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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两人联手也不行,你这么问是干嘛?”
“你倒是回答的老实,我还以为你不肯认输呢,既然你自认为我们两个加起来都比不上静灯,那么我们找到旃檀功德佛又能怎样,他连静灯都能杀得了,又怎么在乎我们两个人?”
戒勇一听不禁点了点头,捏起拳头敲着自己的光头。“我怎么没想到,我们去了也是送死啊,可弥勒佛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要是让他发现我们不敢出手,会不会……”
“当然会!”戒智毫不犹豫的答道。想到弥勒的手段,他的面色也是煞白一片。“如果让他知道,我们肯定会死的很惨,但是静灯死了,他就未必能够发现,不过我们也要给灵山发一道消息,告诉灵山上的人,旃檀功德佛朝苦海的方向跑了,这样或许能够躲过一祸。”
戒勇听得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稳,“我们不追真的行吗,要不我们一边搜寻旃檀功德佛的踪迹,远远缀着,只要不与他发生冲突,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
“万万不可,你想,若是被弥勒佛知道我们两人明明发现了旃檀功德佛的踪迹却不敢出手,你认为他会放过我们,与其这样,不如我们去避一避风头,等风声过了再出来。”
戒勇听了戒智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但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虽然他不会想什么方法,但总要愁的吧,不知不觉,水壶中的山泉已经被他饮了十之七八,方法仍是一条都没想到。
“戒智师兄,你是师兄,平常对我多加照顾,我戒勇也一向听你的,总不会吃亏,这次我也听你的,你说去哪躲,西州怕是不行,那时候佛祖归来,跟弥勒佛两人肯定得把西州翻得个底朝天,我们躲到哪里都不安全,嘿嘿,没看我没脑子,这些还是知道的!”
戒智放下茶杯,哈哈笑了起来,“你想到的,谁都能想到,问题是,我们怎么逃得出西州?域门可都掌握在佛祖的人手里,我们自从被封罗汉那天起,就已经打上了弥勒佛的烙印,你说我们找观世音借用域门,她肯给你吗?”
戒勇这回真愣了,摸了摸脑瓜子,憨憨地一笑,“说吧,你肯定已经想到了!”
“有倒是有一个地方,绝对安全,即使末世大劫来临,说不定也能躲过一劫,只是那地方也危险的很,即使我们成就了罗汉金身,也未必不会死在那里,你可愿去?”
“哪里?”戒勇探出身子,一张脸几乎要凑戒智的嘴边,差点儿就能亲在一起了。
“苦海!”戒智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出两个字。
“什么!是那里,不去不去……”戒勇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什么也不同意。“你是不是疯了,那种地方,进去是容易,可想要出来就难的,以你我的能力,恐怕得等个千年!”
“正是因为进去容易,出来难,所以没人敢进去,除了一些有大智慧大毅力的菩萨,或者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还有谁敢进那里,你想,如果弥勒知道我们背叛之后,肯定会派人天涯海角地追杀我们,也只有那个地方,他的人才不敢进,那里可是佛祖留下的地方。”
戒智瞟了一眼戒勇的脸色。见他有些意动。心中一喜,不由更加起劲的劝说起来,“你想想,从里面出来的人哪个能低于菩萨果位,我们在苦海中躲个一千年,一则能够避开弥勒的追杀,二则能够避开末世大劫,三则能够专心苦修千年,说不定能够成就菩萨果位,最重要的是。''等我们出来之后,不管是弥勒佛驻世,还是佛祖驻世,都不能轻易杀了我们两个菩萨的。”
戒勇心中一想。也是这么个事,想当初他成就罗汉之前,可是苦练不辍,如今却是极少修炼,尽在吃老本,不知不觉,已经蹉跎了几百年光阴,他的确是懒惰了。
突然,戒勇一拍桌子,直接将桌子打成了碎木块。轰隆一声,只有一只水壶还拎在戒智的手里,两只杯子早已落的粉碎,一对烂木头里,还能找到极快较大的碎片。
戒勇也没想到,自己一巴掌会将桌子拍散了,看到戒智怒目瞪着他,不由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头,说道:“一世情急,忘记这茬了。这里是凡人的屋子,东西经不起折腾,我刚才是想说,旃檀功德佛不就是朝那条路逃跑的么,我们这样追过去会不会与他冲突?”
