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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流:“你误会了,这人是我从天上救下来的,今夜乌由滨海公园出了点事,风先生被人请去赏月,天上有人打架……”
于苍梧一摆手:“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当时我就在天上。海中礁石上曾有一人失足落水,如此看来就是你喽?”
白少流:“原来你就在天上啊?后来天上好恐怖啊,于大侠你没事吧?”
于苍梧:“我当然没事!说你,你是怎么回事?”
白少流:“于大侠你会去滨海公园,我就在乌由当然也要去看看,可惜我没那么大本事只能在礁石上躲着。后来风先生挥手,有一团黑光在天上爆发,你们都逃……撤退了,这女子没跑掉。我眼看危急,就沲法把她从天上救了下来,你既然也在天上应该认识她呀?她是谁?”
于苍梧有些吃惊:“天上掉下来的?我还真没看清你抱的是谁,过去认一认……你怎么也不给她穿件衣服,就这样像什么样子?等她醒来你怎么解释,毕竟是个姑娘家,怎么跟人交代?”
白少流:“没来得及,你等等。”他一溜烟溜进了木器加工厂的后院,很快又溜了回来,衣服没找着却拿来了一床毯子,将那昏迷不醒的少女裹了起来,又问于苍梧:“于大位,我这个地方很隐蔽的,你是怎么找着的?”
于苍梧冷笑一声:“你藏的很好啊?如果不是失手落水连我都没发现。我离开之后所有人也都离开了,但我知道海中礁石上还有一个人,所以并未走远,恰恰发现你在远处抱着这女子上岸。如果不是一路跟踪你前来,还真不容易找到这个地方。”
白少流:“她就是天上六人之一,于大侠见过吗?”同时心中暗惊,自己已经很小心,没想到大意之下还是让于苍梧这种高手踩住了尾巴,看来今后要更小心才是,如果被教廷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据点就麻烦了。
于苍梧一皱眉:“我见过,她就站在与我交手之人身后,还施展巫术攻击。”
白少流:“请问于大侠与何人交手?”
于苍梧:“不认识,他说他叫福帝摩,真没想到西方教廷竟有那种高手,修为竟不在我之下。”
白少流:“原来是他呀,他是冈比底斯最高骑士训练营的总导师,是教廷的两人绝顶高手之一,于大位真了不起,我可看得清楚,你就是天上一个斗三个的那人,对吧?”
于苍梧:“你不用夸我,请况怎样我自己清楚。当时天上还有两人交手,我正与人斗法无法前去观察,你知道是谁吗?”
白少流:“那么远,我哪看得清。”
于苍梧又一指被毯子包裹的少女:“这人是西方教廷的高手,跟随在福帝摩左右,应该不是简单人物,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白少流挠了挠头,有些为难的说道:“我本打算抓个俘虏,仔细审问一下教廷的内部情况,他们的事情很多我们都不了解,这样比较被劫。于大侠不也是没听过福帝摩是谁吗?要不要和我一起审问?”
于苍梧又一摆手:“你做这种事也就得了,还想把我拖下水?总之你要好好处置,如果有什么淫邪非分之处,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绝饶不了你!……这女子的事情我暂时可以不理,但是你也要好自为之,不要和心机险恶的畜生学坏了!”
白少流赶紧点头:“对对对,于大侠指点的对,我一定牢记在心。既然这是个误会,于大侠为什么一直怒气冲冲呢?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别的地方得罪了您?”
于苍梧转身盯着小白,目光甚是凌厉:“我那徒儿王波褴呢,你可知道他的下落?”
147、晦朔圆缺寻巷陌
白少流心中一紧,于苍梧果然为此事而来,找不到徒弟来找自己算帐了,赶紧解释道:“于大侠听我慢慢讲,我与王道友一见如故,还在一起把酒言欢,后来就失去了他的下落。在此之前他曾到过齐仙岭附近,教廷有个叫海恩特的神官在齐仙岭遇刺,他似乎打听到一些消息正在追查,失踪恐怕与此有关。”
于苍梧面无表情道:“海恩特窥控风前辈图谋不轨,被人所杀,有人以此为借口纠缠不休。后来他妻子伊娃也到了齐仙岭,竟然想行刺风前辈,又遇袭击却被你所救。”
白少流吃了一惊:“于大位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于苍梧:“昆仑修行界有传言如此,我未到乌由就已经听说了,请问这是真的吗?”
白少流:“消息怎么传的那么快?是谁告诉你的?”他心中很奇怪,是什么人将这些消息散布出去的?吴桐、顾影、阿芙忒娜,这都不太可能啊?伊娃已经送到阿芙忒娜那里有一段时间,这期间可能也有别人听说了,但怎会这么快散布到昆仑修行界呢?
于苍梧面色深沉:“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且部你这是不是真的?”
白少流点头:“是真的。”
于苍梧沉着脸追问:“有人看见你与教廷骑士灵顿候爵并肩握手,交谈甚谈,临走还提走了两个大箱子,请问这也是真的吗?”
白少流不得不承认:“这也是真的,我和他做了笔交易,希望他不要再去找风前辈的麻烦,他也答应了。再有其它的就是私事了,与教廷和昆仑修行界无关。”
于苍梧点头,面色有些古怪:“好好好,看来传闻的确无误。你与教廷关系很密切。不仅结交灵顿候爵,而且救了伊娃,今日我亲眼所见,你又救了这一位教廷女子。救人是好事,我是该叫你白小义士还是白大善人?”
白少流一听这话觉得语气很不对,苦笑道:“于大位怎么能这样说话,我救人事出有因,今天的事情你也看见了。”
于苍梧:“灵顿候爵造谣生事,你与他结交。伊娃要行刺风前辈,你救她一命,这女子助福帝摩对付我,你又救了她。……不论原因如何,传出去,听闻者又会怎么想?你到底想做什么,又是在帮谁?”
