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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逼得陆弯弯不止主动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还在他的引导下把他的衣服也脱了。上半身衬衫脱离,露出他精壮的胸膛,每一块肌肉都不夸张却肌理分明,蕴含着贲张有力的性感。
可是腰带就不那么好弄了,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的原因,那腰带扣在她手里就是不听使唤。而且她越紧张越打不开,弄得她出了一身汗。车厢内开着冷气,浸着汗水的身子被这样一吹,让她禁不住打了颤。
容晔本来为了让她妥协已经憋到了极致,这会儿哪里受得了她这样有意无意的撩拨,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了。抓着她的肩骤然转身,两人便换了个个,将她压在车子的座椅上。
“小笨蛋。”他低咒着身子压下去……
激情过后,整个车厢内都是那种潮湿的情欲味道,两人的身子还相偎在一起,长久地温存。
她最喜欢将头靠他的胸前,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静静地聆听他的心跳。因为这一刻太过幸福,在她苦苦挣扎了四年之后,这种幸福终于回归。
有时候她半夜醒来,看到躺在床上另一侧的他都忍不住热。因为没有人能知道,她过去的四年怎么过来的,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她能行,虽然她一直忽略着胸口某个空荡荡的部位,假装自己过得充实,平静。
可是当她真真正正接受他,当胸口那块无论是自己高兴还是难过都空荡的地方被充实地填满,她才会觉得自己是真真正正活着的。
她也知道自己这次陷下去的太快,太深,也许会再一次粉身碎骨,但是她已经回不了头。因为容晔这两个字,至于她早就是一剂慢性毒药,自十几岁便开始服下。
也许有时会暂时地抑止,可它仍潜伏于身体深处,甚至是骨血里,所以姑且,她就当自己毒发。哪怕是深渊,她也已经跳了下来。
容晔则紧紧地抱着她,每当这时两人都沉默,他紧紧的抱着她的腰身,让她紧贴着自己,感受那种肌肤间的摩擦,感受彼此的温度,借此让自己感觉到一点点真实。
她是重新回来了……
许久许久之后,容晔帮陆弯弯整理衣服。容晔风尘仆仆从外地赶来,虽然暂时满足了身体的的需求,经过这一场激烈的大战也极消耗体力,自然是饿了。
他将车子开出去打算找个地儿去吃饭,车子绕过快绕出公园突然看到一辆车,黑色的悍像是失控才碾过小路两边用木桩隔开的边缘,直直撞进低矮的绿化里去。
“那不是唐哥的车——”她突然指着喊。
本来是担心出事的,可是发现那车早就熄了火,而且看上去一震一震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刚刚两人做的事。随着意识到这点,她嘴里的尾音也渐渐轻了,最后消失在空里,脸上不由窘迫非常。
她怎么忘了,唐昕锐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容晔看着她懊恼的样子,愉悦自他精致的眉目间渗透出来。
他的弯弯,有时候就是迷糊的可爱。
陆弯弯胀红着脸,缩在那里低着头,半晌没有出声。直到周围的光线渐渐明亮,她才抬眼瞅了眼窗外。车子已经出了公园,在市区喧哗的街道上急驰。
彼时,唐昕锐与慕桐在车里忙着妖精打架。
“滚开,你的爪子搁哪呢?”慕桐气吼,平时冷冰冰的脸,此时整个脸颊胀红。
“靠,爪子长我身上,我爱放哪放哪。”唐昕锐无赖地回,他就不信他收服不了一个女人。
半晌,车厢里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你这个女人,你往哪踹呢?”