“的确有风险。但是可能性很小,我们这么走。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让弥勒以为我们是在追杀旃檀功德佛,等我们到达苦海的时候,他就算知道,也已经晚了!”
“妙计!”戒勇拍手称快,每次戒智想出来的计谋,都是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的。
“既然计议已定,我们还得赶紧上路,免得弥勒佛怀疑,在此之外,还得先将静灯罗汉的死讯通报灵山,顺便告诉他们,我们在追捕旃檀功德佛的路上,这样一来,他们就会直接从灵山前往苦海拦截,我们稍微晚些到,等他们打完了,再进苦海不迟!”
戒智掏出一枚玉简,贴在眉心处,这块光溜溜的玉简闪烁着盈盈光芒,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他将玉简取下,捏在手里,口中喃喃念着法诀,对着手中的玉简一吹,这块玉简立刻化作一道黄色光芒,飞到了天际,相信过不了多久,这块玉简就能落到弥勒佛的手中。
轰隆隆!两人正打算出门,屋外却有下起了滂沱大雨,戒智看着屋外刚才还是晴天,眨眼就下起雨的老天,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对戒勇说道:“西州的天还是第一次这么善变,通常下过雨之后,总会有七天的晴日子,自从那个旃檀功德佛到来之后,这西州的天也变得让人捉摸不透,我怀疑,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你我这次出门要小心为上。”
“我醒得!”两人携手跨出茅屋,身上闪烁着金色的佛光,雨水再大也不能淋湿他们的一片衣角。黑雨苍茫,天地一片,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半空中,地上,只留下两具尸体,随着雨水的冲刷,尸体内的血液跟着流淌出来,谁知道多久之后,才会腐烂。
戒智的玉简果然是极快落到了弥勒佛的手中,小雷音寺,弥勒佛盘膝坐在十二品金莲上,这是佛祖的金莲,如今被他占了。
弥勒佛看起来和世间的雕塑没有什么两样,仍然是一脸带笑,肥胖得很。
他拿到玉简之后,就挥了挥手,旁边走上来一位身披战甲的菩萨,这位菩萨手持一对金锏,看起来凶神恶煞,与弥勒佛的模样截然相反,这位菩萨对弥勒佛极为恭敬,让弥勒佛很满意,长久以来都委以重任,此刻招他上来,显然是有极重要的事情了。
“猛将菩萨,你在末世之劫前就已经跟随我,如今亦有十个元年,自从佛祖涅槃转世,我自封于灵山,不能寸步,你当为我臂膀,现在,你去替我渡一人回来,此人的修为只有化境,但是是佛祖转世的关键人物,观世音等人不会置之不理,所以你要小心应对,我会帮你蒙蔽天机,但只有十二个时辰,十二个时辰之内,一定要将他带回来!”
“猛将谨遵佛旨!”猛将菩萨一身金甲发出铿锵之声,转身离开。
正当他要走出正殿的时候,弥勒佛却又将他叫住:“等等,旃檀功德佛此人心智已迷,顽固不化,若是他不肯随你回来……若是不肯的话。生死不论!”
猛将菩萨面无表情。金碧辉煌的大殿中,他的铠甲不怎么显眼,但他的眼神却永远如一潭冰冷的死水,无论是谁,第一眼看到他眼睛的时候,都被会这种眼神所震撼。
猛将菩萨骑着一只老虎出了灵山,灵山外,大雨连绵,他抬头看了一眼乌黑的天,似乎也感到这片天的不正常。“国之将亡,必有妖邪,末世大劫即将到来,肯定有魔物出来作祟。西州大地的天看来很难正常了,佛祖居然封一位大魔为旃檀功德佛,看来他的确没资格当佛祖了,弥勒佛慈悲为怀,宁愿自封于灵山,拯救天下苍生于危难,旃檀功德佛必须死!”
