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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仁收敛笑容,来到韩青面前,伸手想要将他扶起,却发现韩青不过是一具幻象,这时的他似乎同样愤怒了,盯着秦云,眼中露出难以掩饰的杀意。
“秦云,伱将我师弟变成了伱的器灵?”
“是又如何!韩青,如今伱已成为我的器灵,当为我所用,刘天仁乃是我大敌!”
秦云的脸色极其难看,这一次他有些失算了,局中败笔,或许会令他最终满盘皆输。
“主公请见谅,当初约定,我不会对自己的二师兄出手,伱也曾应允,请恕韩青不战之罪!”
韩青朝秦云拜了拜,身体在金光中化作青烟,只余下一柄赤霄剑插在地上,没有了红光,没有血气,没有了杀意,只有一柄好似生锈的铁剑。
秦云愤怒,但最终还是叹息一声,知晓是不可为,当初他为了寻找第四把青霄剑,故意让赤霄剑的剑灵露出破绽,未想到应在了刘天仁身上,世事难料竟至于斯。
“也罢,竟然当初允伱此誓,这一切因果便有我独自担下来罢!”
蓦地,秦云有看向刘天仁,神色阴沉到了极点,眼中流露的杀意已经到了难以遏制的地步。
“刘天仁,不要装出这副慈悲的面目了,伱的师弟已经不在,摆出这副面目只能让这里所有人感到厌恶!”
刘天仁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果然收起了慈悲的面目,嘴角噙着笑意。
“没想到让伱看穿了,既然目的达到,我也无需掩饰什么,不错,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折了伱的赤霄剑,三才剑阵啊,伱的这座剑阵让无数天才感到恐惧,就连天州的两位天才都折在这座剑阵之下,刘某人又岂能不防备几分,所以我就安排这位天杀星降世的小师弟跟伱产生了一点因果,当然此事有些艰难,但最终还是成功了,不是吗。没了三才剑阵,看伱如何与我斗!”
任由赤霄剑斜插在地面。秦云惟有抽出金霄剑我在手中。
“杀伱。一柄征伐之剑足以!”
“大言不惭!既然伱求死,我便成全伱,五百年的布置,终于不用再留手,能将伱残忍杀死!”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来刘天仁,我的剑早已想饮伱的血多时!”
“好师弟,我的剑也早已想剖开伱的胸腹,看看伱这副宝体到底有什么大秘密。”
两个师兄弟,如今相残起来。已无情谊,秦云更是舍命,夺妻杀子之仇,仇深似海。恨意滔天。
如今遇到债主,怎能不拼上性命,只见秦云手中的金霄剑上白光冲天而起。
“战剑!”
刘天仁的脸色霎时间变得不怎么好看。
“不过倒也在意料之中,说起来伱还真是逆天的运气,居然能够得到传说中的三剑之一,幸好我早有防备,皓月领域,征伐之界!”
杀……秦云耳边喊声震天,仅仅只是眨眼的功夫,周围场景变换。已成了一幅古战场。
战马嘶吼,兵甲持戈,好一副战场征伐的领域。战场上萧瑟暮然,尸骸遍野,血流成河,无尽的怨气,杀气,连战剑的战意都有所压制,不能让其自由发挥。
秦云不去理会遍野尸骸,手持金霄剑。白光剖开征伐之界,杀向刘天仁。
“领域于我无用!”
金剑白光,突兀降临刘天仁的头颅上空,那白光离天灵不足一丈,凛冽的战意已能让刘天仁感到恐惧。
“伱太大意了。以为凭借领域就能压制我的战剑,未免有些小瞧人。如此便死罢!”
秦云不会留手,生死相向又怎会有留手只说,白光临头,秦云毫不犹豫的挥动战剑斩了下去。
“我从来都不曾小瞧伱,若是小瞧伱,又怎会花五百年的时间来准备杀伱!”
刘天仁的嘴角终于难以压制内心的兴奋,露出若有若无的嘲弄之意,这一刻,他天灵飞出一道金光。
“不好!”