“脚长我身上,我也爱往哪踹往哪踹。”女人冷冰冰地回。
呵!看这拽的。
“行,看小爷我今天不治你。”唐昕锐咬牙切齿地吼着就扑上来。
“走开,你……你爪子松开。”她气得吼。
“触感不错。”他直接无视她的气恼,手用力揉捏了两把。然后仿佛才想起她说了什么,然后做恍然大悟状:“松开?”他食指在她的唇上来回晃了晃,说:“嘘,小爷我还想摸摸其它地方呢,你别太大声。”
慕桐看着他那个无赖的样儿,恨得咬牙。无奈双手被他擒住动弹不得,任他为所欲为。
丫,这傢伙还真敢,居然把他那爪子伸到她衣服里去了,嘴巴啃着她脖子,甚至能让人听到嘬得滋滋有味儿的声音。
慕桐打小还没被人这么欺负过,脸上恼怒,趁着他沉迷间松开自己的手,抓起皮包就朝着那张可恨的脸就砸了过去。
“你这个女人,下手怎么这么恨?”车里传来唐昕锐的再次惨叫。
慕桐狼狈地推门下车,带着一脸寒霜,快步跑离黑漆漆的公园……
——分隔线——
容晔两人开车找了家饭店吃饭,陆弯弯顺道打包了一些吃的送去公司,让肖助理下楼来拿的,然后才回了家。
自从容晔回来后,日子又恢复如常。
两人天天在写意出双入队,好得蜜里调油似的,看得人好不艳羡。带动的公司里一群男人女人都有了恋爱的冲动,加上公司已经渐渐步入轨道,尽管忙碌,气氛却很轻松。
虽然慕少隽偶尔会找理由出现一下,并不影响大局。
唯一出的状况便是楚暮晚,那个在戒毒所工作的人,原本是指证楚暮晚指使自己给陆希用药的。现在却突然翻供,说是受了容晔的指使,相对的许多证据也就作废,弄得不但告不成楚暮晚,反而有可能给容晔惹上一些麻烦,事情有些棘手。
容晔反咬了一口,自然更不会善罢甘休,那边却又有楚暮熙牵制,所以行事并没有从前那般顺利。就这样一拖再拖着,报纸上关于楚暮晚的消息渐渐消失,人们有了新的新闻追逐,也就很快将她抛之脑后。
本来嘛,八卦只是大众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关乎自己,也不过凑个热闹,找个话题,不是看热闹,就是用别人的不幸来衬托自己的幸福罢了。
楚暮晚出院后一直就待在家里,雅魅虽不是她家的公司,却也已经没有什么差别。因为她说要来Z城之前,楚家已经出面收购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在手,为的就是怕她受委屈。
这个楚家的小公主是他们呵护着长大的,从来都不会让她受一点点委屈,哪怕要天上的星星都会有一群人抢着去摘来给她。
所以对于容晔,那种求而不得才愈加执着和强烈。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动手翻着让人拍回来的照片。每一张的主角都是容晔和陆弯弯,他们挽着手从公司出来的,他们一直回陆弯弯的小公寓的,他们一起吃饭的,一起应酬的,甚至一起去超市采购的。
她看着照片上的容晔,早就已经不是这四年来清清冷冷的模样。那精致的五官间,即使只是照片都能看到渗透出来的神采笑意。就像她初次见到的他,他的生命仿佛只要有陆弯弯便会变得不同。
晦涩在胸口凝聚,甚至慢慢燃烧成恨意。捏着照片的指甲也在边缘留下深深的印子,她恨,恨那个女子为什么不是自己。
楚暮熙从外面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楚暮晚。
楚暮晚感到脚步声临近才回神,匆匆忙忙地将照片藏于抱枕下。可是已经迟了,楚暮熙早就将内容收入眼中。
“哥。”她扬起笑叫,家人面前,她还是一副温婉的样子。
楚暮熙坐下来,看着她叹了口气,说:“暮晚,不行就放开吧。”
她打小就先天性的心脏病,听说是母亲孕期乱吃药引起的。楚父老来得女,她身子娇弱,又是家里唯一小公主,心怀愧疚,打小只要她一瘪嘴,不管家里谁喜欢的东西都要乖乖让出来。发展到最后,即便他们没有,看上的是别人的东西,他们也要想办法给弄来。
这么多年,他们也已经习惯了这样溺爱她,可是容晔毕竟不是玩具。她这都执着了多少年了?甚至当年订婚都没有拴住他,如今又把自己弄进拘留所转了一遭,还把楚幕天弄成那个样子,这又是何必?
