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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供给它无数血液,放心好了它会不断增长,直到吸干你的血为止,你可以尝试一下将自己的生命烙印烙印在上面。看是否能够认你为主。只是结果怕让你失望,这是一株贪婪的地狱生物,有一个词能够准确形容他,一个极为贴切的词,寄生虫!希望你会喜欢这个名字!”
谁会喜欢自己的血液被一个地狱生物吸干,秦云同样厌恶,然而宝体血液真的被这种生物所喜欢,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阴阳灵种在他身体内不断的吸收血液,就像是婴孩儿吮吸着母亲的奶水,只不过这种生物不像婴孩儿那样温柔。无止境的掠夺。
这一次的交锋没有刀光剑影,却更加恐怖,秦云静静的矗立在空中,脸上的表情消失不见。白碧山略微有些失望,还是观察着秦云的动静,他还是第一次用这颗灵种。
让他欢喜,秦云的血肉如一颗被吸干了汁的蜜桃,只剩下褶皱的皮囊,皮囊由***变成灰败。
身体的衰退不足以动摇秦云的心境,望着胸口的阴阳灵种,这朵开得娇艳灿烂的金莲,褶皱干枯的手臂轻轻抚摸着娇嫩的花瓣,也不折碎。他知晓折碎无用,还会绽放。
“你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的美丽从来不会用别人的鲜血来衬托,这样的人我厌恶,所以你还是回到你所在的国度,地狱或许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在秦云额头,黑色的火焰十字道纹闪烁,渐渐的道纹又隐去,留下一角,这一角代表着生死轮换中的死亡。也是秦云在太古魔域中首先掌握的大道力量,黑色的气息如瘟疫的催死斑在秦云干枯的身体上弥漫,金莲似乎感到了令它恐惧的力量,不断摇曳,挣扎。想要脱离秦云。
突来的变化冰封了白碧山灿烂的笑容,眼看着盛开得极其美丽的金莲开始枯萎。他的连也随之扭曲,他在宝体身上偿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为何会如此,我的阴阳灵种,宝体,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你邪门到了骨子里,连阴阳灵种都在你身上枯萎?”
“能够通过空气钻入人的体内,并在血脉中扎根,在我精血旺盛的心脏处开花,它真的叫阴阳灵种么?”扑哧,好好的一朵金莲在他手中碎裂成灰,劫灰随着风儿四散飞扬,祭奠着他一世生命,祭奠着来到世间后的刹那芳华。
一颗血红色的种子落到秦云手中,种子上还有一层金色的道纹,惹得秦云重新挂起来微笑,“先前被你们阴阳教封印了种子,使它无法生长,为你所用,只可惜成全了我,它现在已经认我为主,而且它又名字,告诉你,它本应叫滴血杜鹃!”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在你手中都变得匪夷所思,变得没有常规,变得失去了法则?”
