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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给自己信任的人才好,不过这个要等到庆典过后才好着手,自是按下不提。方左使百般无奈,又不能公然违抗教主,不满之情更甚,只能派女儿将凌琳接到总坛所在的小岛上,悉心照顾。水行旗一团乱麻,争权夺利,虽说有副掌旗掌管庶务,如今想要更换防务却找不到布局图,凌琳又昏迷不醒,只能等她醒来再做决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望人在天北
凌琳又昏迷不醒,只能等她醒来再做决定了。次日,天未亮时,钱勇便兴冲冲的来找崔景,看到李秋水又不敢乱动,只说师兄就要来了,不知今日何时才能到,李秋水与崔景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相同的意思,崔景笑眯眯得道:
“钱兄弟可是想早点见到你师兄啊?这也不难,你出岛迎接他就是了,何必为难?”
钱勇大喜:“正是如此,我这就去找教主要令牌,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崔景笑着点点头,只催他快去,钱勇头也不回往教主处跑去。路上遇到赵天明,说明意思之后,他也有些心动,只说两人一起去。
崔景等钱勇走后,这才对李秋水道:
“少主,今日便是良机,咱们分成两拨人,一拨救人一拨去报信兼带路,若是黄官人已经到了还好,若是不到,只好带咱们的人前来接应,这人选就要好好挑了。”
李秋水点头:“你说的很是,就派之前看管严友亮的人前去送信,你我留在这里救人,在他们迎接圣物时将父亲带到备好的小船处,最好今日出行的令牌也能拿到,若是路上遇到什么人也好混过去,届时你们带父亲弟弟先走,我来断后。”
“这怎么行!少主安危重要,属下留下,少主万万不可轻视这些人!”
“崔管事放心,我不是那鲁莽之人,这明教上下还有人欠我一些东西,不拿到了,又怎么能走,你保护好父亲弟弟,即刻北上,不得有误!”
崔景见李秋水连崔管事都叫出来了,看来是不好再劝,只点头称是,心中暗自思索,若是有情况自己定要留下,少主一人只怕不妥。又想到严友亮,此人这几日还算安分,只是留下他终究是隐患,若不是明教看管的很严,估计早就被崔景杀了。
钱勇几人出去欢迎钟散人不提,留下的这几人也在暗暗准备救人的行头,午时三刻,突然听得外面钟鼓齐鸣,李秋水几人暗暗戒备,此时应该是监视最薄弱的时候,随时都可行动,那圣物该是到了。崔景不放心严友亮,如今是关键时刻,不能留个隐患,正要派人去将他处理。方一出门,只见走来几个明教弟子,看衣着当是教主身边的。来人很是客气,拱拱手道:
“几位都在啊,今天是明教的大日子,教主说不能怠慢了几位兄弟,叫我前来招呼几位去观礼!”
崔景等几人心中暗骂,这教主真是个狐狸,这时候也不忘了这等小事,算他严友亮好命。李秋水心中一动,也不便反对,给崔景一个眼色,崔景忙上前向那守卫行礼,
“多谢教主看得起我等,也谢谢这位兄弟这么忙专程前来,先进屋喝杯茶歇一歇?”
“不了,这位大哥客气,教主说请几位即刻前去,教中有体面的都在大厅呢,咱们若是去的迟了,恐不太好,这就走吧?”
“小哥说的,我们这就走,小哥请!”
几人叫上严友亮,说说笑笑就往上次的那个大厅走去,边走边套些消息,只是那守卫很是谨慎,只说圣物快要到了,故此前来相请,至于钱勇在哪里,他是不知道的,估计也是一起回来了吧,其他再不多说。
严友亮自那次被接见后便再没见过教主,安静不少,今日见崔景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不对,心中忐忑,听到圣物回归眼神微闪,随即又低下头,李秋水几人各怀心思,并未看到。路上来往的人很是不少,有不少人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看来都是从外地赶来。几人赶到大厅时,明教高层已经就坐,谈笑甚欢,教主坐在正中宝座上,光明左右使分坐两旁,其下便是四散人(凌琳半死不活,不能来)然后是各方舵主,方白倒是坐在方左使后面教主的右手后方,离那个王舵主有些距离。难怪那个王舵主脸色难看,教主微微有些得意。侧着头低声与方左使闲谈,眼光不是瞟向方白,方白有些尴尬,不时的看向王舵主那里。底下人早就看到这一幕,不说他们议论纷纷,看王舵主的眼神有不少就是幸灾乐祸的。
钱勇站在钟散人后面,见崔景几人到了便笑着招手叫他们过去,钟散人此时正在跟旁边的霍山散人说话,听到后面钱勇咋咋呼呼的不由回头瞪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见崔景几人过来,一一细看,却也没有开口询问,算是同意他们站在一起。
见人来的齐全,教主挥挥手,便听得耳边号角响起,四周原本黑乎乎的巨大石台点起了火焰,门口几人捧着一个小匣子恭敬走进来,放在教主后方墙壁的凸台之上,教主站起来,示意大家安静。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教主带头向圣物行礼,口中祝祷,众人皆跟随;礼毕,教主开口道:
“众位兄弟辛苦,今日招众位兄弟前来,是有要事宣布!”下面鸦雀无声,都在看着教主。
“今日是我明教的大日子,我们百年前失落的圣物,今日终于找回来了……”话音未落,下面便是一片欢呼,教主面带微笑,微微示意,众人渐渐安静。
“圣物能够回来,方左使,五散人功不可没,方左使教女有方啊,想我父亲终其一生都未找到圣物,引为遗憾,如今我也算是圆了他老人家的愿,也算对得起这教主的位子!”
