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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刚才在飞霞宫的那一幕,伊夜月强忍已久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直往下掉。
为什么会这样?他竟然是七皇子,也是她的姐夫?而她却因为他一句话痴痴的等待他,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个错误。姐姐从小就不曾为自己着想过,即使是现在也一样,她已经欠她很多了,不能再让姐姐对她担心。
随后跑出来的皇甫鹜傲沿着小径着急的寻找着伊夜月的身影,可是一路上他只看到几个宫女经过,就是没看见伊夜月。
皇甫鹜傲愤慨的低头轻咒一声,他抬头四处寻找着,突然间,他隐约听见小小的啜泣声传进他耳中。
皇甫鹜傲寻声而去,啜泣声也逐渐变得大声起来。皇甫鹜傲放慢脚步朝前走去。
果然,他在御花园的一座假山前看见伊夜月娇小的身子趴在上面轻声哭泣着,双肩微微颤抖着,让人看了无不感到一阵心疼。
皇甫鹜傲轻声走到伊夜月身后,他开口轻声喊道:“月儿--”
只见伊夜月的身子微微一震,她缓缓的转过身子,当她看见皇甫鹜傲那张带着担忧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原本已经止住的眼泪再次涌出眼眶。
她咬着下唇,眼中的泪水没有断过,渗满泪水的美眸略带备戒的看着他。
皇甫鹜傲心头一紧,他大步上前伸手将伊夜月搂进自己的怀中。抱着柔软的身子,不知怎的,他心里竟有些不安。
“乖!不要哭。”皇甫鹜傲轻柔的声音在伊夜月的耳边响起,他轻拍着她的后背,想让她停止哭泣。
谁知这非但没能让伊夜月停下哭声,反而引出她更多的眼泪,吓得皇甫鹜傲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不要抱我。”伊夜月用力的推开皇甫鹜傲,可是皇甫鹜傲身体强壮,弱小的伊夜月怎抵得过皇甫鹜傲的力度,推了半天也丝毫没能移动他半分。
“为什么?”听到伊夜月不让他抱,皇甫鹜傲炽烈的黑瞳凝聚起微寒的怒气。
“你是姐姐的夫君,便是我姐夫,你……你不能这样抱我,这不合体统,你放开我吧。”伊夜月双眸带着恳求,她说话的声音中还带着哭音。
皇甫鹜傲紧抿着双唇,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伊夜月,双手依旧牢牢的固定在她的细腰上,丝毫没有想松开的意思。
他皇甫鹜傲从来都不在乎什么体统礼教,一切的规矩都不放在他的眼中,只要他想要的女人就从来没有得不到过,早在宰相府看到月儿的第一眼开始,他就知道他要她。
她的娇柔可人以及在他怀中时那股羞涩的神情都深深的吸引着他,可是现在面对着她时,当初那股深深想要她的欲望已经不再那般强烈,面对她的眼泪,他只是觉得心疼,并无其他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才短短了两个月,似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放了我吧,你已经娶了姐姐了,不要来纠缠我了。”伊夜月潸然泪下,泪流满面的她更加显得楚楚动人,让人怜爱不已。
“我根本就没想过会娶她。”皇甫鹜傲听到伊夜月提到霜月,他心中的怒火也油然而生,他暗哑低吼,冷凝的面孔上闪着严酷的冰霜。
皇甫鹜傲话一出,两人同时愣住了。他回过神,伸手捧起伊夜月的绝美的容颜,轻声说道:“当初我会娶宰相千金,是因为我一直以为是你,可是没想到宰相府竟然有两位千金,直到洞房花烛夜时才知道我娶的人并非是你。”
伊夜月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她脸色发白的说道:“所以当晚你就甩门离去,留下姐姐独自一人在新房中。”
“是,发现新娘不是你之后,我不再踏进寝宫半步,我们至今都还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所有你不用担心,我……”
皇甫鹜傲的话还未讲完,伊夜月用力的推开他,她双眸中带着浓浓的愤怒之色,道:“你怎么能这样?你可以什么都不管,可是姐姐却要承受着一切的痛苦,你好残忍,你接下去想怎么做?是休了她,还是将她打入冷宫?”