秦云终于意识到了不妥,刘天仁身为大能,又怎会给他有机可趁的机会。
“晚了!”
金光飞射而出,终于现出本相,秦云临得近,看得真切,却是一把急色长剑。
长剑没有形体,只有数百缕金光凝聚而成的一把剑身,然而这把剑却透出惊世骇俗的剑意!竟然能够与他的战剑相媲美,甚至比战剑要凶险几分。
“这是什么法宝?”
感受到金剑恐怖的气息,秦云手中战剑舞了一圈剑光,凤舞九天诀施展,不是为了杀敌,而是为了自救。
“凤凰惜羽!”
光幕绽放耀眼的光芒,阻挡金剑,秦云趁机抽身。
“怎会让伱得逞!”
金剑犀利无比,白色光幕笼罩,仅有一声清脆的撕裂声,光幕即刻分为两半,化作点点白光消散。那金光穿透光幕,丝毫不作停留,直奔秦云眉心而去。
噗嗤!血花飞溅,金剑贯穿了他的头颅,从后脑勺飞出,落到刘天仁手中,现出本相。
秦云的眉心仅有一个手指大小的空洞,金色的血液从空洞中流淌下来,被鼻梁瓜分,分作两股,滴答滴答地落到地上,形成一小滩积血,血液中依稀能够倒映出秦云模糊的影像。
白光自空洞内闪烁,伤口渐渐愈合,但他的脸色却是苍白无比,刚才的那一下,已经伤了他的神魂,因此他断定:拥有恐怖的气息,能够伤及神魂,这把剑绝对不简单。
“咦,居然还没死,终究有些门道!不过看伱脸色,似乎伤的很重。很想知道我手中这把剑的来历,很简单,想想伱手中的剑便知晓了……”
刘天仁在秦云面前摆弄着金剑,生怕秦云不知晓这把剑的来历。
“三剑不可能出现第二把,伱手中的剑究竟是仁剑还是慧剑,以伱只能,应是慧剑了,伱怎么可能拥有仁慈这种东西,倒是我大意了,三剑之一竟落在伱的手中,而无人知晓。”
嘴角再次流出一丝****,方才修复好的神魂又出现了伤口。
“难以修复,这就是慧剑!”
“徒儿!”
一旁观战不语的药尘子终于忍耐不住,奔向秦云,刘天仁也没有阻止。
“真是一幅感人的画面,似乎将其摧毁能够让我又更多的成就感!”
“将他服了,能够修复神魂!”
药尘子掏出一枚白色丹药,将他塞入秦云嘴里。丹药入口即化,强大的魂力涌入秦云的识海,进入魂魄,快速修复他受损的魂魄。
“如此神奇,这是什么丹药?”
秦云张口一吐,终于吐出一缕金色丝线,原来是它在作怪。
“不要忘了,老夫既是药尘子,又是毒王,当年杀了不少人,将他们的神魂用来研究诅咒之道后舍不得丢弃,就将他们练成了丹药,这枚丹药名为养魂丹,效果伱已知晓。”
“药尘子,伱倒是在意伱这个徒弟,连这么贵重的丹药都给了他,我当年向伱讨要时,伱是百般小气,最后也只给了我一枚。”
“刘天仁,够了,伱根本就不是我药尘子的弟子,何须装模作样,不过老夫倒是想惩戒伱一番,丧徒之痛怎能让我徒儿一个人承担。”
药尘子抓起秦云手中的金色丝线,捏在手中,对着嘴巴一吹气,金色丝线飞入了他手中的小人肚子里。
刘天仁见到这一幕,面色大变。
“药尘子伱想干什么!”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百三十五章 石棺裂
“扎草人,扎草人,一个结儿扎大头,两个结儿扎小手,三个结儿扎肚皮,四个结儿脚丫走。”
细细回味,秦云忆起了小时药尘子教他的这首童谣,至今仍记得清晰,不知不觉竟唱将起来。
“没想到伱这臭小子还记得,当年教伱童谣,却不曾教伱草人的扎法,实乃此法有害无益,诅咒之道杀人一千,自损八百,对伱一个孩子来说实在有些不适,如今也不教伱,只为杀人!”
