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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然道不同,不相为谋!”天行骄傲的一扬头,执拗的一梗脖子。
“别吵了!啰嗦。”巨鹤看了看两个斗鸡一样在那拧脖子的小子,一翻白眼,“云雾小子说的有理,无论他是否真的犯下那些罪过,总归是有人要借题发挥,为难我阐教了,不过你小子一路逃跑总不是解决的办法,我等来找你,就是要商量个对策。”
“师傅有令,命我等带云雾速去蓬莱仙岛,听候三星上仙判断。”闲宁站了出来,宣告了黄龙真人的决定。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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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员多达两人的群,欢迎大家前去潜水
同去同去!
阴谋,绝对的阴谋,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就算以刘志强迟钝的嗅觉还是察觉到了阴谋的气息。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目标都指向同一个地方,一个长久以来只闻其名,却绝少有人见过的地方,蓬莱仙岛。
干爷爷陆压,那个叫武的老同志,白鲛,以及自己从来没见过面的师祖黄龙。
好吧,我知道那个地方是神仙住的,而且还关押着一批神仙、妖怪,但那有什么呢?灵山上关押的妖怪神仙更多,那么到底是什么让三仙岛这么特别?
“我这里有点东西,是一个叫武的老前辈让我们托送的,怎么办?”刘志强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嘴上却征求着闲宁师傅的意见。
“师弟,你有何意见?”闲宁扭头看着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的闲淡。
“我去送,你带你的宝贝徒弟去拜会三星前辈。”闲淡一刻也不想和刘志强多待,一伸手,向刘志强讨要货物。
“师叔……”刘志强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百宝袋递给闲淡,努力想着怎样开口向他道歉。
闲淡没有理会刘志强,接过了口袋,自顾自的架起了祥云,飞走了。
“师叔始终不肯原谅我,也是,我自己都不愿意原谅自己,何况师叔呢。”刘志强自嘲的摇着头,很是失落。
“别这么说,其实师弟已经不怪你了,只是……在心里始终解不开这个疙瘩,所以躲着你罢了。”闲云轻轻叹了口气,抚摸着刘志强的后脑,闲云个子很高,做这个动作倒是并不吃力。
“巧燕的事情,师傅来给我们说过了,是慈航师叔看中了巧燕的资质,有心栽培,所以带走了她,同门之间转换徒弟并不少见,巧燕能得到慈航师叔的青睐也是她的福气。”闲宁声音有点僵,刘志强知道自己师傅心里并不是向他嘴上说的那样顺从,同胞兄弟之间过继个孩子还要定个仪式找好日子,正正当当的走程序,哪有看中就强抢的?何况自己的孩子生生被人夺去,任谁也咽不下这口气的,可是连黄龙师祖也不站在自己这一边,难怪闲宁心里不舒服。
看看闲空这一脉,不提正统剑术只传了这一脉,连黄龙自己的坐骑都给天行随意使用,差距由然而生。或者在黄龙心里,把巧燕交给自己几个不成器的徒弟教导,怕“误人子弟”吧。
想通了这个关节,刘志强心里不由沉甸甸的,即使是神仙,也要分三六九等,待遇各有差别,半分逾越不得,倒是有只猴子想破破规矩,现在在山底下压着呢。
“我们这就去蓬莱吗?”刘志强认命的低着头,无论如何,他不会违背自己三个至亲长辈的意愿。
“恩,当然了,师傅说过了,要尽早到达,那么就不可延误。”闲云心疼的摸了摸刘志强瘦削的脸颊,“可怜的孩子,瘦了许多呢,一定吃了很多的苦……”
“哎……”闲宁还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一甩袖子,回头看着正在包裹着伤疤的白鲛,“若贫道没有看错,阁下当是水族的道友咯?”