所以说,人有时候太执着并非好事。
楚暮晚摇头,唇角露出无奈又涩然的笑意,她说:“大哥,如果能放,我早就放了。”
楚暮熙看着她眼睛里的执拗,知道劝也没用,只得作罢。只警告:“你的案子还没有了干净,暂时不要乱来。”
“嗯。”楚暮晚点头,然后问:“那个人,不会再翻供了吧?”
楚暮熙摇头,说:“即便翻也没多大用了,法官怎么能相信一个三翻两次翻供人的证言。”更何况那人不想坐牢,他就必须站在楚暮晚这一边。
楚暮晚点头,笑了,说:“我就知道大哥最办法。”
楚暮熙却不敢掉以轻心,他叮嘱:“这次只是侥幸,容晔可不是好对付的,你别再乱来了。”其实他心里还有隐忧,就怕容晔还能找到别的证据。
“放心吧,大哥。我就算做,也不会再让他抓到把柄。”楚暮晚自信回答。
“你又想干什么?”楚暮熙蹙眉。
不是他看不起自己的弟弟妹妹,关键是对手是容晔,本来就棘手,再闹出点别的事来,他也不好收拾。
楚暮晚笑,仿若安抚地说:“这次是他自己做的,绝对不会怪到我头上,更不会牵扯法律问题。”想到手里那份东西,她觉得自己早就该这么做的,又何必大费周章去管什么陆家父子。
原来是想让她一点点的痛,一点点的失去所有。现在看来,她已经忍不住了,只要想到照片上的内容,她是一天也不想等下去,看不得他们在自己面前有一秒钟的幸福。
“我倒要看看这次她怎么哭。”她说,眼睛里的阴狠毒辣,让她楚暮熙都诧异。
——分隔线——
周一,某国际品牌入驻国内第一家分公司在Z城落成,并招募新的广告合作商。不用细说,这自然又是让广告同行削尖脑袋,挤破头都的事。
招标的公司给了个主题,参加招标的公司经过筛选之后,没有意外的又是那几家公司竞争。所以写意的陆弯弯与雅魅的楚暮晚,这两个冤家再次碰面了。
撕破脸之后,连寒暄都省了,陆弯弯反而觉得轻松不少。
整个招标的演讲过程都很冗长,沉闷,从上午十点开始一直到下午三点才结束,还好没有再花几个小时等评判结果,这边公司负责的老总对写意的创意非常满意,几乎是当场拍板定案,所以写意完胜。
几家公司客气地对陆弯弯说了声恭喜,都或唏嘘,或摇头惋惜地离去。
陆弯弯被留下来,与他们的大老板先见了一面,简单地谈过之后,达成某种程度上的协议才离开。那老总还算客气,一直将她送进电梯里,帮她按了按钮,一直等电梯门关闭才离开,让陆弯弯觉得有点受宠若惊。
叮地一声,电梯抵达一楼,门开启。
她从里面一脚踏出来,才暗暗松了口气。因为这战胜得漂亮,所以脸上的表情也轻松,愉快,高跟鞋敲击着地面的节奏,都可以让人听出自信。
“陆弯弯,你很得意。”经过一楼的会客区,她见楚暮晚站在那里,仿佛是在等她。
陆弯弯停下脚步,不远不近地看着她,她故意眯着眼笑,大方地承认:“招标我们写意赢了,本人事业,爱情双丰收,为什么不得意?”
她小时候脸上的有点婴儿肥,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眉毛弯弯的,看起来很可爱。容晔说最喜欢她这个模样,还是当着楚暮晚的面说的。
所以最好气死她!
楚暮晚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