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灵龟也不与他计较,只是伸长鼻子,使劲嗅嗅,而后赞叹道:“小子,你带了万福茶坊的上等好茶过来。”
那股沁人茶香,飘溢四处,早就惊动了灵龟,使得它闻到茶香,它素来喜好万福茶坊的香茶,故此对于这味道极其敏感。
“前辈不愧是品茶高手,当世凭借嗅觉就能察觉晚辈带来的是万福茶坊的香茶。”秦尘趁机溜须拍马的说道。
“少拍马屁,你带来香茶多半是有求于我,是想让我带你渡河去?”灵龟一下子就识破秦尘的意图,没好气的说道。
“实不相瞒,的确如此,晚辈有事急需离开北荒,奈何边境被申族封锁,秦尘寻不到出路,沦落经天城。岂料在茶坊之中听人谈论前辈您的事迹,所以晚辈寻思若是前辈肯出手相助。。。”秦尘没有再往下说,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
“你们回去吧,老夫是不会带你们渡河的。”岂料,灵龟根本不领情,淡漠说道。
“这是为何?你都带他人渡河,为何独独不带我们渡河?”兰魅听言顿时生气,这老匹夫分明是有意刁难他们。
“这是老夫的原则,从不带强者渡河。”灵龟心高气傲,根本不予理睬,转身便走。
“这老货儿有意刁难你我,该如何是好?若是他不肯引路,我们无法渡河。”兰魅也急了,对秦尘求救道。
“莫急,容我再去与他谈谈。。。”秦尘示意兰魅稍安勿躁,而后自己走上前去,追上灵龟:“前辈,晚辈实在有急事需要离开莽荒,恳请前辈施以援手,无论前辈需要何种报酬,晚辈都愿意交付。”
闻言,灵龟顿时来了兴趣,回望过来,饶有兴趣的看着秦尘:“你这话可当真?”
“自然当真,晚辈不敢诓骗前辈。”秦尘忙道,这乃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不得不求灵龟。
“莫要叫我什么前辈,我原名天命将军,乃是东海统领十八路水族兵将,只因触怒了龙王,故此便贬到此地,看守这域河。”灵龟一谈起自己的昔rì风采,便就不由自主的得意起来。
莽荒分五地,东境、西界、南域、北荒以及中州,同样又分四海,东西南北,每一海都由水中霸主龙王统治,其中最为强盛自然当属东海,乃四海之首,水族之霸。
这灵龟原本是东海龙王麾下右将军,只因打碎龙王珍爱之物,昇天玉净瓶,故此触怒了龙王,被贬到此地苦守这域河,时间已有万年之久。
本来他一直化身为石龟耸立河畔,在此镇守,不问世事,忽有一rì因心情烦躁聊赖,便就变化一位老者前去天经城内游荡,即时被万福茶坊的茶香吸引,进入茶坊内品茶,自此之后便就痴迷万福茶坊所制茶水。
奈何他身无银两,又不愿腆着脸白喝,便就心生一计,远渡人过河,酬劳便是万福茶坊的上等香茗茶品。
岂料才做这买卖不过十rì,就遇上了秦尘与兰魅,以往求了许多强者,望他们可带自己回东海,可是都被拒绝。
今rì一见秦尘迫切要渡河,他自然不能放过这机会,要求他们也带上自己离开此地,前往东海。
“仅此而已?”秦尘怔住了,若是要回东海,这灵龟自行启程不就可以了?为何还要他们带上?