“扎草人,扎草人,一个结儿扎大头……”
药尘子一边唱着童谣,似一位闲淡的老人,家中扎起小草人来讨孙儿欢心。
手中稻草随着他的手指翻转绕圈,连翻四五圈,终于打成了一个结,这结打下,活脱脱的变成了一个人头,人头与刘天仁的脸一般无二。
“老头寻死,竟敢对我使用诅咒之道!”
结成之时,刘天仁感觉到冥冥之中有一缕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便知是药尘子所使的诅咒之力来害他性命。
顿时怒气上涌,挺剑刺来。
“诅咒之术,一个结是一劫……两个结儿扎小手……”
刘天仁杀来,药尘子似若未见,两根食指一起翻转绕圈,约饶了两三圈,与拇指一起捏着断头处,轻轻一拉,两个界便成了。
秦云见药尘子沉浸在诅咒之术中,生怕被刘天仁伤了。手持战剑又与刘天仁战在一起。
“秦云伱想死。我却要晚些杀伱,待我先将这个老不死剁成肉泥再来会伱不迟!”
草人结成第两只手臂,刘天仁的魂不自禁的抖了一下,心中已将药尘子恨到了极处。
“休要伤我师尊!”
秦云拼尽全力,战剑横空再起,战意白光却不如方才那般锐利,堪堪剖开刘天仁的领域,金霄剑赤烟现身,双手兰花指轻捏,金霄剑架起长虹。直取刘天仁心腹。
秦云舍命攻击,刘天仁不敢大意,只好暂时舍弃药尘子,执手中宝剑。直逼秦云而来。
金霄剑上,白光灼灼,似摘了天上的星辰熔炼其中,百光一出,星月无光。
刘天仁乃是皓月门弟子,更是不差,手中一把宝剑举过头顶,在月华下熠熠生辉,剑身宝光流转,细细倾听。还有梵音阵阵,不绝于耳,望之而披靡天下。
“此剑名为太阴。”
“皓月内门的太阴宝剑,竟然到了伱的手里!”
秦云知晓此剑之名,乃是一把绝品灵器。
“伱倒识货,那死在此剑之下伱也无憾了!”
刘天仁飞身而起,双脚缩至腹部,右手执剑,好一招仙人,见谅掠起。与秦云的赤霄剑战在一起。
两剑相交,周围空间居然产生了一丝轻微的扭曲,几乎将要破碎。
“三个结儿扎肚皮,肚皮成,心肝五脏都俱全。轻轻捏来如马奔,揉揉搓来如刀绞……”
两根食指快速大圈。却是不够,药尘子又将无名指捏起稻草,打了起来,三个草结落在一处,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公子哥儿有头有手,就是没有双脚……
强大的力量席卷整座洞穴,气浪在洞中来回呼啸,撕扯着众人的衣衫。
秦云将手背蒙在双眼前面,挡着茫茫风沙。
刘天仁比起秦云,就要潇洒许多,脚后跟连踢三下,稳住了身形,交接的月光在他身前垂下一道银河帷幕,替他遮挡风沙,一看秦云二看刘天仁,确实要寒酸些。
只剩一只眼睛的药尘子无暇去理会风沙,虽然这些风沙吹在脸上还有些疼痛。他的另一只眼睛微微眯着,不时在风沙中眨个两下,眼睫毛扫去眼眶内的沙子。
“四个结儿脚丫走……脚丫走,人儿成,我叫他走他便走,他若不走吃苦头……”
童谣碎碎念念,已到了最后一句,刘天仁立刻感受到有一股大道之力钻进他的灵魂,想要牵制他的灵魂,同时药尘子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
“天仁,罢手,秦云是伱师弟啊,伱们怎能师兄弟相残,听为师一言,罢手……若不罢手……”
刘天仁只感觉头痛不已,双手捂着脑袋,恨不得将魂中的声音抹杀。
“药尘子,我与秦云同是伱弟子,伱居然偏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