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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闻言自行原地休息,导演话没说完就被晾到一旁,半天才发现自己被越权了,郁闷地高喊道,“可窝才是导演啊!泥们到底听谁的啊!”
封昊跟进化妆间的时候,凌琅正在聚精会神默念心经,只是这次心经似乎失去了作用,反复念了两遍依旧缓解不了身体上的躁动,倒是后期连经文的顺序都记乱了。
封昊抱着看戏的态度站在一边,没有出声打扰。
凌琅终于睁开了眼睛,封昊以为他想通了,谁知他却开始四处寻找早上化妆师给他用过的冰袋。
在发现他的意图后封昊哑然失笑,“强行冷却的滋味可不是那么舒服,你确定要用?”
凌琅找到了冰袋,却一脸失望地发现它们已经化掉了。他自暴自弃地把冰袋丢回到桌子上,开始考虑封昊的提议,“相应的代价是什么?”
“当你决定使用场外求助的时候就会知道。”
凌琅低头思索了一番,封昊看了眼腕表,“你还有五分钟。”
凌琅索性心一横,走到封昊面前,以标准姿势跪了下去。
“考虑清楚了?”
他点点头。
“起来。”
封昊平时的动作总是缓慢而又优雅的,通过延长时间增加凌琅的羞辱感,然而今天他的行动丝毫不拖泥带水,一眨眼的功夫凌琅的裤子已经落到了地上。
凌琅看着他从自己的化妆台取来一个小号的化妆箱,箱子居然还上了锁。
封昊打开锁,从里面取出一个一指粗长的银色物件,“知道这是什么吗?”
凌琅当然认得,“口红。”
他说话的功夫,那支口红样的东西已经被塞到了自己后面,“八|九不离十吧,”封昊没有否认他的猜测。
接着他又从化妆箱的下层取出一条束缚带,与凌琅平时锻炼时使用的结构雷同,不过家里那条是皮质的,封昊手上这条是纤维的,还带有弹性,穿在衣服下面完全看不出来。
封昊把束缚带为凌琅戴上,他不安分的器官被贴身固定好,后面也被窄条封锁住,既不担心前面会露陷,也不担心球会掉出来,凌琅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封昊所谓的代价大概就是那支口红,它将球往身体的深处推了一点,不过这种程度凌琅还是可以接受的。
“你这是作弊,”凌琅还是忍不住想说,“你让我从一和二里面选,到最后还是两项都用上了。”
封昊忍俊不禁,“你知道就好,这会帮助你的大脑在下一次选择的时候以最快速度做出判断,提高你的反应力。”
伴随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凌琅已经恢复成一开始的状态,从外观上看,谁也看不出他与进门时有什么不同。
“十分钟,不多不少,”封昊看表确认了一下,从化妆箱里取出一样东西揣在兜里,又重新把箱子锁好放回原处,“走吧。”
他在凌琅臀部轻佻地摸了一把,率先走出化妆间,凌琅慢慢适应了一下身体的新状况,才迈着沉稳的步伐跟上。
凌琅又重新回到一片狼藉的拍摄棚,导演为他讲解接下来的戏份。
“等下小昊昊出现的时候,泥要表现出一个忍字,泥的心里很愤怒,但外表一定要忍住,泥的身体不能面对他,但眼神要一直盯着他,有问题吗?”
凌琅摇头。
“OK,”导演撤出场外,下令拍摄,“ACTION!”
凌琅恢复到上一幕结尾的姿势,头抵住墙壁,封昊开门进来了,见到满屋的狼藉,表情有一霎那的意外。
凌琅听到门响,慢慢慢慢地转过头去,在与封昊视线对接的那一刻,他整个人身子一震。
这个动作来得太自然了,大家都觉得凌琅完美地演绎出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封昊,角色心底那种难以抑制的强烈情感。
只有凌琅才捕捉到,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封昊揣在裤兜里的手动了动,后|庭内那支所谓的口红立刻开始震动不止。
他早就该猜出来封昊绝对不会仅仅索取一支口红的代价,每次凌琅认为对方已经做到底线,他都是能出乎意料地刷新凌琅的认知。
跳蛋牵动着体内的小球也跟着颤动,尽管实际上没有任何声音会从身体深处传出来,但凌琅耳边却总是有震动的嗡嗡声挥之不去。
他把头转回了墙壁,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看上去就像是在努力平息着怒气,似乎不这么做,他就会一个箭步冲到封昊面前,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他的所作所为。
他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可表面上还是在忍!忍!忍!
导演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退,他从没见过哪个演员能把忍耐演绎得如此活灵活现,那平静表面下压抑的剧烈情感,就像地壳深处沸腾翻滚的岩浆,随时要从镜头中喷发出来灼伤自己一样。
封昊面无表情地把房间扫视了一圈,“你怎么了?”
凌琅这才再一次把头转向他,“封爷,我没事。”
封昊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我不喜欢别人跟我说谎。”
凌琅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小弟参与贩毒的事,封爷您知道吗?”
封昊沉默数秒,面不改色,“我不知道。”
这个答案让凌琅嘴角现出一个微不可查的苦笑,他低下头,“我只是突然知道这件事,所以激动了一下。对不起,我马上就把这里收拾好。”
封昊的视线落到地面某个碎片上,那正是他送给凌琅生日礼物的一部分,不过如今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连他自己都没有认出来。
“那就好,”封昊沉吟了一下,“这些回来在收拾,等下在码头见一个人,你跟我一起来。”
凌琅缓慢地点了下头,“我把窗户关好就来。”
他把关字咬得格外狠,封昊听懂了,在转身出去的同时手指一拨,结束了对凌琅的折磨。
凌琅身子一软,立刻伸手撑住墙壁,似乎不这么做,他就会立刻瘫坐在地,似乎方才与封昊若无其事的对话,耗尽了他毕生的力量。
一回到家,封昊刚坐下来凌琅就去解他的裤子,封昊笑着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被拒绝的凌琅埋头在对方胯间迷恋地摩擦了几下脸颊,口中呢喃地道了声主人。
封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我的小狗今天怎么这么主动,难道是在片场被憋坏了?”
