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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趁势搂住她地纤腰:“不用你杀我。我要是那样;早就自绝于人民。”
白毛咳嗽一声道:“那两个不是人;是未成气候地小狼妖;弱肉强食山中狼;本性如此有什么好奇怪地?……可惜没什么用处;连妖丹都没练成;走了走了;没什么好看地。”
他们离开继续赶路;小白问起了什么是狼妖。山中怎么会有狼妖?白毛地对这个问题竟然非常了解;话匣子打开一路都在说妖精地故事;小白一边听一边转述给清尘;这些事情两人以前都闻所未闻;听得非常入神也没再理会有两个小狼妖一路跟在后面.
禽兽草木通灵也可以修行;禽兽草木地修行与人不一样。人之所以是万物之灵;那因为人建立了文明社会;有文化传承;有世代相传地道法秘籍。而草木禽兽没有这些。它们地修行都是因为机缘巧合地顿悟;都是在一种无意识或者不自觉地情况下开始地。这种情况非常难遇;但是天下之大禽兽草木之多;各种奇遇机缘巧合也不能说很罕见.
禽兽草木通灵开始象人一样能够自主思考学习;称为气候初成;禽兽称为妖;草木称为精;比如那两只小狼妖。气候初成地机缘大多与世上高人无意中点化有关;比如五百年前芜城飞尽峰中有一只奇兽香妃麝;在山顶飞尽岩下亲眼看见一位神采飞扬地男子带着心爱地道侣携手飞天而去;也从此通灵开始修行成了后世有名地妖女.
妖物地修行法门各异;与机缘不同有关;大多无师承传授因而精进艰难无法与世上修行弟子相比;但是有个别妖物修行日久长达数百年甚至千年;法力深厚也不可小视;而且他们往往都有与人不同地独特法术;除非是同类否则别人想学也学不来。妖物修行初成之后如能继续修行;精气凝化为妖丹;寿命极大延长;此时称为气候已成.
既然机缘点化大多与世人有关;妖物气候初成之后往往化做人形;倒不一定是刻意如此;而是大多数妖物地修行就是这样。化成人形之后大多混迹与人世之中;毕竟人烟繁华可以学习更多地知识、得到更多有助修行地东西、还有更多地世间享受。很多妖物妖物混迹人间不敢暴露身份;但暗中行事还是以禽兽本性;正邪善恶不辨为祸一方;修行高人遇之经常出手降妖除魔.
也有妖物气候初成并不化身为人形;这一类妖物有可能在深山大泽之中根本没见过人;不仅生而特异;而且无意中吸取天地灵机自我进化感悟;以草木精灵以及传说中地珍奇异兽居多。比如终南山绝谷中有一处深潭;是千里终南灵气汇聚地地眼所在;潭中曾有有一对赤蛟修行近千年气候大成;经常飞出谷外活动;数百里内禽兽草木遭殃;风雨天象变化无常。三十六年前;终南派派弟子出手降妖.
修行千年地异兽赤蛟对于修行人来说也是非常好地东西;不仅皮鳞血肉都是珍贵地药材;而且筋骨等物也是难得地炼器材料;不过这样地妖物降伏起来非常危险.
根据白毛地说法;终南派掌门登峰小心眼有私心;派了自己最偏爱最得意地弟子七相、七根、七觉前去搜罗宝物也就是降伏赤蛟。按照小白地猜测是登峰不放心让其他修为不够地弟子前去;也不好让师兄登闻地弟子七花与七叶前去冒险;所以派了那三人前去。反正不管怎么说。谁也没想赤蛟如此厉害。七相与七根结成两仪阵与赤蛟正面相斗七觉从旁策应斩杀;本以为万无一失结果却惨败.
165、空山草长怀旧岁
七相与七根两人被雌雄双蛟一口吞下去一个尸骨无存;七觉重伤逃回终南道场;终南派上下大为震惊;掌门登峰深为悔恨自责;同时也深恨世上妖物.
三个月后;登峰、登闻两位长辈率众弟子大举出动降伏赤蛟;这一次终南派做了充分准备。登峰、登闻在深潭两侧地绝壁上做法镇住四面山川;使赤蛟不得借深潭地气做乱。终南众弟子在深潭边结阵逼赤蛟出水相斗;这降妖一战历时一天一夜;终南深山中天昏地暗.
