人有哇,你可以问问,有谁不羡慕你的,大银行家,上海滩最大帮会组织的核心人物,不得了哇。这一切是谁给你的?我现在和别人一样不明白,他怎么这么看中你。”
“我也想这个问题。”
“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真的跟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杀父仇人,怎么能没有关系?”
“怕是没那么简单。”
“不说这些了。”
“阿健,你那仇到底还报不报?”
“为什么不报。”
“明确点儿,报还是不报?”
“报。”
“坚决点儿。”
“强哥,你怀疑我?”
“阿健,我不会怀疑你,只是有一点,他是什么人你清楚,任何动摇都是致命的。”
“我知道,你要相信我,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报,我还叫人吗?”
“好,我这就放心了。”
“只可惜到现在我们只找到他一个,还有一个呢。”
“你可是答应我了的。”
“我记着呢。”
“对了,二诸葛出事了?”
“他能出什么事?”
“他把自己的眼睛剜出来了。”
“什么?”阿健给这话说呆了。
“他把自己的眼睛剜出来了。”
“真的?”
“那还错得了,我给送的医院。”
“他在哪儿?”
“医院里。”
“带我去看他?”
“怎么了?”
“他好几年前就总是在说,他那双眼睛早晚要剜出来的,真的剜出来了。”
“好几年前就说要剜出来?”
“没错。”
“也就是说他知道有这一天。”
“我说过他算得准。”
“那他说的都是真的喽?”
“我相信,至少。”
“那他说我们仇人的事也是真的喽!”
“咱们还是去见他再说。”
“不行。”
“为什么?”
“没有警备司令的手谕,谁也不能见他。”
“他怎么了?”
“他怎么了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是在见到江司令的时候剜出自己的眼睛的。”
“我不明白了。”
“我也不明白他们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能让他们一见面就做出这种事了。”
“我们必须见他。”
“那得想个办法。”
“我们必须尽快见他。”
“让我想想办法。”
这个时候秘书小姐的电话打了进来。红狼通知阿健立即到总部去。
“强哥,我到总部去,你可快点想办法让我见到二诸葛。”
“行。”
阿健赶到泽叔办公室的时候,司徒已经到了,还有两个单位的头头也到了。
“我们遭到袭击。”这是阿健进来后红狼的第一句话,明显是说给他听的。
“什么地方?”
“有六个单位。”
“什么人干的?”
“依照我们现有的证据可以断定,是虹口道场的日本浪人干的?”
不错,这次针对“中华”实业的袭击,就是日本人干的。
棉船接二连三地遭遇海盗,引起巨大恐慌。
“这里边一定有阴谋,我还没听说过海盗袭击棉船的。”犬养信介第一反应就认为这不正常。
而专门针对日商棉船更让他坚信自己是正确的。
“我们是不是要求海军对我们的海上通道进行保护?”有人建议。
“不行,我们大日本海军现在还无法控制马六甲海峡,还无法控制中国南海。”
“那就照会英国政府,请英国皇家海军保护,他们有这个责任。”
“英国人都他妈的滑头,我们怎么能指望得上。”
“那怎么办?”
“你们说,公开袭击我们的棉船是什么行为?”
“是侵略,是对大日本帝国的公然侵略。”
“对于侵略者我们能怎么办?”
“用武力解决。”
“你们是不是清楚我们的敌人是谁?”
“清楚。”
“那就行动吧。”
一起由日本驻司令部在背后支持,由日本驻沪领事馆牵头,由虹口道场的日本浪人为主要力量的小型军队进行了一场有预谋的袭击。
“中华”实业虽然已经加强了安保措施,但还是估计不足,吃了大亏。
“战争这就开始了。”泽叔说。
“我们是不是得跟警察局和租界的巡捕房知会一声?”红狼问。
“那会打草惊蛇的。”
“不知会他们会不会?”
“谁都得让我自卫。”
“我明白了。”
“保安部。”
“是,保安部。”司徒站起来回答道。
“对重点单位加派人手,配备武器,不允许不明身份人员进入,对可疑人员可以先开火。”
“是。”
“外勤部。”
“是,外勤部。”阿健站起来回答。
“礼尚往来,你应该知道自己做什么。”
“明白。”
“给我狠狠地打。”
“是。”
第七卷 第十章
泽叔要求红狼协助阿健处理此事。
红狼跟着阿健前脚进办公室的门,外勤部的几个大队长后脚便都跟我进来。
“四大队,负责部里的安全保卫工作。”
“是。”兔子肉应声而去。
“我们不家多少手雷?”他问蚊子。
“二十五枚。”
“三大队,抽二十人,分乘五辆汽车,每辆车发四枚手雷,立即赶往日本驻沪领事馆,二十手雷,都给我扔进去,不管效果怎样,扔完就撤回来。”
“是。”
“把我们的车换外地牌照。”
“是。”大马猴领命而去。
“二大队。”
“是。”胖哥在猜自己是什么任务。
“还能不能识别虹口道场的日本浪人?”