皇甫鹜傲沉默不语,他根本就没想过这样对待她,一想到从此以后不能见到那张淡然的小脸,他内心竟然有些不舒服。
见他不再说话,伊夜月的眸子中流过一丝绝望。她虽然娇弱,但是她心里一直想找个真正属于她的人,一个专一的人,对于一个可以拥有三妻四妾,甚至是后宫三千的男人,她宁可不要。
“你好好待姐姐吧,以后我们不会再相见了。”伊夜月深深的看了皇甫鹜傲一眼,转身时眼眶中的泪水再次逸出。
断了吧,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他只属于姐姐。
皇甫鹜傲站在原地不动,他静静的看着伊夜月从他的视线中离去,而他却毫无办法可以挽留。
他大声的吼叫着,愤怒的出拳,重击假山。
远处假山上的一座八角亭中,杨妃与杨绍独正在议事。
杨妃抱怨的声音让杨绍独感到一阵厌烦。他起身站在亭边时却意外的看到了御花园那精彩的一幕,他嘴角微微上扬,原本正烦恼的问题此刻却迎刃而解。
第二卷 第三四章 审判皇甫清狂
皇甫清狂毒害皇甫鹜傲一事被揭发后,朝中立刻发出了不同的声响。有的人以为大皇子是被陷害的,而有些人却认为此事是真的,更有些人在一旁观看着这场好戏。
阴暗潮湿的天牢中,时不时的传出一声声暴躁的吼声,牢中的狱卒们闻言,个个苦着一张脸,对听到的这些吼声充耳不闻,只因为发出这些声音的主人身份不一般,即使他现在身处天牢,他们也不敢对他无礼。
“来人啊……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快给本皇子滚出来……”凌乱的牢房中,皇甫清狂双手用力的摇着牢门,他愤怒的朝牢门外大吼着。
正在休息的狱卒们听见吼声,身体不禁颤抖一下。皇甫清狂的暴吼声犹如地狱的鬼魅般让人不禁感到战粟。
一个稍老的狱卒踢了一脚旁边年纪轻的狱卒,道:“快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被叫到的狱卒全身打了个冷战,他脸色微微发白,声音颤抖的道:“为……为什么啊?这里就属我的资历最浅,不应该我去才是啊。”
年轻狱卒的话音刚落,另外几个狱卒脸上皆露出一抹不悦之色,其中一个狱卒恶狠狠的说道:“这里谁最大,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啊。”
年轻狱卒被这么一吼,他急忙起身往天牢内走去。可是越靠近那暴吼声就越是清楚,他硬着头皮走到皇甫清狂的牢门外,他声音颤抖的说道:“大……大皇子,您有什么吩咐?”
皇甫清狂一见狱卒来后,他原本愤怒的声音变得更加急暴,他劈头就大骂道:“该死的你们居然把本皇子关在这种地方,快把本皇子放出去,本皇子没罪。”
狱卒脸色带着一丝难色,他为难的看着皇甫清狂说道:“这……这……”
“这什么这?叫你放你就放,还罗嗦什么?”皇甫清狂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惊胆战的暴戾之气。
狱卒怕的倒退了两步,他忐忑不安的低头看着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皇子被关进天牢三天,天牢上上下下的狱卒几乎都被大皇子吼过,最惨的就是张狱卒,他整整被大皇子骂了一个时辰,当他出来时整张脸都黑了。从那以后,只要大皇子有任何的吩咐,狱卒们都想办法逃避,今天他最惨,居然被叫来看大皇子,看大皇子现在满脸的怒火,他肯定比张狱卒还要惨。
狱卒心中正欲哭无泪的时候,他眼尖的发现牢头魁梧的身躯从这边走来,狱卒心里一阵欢喜,当牢头停在他身边时,狱卒一脸痴痴的看着牢头。
太好了,头头竟然这个时候出现,看来他是有救了。
果不其然,牢头走到天牢边,脸上面无表情。
皇甫清狂停下吼声,他瞥一眼牢头,神色高傲的问道:“你是何人?”