“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你做不到,我之所以能够做到,因为我有一颗超越这个世界的心,我能够比你强大,因为我的心本来就比你强大,这个世界的法则能够束缚你,但却束缚不了我。”
扑哧,啼血杜鹃的种子碎裂,在白碧山的胸口同样开出一朵鲜艳的花朵,花如其名,每一朵花瓣都抹上了与血液一样的颜色,与其说是颜色,不如说就是血液。
战斗此时终于结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秦云也懒得理会一个将死之人,待他化成一抔黄土之后,秦云走上前去,摘下了以生命孕养的娇艳,血气飘散,重新化作一颗种子。
“杀人者人恒杀之,我本仁慈,却杀戮苍生。”秦云望着手中还在吸收啼血杜鹃血气的赤霄剑,心中满是挣扎,对于他来说,无论白碧山是否要杀他,终是苍生之一。
“我视苍生如子,奈何子欲弑父,我忍将其杀戮,真如痛失亲子!”这一刻,秦云好像又变作了另一个人,双目无神,脸色带着一丝邪异,同阎王秘地中出现的那个秦云一般无二。
赤烟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紧紧的从身后环抱秦云的胸膛,“我知道是你,哪怕你仅仅只是一片破碎的灵魂,我也能把你认出,也只有你才会视苍生如子,也只有你才会与那视苍生为刍狗的天道逆行,我终究能认得你,不管你是否能够忆起前世,不管你的记忆中是否还有我,我都会在你的身边,烟儿会在你身边,等待着你回来。”
“唉!”一声叹息打破了两人间的默契,秦云的眼神恢复清明,渐渐饱满的双手握住胸口的一双雪白细手,心中五味杂陈,这是第二次,他吸收的灵魂碎片控制了他的意识,他知道这是无意的,灵魂碎片并没有恶意,看到赤烟,他的心也在莫名的疼痛。
“你为何不能明白,这一世,我终究是秦云,也只会是秦云,唯一相同的,就是宝体。”
嘭,他手中的双手化作了一团黑烟,赤烟没有说什么就消失了,但秦云知晓,这是绝望。
将妙妍中空间戒指中唤出,摇曳的心终于得以镇定,他心疼的微笑着,将她搂在怀里,踏着泥泞的沼泽,不留下一丝元气的痕迹,快速离开了白碧山的死亡之地。
约莫半柱香功夫,秦云身后传来了怒吼声,他唯有苦涩:“阴阳教的老不死终于发现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五章 碧妖蛉
花开终有花谢时,白碧山死了,连他唯一剩下的腐肉都成了沼泽的养料。{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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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对他没有同情,同情的不是秦云。赤烟的身体消散,因为那个被她抱住的人离开了。
“师弟!”怀中那张苍白到极点的脸,如涂了粉的戏子,如白纸糊在面上,总之是白就对了。
这一抹凄美的白,让秦云这个堂堂七尺男儿心脏抽痛,不是他多情,只因为惹他怜惜。
“莫要说话,我知道疼,忍着点,很快就会好的,等伤口复原就不疼了。”
双脚满是污泥,凡是走过的地方,流动的泥浆又将填满,如春天的梦,了无痕迹。
这一路跋涉,走得不远,却避开了追来的老不死,七彩瘴气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如半透明的轻纱,笼罩着沼泽中爱与旖旎。若不是生死,这片沼泽怎会现出别样的情调,同患难是了。
“师弟!”妙妍的眼泪决了堤,埋着头,如同小孩儿家,将眼泪蹭在秦云的衣衫上。白色的衣衫,原本能够在清风中飞扬起舞,好不潇洒,此刻,不仅半身污泥,唯一干净的半身还湿了,穿在身上粘哒哒。
“没事,我在拜师之前,跟一个老不死的学过一门秘术,能够隐藏周身的气息,别人找不到。”
“师弟!”怀中传来哽咽的回答,还是师弟,这可人儿一路上只说了六个字,三个师弟。
“我的好师姐。就不能说点别的么,你光叫师弟,师弟也很难分清其中意思!”