方左使等人起身离座,齐声道:“教主英明神武,寻回圣物,无人能及教主半分,教主当之无愧,还请教主莫要妄自菲薄!”
教主哈哈哈大笑,示意几人坐下,下面那些忠于教主的也已经开始歌功颂德了,教主听得心情舒畅,也不阻止,听说的越来越离谱,这才示意打住。
“今日除了迎接圣物还有一事需要宣布,众位兄弟都是我明教的人,应该知道,明教起源西域,几百年前才到了宋境内,可是这朝廷见不得我等好过,日日派人围剿,连我父亲也命丧朝廷鹰犬之手!我们东躲西藏这么些年,仍就逃不脱,听闻消息传来,说是朝廷快要查到这总坛所在,只怕不日就要出兵攻打我们!”下面议论纷纷,教主接着说道:
“据明教先辈的记录,这圣物便是明教起源的圣坛所在,那里山明水秀,地势险要,实在是世外桃源,朝廷就算想找也是找不到的,如今明教内忧外患,就连教中也有不少朝廷的探子,若是迁回圣地,必能东山再起,今日招众位来就是商议明教总坛迁回圣地的事情,若是众位愿意,可以随我们一起离开,若是不愿,也可留在此地光大我明教。”
底下议论的更大声,一时人声鼎沸。钟散人神色有些焦急,望着教主欲言又止。王舵主见机嘴角微微勾起,缓缓站了起来,向教主拱手行礼。教主挑眉,开口道:
“王舵主可是有话要说?”
王舵主行礼,“教主有所不知,那圣物只怕……”
教主神色微变,问道:“圣物有何不妥?”
“教主莫急,圣物并无不妥,只是那圣物并不是地图,属下当时怕出纰漏,特意看过,那圣物却是一片文字,并不是地图,若不是它形状材质以及火焰标记与教主说的一致,属下还真不敢拿回来。”
其余人都是神色各异,眼光在教主跟王舵主之间游走,方左使微微捻须,并不说话,方白也是镇定自若。教主有些恼怒,命人将凸台上的圣物请下来,打开盒子拿出那张泛黄的羊皮纸,全是各种文字,虽说都认识,可怎么读都是不通,转向钟散人:
“钟散人,此事究竟如何,你仔细说来!”
钟散人忙站起来,心中暗骂王舵主真不愧是方老狐狸的女婿,偏偏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既显得我办事不利,挑起教主不满,又给教主难看,此事只怕难以善了!躬身回道:
“教主明鉴,那圣物虽说是文字,也该是明教前辈为了防止被明教敌人得去泄密,故此将地图用文字描述,这才成了现在的样子,明教内若是有老人,当是还记得这地图如何破译;又或是教内的书籍记载,必能将其还原,这真的是本教圣物并无差错,属下文字功夫粗浅,想来以方左使的聪明才智必能通译,教主权且放心。”
教主脸色缓和,转头对方左使道:“如此那就麻烦方左使出力,早日绘出地图,我们也好早日共举大事……”说着便将拿着地图的手伸向方左使。方左使微微一笑也不拒绝,伸手接过,开口道:“教主所托,属下怎敢轻慢…。。”还未说完,突然有个守卫上来,轻声禀报,教主和方左使以及附近的几人都是脸色大变,看向钟散人那边的眼神忽明忽暗,钟散人哪里有不察觉的,只是很奇怪那守卫说了些什么,以至于教主脸色这么难看?
崔景在教主看过来便觉有些不妙,那分明是看我们这几人的,李秋水微微用眼角扫视,严友亮不在此处!此时崔景也正好想到,两人对望一眼,大呼糟糕!早知如此就该冒险提前动手!
台上教主与方左使窃窃私语,其他人见着大厅中气氛诡异,也都不敢说话,一时间安静的出奇。半响,教主对那守卫说了几句,便见那人走了出去,教主神色如常,
“各位稍后,我们这里有位奇人,他祖上也是明教中人,只是战乱之后便失散了,如今他正在总坛做客,若不是他提供消息,我们的圣物只怕没那么容易找回来;如今,就请大家见他一见!”
李秋水不动声色,崔景也在想办法,就连钱勇都觉出有些不对了。钟散人一听教主说起就知道是谁,只是不明白向来对于李道岸都是遮遮掩掩,为何在庆典上竟然要他出席,难道是不打算杀了他,真的要收他入明教不成?仗着教主信任,笑着开口道:
“教主英明,自是有不少人前来投奔,只是这人却不知道可不可靠?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还是要小心为上。”
“钟兄弟所言甚是,听说这人祖上精通天文地理,说不定对咱们的圣物也有些研究呢,且带来看看也无妨,你们几个,速去请老人家前来!”方左使突然开口,只见下面有不少人便行礼走了出去。教主脸色难看,暗暗的看了方左使一眼。正要说话,外面有人禀报,李道岸带到,教主只好作罢,传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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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回千里梦
正要说话,外面有人禀报,李道岸带到,教主只好作罢,传他们进来。
只见花白着头发的李道岸,怀抱着小小的孩子,佝偻着背,被后面的守卫推得脚下踉跄,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看到的人都在小声议论,这样的情形哪里是客人,囚犯还差不多,有人在询问相熟的人,这人是谁?有些人见这幅情形神色颇为不忍。
李秋水怒火丛生,悲愤不已,脸上表情麻木,悄悄将手中一个小瓶转给崔景,崔景朝她眨眨眼。
教主见人已带到,正要开口,方左使突然道:“钟散人,这人你可认得?他可是朝廷命官呢。”
钟散人莫名其妙,却也知道他向来与自己不对付,小心开口:“自然认识,这还是我请回来的呢!”
方左使笑道:“认识就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