“咳咳……”珈蓝山上,茂密的林中,传来一阵咳嗽,秦云倚着一棵大树。在咳嗽的间歇,抓紧喘息着,身上用信念化出的一些修为早被庞大的怨气吞噬得一干二净。
此刻,怨气已经侵入他的肺部,让他不停的咳嗽,难得才能得到一丝喘息,战力大打折扣,此刻要是让人发现他在这里,即使是化境,估计也能要了他的性命。
“该死的弥勒。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秦云撑着树根,坐在地上喘息片刻,只要过了这座山,就能到达苦海了,到了那里或许还有一丝希望。秦云受怨气影响,神智越来越混乱。眼神之中凶光闪烁,用不了多久,他真的会变成大魔,坐实了弥勒给他安的罪名。
“希望那时我成道之物,如果不是……”秦云没想下去,但结局总不会很好就是了。
林中的雨比外头还要大,大雨被树叶遮挡,雨水在叶子上汇聚,落下来都是一颗颗巨大的水珠,打在脸上都会感觉生疼。秦云仰头,张开嘴,饮了一些雨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咳嗽着撑起身子,往树林外走去,山上,已经能看到对面海滩上火红色的曼珠沙华。
彼岸花在雨中摇曳,这种最美丽的花在雨中更加芬芳袭人,秦云不顾一切的跳下山崖,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身上沾满了潮湿的泥土,他的身体结实,倒是没有受什么伤。
时间过得飞快,离猛将菩萨离开灵山已有几个时辰,天空又渐渐暗了下来。
给孤独寺中,观世音菩萨抬头看着屋外不寻常的天,紧锁着眉头,掐指算了几次,都没有算出因果来,这让她的心神更加不宁静,“普贤菩萨,这天有些不寻常啊!”
普贤菩萨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光芒,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听到观世音说道,他才抬起眼,“末世之劫将再一次来临,一百二十万五千年一次劫,一千二百五十万年一次大劫,天地异常也没什么稀奇的,最重要的还是要想办法把佛祖迎回,越是接近末世大劫,恐怕心智不坚者都会投降弥勒佛座下,到时候我等处境堪忧!”
“普贤菩萨所说的一点都不错,空色和尚掌握了沙罗双树和小世界,这是一个好消息,证明他的确是佛祖的转世,但他现在只有罗汉境界,迟迟不能突破,让人心忧!”
听到文殊的话,观世音反而笑了起来,“你们两个,我担心的并非是佛祖,佛祖既然涅槃转世,肯定早已算到了一切,我等根本无需忧虑,我担心的是,这天变之相究竟意味着什么?”
脸上沾满了泥土,秦云咳嗽起来,吐出嘴里的泥沙,这一跳,他直接跳到了曼珠沙华丛中,几株鲜红的花朵被他压在身下,眼前事一片血红,分不清东南西北。
“在哪里,究竟在哪里,当我想要成就化境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出现的身影,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知道前两天才想起来,不会错的,偶尔的灵光,就是成道的关键!”
秦云在花丛中四处搜索着,“在哪里,到底在哪里……”四处搜寻,可惜曼珠沙华丛大得很。
秦云一步登天,此刻他也顾不得节省元气,他体内的修为几乎被削弱殆尽,就算节省,也不过晚上一时半刻,根本起不到作用,还不如尽情的挥洒。
秦云飞上天空,往下看,因为大雨的关系,视线不是很好,秦云一边飞行,一边搜寻着地面的花丛,突然,一朵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中,“是它了!”
秦云落下身子,秦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