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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自己所仰慕的男人吗?”
我面对悠子之问,回答:“只有一个而已。”
“只有一个而已。”悠子想了下,用不解的表情,调侃口吻说:“龙美小姐是嫌不够吗。”
我不摇头否认,也不点头承认。只是在神秘微笑,在她看来:并不是所有男人才能拥有不同女人身体的。为什么女人不能像男人一样,一样拥有自己所喜欢的不同男人身体。——一种少见的思维,试想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不会希望自己所遇到的女人像我一样糟糕透顶。
我当时是站在猪饭身后的。父亲一色日目没有像真正的尸体一样,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相反而是正在说话:“你明白吗。”
猪饭是一个比父亲还要老一点的胖小男子,应该至少有50岁以上的样子。只见他颔首说:“一色先生放心好了。老同学知道给如何办的。”
“猪饭先生很好。事成之后我不仅会保证你的安全,而且还会重重感谢你的。”
猪饭起身,像是要离开的样子。果然他对父亲一色日目鞠躬,并说:“我会按照先生所说的去做的。”
我看到父亲示意药师丸送送猪饭,药师丸一起同猪饭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父亲一色日目,我问:“他会按照爸爸所说的去做吗?”
“如果还有一个会按照爸爸所说去做的人,那么那个人就是猪饭了。”
我不说话了。这几天想必工藤组和二阶堂组都对一色别墅有所监视,猪饭进出别墅绝逃不脱他们的监视范围。他们在监视过程中一定会对神秘车辆很是疑怪,原因就是他们不知道车里坐的是猪饭!为了有办法向他们老大有所交代,他们会在猪饭先生车子离开别墅的路上堵截!目的是了解车子里坐的是何人?甚至有很大可能性盘问猪饭:“你到一色别墅做什么?”
猪饭会按照父亲一色日目吩咐的告诉盘问者:“我是位医生,一色先生得了急病。在我赶到之前他就咽了气,尸体已经没有了体温。病因很奇怪!”
我们不必为猪饭的生命安危担忧。工藤虽然是暴力团组织,但是也不会随便杀人给自己惹麻烦的。
——时间又过了一天,依旧是猪饭离去的那个时辰9点30分。经过24小时的布置,整个一色别墅陷入死沉无息的气氛中。每人胸前别着一朵白色的花,神色异常的严肃,严肃中稍带一些哀沉之色。要让极有可能前来假意追悼一色先生遗体的工藤和二阶堂从表面上深信不疑,至少不能让工藤他们一下车子就对表面现象有所怀疑什么!比如一个至关重要的眼神儿,或是与他目光接触的霎间都是不可马虎的地方。
我们庄严肃穆等候着工藤和二阶堂再二到来,抬了一下手腕的鹤狮人对我说:“9点30分了。”
我没有说话,更加镇定的等候他们的到来。
一辆黑色小轿车驶进我等待的视线里,黑色小轿车缓缓在距离我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车门被后面陆续停下的车里男子快步赶到车门旁拉开——
一位男子下了车,拉车门男子移开。
我看到男子是一位身量不高的年老男子,所以我立刻从年龄和身材断定不是比父亲一色日目年纪小许多的工藤。而是二阶堂再二!他摘下墨镜,果然是二阶堂再二的枯瘦脸庞,干干的没有一点光泽在上面。他迈步朝直径我走来,眼睛里没有一丝哀悼的意思,却又一脸堆笑!很有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样子:“你是悠子了。对于你父亲的不幸去世,我深感悲痛!但是请你还是节哀顺变。”
我低下头,也不回答二阶堂的话,粗略看起来倒像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他的分辨能力差,应该不会有所察觉的。
“人还没有到齐,请二阶堂先生到客厅里稍微等候一下。”
二阶堂再二干枯的老脸上,贴着一层笑意,身边站立着两位保镖男子,身量都在17米3以上。穿着黑色西装,试想每人身上应该都暗藏着武器吧。
“好。”
二阶堂再二被鹤狮人领到了事先安排好的一间小客厅里。至于其他的随从则另有安排。刚刚从二阶堂再二神色里判断,似乎很是自然……一副全然无惧的样子。——身边随从只带了还不到20个,贴身只有两个看起来赤手空拳的男子。武道传言说:二阶堂才二身边有一把“鬼刀”!不知是哪一位呀。
药师丸在我沉浸在思索中的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小声对我耳语:“这些人不要理会,如果小天魔工藤也来的话,很容易引起他的怀疑。”
我认同药师丸所说的话,不错!工藤与二阶堂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物,他不像二阶堂再二自吹自擂、分辨能力差、依赖性大、杂乱无章,而且还是个见风使舵的可恶人物!
药师丸和父亲一色日目都曾经如此分析过小天魔工藤的性格特点:自命不凡!喜欢操纵别人而且见利忘义的小人。他可能随时选择与你合作,但是也随时会与你断绝任何来往!他为了利用你可以把你视为知己良友。同时在你失去所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你就会下场很惨!一切惨不忍睹!
二阶堂再二虽然分辨能力差劲儿,但是也绝不是那种低智商人物。他在武道混的时间比小天魔工藤还长,不会对工藤为人一无所知的。任何一个知道工藤为人的人,大概都会胆战心惊的度日吧。
第15段:回忆葬礼上的计谋(下)
“工藤在那天‘葬礼’上,有没有出现?”
