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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你为什么要出现?如果没有你,皇上就不会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即使我怀了龙种,皇上也没有问过一句,他从始至终都把目光放在你身上,你凭什么?你的脸已经毁了,而且还是个瘸子,凭什么皇上会看中你,而不是我,你不是跳崖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向柔一字一句犀利的控诉让霜月微微一颤,向柔眸子中的恨意更是让霜月愣住了。
“你……你知道我的身份?”霜月开口,声音中带着苦涩。
“知道?呵!在我看到你第一面时我就察觉出来了,虽然你的脸回了,但是你与御书房挂着的那副画像一模一样,只有皇上一直把你当做男人,没认出来罢了。”向柔的语气中隐隐的流露出轻蔑的鄙夷。
御书房的画像?什么画像?正当霜月疑惑想开口问时,向柔再次开口道:“你好好呆着,别给我妄想离开,这里没有人会经过,就算你叫也是白费。”
向柔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并把门上的锁业锁上了。
门被关上,霜月再次陷入了黑暗当中。黯淡无光的房间竟让霜月感到一阵心慌,她将头埋首在双膝上,此时此刻她竟想起了皇甫鹜傲。
霜月苦涩的轻笑两声,想起前些天她对皇甫鹜傲说的那句话,想必已经伤透了他的心,他不会再出现了。
好几天皇甫鹜傲都将自己封锁在房中不见任何人,自从从霜月的房中出来后,皇甫鹜傲没有踏出房门半步,他整天整日都在思索着他与霜月两人之间的事。
霜儿恨他,原来她一直都不曾原谅过他。
皇甫鹜傲双眸中带着浓浓的悲伤,他不能放弃,即使霜儿恨他又如何,他会用他的爱让霜儿忘记对他的恨。
想到这,皇甫鹜傲心中顿时慨然开朗,他站起身,推开房门,拼命的往霜月的房间跑去。
当皇甫鹜傲推开霜月的房门,迎接他的只是一片无声的寂静,他四处一望,发现周围空无一人,随即他又转身跑到花园,而在花园也没有发现霜月的踪影。
皇甫鹜傲心里顿时一阵心慌,他在别馆中到处跑,口中喊道:“霜儿……你在哪里?”
着急的呼喊声在别馆中到处响起,却不见有人应声。
闻声赶来的王鹤岭已经张豹看见皇甫鹜傲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别馆中到处乱跑,他们相对一望,皆从对方眸子中看到狐疑之色。
他们上前,问道:“皇上,发生什么事了?”
“霜儿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她。”皇甫鹜傲满脸慌张之色,眸子中更是闪着恐惧的神色。
王鹤岭和张豹听闻也不禁微愣住,王和冷首先回过神,说道:“皇上,是不是娘娘还在别馆里,只是你没有发现啊?”
“不会的,朕已经到处找过了,都没有找到。”皇甫鹜傲脸色微微苍白。
霜儿到底去哪里了?她该不会是走了吧。皇甫鹜傲脸色骤然一变。
“额!娘娘是不是去外面了,或许娘娘和婢女一起上街有不一定的。”王鹤岭见皇甫鹜傲脸色有些不对劲,他急忙开口说道。
“没有,刚刚我问过守门的侍卫,他们说今天没有出过 别馆。”这次开口说话的不是皇甫鹜傲,而是站在一旁的张豹。
王鹤岭闻言,他脸色不由得一变,而皇甫鹜傲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不已。
“霜儿没有出去,那就代表她还在别馆中,派人去找,就算翻遍这个 别馆也要把人找到。”皇甫鹜傲双眸发出凌厉之色,他开口刚硬的说道。
“是,臣遵旨。”王鹤岭和张豹领命后,便下去找人了。
皇甫鹜傲站在原地,他双手紧握成拳,脸上带着压抑的神色。
远处,刚走出房的向柔看见皇甫鹜傲独自一人站在花园,她脸色顿时一喜。她快步上前,跑到皇甫鹜傲身边,开口请安道:“臣妾参加皇上,皇上怎么在花园……”
“滚开… …”皇甫鹜傲看也不看向柔一眼,他伸手用力一推,向柔一个没站稳就直直的摔倒地上去。
