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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出去倒是顺利很多,有方左使令牌在还是好办事。上岸之后,钱勇很是高兴,正要好好表现一下意图崔景欢心,带着几人到处走走停停,崔景知道这里定有方左使派的人监视,故此借口腹中饥饿带着几人便去一家酒楼吃酒,此酒楼正是逍遥派产业,一看李秋水有意无意亮出的印玺,马上心神领会,带几人上了楼上的雅间,进了雅间之后,侧面绕过屏风边有个小门。
崔景与其他几人在雅间说话喝茶,李秋水便往屏风后走去,临走时给崔景一个眼神。崔景心领神会,看那两人一眼,其中一个微微点头便从窗口掠出去,估计是上了屋顶查探;另外一个走到门口招呼小二过来,同时往左右查探一番。钱勇看着那人身轻如燕,姿势美妙,不觉羡慕的张大嘴巴,若是自己也能这样那该多好,这些人真是有本事啊,虽说看着是一个不起眼的仆从,这身功夫在江湖上却是很少见的,比之那几个散人也不差多少,若是能学上几招那就好了……不管他如何胡思乱想,崔景一看他的脸色就都明白。微微一笑,此次任务事关重大,一个不小心少主就会有损伤,怎么敢大意,这些可都是精英,也难怪钱勇这样一副表情。
李秋水经过小门,走过一条暗道,便到了酒楼后院一个小小的院落,看样子收拾的很整洁,应该是掌柜住的地方,此时这里空空荡荡,迎面走出一人,正是派去联络黄裳的人,名齐云的。上前向她行礼:
“参见少主!”
“不必多礼,起来吧!”见那人站起来,这才开口问道:
“你何时回来,黄大哥如今在何处?”
“回少主,属下昨日子时到了这里,黄大人已经拿到调兵令符,三日后便可到达此地,只是官兵行动总会有人察觉,故此黄大人万分小心,只怕敌人不久便能得到消息,特派小人先行一步,前来报讯!”
“如此甚好,如今又要辛苦你一趟,这是我从明教拿来的布置图,待我详细说明之后,你将这些带给黄大人,之后便在这里待命。此事办成之后,我自有重赏!”
“是,属下先谢少主!”
“好了,不必那些虚礼,你随我来。”说罢当先走进一间屋子,看屋内布置应该是正堂。
齐云一直秉着尊重少主的意思,强压着内心的好奇不敢抬头,虽说之前没见过这位少主,可听崔管事描述,这位绝对是惊世绝艳的人才,崔管事说的话一般他都会信,可这次崔管事说的有点夸张,把人夸的天上有地下无,不由得他不好奇。李秋水经过时,齐云只觉得一股淡淡幽香传来,心神一动,偷偷抬眼看去,只见一个娇小的背影都快要进到屋内去了,心中暗叹,好快的身法,忙跟了进去,再看时却见一张极为普通的脸,心中很是不解,这有什么好称道的?难道崔管事美女见多了,见个普通人就觉得稀罕?转眼一想,是了,他们在明教总坛,自是要易容的。暗骂自己愚蠢,忙收敛心神仔细听李秋水讲述,李秋水早就见他走神,只做不知,后来看他也认真起来便也不再追问了,属下只要认真办事,结果无差就好,想是第一次见面所以有些生疏罢。
齐云领命后便马上离去,李秋水也转回酒楼雅间,对众人点点头,正好酒菜也上齐了,几人开怀畅饮。说说笑笑许久,酒饱饭足之后,正要出门接着游玩,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几人互相看一眼,只听外面有人道:
“里面几位爷可有姓钱的?这里有位您的家人,说是家里有急事前来禀报。”
钱勇看崔景一眼,见对方点头,便开口道:
“我就是,进来吧!”
房门打开,两个人都是熟人,一个刚才见过的店小二,一个正是火行旗的赵天明。钱勇让赵天明进来,关上门问道:
“怎么,我出来玩你也不放心啊,巴巴的跟到这里!可是那方白老子出的主意?”神情很是不屑,竟是开始生赵天明的气了。
赵天明有些尴尬,毕竟还有外人在呢,可一想到他那直来直去的性子,讪笑一声,说道:
“这你可错怪我了,我没跟着你,是接到教主的消息,前来找你的,这可是大喜事!”
“噢?喜事?教主要娶那方白?那小娘不是有婚约的吗?这是要红杏出墙?”钱勇歪斜着眉毛看着赵天明,很是八卦。
赵天明急的跳脚,只差上去捂他的嘴:“我的爷爷,这话能乱说吗?你就不怕被人听了去,明知道有人跟着你们,还这么不小心!不是这个事,是有关钟大哥的!”
钱勇这下认真了:“我师兄怎么了?你快说!”
赵天明笑道:“自然是好事了,教主差人找你回去,说是钟大哥找到圣物啦,三日后就要回来,教主不光是找你回去,还将各地的办事的人都找回来,说是三日后教中举行大典,迎接圣物呢!”
钱勇大喜,“这下师兄总算扬眉吐气了,哈哈哈哈,看那方老头还怎么压制师兄,走走,快回去快回去……额……。。”说完这话再想起来似乎没问过那几人的意见,不由得一僵,回头看看崔景,有些不好意思。崔景笑道,“钱兄弟真是太客气,带着我们游山玩水很是周到,如今钟散人要回来,这可是本教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喜事,咱们自然是要回去准备准备,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玩的。是吧,钱兄弟!”