他伸手在裤兜里拨弄了一下,凌琅口中立刻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忍耐了一整天的他再也不想忍了,他甚至忘记了这只是一个交换手机号码的任务,而在半个小时前他已经成功通关。他在封昊怀里求欢似地蠕动着,尽可能高地翘起臀部摇晃了两下,暗示着此刻他有多么期待主人的临幸。
封昊如愿卸去了他身上所有的束缚,边解边表扬他,“你不知道你今天的表演有多精彩,简直可以去冲击一下奥斯卡。”
封昊现在无论说什么对于凌琅来说都像是飘忽在云雾里,他的下|体一被解放就迫不及待地伸手过去,却被封昊毫不留情地制止。
“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
凌琅艰难地把手抽回去,继续放低姿态寻求主人的爱抚,湿漉漉的眼睛里掩饰不住乞求之意。
“我应该是世界上第一个看到你露出这种表情的人吧,”封昊把手伸过去,凌琅立刻把脸贴到对方手心磨蹭起来,“真是诱人,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封昊口上这么说,行动上却一点表示都没有,凌琅蹭啊蹭啊,又把他的拇指含到口中忘情地吮吸着,没过一会儿又去亲昵地舔他的手心。
“行了行了,知道你的舌头灵活,”封昊被他舔得直发痒,笑着推开了他,下了命令,“坐。”
得到命令的凌琅立刻收敛了媚态端正跪坐好,脊梁笔挺,神情端庄,只有望向他的眼神中还充满了渴望。
封昊的小化妆箱也被他从片场带了回来,他在里面寻找着合适的道具,摸到一样,转头打量一下凌琅,似乎在考虑是否要使用它,几秒后摇摇头,又转移到下一样。凌琅的心被他吊得七上八下,不知他最后要从里面掏出什么来。
最后封昊从化妆箱里取出来的还真就是一个化妆包,凌琅虽然是个男人,但从艺这么多年,对这类东西再熟悉不过,只是有了口红的前车之鉴后,他再也不敢妄下判断。
“到椅子上去,”封昊命令道。
封昊家并不像凌琅最初想象得那样有一些特殊的SM家具——譬如妇科检查台或者刑架什么的。相反,除了那个笼子,所有家具表面上看上去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就算是有客人来也不会引起注意。
封昊所谓的椅子是一把再常见不过的木椅,椅背由四道竖梁组成,椅座比普通椅子大一圈,正好够凌琅分开腿跪在上面。
封昊拿出两副手铐,绕过椅背的竖梁,将凌琅同一侧的手脚铐在一起,又用绳子穿过椅座的底部,分别系住膝盖,这样凌琅不仅手脚动弹不得,连双腿也无法合拢。
“这是为了防止你等下乱动伤到自己,”封昊解释道。
凌琅不明白他所谓的伤是什么意思,直到封昊从化妆包里取出了第一样东西,一把剃须刀。
“会化妆吗?”他问。
作为一个演员,凌琅没法说不会,只好道,“略懂。”
“略懂就够了,”封昊抿了抿嘴角,“化妆的第一步是什么?”
凌琅沉吟数秒,给出了标准答案,“修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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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幕 化妆 。。。
“BINGO;”封昊笑答;“那我们就从;”他拿过剃须刀在凌琅岔开的双腿间比划着;“修眉开始。”
“哦,对了;”封昊掏出遥控器把凌琅体内的跳蛋关了,“暂时还用不着它。”
他取来一条湿毛巾;垫在凌琅身下,然后熟练地喷上一圈剃须泡沫。
锋利的刀片跟凌琅皮肤接触到的一霎那,凌琅浑身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封昊保持初始的姿势没有动;这给予凌琅一种他随时会切下来的错觉,“这种事你不是应该更有经验么?不要忘记,我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它就是那样干净漂亮。”
封昊第一刀已经剃了下来,“当初你为了不在我面前留下把柄,不惜给自己戴上贞操锁的时候,不也是做过这种准备工作么。”
封昊的话虽是这么说,但这种危险的事由别人做和自己做,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凌琅觉得自己时刻游走在危险的边缘,这种恐惧让他一直亢奋的下|体有了暂时疲软的迹象。
“不错,”封昊对他的反应表示出赞许,“这样更方便我操作。”
他认真仔细地清理着凌琅胯间的毛发,每剃完一刀,就用毛巾小心地把毛发和泡沫的混合物擦掉,没一会儿的功夫,凌琅左半边已经被修得七七八八。
凌琅的担忧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几乎每个用剃须刀的男人都会有因为用惯了右手,刮左脸时反手刮伤脸部的经历,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只见封昊将剃须刀从右手切换到了左手,这个动作惊得凌琅一身冷汗,下半身完全蔫了下去。
封昊笑了笑,无视他的反应,继续用左手进行作业。
“你要相信我不会伤害到你,虽然我知道克服潜意识里的恐惧很难。”
凌琅发现他用左手持刀就如同右手一般熟练,那把剃须刀被他使用得服服帖帖,完全贴着自己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