我想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能力如何。她认为工藤不会出现,因为假若自己是工藤一定不会亲自到一色别墅!仅凭一个医生的一面之词不足以以身试险的。
“——出现了。”
一色悠子没有在我面前说谎,而且还说出了工藤出现在自己视野里所带的随从极少!少的让悠子和身边的药师丸都感到他是不是在耍什么把戏。……在别墅外设下什么埋伏,不然就是另一种情况。
工藤从车子里走出,穿着一身暂新的高级西服,没有带墨镜之类的装饰。面部神色跟二阶堂一样从容自若,他不像二阶堂一样喜欢没有情趣的笑,所以在他下车到我面前一直没有看到他的笑,在我跟前止住脚步:“追悼你父亲遗体的人都到齐了吗。”
我尽量在他面前装出一副逼真的悲痛神色来,头始终保持稍微垂着,让他观察不到我的全部表情,药师丸替我回答小天魔工藤:“时间还早,只有二阶堂先生到了。现在在客厅里,是不是请工藤先生先到客厅稍等一下其他人。”
“还有其他人吗。”小天魔工藤的语气带着些质疑,可是还是带着他的两名贴身保镖随药师丸走开了。鹤狮人在他们完全离开的时候,一步跨到我的面前,对我说:“我们多了一把‘鬼刀’——”
我默不出声。因为鹤狮人的话只说了一半——
“星辰巳背叛了他的老大二阶堂,现在二阶堂已经被我们控制了。”
我仍然愕然不解地望着一脸兴冲冲的鹤狮人,他忽然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鬼刀!是我最、最崇拜的人物,他的刀法在日本一流的。”
我对鹤狮人这句无关紧要的话表现出厌烦的表情来,鹤狮人察觉连忙把话题拉回“星辰巳”身上:“二阶堂的属下星辰巳背叛了二阶堂再二,现在客厅局面已经被控制。一色先生让我们采取下一步行动。”
我用一个看似简单的眼神儿示意鹤狮人待在外面,因为葬礼计划的第二步就是鹤狮人从客厅走出,我走进客厅里。这一系列简单的动作,在“工藤组”和“二阶堂组”属下看来只是简单的纯粹动作而已。但是在任何一个清楚“葬礼计划”的“一色组”属下都明白——计划过渡到下一步控制小天魔工藤。
客厅里的情景跟鹤狮人描述的一样,星辰巳手里握着刀子,威逼着二阶堂再二!小天魔工藤在距离二阶堂再二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我站在他的背后看不到他当时的神情,但是后来星辰巳告诉我说:“工藤看到二阶堂再二被我用刀子威逼控制不觉一愣!愣住的同时他和身边的保镖就被十几只黑洞洞的枪口指住身上的一处要害!”
“他身边的两个属下有没有拔枪?”
一色悠子回答说:“那个动作只做出了一半,就像被冻结了一半凝止住了。”
“——子弹穿过了他们的要害吗。”
我想想对自己说的话稍作修改又问悠子:“是不是被他们老大喝止住了?”
一色悠子点点头,说:“是。当时工藤神色表现的很镇静,对药师丸说——”
“让一色先生出来吧。”
我站在工藤身后回答:“葬礼上会出现‘尸体’吗。”
工藤明白我的话是在告诉他,一色日目先生今天不会出现在这间小客厅里。如果有什么要说的,对身后的一色悠子说,有什么要问的也对身后的悠子小姐问。这就是父亲一色日目在各种情况下锻炼我的办法。
“有点像军事演习的味道。”
一色悠子对我带有调侃味道的语言,微微一笑,并说:“我虽然不会反对龙美小姐的看法,但是我当时并没有把葬礼上计谋当成一次演习。”
我忖想一下,问:“你想借机除去两大武道巨头?”
一色悠子默然点了点头,可是神色里却没有一点儿兴奋,反而是一脸低沉的无奈:“我的爸爸一色先生也有很强的统治欲望,原本是要一起结果了工藤和二阶堂的。但是,工藤当时说了一句话……”
——“一句话?……什么话?”
“一色想干掉我们,你没有觉察出来吗。”被星辰巳刀子抵住咽喉的二阶堂,认为工藤还没有明白自己贴身保镖背叛了自己。他一贯依赖工藤,现在临危之际仍是如此依赖。
“噢!你很可怜,手下背叛了你。”工藤含笑说着:“要不要我替你解围?”
“不要废话了。你不是一样,你我中这葬礼上的计谋。你我不该轻信那位猪饭医生的鬼话。”
“你们两个还有什么遗言吗。”
我站在工藤身后,手里握着一支黑色手枪,只要我扣动扳机,工藤就会像他的属下龟龙一样倒下。但是我要问他一个有关诱绑的问题。
“龟龙是工藤先生派来的。对吗?”
“是。他是我的手下,龟龙是被你杀掉的吧。”
我很愿意替鹤狮人承担杀死龟龙的责任,冷冷回答:“你可以如此认为。”话锋一转,我又问:“龟龙前两次神秘出现,其目的是诱绑。”
“你们很狡猾的。居然被你们给识破了。龟龙的演技如何呀。呵呵……”
“他没有去做演员,很可惜做了你的手下。”我故意挖苦,又问小天魔工藤:“第三次出现目的不是诱绑,是什么?工藤先生?”
“迷雾!”
小天魔工藤回答了两个字,停顿了下解释说:“当然,你的父亲一色先生察觉了。因此,想出了葬礼上的计谋来。典型的用‘子之矛攻子之盾’,但是我不一定会死哟。”
我若有所觉地看着他的背,他背对着我说:“你们一定还记得龟龙死后出现的刑警牧野星子吧。”
——刑警牧野星子?记得!是工藤的属下,我还没有完全明白工藤的意思。被星辰巳制止住的二阶堂笑了起来,阴沉笑着对我说:“还不明白吗。别墅四周已经被警察包围了。你们如果杀了我们的话,就会立刻被捕的。”
鹤狮人这个时候,从外面走了出进来。在我耳边低语:“别墅外面被埋伏了。不只是工藤属下还是二阶堂属下。”
我示意让他继续监视外面情况,按照二阶堂刚刚所言,鹤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