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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为过,这些日子看着山上母亲居住的地方,跟当年黄家一模一样,母亲在这里也是安心随意,就知道李秋水有多用心,更何况听巫行云说,李秋水当年放弃追踪明教,千里迢迢赶回来救自己,事后又安排人瓦解了中原十大门派,十年来从没放弃寻找自己,这样的情义,再没有人能够。
对于巫行云提出的要求,全都满口答应,于是,黄裳这个劳力就被派了出去,说是要他为李秋水置办一处别院而且要别出心裁,匠心独具,不能在中原,不能在海外,不能在水中,不能在陆地。
刀香罕听得这个要求冷汗直冒,心中默默咋舌,未婚妻真是会刁难人,这样的地方要去哪里找?暗暗庆幸自己平日里乖巧听话,不然如今只怕是跟黄裳一个下场。
李秋水有些不忍,黄裳这些年当是吃了不少苦,回来还没几天又要出门,看他那两鬓白发,只怕身体也有损伤呢,刚要开口阻止,黄母就说,迎娶新妇不能是空着手吧,好歹也要有点拿出手的东西,就让他去,秋儿不要担心。
巫行云自然看出李秋水担心什么,转眼就把刀香罕派出去随行,美其名曰监工。刀香罕耷拉着脑袋很是不情愿,可是未婚妻发话他也不敢不从啊,只好跟着黄裳走了。
一年后,黄裳在东海某个小岛建了一座精致的别院,周围的布置更是别出心裁,另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几箱珍宝,其中一两个珍珠很是出众,一粉一黑,都有鸽卵大小,世所罕见。
巫行云本就是故意为难黄裳,没想到他还真的猜出谜题,又找来这无数的宝物,足见心意,李秋水也嘴角含笑,巫行云翻翻白眼,长叹自己的师妹实在太心软,这就原谅了那小子。
三月初三,良成吉日,宜家娶,这一日山上很是热闹,两对新人喜结良缘,作为长辈的黄母更是乐的合不拢嘴,四个小儿女,齐齐的开口叫她母亲,看着眼前身着喜服得妙人儿,满眼的泪花止都止不住。
前来贺喜的管事实在太多,崔管事虽说上了年纪,身体还算不错,自然要来主持,眼前的这两对新人,可以说是他看着走过来,各种辛酸苦辣一言难尽,心中感慨不已。
李义年纪大了,早就回家养老,差事由他儿子接管,这些年越发老的厉害,走路也不稳当,早早来山上等着观礼。眼见着老太爷最挂心的孙女成了亲,女婿就是当初选定的那个人,喜得老泪纵横,连连说好。
那些曾跟随李秋水远赴西域的守卫们,有些就神情低落,不过很快就被周围欢腾的气氛感染,开始互相拼酒。薛大龙看着门主窈窕的身影,默默喝酒。
洞房内红烛跳动,李秋水穿着喜服静静坐在床边,四周站着的几个侍女也是喜气洋洋,轻手轻脚的收拾房间,一个侍女走过来,轻声询问,门主可要吃点东西,李秋水摇摇头,并不说话,心中有些紧张,莫名的想起上辈子那些事情,似乎很不清晰,原来自己无意中已经忘了啊,呵呵,忘了也好,透过眼前珠帘看着满是喜气的卧室,心中突然觉得很敞亮,今生终于不同了。
远远的传来喧哗声音,越来越近;李秋水身体不由得挺直一些,热闹的人群簇拥着新郎走了进来,吱呀一声,惊得李秋水身形微晃,喜婆当先走了进来,唱祝完毕就开始喝交杯酒了,不少人都是熟识李秋水的,纷纷打趣,黄母也在一边喜滋滋的看着,黄裳被灌了不少酒,此时脸色只是微红,可看着新娘娇艳容貌,三分醉意就变成七分,脸上的笑意怎么都遮不住。身体左摇右晃的,吓得黄母急忙命人扶着他。看着闹腾的差不多了就把众人都赶了出去,只说还有一对新人,大家也该去闹一闹。众人很不情愿的走了。
屋内的侍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退了出去,房门关上之后屋内内就剩下一对新人,看着垂眸坐在床上的新娘,黄裳很紧张,生怕自己是在做梦,咽了咽口水,终于鼓足勇气走了过去,原本想着先将珠帘掀起,全了礼数;却只听见一声巨响,黄裳脚下不稳,一个马趴,摔在李秋水脚边,扶着床边挣扎着爬起来,脸色早就红透了,尴尬的哼哼着:“这个地有些不平,明天叫他们换了…”