“绝大部分能。”
“那就好,你部负责在虹口道场与日本驻沪领事馆之间主要街路上进行埋伏,不要理睬由虹口道场赶往驻沪领事馆去的日本人,但绝对不能让他们在你们接到撤退命令前返回虹口道场。”
“明白。”
“去吧。”
阿七知道自己是担任主攻的了,他往前站了站。
“一大队。”
“到。”
“你部主攻虹口道场,虹口道场的日本浪人在接到领事馆遭袭的消息,应该会主力齐出赶往领事馆,你们负责给我把余下的日本浪人都抓回来。”
“是。”
“记着,女人和孩子我们不要碰,我就要成年的日本浪人。”
“是。”
“一个都不准漏网。”
“你放心吧。”
“如果虹口道场的日本浪人没有动静,你怎么办?”红狼问。
“他们不过百八十人,我们一样能拿得下来。”
“听着,如果虹口道场没有动静,你就扔五枚手雷进去,然后撤退。”
“撤退?”
“对。”
“我能拿下来。”
“服从命令。〃
“是。”
“你部一半担任主攻任务,一半担任预备队。”
“是。”阿七也领命而去。
红狼这一次是真正地佩服青狼的眼力,身边的这个小伙子几乎想都没想,下车之后,便一气发出这许多道命令,心思之缜密,计划之周详,实在叫人叹为观止。
就是泽叔也不过如此而已。
事情就象阿健预想的那样,三大队的二十枚手雷扔进日本驻沪领事馆所造成的巨大伤亡,所造成的巨大恐怖,所造成的巨大影响,只有亲历过的人才能深刻地体会得到。
那些看热闹的人们把领事馆周围的街路挤得水榭不通,直到天黑得不能再黑时还不肯离去。
虹口场的绝大部分日本浪人在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阿七兵不血刃,摸进去抓了二十一个留字的日本浪人胜利班师。
最后一个回来的是负责打缓的二大队。
除了一个三大队负责投弹的弟兄受了轻伤之外,再没有一个人受伤。那个受伤的弟兄也是为了把弹投得更精准些,太靠前了。
“这些俘虏怎么处理?”蚊子问。
“是不是问问总裁?”红狼见阿健看自己,便建议说。
“好吧,请您问问总裁吧。”
红狼给泽叔打了电话,请示这件事。
“你们商量着办吧!”红狼知道这是总裁要看看阿健在后续问题的处理能力。
“是。”
“总裁请你相机行事。”红狼这样告诉阿健。
“总裁真英明,知道好长时间没杀人了,这是想让我们过过隐啊。”阿七听了这话高兴不已。“哥,都交给我好了。”
“别人呢,都眼巴巴,都便宜你好吗?”蚊子说。
“哥,他们不跟我争。”阿七回头朝那哥几个说。
“每个大队分五个,一大队可以多分一个。”阿健说。
“才多一个。”
“行了,你要是嫌少,都分给他们三个大队。”
“不嫌少,不嫌少,就这么分吧。”阿七连忙改口。
“我们是对这些罪大恶极的入侵者进行惩罚,同时也是为了震慑那些正在和准备欺侮中国人的外国人,所以我们要正式的对他们执行枪决。”
“那啥劲啊?一刀刀拉了他们才解恨。”阿七的话代表着多数人的心理。
“绝对不行,我们是代表全体中国人进行复仇,必须用一种我们中国人自己都能接受的方式来进。”
“林部长说的对,如果我们只图一时痛快,怕是连我们自己人都会骂我们没有人性。”
“哥,你可真是越来越”
“越来越什么呀?”
“我没想好,越来越啥呢?越来越啥呢?”阿七装出一副苦思冥想来。
“好了,每一个俘虏由四个人乘一辆车押解执行,必须小心,别给人落下口实。”
“是。”
“把执行位置分一分,天亮之前必须赶回来。”阿健吩咐蚊子。
“明白。”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的人们在日本人聚集区的主要街角,都会发现一具被执行了枪决的死尸,每一个死尸的后背上都写着三个字,“入侵者”。
第七卷 第十一章
据警方和巡捕房的统计;这次暴力袭击;造成日本驻沪领事馆十二死十九伤;日本浪人聚集的虹口道场有二十一人被枪决;两名妇女因为顽抗而受轻伤。
“这是一起针对日本人,有预谋的严重暴力袭击事件,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组织宣称为此事负责。”报纸最初的态度是这样的。
眼见着满地残缺不全的尸体,痛苦呻吟的伤者,再看看整整齐齐摆在外面大街的被枪决者,犬养信介感到天旋地转。
“我们会让你们安息的,那些暴民必须受到惩罚。”日本驻沪军队的最高指挥官在那些死尸前发誓。
犬养信介却清楚地认识到,如果再对抗下去,吃大亏的只能是自己。他知道自己在这一轮的攻防战中的策略是失误的。
“现在我们必须通过外交途径来解决这个问题,让中国政府负责好了。”
“这是示弱。”
“我们必须先用外交途径来解决。”
“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之后,我将用我们的手段来解决问题。”
犬养信介分别向中国上海市政府、公共租界、法租界当局提出强烈抗议。
抗议的结果是有些人为此负了责。
公共租界和法租界的两位总巡捕被迫下台。
而上海警察局的王副局长被免职。
本来吴益民是要借这个机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