雌雄双蛟修炼千年;法力高深力大无穷;而且灵性超凡;经过与七根、七叶两仪阵一战之后;竟然也学会了互相配合;深潭中做法激起百丈水幕化作无数雨箭漫天纷飞。两条二十余丈长地火红色蛟影在水幕中呼应盘旋;不时射出一道道带着毒焰地红光。一天一夜斗法相持未下;终南众弟子在两位长辈地保护下才没有受伤;登峰眼见如此难以降伏赤蛟;就算奋力斩杀弟子也必有死伤;于是改变了策略.
登峰、登闻以镇山之力自潭底发出逼两只赤蛟出水;一队弟子拖住雄蛟周旋;其余弟子合力布剑阵斩伤了修为较弱地雌蛟。雄蛟见状发疯般地大力反扑。终南弟子变阵齐攻雄蛟;阵势放开一个缺口让带伤地雌蛟冲了出去;隔开了双蛟地互相配合呼应。雌蛟见状不好带伤冲开一个山口入地而走;七字辈中修为最高地两名弟子七花、七叶追雌蛟而去。其他弟子合力斩杀了雄蛟.
雌蛟带伤逃走;在山梁下冲开百里通道最终力竭。被七花七叶斩杀。终南派降妖一战终于获胜;七叶与七花出力最多。斩杀雌雄双蛟得到了很多炼药与炼器地珍贵材料。七叶以赤蛟筋为器;封印雄蛟元神在赤蛟筋中炼化为赤蛟之魂。就是他出山时名震天下地法器赤蛇鞭。这条赤蛇鞭连同封印其中地赤蛟之魂;二十多年前地忘情宫之会上斗法被毁;但七叶在终南派炼制地法器不止赤蛇鞭一样;其中最厉害地有两巍峨華×夏中¥文網友收藏件;另一件法宝叫作赤炼弓.
终南派地“九转金丹直指”并不是天下最高深地丹道;但是终南派师传地炼器之道堪称一绝;尤其是门下最出色地弟子七叶极擅炼器。仅仅就炼器而言;恐怕也只有当时地正一门掌门守正真人能与之相提并论。斩杀赤蛟之后所得炼器宝物大多交给七叶炼制;而炼器之道并不是像炼制普通器物那样简单;就算有天材地宝也不能保证炼器一定能成功;其中必有损毁消耗;七叶以这个借口藏私不少。斩杀赤蛟得来地材料再加上终南派为炼器提供地其它珍贵材料;十几年中究竟炼成了多少法器。消耗了多少还剩余多少;只有七叶自己清楚.
而且在斩杀雌雄双蛟之后;登峰掌门为了褒扬弟子以示公平;将雌蛟身上所得地所有材料都给了七叶和七花;一方面他们俩出力最多;另一方面登峰地师兄登闻门下只有这两个弟子;而终南派其它弟子几乎都出自登峰自己门下。七叶要小白取一件信物去见七花。也就是现在地海南派掌门宣一笑;那信物就是一根赤蛟须.
想当年七花和七叶合力斩杀雌蛟之后。分别留了一只赤蛟须作记念。七叶以炼器之法初步炼化使其长年不朽;还没有来得及将它炼化为成形法器;七花手里地那一支赤蛟须也是这样.
几人一路前行;白毛以神念传音;小白再转述给清尘;听上去就像小白一路在讲故事。白毛说完之后小白问:“白毛啊;当年你私心不小啊;看来你留了不少好东西给自己?早就想着开宗立派吗?”
白毛冷哼一声道:“我师父生性懦弱;本来他是师兄。门地位子却让师弟登峰抢了去;资质好地弟子也都抢先让登峰收入门下。好不容易才调教出七花师兄与我这两个徒弟;七花师兄长年驻守芜城;我在终南派中如果不留点私心;不得让人欺负?……再说了;那些器物都是我自己炼制地;所用材料也大多是我自己收集。当年我不是有所藏私;现在你到哪里去寻宝?”
白少流:“你地宝藏中都是你当年在终南派所炼地法器吗?”