“鲛人,白鲛。”白鲛回答得倒是干脆,用手在脖子和头的交接处一掀,露出了几道浅浅的鳃裂。
“难怪知道上古北方天帝的隐秘居所,现今世上知道古四方天帝的人可是不多了。”闲宁打量着白鲛,眼神里写满了不信任,“多谢阁下相助小徒,一路奔波劳顿,辛苦了。”
“不用客气,我只是爱好挑战,早就仰慕岷山是古剑道正宗,有心较量一下罢了,帮你徒弟,不过是为了引诱闲空道长与我交手而已。”白鲛说话的时候根本不去看闲宁,眼睛一只瞪着正在疗伤的闲空,天行察觉到了白鲛的眼神,立即警惕的拦在了两者之间。
闲宁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白鲛的话外分明就是讥讽闲宁没有得到黄龙真传,没资格与他正面交手。
“既然道友是为了切磋而来,何不早说?闲空必然奉陪,哪里需要这样麻烦。”闲空倒是豁达,肚子刚让人开了一刀,方才还要死要活的想和人家拼命,转过脸来就可以和颜悦色的跟人家攀交情,四川的变脸是不是从他这里传出去的?
“我不给你添点麻烦,你会用真本事和我打吗?”白鲛倒是什么都不怵,得罪了闲宁,回头就马上开罪闲空,说这话明显是在质疑闲空的人品。
“道友要是信不过闲空,可以一起同行,且看闲空是否尽了全力。”闲空貌似恢复得不错,很快就站了起来,一拱手,明为敬重实为挑衅。
“师兄!”闲云紧张的想上前扶住闲空,闲空却轻轻推开了闲云的手,没有理会闲云的好意。
“正合我意!”白鲛尽显一代狠人的本色,完全没把一群岷山的徒子徒孙放在眼里,随意的站了起来,身上的伤痕已经结疤了,任凭白鲛活动却没有复发,看来在耐受力上是人家白鲛胜了,到底是非人类生物啊。
“都去蓬莱?也好,也好,有什么问题不妨一并解决了,倒是省下了不少工夫。”巨大的白鹤抖了抖翅膀,示意天行可以上到它背上。“那就赶紧上路吧,别磨磨蹭蹭的,要是让闲淡送完了东西还比我们先到地方,那可就有意思了。”
“小子不敢,愿自驾飞剑追随。”天行看了看驾起了飞剑的闲空,于是拒绝了白鹤的提议。
“云雾,走吧,有什么事情路上我说给你听。”闲云看可看已经和白鲛比赛一样射向天空的闲空,失落的叫上刘志强准备登程了。
“是,师姑。”刘志强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阵酸痛,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愤怒?憎恶?失落?又或嫉妒?
蓬莱仙境
云海上面,飞行着岷山三位门人,前面开路的是骑着鹤的天行,后面是骑着兔子的刘志强,下面云海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个浅浅的影子,那是水生生物白鲛。
不需要躲藏了,路上也就不必遮遮掩掩,速度自然就提高了,从云头看下去,人间一片纷争,北方柔然、高丽、鲜卑袭击边境,中间佛教僧众造反,长江沿岸魏、宋两国战事胶着,乍看之下拓跋氏武威正盛,但是实际上内忧外患危机重重,还有天上的一群老东西彼此牵扯,影响了下界的运势,这个天下,什么时候才能太平啊。
“师姑,其实我现在应该有点法力了吧?”刘志强轻声问着闲云,想比较下自己究竟有没有进步。
“论法力,你比下山前可是强多了,记得上次你与天行交手,还要靠诡计取胜,如今已经能与天行正面搏击一二了。”闲云欣慰的看着刘志强,仿佛看到自己的孩子渐渐长大的母亲,眼神里充满了慈祥。
“其实我还是靠算计取胜的,关键是天行那傻小子脑子从来都不会转个儿……”刘志强想了想,还是没告诉闲云,毕竟还是不要打击师姑的好。
“师姑,我上次在上谷看到巧燕了,她已经不认得我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刘志强忍了好久,终究还是没忍住,在师姑面前提起了这件大家都在刻意躲避的问题。
闲云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叹了口气,轻轻的反问了一句,“云雾,你知道西方教的教义中,最根本是什么吗?”