赵天明本来就觉得钱勇对这个崔景有些好的过分了,稍有不满,碍于钱勇也不好说什么。如今见他这么识趣,自然也高兴,
“王兄弟(崔景化名)说的很是,钱大哥还是快跟我走吧,大典要准备的事情多着呢,听说最近朝廷调兵遣将,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找我们麻烦,还是快点回去为妙。”
钱勇点头称是,崔景对李秋水道:“你去结账,咱们这就走吧。“李秋水行礼之后退了出去,见到掌柜的,将一个小蜡丸顺手塞了过去,掌柜明白,几不可见的点点头。不多时,几人已经出来了,不再停留,直接上船往五莲岛而去。
☆、久作长安旅
几人已经出来了,不再停留,直接上船往五莲岛而去。不说黄裳他们何时能到,李秋水几人回岛后,明教上下那明显的欢快气氛,就连迟钝的钱勇也早就感觉到了,不过回来的是从小就爱护他的师兄,而且还立了大功。自是比旁人更加欢喜。
岛上忙忙碌碌,到处一片喜庆,不说张灯结彩,也是人人脸上有些笑意,见到钱勇几人更是恭敬有加。更有守卫见几人回来上前行礼,道教主有请。
李秋水几人心中揣测,不知道教主这是何意,钱勇也有些担心,不过此时也只好随他而去,几人又一次来到那个大厅,只听得里面传来说话声,教主似是心情不错。
“李公果然不凡,这明教圣物回归,功劳全在李公身上,不可推辞了,来,我敬你一杯……”
李秋水耳力很好,听得这几句早就心跳加速,只盼着快上前去看个究竟。崔景几人也是互相看了一眼,几人在门口守候,等通传的人进去,只听里面教主说道:
“叫他们进来吧!何必拘礼。”
李秋水跟在钱勇后面走了进去,不敢太激动露出马脚,只能先行了礼等钱勇坐下,自己几人站在钱勇身后,这才敢抬头向上望去,那坐在教主对面的可不就是父亲!看他似是没什么异样,这才低下头,心潮澎湃,实在不为人知。钱勇还是第一次见李道岸,自然很是好奇,张口便问:
“教主,这位老先生是谁?”教主见他问的憨直,微微一笑,开口道:
“这位是李先生,此次能找到圣物,多亏他了,今后还有不少地方要仰仗他!”
钱勇又问:“总说圣物圣物,也不知道是什么,教主可知道?”
教主哈哈大笑:“就知道你要问,也罢,今日就与你解惑好了,明教自创始师祖之后,便流传有圣物,一是本教创始之地,历来便是我们的圣地,只是年代久远,少有人知罢了;二是本教历年来积攒的财宝和各类书籍古册;据说为了躲避朝廷历年来的追杀,先辈们将这些东西都藏了起来,只有找到一幅地图才能解惑,而此次”说着看了李道岸一眼,接着道:
“此次你师兄找到的就是那副地图,若是我猜得不错,地图应该就是明教圣地所在,而那些宝贝自是藏在圣地,若是我们找到圣地所在,自是可以躲避朝廷追捕,有了那些宝物,东山再起,指日可待!”雄心壮志,尽在着寥寥数语中。李道岸观察教主神情,开口道:
“属下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教主允诺!”
教主看着他道:“李公不必客气,此次全凭李公,但说无妨!”
“我那小儿已是多日未见,不知教主可否开恩,让我见上一见?”
教主脸色一变,随即恢复常态,道:“李公所言甚是,只是贵公子那日受了重伤,也是我手下没个轻重,唉,小孩子家家的,如今尚在休养,此前李公身体也是不好,所以才没敢跟你提,如今李公若是非要见,也无不可,只是还要有些准备才好!”
李道岸扑通跪倒,颤声说道:“教主大恩属下不敢忘,还请教主开恩,属下只有这一个孩子,如今已是将死之人,就算是死前见上一面,也算是偿心愿!教主开恩!”
教主连忙扶起李道岸,开口道:“李公严重,快快请起,我这就派人带你去见贵公子!”
“来,将李公带去密室见小公子!”
话音未落,从门外进来两人上前扶着李道岸,李道岸挣扎着向教主行礼,之后便急忙走出门去。教主看着李道岸的背影神情复杂,见几人出去,也有些兴趣缺缺,对钱勇几人道:“本想问问你们今日玩的可还畅快,只是我这里还有些事情,你们几位先下去吧,你留下陪我说说话。”前几句是对李秋水几人说的,后面一句是对钱勇说的。钱勇看看崔景,示意安心,自己会好好记住回来报告的,崔景眨眨眼。几人行礼后退下,大门关上之后,便有一个守卫上来带几人回去。
守卫这几天见了他们几次,自然觉得这些人受教主青睐,再加上钟散人的关系,态度也热烈不少。
崔景不动声色,只用羡慕的口气说总坛真大,居然还有密室。又用一副羡慕口气说,刚才带那老头去的必定是教主的心腹吧,不然怎么能知道密室呢!那带路的守卫很不服气,什么心腹,能做守卫的都是有关系的,他们算哪门子心腹,那密室也不算啥秘密了,教中不少人知道,我也知道,就在教主寝宫后面再拐那么几个弯罢了,只不过开门的时候有些麻烦,要从方左使那里取来星盘布置图才能打开,不然就会发出警报,这密室跟钟散人那里是联通的,所以说钟散人才是真正的心腹,这次钟散人有立了大功,以后要仰仗各位在钟散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啊,不拉不拉一大堆,这就把秘密说了出来。
以表示自己不见得就不是心腹,那两人不见得就是心腹的意思,崔景与李秋水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意思,到底是年轻啊!
李秋水听的心中一动,给崔景一个眼色,崔景笑嘻嘻的对那守卫说:
“这位小哥对我们几人真是关心,我们自当领情,来了总坛也有不少时日了,认得路的,实在不用送到门口,这么客气,改天一定要请您喝酒才行。”
守卫满脸堆笑,连说不敢,也就不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