皇甫鹜傲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向柔撑起身子,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向柔脸色沉了下来渐渐的,她眸子中带着幽怨的神色。
她从地上爬去来,伸手拍去身上的尘土,看着皇甫鹜傲头也不回的离开,她嘴角微微上扬,嘴畔边露出邪恶的笑容。
她会让他后悔这样对她的。
向柔转身朝别馆的深处走去。
突然一阵撞门声让原本昏睡的霜月醒来,她睁开眼,看见向柔满脸怒容的站在她面前时,原本还带着睡意的霜月猛得清醒不已。
“你……你怎么了?”霜月见向柔一脸阴沉,她开口问道。
“我怎么了?哈哈……”向柔仰天大笑两声,她看着霜月,口气骤冷,“你敢问我怎么了?一切都是你害的,为什么连你不见了,皇上还有拼命寻找你。”
“他……他在找我?”听到向柔的话,霜月心里不禁微微一颤。
“你得意了吧?为什么你会得到皇上的青睐,你凭森么?”向柔从上往下打量了霜月一番,最后她的眸子盯在霜月的推上,她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你……你想干什么?”霜月瞥见向柔脸上的那抹诡异的笑容,她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你的脚不是瘸了吗?如果再断的话会怎么样?”向柔直视着霜月,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浓了。
“你……你不要乱来……”霜月脸色一变,她看着向柔四处寻找,盯着一个地方。
霜月顺着她视线望着,当她看见地上那根木棍时,霜月脑袋突然“轰… …”地一声,眼前一阵晕眩。
向柔捡起木棍,她缓缓的走向霜月。霜月脸色苍白的后退,直到不背抵上墙时,她才无法动弹。
“你不要动了,如果打到其他地方就不好了。”向柔语气轻柔,嘴角更是带着媚惑的笑容。
“不……不要过来……”霜月瞥见向柔身后敞开的门,她心一横,猛得起身想越过向柔朝门外跑去。
向柔像是发现她企图,她快速的伸出脚将霜月绊倒,然后将手中的木棍举起,往霜月的脚打去。
被绊倒的霜月全身一阵疼痛,随即右脚上突如其来的一股钻心的痛更是让她尖叫出声。
痛……
霜月脸色一阵惨白,额上的冷汗一直往外冒。她的脚……
“知道痛吗?当初我拿剪刀刺伤自己时,也是钻心的痛,现在有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痛。”说完,向柔仰天大笑,她看见霜月趴在地上无法动弹时,她心里更加的舒坦了。
“你好好享受吧,我先走了。”向柔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霜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脚上的疼痛让她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接连几天的寻找让皇甫鹜傲陷入了悲痛当中。小小的别馆都已经找遍了,可是始终都无法找到霜儿,就连城内都派人寻找了,可是依旧没有踪影,这又让他想到一年前霜儿落崖的事。
皇甫鹜傲悲痛的双手抱头,王鹤岭见了他想开口说话,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号。
这时,张豹走进书房,皇甫鹜傲急忙开口道:“找到没有?”
张豹摇了摇头,皇甫鹜傲见此,他脸色更是失落不已。
“不过臣刚刚进来时发现柔妃娘娘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走到别馆内处。”张豹开口冷漠的说道。
柔妃?
皇甫鹜傲与王鹤岭两人不禁有丝疑惑。
“你是说柔妃娘娘可能带走娘娘吗?”王鹤岭深情严厉的问道。
“不知道,但是也无不可能。”张豹回到。
皇甫鹜傲沉默片刻,他站起身,脸色带着正色,道:“我们去看看。”
说完,他走出书房,王鹤岭和张豹也随后跟了前去。
皇甫鹜傲在张豹的指点下,他们来到了一座看似荒废已久的房子前。
皇甫鹜傲微蹙眉头,他开口问道:“朕不记得别馆中有这个地方?”