李秋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掺着他坐下,却不说话,两只美目一眨不眨的看着黄裳,黄裳只觉得天上的星星突然掉落在那头冠的珠帘之后,正对着他眨眼睛,可惜晃动的帘子害的他看不清,忙晃晃悠悠伸手将那珠帘拨开,谁知一时大力,直接给打掉了。
李秋水叹气,可真是醉的厉害了,扶着他坐好,自己动手拿掉歪斜的头冠,正要解开黄裳厚重的礼服,却被他一把抱住,收势不住,两人一起滚到床上,正好是李秋水压在上面,黄裳看着妻子白皙的脸庞,呵呵傻笑着就凑了上去。李秋水有些尴尬,何况两人还穿着衣服,只觉得全身燥热,自己的宽大的袖摆他压在身下,动也动不了,只能维持着趴在黄裳身上的姿势。黄裳满是酒气的嘴这就过来了,她又好气又好笑,躲又躲不开,就被亲在脸上。
黄裳似乎找到好玩的事情,滚烫的脸贴着娇嫩的脸庞,亲亲啃啃往下转移。双臂用力环着李秋水,还摸索着往衣服里面去,李秋水脸色越来越红,身体也越来越不受控制,任由着黄裳摆布。
一个翻身两人便换了过来,宽大的衣服瞬间就被抛了出去,当两人坦诚相见时,李秋水已经有些迷糊,黄裳更是如此,只听他喃喃低语“秋儿”,李秋水犹如在梦中,初时的痛处,也被慢慢盖了过去,只觉得自己随着海浪浮沉,升上云端又坠落,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不知何时便沉入梦乡。结实的床架响动了一夜,门外的侍女们也早就退开一边,只有那满屋子的情迷味道,彰显主人此时的境况。
如果次日没有那明显的酸痛和满身的痕迹或许李秋水还能自然一些,黄裳也有些脸色微红,为了补偿只好抱着妻子去沐浴,同时得到娇妻几个粉拳伺候。之后又闹腾的大半桶水都溢出在地上,被妻子狠狠的瞪视,他也只当不见,心中暗暗思索,以后是不是都这样伺候她沐浴呢,恩,就这么定了。
巫行云次日也是满脸的娇羞,不时瞪一眼刀香罕,看着两个男人明显餍足的傻笑,师姐妹在心里深深的鄙视他们。大酋长早就得了消息,知道两人成亲很是高兴,不过却要求他们去摆夷族再办一次婚礼。
巫行云与刀香罕不几日便转回摆夷族成亲,李秋水与黄裳新婚燕尔,本打算去别院住些日子,同时邀请巫行云也去住些日子,奈何巫行云说无崖子还在大理,有这个讨厌的人在那里自己住的不踏实。李秋水想着大理那边自己派给巫行云的产业尚未全数交接,同时还有些周边的产业也要交给师姐,便打算一同过去。黄裳自然听妻子的,黄母多年未曾下山,如今儿子儿媳都要走,自然也想出去走走。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大理而去。一路上欢声笑语自不必说。途径丐帮时还去看过丐帮长老,只是长老年纪大了,早就卧病在床,身边有一个叫汪剑通的年轻人在照顾,见到昔日中意的晚辈前来探望,长老很高兴,江湖上青年才俊自己都见到了也算不亏,又叹自己时日无多,不然也能跟黄裳切磋几招,待众人走后,长老对着年轻人说了不少话,只是内容就不为人知了。
一路游山玩水,终于到了大理,李秋水几人住在自家产业,巫行云也被留下,让刀香罕先去商量婚仪,刀香罕乐颠颠的走了。
按照李秋水的意思是将逍遥派现有的产业分作两份,这样师姐以后也算是自立门户,开宗立派。巫行云坚决不许,她只要大理的这些产业,让她衣食无忧就好,并不打算开宗立派,自己是逍遥派弟子,从没想过要离开。李秋水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不过每年的收益都送一半给巫行云。巫行云还是不许,直言自己从没想过跟师妹分开,就算自己嫁到大理,师妹也可以常来常往,为何要分的这么清楚,师妹辛辛苦苦得来的收益,自己却坐享其成,哪有这样的道理。此事就此决定,若是李秋水再提,那就是看不起师姐,要以门主的姿态将师姐逐出。
李秋水无法,只好答应她,却暗暗决定将巫行云那一份留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巫行云接手大理产业之后便找人来询问无崖子近况,听到李沧海自一年前就将所有的产业都转手卖了出去,跟无崖子住在一起,而且现在还生了一个女儿,顿时有些口瞪目呆,这是怎么回事?