“怎么,十多年未见。就不准师姐多叫你几声么?”能这么撒娇,看来伤势好了许多。
秦云也不答话,任这女人埋在自己怀里,换了个姿势,腾出一只手来,伸进妙妍的小裤里探了探。伤口是好了,只是气息更加不稳。秦云笑了笑,他能猜到。那张脸上,已在白粉外面涂上红红的胭脂膏,能将他的魂勾了去。
云梦泽有两百万里沼泽,修士若要飞。一天就能从头到西头,若加个晚上,就能兜一个来回。
心中一个坑一个坑的走下去,一天一夜,也就走了百十里路。他也不怕有人从天空搜寻他,这该死的险地,谁知道天空有哪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鸟禽,以身试险的事少得很。
秦云的地图比其他人都要完整。只是这一百零八幅图简直让人恼怒,粗糙的线条几乎是直来直去。两百万里的云梦泽,魔教一百零八个人。探索了数万年,也就十万里,还是不同的版本,他所走的方向也不知道对不对,只希望额头能够光亮一点。
“这里其实挺美的,被水浸润的泥土,永远都不会见到被太阳晒到干裂的疤痕,还有七彩的云雾,恐怕也只有泽州才有这种云雾,我想以前这里肯定是个仙家福地,要是我死了,能够葬在这里也挺好,师弟你也不用陪我,汉子就应该征战四方,能来看看我我便满足。”
“说甚胡话你呢,你内伤严重些,外伤却是好得差不多了,我说过,有我在,想死哪那么容易。”莫明的,悲意总是萦绕他的心头,他有些自责,师姐喜欢他,为何他要沾染这份因果,他不怕因果缠身,却怕喜欢他的人被伤害。
天空中的太阳似乎隐去,瘴气的色彩渐渐消失,成为昏暗的黑色,若不用神念来描绘,当然是黑色,外边已经沉浸在寂静的夜色中,云梦泽中的修士却难以入眠,即使一只虫子也能吃人,谁也不敢在这里收敛谨慎,秦云也愈发小心,入夜,总是会有杀人的事发生。
“我冷!”即使偎着好似火炉的秦云,秦云仍是发现了抬起头来的妙妍,冻得嘴唇发紫。(1_1)
“要不回我的戒指空间里去,那里不冷。”从储物袋中拿出几件衣衫,一股脑披在她身上。
妙妍在秦云怀里舒展了一下手臂,轮廓分明的竹节形手指拉扯住一角衣衫,紧紧裹在身上,蹭了蹭脑袋,低声道:“没事,这样就好,你那戒指里闷,而且就我一个人,心冷。”
“我知道我的丹田怕是废了,一点元气都炼不出来,你说凡人能活几年,会不会老了容颜!”
“我不想老,会难看,那样我宁愿死的。”妙妍在秦云怀中不停说着,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持清醒,要是睡着,真怕醒不来,只是这样也困得难受。
“不会,瞎想什么,师弟我有一个小世界,里面种满了灵药,这些灵药恐怕能让老不死都馋的流口水,就算没了修为,天天吃灵药,也能容颜常在,延年益寿。”
“是么,都有什么灵药,说来听听,看看这些年我的师弟在外混的怎样……”
终于,睡魔袭来,一切精神在失去血液支撑的情况下,崩溃,妥协,呼呼睡了起来,秦云并未听错,的确是呼呼睡着,谁能想到一个外表恬静的美女子会打呼。
夜渐深,沼泽中笼罩着古怪的气氛,黑色的瘴气充斥每一个角落,让人呼吸间置换着肺里的余香,隔着一两丈,依稀能够辨认出秦云那略显蹒跚的身影。
“丹田毁坏,等于是废了,想要重铸几乎不可能,除非抹去所有的修为,洗刷经脉,从头开始修炼,普通的灵药或许能够维持师姐的性命,让她容颜永驻,却无法重铸丹田,只有九叶仙莲!”秦云再一次感受到命运的摆弄,妖妖的病,妙妍的伤,全都将他推向九叶仙莲的路。
“就算你知我秦云重情,只是那又怎样,我秦云我行我素,天涯处处不羁留。”一夜时间,秦云早已脱掉了鞋子,以他肉身强度,也不怕沼泽的虫蚁咬人。就光着脚丫,在烂泥里扑哧扑哧,带着节奏与韵律在前行。
夜尽,霞光初现。撞破了黎明前的黑暗,秦云有幸欣赏到世间难以寻觅的美景。这个世界似乎被光明分成了完全不同的两半,渐渐让七彩的颜色吞噬黑暗,采光从远处飘来,似仙云,似雨霁,一条彩练在空中飞舞,透着瘴气也能欣赏。难得之极。
然而,让秦云变色了,周围的瘴气不是七彩,而是绿色。仅仅缠着他,揪着他的衣衫,吸入肺里,能够感受到兰花的清香,其中还夹杂着一点百合花的腻。仅是一点,秦云这么觉得。
“这路不长,我们似乎遇到麻烦了!”单一的颜色,并非是什么好事件。谁都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