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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下一步怎么做了?神秘久木田有没有立刻离开?”
“我和鹤二郎只是装作巡视的样子。简单巡视几下就依计划进入了别墅。”这是一色悠子的回答声音。
古龙筱宝疑惑了,还是禁不住……问:“既然是跟踪,为什么又放弃……。”
一色悠子笑了,要知道是跟踪就不能做得太明显!不然,就不属于跟踪了。药师寺的意思就是悄无声息的如幽灵一般,漂浮式跟踪。
古龙筱宝并不知道什么是“漂浮式跟踪”,但是她渐渐明白了。一色悠子和属下鹤二郎下面要做的。
“久木田还在原地吗?”药师寺站在我们身后问。鹤二郎移动脑袋,目光罩到刚刚久木田站的地方。
“他正在转身离开,不是很匆忙的样子。似乎有意如此……怎么办?是立即跟踪吗。”
药师寺最后叮嘱:“跟踪的目的是将他控制,要从他的嘴里知道疑团的一切答案。小心点,要想幽灵拖着的猫一样诡异和灵捷!”
我和鹤二郎第二次急不可耐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目光还能接触到久木田的背影,当时我就怀疑久木田是有意放慢脚步的。其实久木田也希望我们能够跟踪他的。我对此很有兴趣!恨不得几步奔上前去,与鹤二郎一起揪住他的破旧衣领摁到在地,严厉质问一切!可是要知道,不能盲目跟一头豹子一样。或许不远的地方就有“工藤组”和“二阶堂组”的人埋伏在那里等候着“猎物”。
我和鹤二郎简直就像两只被幽灵附身的猫一样,悄无声息的保持一段跟踪距离,这时候夜色成了我们的隐蔽衣。只见不远距离处的久木田模糊身影,缓慢移动并没有回头张望一下,或许是为了避免我们警惕,也许是他根本就还没有意识到身后已被人跟踪。
我与鹤二郎观点不同,我比较倾向于前者可能。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是对的,我决定试探一下目标。试探的方法有很多种,选择其中一种就可以了。只用了短短几分钟时间,我就选定了方法。
“你身上带了打火机吗?”
鹤二郎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迅速把手伸进胸口衣袋里掏出形状普通的打火机。我接过用手掌托着打量一下,很适合久木田。不是很奢侈的物品。
我加快脚步,追上久木田:“久木田先生,你的打火机掉了。”
久木田停下脚步,可能听到了我的喊话声。他转过身的时候,我捏着打火机的手,已经移近了他的胸前,问:“这是你的打火机吗。”
我想,即使他说“不是”,自己也不至于暴露用意。大街上这类的事情是极容易发生的。试想不是到了必要时刻,隐蔽人员是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在别墅外的一次接触的时候,他并没有朝自己投来任何目光,因此他不一定认得自己是从别墅里走出的跟踪人员。
“啊……谢谢。”他居然结果了自己手里捏着的打火机。拿在手里简单打量一下,笑着说:“谢谢,这是我一位故友昨天送我的。如果丢掉了。下次见面会很不好意思的。”
第4段:回忆质问久木田
我……也笑了一下,其实当时我是笑不出来的。可是直觉告诉我,必须笑以应付。我故意说:“是呀。假如丢掉的话,见面会很尴尬的。”
“你怎么知道,我叫‘久木田’的?”久木田把鹤二郎的打火机装进口袋里,带着笑问我,还好我料到了他可能会有此问。我确信没有在久木田满前露出一点慌忙的神色!其实,当时我的内心是没有任何恐慌的。
我非常镇定的回答:“久木田先生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连久木原先生女儿的声音也记不起来了。我叫‘久木原悠子’,久木田先生不记得了吗。”
久木田好像渐渐记起来了,问:“你是久木原先生的女儿悠子,很久不见了吗。”只见久木田笑了起来:“不错!我记起来了,你父亲叫久木原……。”
我想……他是在将计就计吧。……试想即使随便说一个人名,他也会点头并大笑着说:“是!是!就是他……”之类的话敷衍自己吧。总不至于,他真的有一位叫做“久木原”的遗忘朋友吧。试想,“久木原”这个称谓可是自己临时编造的呀。
“久木原佑三先生,他时常提起你的。”果然如我所料想的那样——“是!是!就是他……久木原佑三先生。他还好吗?”
我点头,微笑着说:“他很好,有时间要到我们那里拜访呀。”
久木田笑着点头,我当时想断定他一定是在敷衍我的。我可不会真的认为会有那种巧合,一个叫做“久木原佑三”的朋友,以及“久木原悠子”之类的巧合发生。不过,我却更加疑惑了?……久木田为何谎称自己的确有一个叫做“久木原佑三”的朋友,是不是他有着更深的用意?
我当时决定继续进一步了解谜团,因为我不能让唯一的线索就此消失。我装作忧郁神态,之后才……说:“悠子可以请爸爸的朋友久木田先生简单聊一下吗。”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随时做好了他拒绝的心理。要知道,这类事情任何人都可能说:“对不起!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或者说改天可以吗。”
久木田只经过简单思索就做了这样一个答复,他说了我刚刚没有想到的可能,他说:“噢?是你父亲久木原先生有事情向我了解吗?”
我只好微笑着,编造一些没有边际的话对他说:“是呀。爸爸两年前杀了巫帮一位帮主,被二阶堂组和一些暴力团组织追杀到无路可逃时,被一位神秘人所救!爸爸一定很想知道神秘人是何目的。”
“你爸爸久木原先生一定还不知道,两年前的在为难之时救他的神秘人是谁吧?”