李秋水也有些不解,自己这个妹妹何时转了性子,居然耐得住寂寞住在山里?那她那些富贵生活不要了?山中生活清苦,很多事情都要自己动手,这样她也能忍住?还是说这中间发生什么事情才会如此?
☆、101榴花开欲然
巫行云又细问;探子回报,自夜探别院之后;第三日慕容湛携重礼前去别院,之后;别院主人便开始收缩产业,不出半月别院空无一人。李秋水和巫行云都在思索;这慕容湛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此人行事圆滑,又处处拉拢江湖人士,做出一副侠肝义胆的样子;确实能迷惑人。难道是无崖子派来说和的人?不过无崖子心高气傲;又对江湖上的事情甚少关心,看不看得上慕容湛还说不定;又怎么可能把夫妻不和的事情告诉他呢。
实在想不通个中关窍;又不能直接去问无崖子,觉得气闷,本来以为他们夫妻不和,说不定闹几天就能搬家。现在可好,看样子是打算长住在这里了?气呼呼的要将他们赶走,李秋水也很是别扭,虽然自己已经跟黄裳成亲,心境也变了不少,可仍旧不愿见到讨厌的人,如今师姐嫁到这里,以后常来常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遇到他们。
黄裳见两姐妹神色不豫,忙上劝道:“师姐何必如此,看他们选择住的地方,也不像是开宗立派大张旗鼓的,倒像是打算与世隔绝,不然也不会选在无量山剑湖底那么人迹罕至的地方;我们这样在意,反倒很看重他们,何必给他这个面子呢,若是师姐实在不喜待在大理,我想着十万大山有的是山清水秀的居所,到时候师姐自可随意选择。”
李秋水看黄裳板着脸一口一个师姐,叫得很是顺口,不由得想笑,这人还真是会顺杆爬,这才多久?就一点也不别扭,他可是比师姐还大一岁呢。再想起他私下里面对自己时那个无赖样,微微脸热,正好黄裳也看过来,双目炯炯,俊朗的脸上满是柔情,不由的脸红,转头喝茶不再看他。
巫行云还在一边生闷气,却见黄裳走过去坐在妻子旁边的椅子上,右手端着一碟点心,左手掂起一块,笑眯眯的劝她尝尝,李秋水扭着头假装没看到他过去,耳朵微红。黄裳再接再厉,开口劝道:“秋儿,来尝尝这个,何必跟不相干的人生闷气,看不顺眼,为夫赶他们走就是了…”
李秋水忙打断他,最怕听见他说“为夫”二字,还是当着师姐的面,为这个不知道被师姐打趣多少次,直言师妹好福气,难得妹夫这样体贴。心中羞恼,记得黄大哥以前都是一副君子风范,行事有礼有节,就算对自己*重,也是从无轻薄,如今却这般无赖,自从成亲之后他总是毫不看场合跟自己亲密,不是在大庭广众给她擦汗,嘘寒问暖;就是在大家面前喂她吃东西。要是不如他心愿就开始“为夫”怎么怎么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