的确,眼前着破旧不堪的房子不像是在别馆这般豪华的府邸中,就连王鹤岭也惊讶不已。
皇甫鹜傲隐约听到房子中传来一阵说话声以及笑声,皇甫鹜傲心一惊,他不等王鹤岭他们说哈,便直直冲上去,破门而入。
门猛得被踢开了,向柔微微一愣,她转身,看见皇甫鹜傲站在门口时,她脑子一片昏眩,脸上的血色顿时消失了。
“皇……皇上……”向柔看着皇甫鹜傲隐晦的脸色,她开口结巴的喊道。
皇甫鹜傲冷眼看着向柔,然后他的视线渐渐从向柔苍白的脸上移开,转到一旁。
当他看见地上躺在一个女子,只见她的脚便的衣裙带着血迹,就连地上也与一滩干掉的血迹,皇甫鹜傲倒吸了口气。
看着那熟悉的衣裳,皇甫鹜傲的脸色骤然一变,他缓缓上前,当他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时,皇甫鹜傲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不清。
是……是霜儿……
皇甫鹜傲急忙上前抱起地上昏迷不醒的霜月,他开口声音颤抖的说道:“霜……霜儿……”
“该死的,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皇甫鹜傲双眸刺红的朝向柔吼道。
听到吼声,向柔全身僵硬,她愣在原地,没有开口说话。
“皇上,娘娘好像不对劲,赶快带她去找大夫。”王鹤岭看霜月脸色一片死寂,他提醒道。
“你们吧这个女儿给我送到万花楼去。”皇甫鹜傲面无表情的吩咐道。然后他抱起霜月快速的跑出去。
向柔后知后觉的发现皇甫鹜傲已经将她定罪后,她脸色一变,失声吼道:“不……皇上,不要我不要去万花楼……”
万花楼是烟花之地,进去的女子没有一个能平安出来,她不要当个青楼女子,不要……
王鹤岭和张豹听了皇甫鹜傲的话,也不禁一愣。
他们带着早已昏迷过去的向柔,走出了别馆。
房间中,大夫放下霜月的手,皇甫鹜傲上前神情着急的问道:“大夫,怎么样了?”
大夫战战兢兢的低头回道:“回皇上,娘娘的脚原本就受过重创,因没有及时救治才会瘸掉。这次又是骨头断了,可谓是因祸得福,老夫刚刚已经把骨头接好,只有好好休息,假以时日娘娘的脚脚可以痊愈了。”
“真的吗?那我真是太好了。”皇甫鹜傲原本紧张的心在听到大夫的话后顿时放心了。
没想到一次意外竟能治好霜儿脚上的伤,就像大夫说的那样,因祸得福。
“老父先告退了”大夫起身朝皇甫鹜傲一拜,然后离开了。
皇甫鹜傲坐在床边,他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霜月的脸,他不禁轻叹了口气。
幸好霜儿没事,否者的话他定不会原谅自己,霜儿,你一定有好起来。
三个月后,霜月坐在窗子前,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风景,然后她低头轻叹了口气。
自从上次皇甫鹜傲找到她后,便将她带回皇宫。已经三个月过去了,她的脚有恢复的差不多,只是走路时还有些不太灵活,相信再过不久就没有完全康复了。
这几个月来,皇甫鹜傲对她关怀备至,他还将她安排在他的寝宫中,他们虽然每晚都同床而眠,但是却没有半点越轨行为,这也让她感到有些安慰。
只是,她还是无法对皇甫鹜傲敞开心扉,皇甫鹜傲的关心她只能以冷漠面对。
那次之后,她也没有见过向柔,她知道皇甫鹜傲是不会放过她,她也没有多问。回想起向柔说古御书房的画,霜月突然想去看看。
一刻钟后,向柔站在御书房门口,她轻推开门,走进去。
只见一副画像挂在墙上,向柔微微一颤,她缓缓上前,伸手抚摸着画像,眸子上浮起一层水雾。
这……不是她的画像吗?他把她的画像挂在御书房中是什么用意?画像有些陈旧,但是完好无损,可见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