我断定,他一定不会知道自己编造的不存在“神秘人”是谁,但是他会像自己一样,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本意继续敷衍!事实跟我料想中的一样,久木田果然又开口说:“你爸爸久木原一定是想从我这里了解一些他不知道但又很想知道的事情,对不对悠子小姐?”
我不能不微笑点头说:“是。爸爸一直都很想知道,救他之人是谁。久木原先生可以告诉一些有关的情况吗。我爸爸知道会很感激久木原先生的。”
久木田一定猜想到我可能是别墅走出来跟踪他的人,或许他也在怀疑自己身后同样也有埋伏。不然!自己决计会不如此冒然接近,他为了不使“一色组”跟踪之人有所更大怀疑,于是他镇定敷衍。我想其目的绝对不是让我产生一种错觉,认为他并非是送信札神秘之人。而是有意如此!——原因很简单:他要按计划行事!不要忘记了。久木田的目的是用信札引起“一色组”注意力,之后在次出现在可以很容易发现他的地方。
药师寺的“将计就计”,让他的计划顺利进行着,此时他有故意迎合着自己编造的一系列完全是试探性的欺骗语言。因此久木原天的种种迹象让我当时十分肯定,他们接下来一定会用某种理由把自己引到他计划中的指定地点……绑架或是杀害。
我的一只手悄悄转到身后,对着背后不远处的鹤二郎做了个暗示性手势,料想他一定能明白我要他做的是什么。
“我们要不要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谈论神秘人救你父亲久木原的事情?我已经饿了。可以吗?”
我尽量镇定,不然兴奋之色溢出。但是脸上要有稍许喜悦之色!毕竟自己现在是久木原佑三的女儿久木原悠子。
“好。——谢谢久木田先生!悠子非常感谢!”
我当时比眼前的久木原更清楚,一个没有防备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答应对方的这种危险性要求的。信札里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一色组”里的确被“工藤组”安插进了耳目。对于父亲一色日目的一举一动都被了解的一清二楚!想到这里的我心里不能不冷冷一笑,因为所谓“耳目”已经在药师寺面前心生惧怕地坦白出了一切,他说:“我叫鹤二郎是工藤正雄派来的耳目,任务是监视一色先生的一举一动,了解清楚后每个细节都要报告到工藤组内部。我……知道倘若发现是内奸后结果……可想而知。”
我没有看天色,因为时间此时对我而言没有太大的知道必要。当时最重要的不是清楚时间是否是自己所希望的某个指定时间,而是眼前这个叫作“久木田”的打算把自己诱到一个什么地方。以及到达那个地方的路途上是否有可以让鹤二郎隐蔽自己的东西。
“我提议去一个地方如何?”
我早料到久木田会这样说,依旧按照药师寺的计划进行。我笑笑无所谓的回答:“悠子无所谓了。就按久木田先生说的做好了。”
久木田一笑,故意装作想了下,对我说了一个我所熟悉的地方。我又把他所说的地点名字比较大声的重复了一遍,装作十分新奇的样子。其目的是让身后的鹤二郎知道我所要到的地点。奇Qisuu。сom书以便他可以在跟踪之际联络药师寺。——通知让他们在那里埋伏等候。
我和久木田并肩走在接近黎明之前最黑暗的夜色里,他没有盘问我任何奇怪的问题,或许是他的老练,或许是害怕引起我的恐慌,或许在他们的计划里并不需要如此。假想他们的计划里只有一个简单的目的,就是在他们制定的地方控制自己,杀害或是绑架来威胁父亲一色日目。但是彼此都不说话会显得有几分尴尬。你还不是道,其实我是很讨厌尴尬的。尤其是与陌生人在一起的时候,尴尬使我窒息。
古龙筱宝也是,她很理解的说:“那么在那个时候,你会说些什么呢。”
一色悠子居然回答了两个古龙筱宝做梦也想不到的字——“质问!”果然古龙筱宝神色是一色悠子料到的反应难以置信,在那样的令人紧张的情况下质问对方……难道说,当时的一色悠子还有心思去构想自己所质问的内容吗。
“或许,你不会那样做,可是我一色悠子却做了。”——质问久木田,而且在不知道对方是否有所埋伏的情况下。
“火狱龙神”——古龙筱宝推开门,走进自己住所地方“火狱部落”,奇特的装璜,假如你此时与古龙筱宝进入“火狱部落”,一定会瞠目结舌的。房间里居然挂着兽皮,样子狰狞恐怖!从眼睛里流出鲜红色的血迹!这样的恐怖装饰部品,居然不知一件,……1、2、3……6……一色悠子眼睛搜寻着,盯着一色悠子得意十足的古龙筱宝,指头在一色悠子面前晃了晃,对有点不敢相信的一色悠子炫耀地说:“是不是有点原始性的刺激?”
一色悠子似乎是很喜欢这样原始味道的装璜,她还在用欣赏的目光打量四周,可是对于经常住在这种原始环境里的古龙筱宝而言却不免显得稀松平常了。
“请说说你是怎么质问久木田的。”
一色悠子回忆——
“久木田先生还记得与我父亲久木原佑三是一起加入工藤组的吗。”
久木田苦笑,他说:“记得。……还记得还是你父亲硬拉我加入的。但是我不能保证,我没有记错,可能是年纪关系。最近记性不是很好,假若说的不对冤枉了你的父亲,还请你见谅。”
我心里觉得好笑,因为我下面要问的相信他绝对是想不到的。一色悠子回忆着当时所发生的,凭借着记忆说:“父亲经常回忆说,久木田先生很受工藤正雄先生的器重,每次重要性的任务都非久木田先生莫属。|Qī…shu…ωang|请问是这样的吗?”
久木原若有所思的样子,可是还是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