“佛教啊?好像是……轮回?”刘志强不太肯定。
“有这个一件,但那是人间教义的根本,与成佛之道的根本不是一个的。”闲云摇摇头,“西方教的修炼方式中,最根本的,是彼岸。”
刘志强一愣,暗暗记下了这个词汇。
“轮回,是操控人间众生的一种方式,在无数次的轮回中,灵魂可以无数次的选择自己的人生,而如果有一个人在某一世选择了正确的人生,那么就会得到天庭或者灵山的接引,成就正果,而选择错了的,就会在轮回中继续沉沦,直到所有人都做出正确的选择。而选择正确的人,获得接引所到达的地方,就是彼岸。”闲云抬着头,看着天边的云朵,“要到达彼岸,就必须舍弃从前的一切因果,脱去凡俗因缘,成为最纯净的存在,无论什么人,都必须这样做。巧燕……她被带到了彼岸。”
“这些灭绝人性的秃驴!”刘志强小声的骂了一句。在他看来,什么彼岸,这就和当初姜子牙的鱼钩一样,不信服我的教义,你就继续忍受轮回之苦,信服我的,先洗个脑先!等洗脑结束,我就对你有了绝对的控制,要杀要剐还不是随心所欲?姜子牙钓鱼,人人都记得是愿者上钩,上钩以后呢?还不是被熬汤了。
“这么说,巧燕被洗脑了?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法子?”刘志强还是不死心。
“没有,西方教的法门与昆仑道统不同,道家讲究平衡混沌,就算是杀招,也要给人留有一线生机,而这一点,西方教没有,信我者,慈悲为怀,不信我者,金刚怒目;绝无回转余地。”
“……”刘志强抿了抿嘴,世事无绝对,他才不信有什么事情是完美无缺的,既然是靠什么法术弄出来的结果,而不是巧燕本身的原因,那么就一定有机会逆转这个过程,他坚信!
“小子,别犯傻,已经丢了一个了,我们可不想再丢一个。”闲宁突然出现在刘志强的上方,与刘志强保持相同的飞行速度,严肃的叮嘱着。“既然是师傅做主将巧燕度给慈航师叔,那么事情就是钉死的,论道理是绝对说的通的,现在重要的是澄清你的事情,我们可不想再受一次刺激!”
“徒儿明白,我不会轻举妄动的。”已经吃了几次冲动的亏了,刘志强怎么也有点记性了,他在心里暗自告诉自己,“下一次,下一次必须要有充分的应对准备,谋定而后动……”
“小子,要是有需要,我倒是能帮上点小忙。”白鲛的声音从刘志强下方的云层里发出,听着诡异莫名。
“那多不好,怪麻烦的。”刘志强拒绝了白鲛的提议,其实刘志强总是对白鲛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总是觉得白鲛的本事应该绝对不止他表现出来的那样,虽然他两次压住了闲空,但那应该还不是他真正的实力,所以刘志强对白鲛的存在始终存有戒备。
“别这么急着拒绝,你总会有求到我的时候。”白鲛很笃定的嬉笑到,又再次隐藏到云海中去了。
“云雾,这个白鲛来路不明,心思叵测,你要多加小心才是。”闲宁小声的告诉刘志强。
“我知道,他出场以来我就从来没放心过他,杨师叔说过……”刘志强并不避讳白鲛有可能就在下面,声音一点都没有控制。
“杨师叔?哪个?”闲云一愣,看着刘志强问。
“啊?就是……杨凤仙,黎山上遇到的,她说男人都不可信。”刘志强突然改变了主意,听闲云师姑的语气,看来杨二郎没有找过他们三个,那么天庭上的争斗应该还没有牵扯到他们三个,那么自己就不该将他们拉进泥潭里来。
“这是什么话!”闲云师姑嗔怪的白了刘志强一眼,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