“仅此而已,若是你们肯带我回东海,我便送你们一程。”灵龟讨价还价起来,他已经服刑结束,此时已经可以返回东海,奈何他是天生的路痴,寻不到路途回去,故此才在这里逗留。
他不敢道出实情,堂堂水族大将军,竟然是个路痴,不识回家归途,不免引人发笑。
“你莫不是不知该如何回东海吧?”兰魅却突然插话,道破其中玄机。
“自然不是,老夫只是。。。只是。。。”灵龟窘迫,“只是”了半天硬是没有下文,他心中暗恼,责备兰魅这小女子可真多嘴,非要揭他的短。
第一百九十三章 舌辩
三人商议之下,决意共渡域河,天命将军使了个神通,对河长鸣一阵儿,不多时那近前河水便翻滚起千尺浪,一只通体乌黑,身宽十丈有余的大鳖浮出水面,远远驶来。
秦尘二人方才醒悟,这真正的载人渡河者,原来是这只大鳖。想来也是,天命将军堂堂东海将军,统领十八路水军,岂可为人坐骑?这不单是辱没了将军名号,更是辱没了东海龙王,天命将军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
“嘻嘻,这王八圆头圆脑圆背壳,与你极其相似,莫不是你家亲戚吧。”兰魅心生恶趣,调笑说道。
然而,就在三人准备踏上行程之际,那天边忽然响起滚滚轰雷,一只闪烁万丈霞光的大脚横空而过,朝着秦尘这边践踏下来。
“谁?”
天命将军大喝一声,如洪钟作响,动荡四面八方,一股可怕的道力波动油然而生,令得身旁的秦尘与兰魅都变了颜sè。
原来这天命将军也是一位绝世强者,只是气息极为隐晦,令人看不清他的身前,深不可测。
“秦尘小儿,我看你还如何能逃!”
一声怒喝自苍穹,数道身影皆从那赤红云霞中走出,一个个头顶珠帘冠,脚踏宝玉履,身着乾坤道袍,样态非凡,道貌岸然。
“申族之人?”秦尘眉头深锁,没想到申族人竟然追到这里,多半是在城中打听到他的下落。
“这些混球儿可真不死心,竟然还追到这儿来了!”兰魅亦是愤愤不平,脸sè一下yīn沉下来。
“怪他什么族,敢对老夫出手便是不可原谅!”天命将军怒吼说道,双眸喷薄冷电,他贵为东海将军,统领一方水军,万千水军莫不敬畏有加,当真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就身份超然,而申族人竟敢用脚踩他,这是大不敬。
天命将军身上流光异彩,万缕仙霞蒸腾不断,凝聚不散,形成一个巨大光影龟壳,顶上天穹。
这龟壳相当坚固,犹如钢盾一般,那光影大脚脚踏下来,非但不能将其踩塌,反而被其震碎。
“你是何人,胆敢阻挠我申族,莫不怕我申族怪罪!”为首一位年青人说道,他也是身着一袭道袍,器宇轩昂,风流倜傥,竟然是位霸主!
这男子眉宇间抹过一道凝重,天命将军的实力将他震撼,可轻易将其道法震碎,他猜测天命将军的实力极有可能在他之上,是法王或是道皇。
普通强者从牛到龙为一个境界,位阶强者又是从辰、月、rì为一个境界,再往上的霸主、法王、道皇则是每一阶都为一个境界,最终便是圣阶,圣阶之上方才可称得上是得道。
古往今来,也唯有大圣才敢开宗立派,大圣之下若是私自开启山门,极有可能就会被其他宗门讨伐,落个灭亡的惨淡下场。
可见大圣的影响力有多么巨大,唯有成圣,方才可被世人所敬仰。只是那道坎太大,古往今来不知陨落了多少强者,一心求得修成正果,最终却都只能饮恨。
那青年之所以不觉天命将军是大圣,只因其气息之中并未透露圣威,且修为高深莫测,连他也看不透其修为,只能臆测。
“申族?”天命将军也是微微蹙眉,有些心神不宁,听到对方自报家门之后便就有些不对劲。
“对,就是申族,既然你知道我族,还不速速让开,如若不然我族降怒下来,你也难逃一死!”那青年以为天命将军惧怕,随即气势更甚,骄狂凌人。
秦尘与兰魅在一旁窃喜,如此火已经烧到天命将军身上,他二人也自然也乐得隔岸观火。
他二人眼见天命将军既然可轻易化解霸主一击,修为定然不弱,可借他挡一挡申族之人。
“好一句难逃一死,区区霸主就敢这样大放厥词,你申族当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不成?”天命将军顿时大怒,纵然他已万年不曾出世,却也不是区区一个霸主可以冒犯的!