白少流:“我做我自己的事。没有想害任何人!……不过无论如何,我会谢谢于大侠的提醒。”他的语气中也有一丝不悦,毕竟于苍梧地态度从头到尾都不是太好,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于苍梧:“那好,我问你,你救了教廷这些人,昆仑修行界只有我弟子王波褴在乌由,你怎么没有救他?”
白少流耐着性子解释:“于大位,你的弟子出了意外我也很遗憾。但是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王道友的下落我正在追查,有了一些线索,但还不是完全清楚。”
于苍梧:“有什么线索,请你仔细告诉我。”
白少流:“于大侠没有去过王道友出事的地方吗?”
于苍梧:“我一到乌由就撞见了今夜之事,还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白少流看于苍梧的态度。觉得自己真得陪点小心。王波褴是于苍梧派来监视自己的,刚刚点破身份立刻就出了事。王波褴出事之前在追查教廷神官遇刺一案,而恰恰江湖传言自己和教廷走的很近,他和教廷的关系当然不是莫名其妙地传言中那样。可是有谁难替他解释呢?也许梅先生等人能够理解,可于苍梧不一定,毕竟出事的人是海天谷弟子,想到这里他虽然觉得于苍梧态度不是很好,但也没法生气。
“既然于大侠为此事而来,心里一定很着急,我们不要耽误时间了,现在就去看一看王道友出事的地方好不好?于大侠神通广大,也许能有什么发现。”小白立刻提了个建议。
于苍梧:“好!可这女子怎么办?”
白少流:“不妨事,我先把她藏起来就是了,她醒来也跑不掉。”
小白凝神施法打开了石龛后那道沉重的石门,山壁中露出的并不是一条密道,而就是一间不大的密室,安放着麻坐和摆放物品的搁架。床上铺着一张白色地软麻席,席上放着一个打坐用的蒲团,搁架上放着各种各样的物品,其中就有九孔响天螺,不过星髓、润物技等并不在此。
看见这间密室,于苍梧哼了一声:“好心机,能布置这样一个地方,我以前还小看你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这密室布置确实很有讲究,巧妙就在于隐藏密道与阻挡不速之客的法阵不是在密室的入口,而是在密室之后。这间密室其实不是真正的密室,只是密道入口开始的那一小段,被一个迷踪法阵封住隔出了一间密室的模样,还特意布置了这些东西。入口处的石龛外没有布置任何法阵,纯粹就是一个嵌在山壁上地石门机关,这么布置很有心机。
如果有人能够穿破守护坐怀丘的外围法阵来到山谷中,估计也是精通破阵或者修为不俗的高手,那么在石龛前再布置一个守护法阵很可能会被发现,等于告诉了密道入口所在,小白干脆没有布置。于是这个密道入口没有任何特别的痕迹,想要找的话只有整个坐司丘山壁上一点点去试探,懂得密道机关地人也可能会找到。
如果不幸被人找到打开,那么确实有一间密室。小白将自己所能布置的最精巧最隐蔽的法阵放在密道中间,封住了密道,前端就成了一间掩护的假密室,偏偏还很像,连九孔响天螺也放在里面。懂机关地人未必是精通法阵的修行高手,很可能也就到此住手了,以为真的找到了密室。真正的密室却要继续向前穿过墙壁经过密道,直到山腹深处才能找到,要么破了小白布置的法阵,要么以法力直接毁了这个密室往前硬冲。否则发现不了真正的密道。
于苍梧也算是大行家了,一眼看见这个密室就感觉后面可能还有埋伏,虽然他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结构,也猜到了小白布置密室地用心。小白在于苍梧面前显得很坦然,打开密道入口并不回避他,于苍梧有些嘲笑意味的话就当作没听见。他没有继续穿过法阵去真正的密室,就把那女子放在入口密室的那张床上,然后又施法关上了石门,回头对于苍梧说:“于掌门。请随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
小白返回木器厂后院又拿了个袋子,陪着于苍梧一起离开坐怀丘穿街走巷到了乌由另一侧市郊,来到了王波褴遇袭的那条小巷。这个巷子白天就很少有人经过,夜里更加安静甚至有些阴森逼上梁山人。黑沉沉的巷陌在月光下竟然光芒点点,地上、两面的墙上和树上有不少碎玻璃反射着月光,那场遭遇战发生在半个月之前的月晦之日。但此地少有人来,到了月圆之夜甚至还保持了大概的原貌。
小白站在巷子中指了指脚下:“在这里发现了血迹,从泥土中取出血样,又用了王波褴地儿子的血样对照,请专门机构分析了DNA,证明是王波褴的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斗法,你看这些碎玻璃就知道了,不可能是普通的人力造成的。……现场还有一身衣服,我见过。就是王波褴本人的,我最后一次见到他就是穿的这身衣服,胸前胸后都有血迹,血迹中有剑孔,看来曾被人一剑穿胸。”
小白从袋子里取出了一整套洗地发白的旧衣服。上衣的胸前胸后都有痕迹,据判断应该是血迹。为什么是据判断呢?因为这血迹的颜色很奇怪,在剑孔周围成烟雾喷射状的黑色,中间的剑孔有一寸多宽。看形状是被细长的刃状物刺穿。
于苍梧面色沉重,接过衣服一言不发,从小巷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又走了回来,一路拨下墙上的碎玻璃片,又拣了地上不少碎玻璃片仔细观察,又飞身形到两侧地墙头树顶看了看,这样来来回回过了近半个时辰才开口说话。他一指小巷的一侧:“小白,你到那里站着,面对着我。”
白少流不明白他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