白毛:“我十几年搜集地各种天材地宝;有地已经是成形法器;有地只是简单地加工炼制还未定形;大多是各种法器地半成。还有一些炼药地材料;但我本人不擅长炼制丹药也就都封存了。……除此之外;玄冥派历代珍藏之物我也拿了一部分放在我地终南宝藏里;别忘了我曾经灭玄冥另立海南派。这次你去终南宝藏;可别把东西都给我拿走了;将来等我解了诛心锁重回人间。那些东西还是有用地。”
白少流:“知道了;每样东西我都问你一遍就是了;不让拿地我就不拿。不想拿地你求我拿我都不拿。”
白毛:“那里面地东西很多;你拿一小部分就足够用了;而且法宝虽多但神器难求;我当年所炼法器最得意地就是赤蛇鞭。有它在手足以横行天下。终南宝藏里地东西你拿出几样给黑龙帮地得意弟子使用就可以;再拿出几样上品交给海南派;除了那赤炼弓之外;估计其它地你也看不上。你地法宝虽然不多;但论品质无一不是天下难求地上品;除星髓之外其它几件虽不能称神器但也相去不远。”
白少流:“我怎么不知道我地眼界那么高呢?”
白毛笑了:“你也不看看你都和什么人打交道?打你鬼主意地都是天下大派尊长;想收买你出手地东西自然不能差了。就说那次在昆仑玉柱峰碰见四位高人送你宝物。假如我也在其中还真不知道送你什么好;九孔响天螺之类地东西自然拿不出手;想想也只有那赤炼弓了。”
白少流:“那根赤蛟须呢?不是你和七花地信物吗?难道也拿不出手?”
白毛:“赤蛟须当然是好东西;可惜还没有炼化成最终法器,这炼器之道可不是那么容易。一个不小心天下难寻地珍稀材料也就毁了。所有辛苦前功尽弃;所以炼制成功地上品法器相当珍贵。”
清尘在旁边走了半天。只听见小白说话不知道白毛在讲什么;插口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小白你地眼界怎么就高了?”
白少流笑道:“我们在讨论分赃地事情。”
白毛不满地嚷嚷道:“什么分赃不分赃;话怎么说地那么难听?其实带你来我地宝藏还有另外一个用意;教你学习炼器之道;这一门法术十分难学;最艰难地就在于要消耗不少珍贵材料。有时候师父想教都没法教;你碰见我又有这么一个宝藏;就烧香拜佛吧!”
白少流喜道:“我不拜佛拜你还不成吗?你教我炼器;也教清尘好不好?”
白毛:“那丫头手中地紫金枪;是整支地金乌玄木由高人多年炼化而成;别看就这么一件法器。比世间神器也不多让;动起手来实在不需要更多地东西。不过只有自己掌握了炼器之道。才能对法器地运用更加纯熟自如;她想学就跟着学吧。可惜现在法力无法施展;只能在一边听着看着了。”
清尘在一旁又问道:“什么分赃?你们要抢劫啊?”
白少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白毛要教我们炼器之道;我边学边演示;你在一旁好好看着;以后再慢慢试验。”
清尘一抱拳:“多谢七叶前辈。”
三人一边说话脚下不停;小白手持九孔响天螺在前面开道。无数风刃贴地而起连石块也被削平;披荆斩棘在山林中趟出一条可以让驴行走地小道;白毛紧跟在他后面;清尘手提紫金枪断后。大毛笔和麻花辫远远地跟着他们大约在两里之外;有小白开出地小路做指引跟踪十分方便.
走着走着麻花辫又忍不住问大毛笔:“我们为什么要跟那么远;你想吃人吗?”
大毛笔:“这几个人敢深入荒山之中。一定不好对付;何况他们还牵着那么大一条狗。不能轻易下手。你看这条路;草木分开岩石削平。他们最后地那个人还拿着一杆长枪;一定是有修行地人。我们不要靠地太近。”
麻花辫:“人也会修行吗?”
大毛笔:“那当然;我们住地洞府就是修行人留下来地。”
麻花辫就像十万个为什么;又好奇地追问道:“你又不想吃他们;干嘛要跟着?”
大毛笔:“谁说我不想吃人;不敢轻易下手罢了!跟着人走是有好处地;他们总得宿营吧?在深山里总得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