且,申族之人此次前来并非为他,如此说来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秘密,这般的话更加无需惧怕,天命将军背着一个大龟壳,怒目圆睁,叱喝道:“区区一个霸主而已,敢在本将军面前口出狂言,你还不够这个资格!”
随后,这天地忽然云兴雾涌,域河更是兴风作浪,惊涛骇浪层层叠起,卷起百丈来高,翻天而过,万重怒涛铺天盖地而来,将申族众人吞没。
这威势浩荡,天命将军神力滔天,有绝世之风采,将申族一干人等全部镇住了!
“这妖灵法力滔天,我们绝非对手,若不尽早退去必要殒命于此!”有人吓得魂不附体,那万重骇浪宛若绝世凶魔一般,要他们吞噬其中,若是不趁机退去,定要被其绞成肉泥。
那青年也是勃然大怒 ,但却又无可奈何,自己虽为霸主,却并非这妖灵对手,若是强行出手,只怕死的将是他们。
“撤!”
犹豫再三,青年终于吐出这屈辱的字眼,而后与众人一同离去。
临走之时,却也不忘恨恨瞪上秦尘一眼,冷声说道:“秦尘,今rì你命大,可躲过一劫,下次可再也没有这般容易!”
“哗!”
说话间,那万重骇浪已经淹没下来,巨大yīn影将青年笼罩,青年大惊失sè,再不敢怠慢,急忙撕开虚空,准备横渡而去。
随后,申族一行人纷纷离去,此地只剩秦尘三人。
“哼!雷声大雨点小,什么狗屁申族,胆子比兔子还小!”天命将军很不屑,撤去神通,那万重骇浪便就停止向前,全部从高空中坠落,重新落回域河之中。
“轰。。。”
域河激起无数浪花,万千水珠在夕阳余晖的辉映下,璀璨发亮,闪闪烁烁,全部为金黄sè,犹如一颗颗金子。
“怪不得你急着离开,原来你就是那大闹北荒狂徒秦尘,此时全天下都在找你,你这次离去,多半是为逃命吧。”天命将军咧开嘴冷笑,近rì以来,凡是来此渡河之人,无一不是谈论起秦尘这北荒第一名人,他自然也略有耳闻。
秦尘为号称上下百万年第一狂人,不惧群雄,不怕诸圣,傲气凌云,rì后就算不幸早逝,也能够扬名天下、遗传千古。
“不瞒前辈,晚辈如今的确成为众矢之的,若是再在北荒久待,想来会有可能身遭不测,既然如此还不如及早离去。”秦尘也不隐瞒,既然天命将军已经察觉,任他如何yù盖弥彰也无用,索xìng全盘托出,说道:“当然,若是前辈觉得为难,我等也不勉强,另寻途径便是。”
“若你敬重前贤,老夫定然送你渡河,只可惜你秉xìng低劣,荡然肆志,离经叛道,如此老夫便不能相送,你门还算是请回吧。”天命将军冷哼着道,得知秦尘 便是那离经叛道之狂徒之后,便不愿送他渡河。
秦尘只是点头称是,不卑不亢,并不反驳什么,只当是默认了。
天下人对秦尘存有误解,认为他不识好歹,不敬前贤,藐视群雄,上犯大圣威严,罪该万死!
殊不知,秦尘这一切都是被迫,纵然他如何辩解都无用,成王败寇,历史都是由强者缔造,他实力低微,纵然开口说什么,天下人也不会相信。
秦尘便知解释也是枉然,他人只会觉得他是在诡辩而已。
岂料,兰魅听到此言之后却是当仁不让,暴跳如雷的道:“你这老头好生失礼,在此胡说八道,不分青红皂白便对我等横加指责,莫不是被那猪油蒙了心?”
闻言,天命将军脸sè顿时一寒,冷声道:“小丫头口出狂言、无法无天,敢对老夫这一长辈无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