牢头一脸镇定,声音高亢的说道:“下官是天牢的牢头。”
“你是牢头?”皇甫清狂一脸惊讶,随即他又恢复原本狂傲的姿态,道:“正好,快把本皇子放出来,这种地方哪是本皇子该呆的地方。”
皇甫清狂的话音刚落,牢头二话不说便上前拿出钥匙打开牢门。
一旁的狱卒见了,不禁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向来铁面无私的牢头居然被大皇子的一句话就打开牢门放他出来,莫非牢头也怕了大皇子不成。
皇甫清狂见此也不禁惊喜万分,他对这个牢头也非常的满意,原本想好好奖励一下牢头的皇甫清狂,当他跨出天牢的那一步,牢头上前紧抓住皇甫清狂的双手。
皇甫清狂吃疼的扭动着双手,他眉头不禁下沉,声音略带愤怒的说道:“牢头,你这下做什么?”
“下官是奉宰相之命来带大皇子去审问。”牢头面无表情的严肃说道。
说完,牢头不等皇甫清狂的反应,硬拽着皇甫清狂往公堂走去。
“放开我,放开……”
一路上,皇甫清狂不停的大声吼叫着,牢头像是没听见他的叫声一般,继续直往前走。
牢头带着皇甫清狂来到一座宫殿前,皇甫清狂刚到喉咙的声音硬生生的直往肚子里咽。
宫殿里临时设成了一个公堂,坐在上座就是宰相伊云,两旁则坐着四个大臣,就连几个皇子也都到场了。
皇甫清狂有些愣住了,原本他以为以他大皇子的身份,这种中毒之事根本就不能拿他如何,可是见了这种场面,他不禁有些担忧。
牢头带着皇甫清狂进了公堂,然后将他压跪在地上。
在神游当中的皇甫清狂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吓了一跳,当他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跪在公堂中间,公堂中的人纷纷都盯着他看。
伊云用力一击公堂木,然后高声喊道:“升堂--”
“犯人皇甫清狂,你于十日前在御花园毒害七皇子皇甫清狂一事,本官已经查明真相,也在你的寝宫中找出罂粟花粉|奇+_+书*_*网|,你可知罪?”伊云威严的看着跪在堂下的皇甫清狂,声音严厉的问道。
“哼!我的大皇子,你只是宰相,你有何权利审问我,我没罪。”皇甫清狂一脸不屑的冷哼道。
“大胆犯人,如果再在公堂上出言不逊,别怪本官无情。”伊云再次用力把公堂木往桌上一拍,声音响得回荡在整个公堂之上。
皇甫清狂张口刚想骂,可看见伊云那严厉的眼神,他虽然不服气,但是还是忍住了。
站在一旁观看的众人皆抿着嘴,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有皇甫时驯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真是连老天爷都在帮他啊,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发现大皇兄下毒毒害七皇弟,如果大皇兄被定罪,那么皇位不就落在他的头上了吗?哈哈哈……
皇甫时驯不禁在心里大笑,而他的脸上也带着笑意。
“皇甫清狂,你还有何话要说?”伊云再次问道。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根本就没有下毒。”皇甫清狂极力为自己狡辩道。
“那在你寝宫中发现的罂粟花粉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我……我也不知道。”皇甫清狂脸色一变,额上的汗水也冒出来,声音也不禁有些弱了。
“证据确凿,你别在狡辩了,经几个大臣共同商议,决定把皇甫清狂重打五十大板,然后发配边疆。来人--”伊云一敲公堂木,皇甫清狂的罪行就此定下了。
皇甫清狂脸色苍白,他的头不禁一阵晕眩,差点晕过去。
不会的,他没有下毒,他没有罪,他根本就不用受罚的。
只见两个狱卒上前拿着木棍上前,他们把皇甫清狂压在地上,刚要落下板子时,皇甫鹜傲大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