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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姐姐,疼吗?要知道当时妮妮可是比这更疼,更加的不舒服呢~~~”
这个成熟性感的女子拍打着身后那扑腾的翅膀,猩红色的双眼中流露出兴奋的色彩。面对痛苦万分的面包,她缓缓弯下身子,伸出双手。毫不犹豫地,掐住了面包的脖子。
“呜……咔……!嘎……!!!”
面包的身体在抽搐。
她挣扎着抬起双手,捏住这个少女掐着自己喉咙的双手,睁大瞳孔,不敢相信的看着对方。
“哦?很痛痛吗?姐姐,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呢。妮妮可还远远没有玩够。姐姐怎么可以就这么简单的去死呢?来有更好玩的东西,我们来玩吧~~!”
说罢,这个自称妮妮的少女猛地拍动翅膀,身子飞了起来。她带着面包,将她举在半空。等到面包还在挣扎的时候,猛地,将她扔向那边还在转动的齿轮。只听到轰隆一声响,面包的身子再一次重重地受到重创。
她忍不住,一口鲜血也是就此从嘴里喷出,整个人也像是一滩烂泥似的摊在地上。
“咔……咔咔……”
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
面包趴在地上,剧烈的疼痛感让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已经麻木。
那双原本还算清澈透亮的翡翠色瞳孔此刻却开始变的混浊,她是如此的虚弱,虚弱到连动弹一下也办不到了。
化为爪子的手掌,捏住了面包的粉色头发。
一提,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悬浮在半空。
妮妮脸上带着微笑,她就这样十分欢喜地看着眼前这个姐姐,那张妩媚的脸庞显示出更多的笑容与残忍。
“妮妮今年也十岁了呢。但是呢,妮妮现在可是比姐姐更加漂亮呢~~”
“如果是现在这样的妮妮,一定会更加受到小金陛下的喜欢吧?没错呢。因为毕竟,妮妮可是雄鹿帝国的现任皇后哦~~~!妮妮可是皇后!”
她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捏向面包的膝盖。这股钻心的疼痛让面包忍不住立刻大声叫了起来,听着面包的惨叫,这让妮妮显得更加兴奋,更加高兴了。这个女孩开始用一副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面包大笑道:“疼吗?很疼吧?疼就对了!”
“要知道,妮妮当时的心可是更痛!如果不是姐姐,如果不是姐姐和那个叔叔出手阻挠的话,妮妮怎么可能从心爱的小金陛下身边离开?妮妮怎么可能被封印在月光之中长达两年之久?!”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的妮妮无法继续当皇后。所以,妮妮现在要报复!要让你们也体验一下,妮妮离开小金陛下身边的这种痛苦,这种折磨!!!”
面包无力挣扎,甚至连眼睛都已经有些睁不开。在这种情况下,妮妮再一次的抓住面包的头发,将她整个人从半空直接往那边的齿轮撞去。
轰的一声,鲜血再一次的从这个女孩的口中吐出,喷在那少女的脸上。妮妮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鲜血之后,略微狞笑。随后,她再次伸出双手,卡住了面包的脖子。大拇指开始一点一点地压迫住她的气管……
“很奇怪吧?其实,也不用奇怪。妮妮,就是梦魇。妮妮可以看到姐姐的内心,看到姐姐现在心中的那股挣扎,愤怒与懊悔。所以,妮妮可以将姐姐心中的矛盾完全反射出来,重新映射在姐姐的视网膜里。”
“不过,姐姐还真的是很笨呢,之前管家还说要妮妮小心姐姐,但妮妮这一路看来,姐姐似乎真的有些心不在焉,根本就没有想要来研究妮妮到底是真,还是假吧?”
面包的瞳孔瞬间放大,她努力抬起双手,抓住妮妮卡着脖子的手。
只是,这样的动作却让妮妮看起来更加兴奋,她那又尖又锐利的手指开始嵌入面包的喉咙,刺破肌肤,流出鲜血。
“呵呵,也对。”
现在,没有任何人能知道这个女孩究竟是什么样的状态。
也许,她怕确己经死了。
而且也像是已经死透了。
她的这副死相呈现在一面镜子之上,这面镜子则摆放在那漆黑而没有任何光芒的王座之间内。
镜子中面包的死相,呈现在那冰棺的面前。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将那个少女的尸体摆放在了白痴的面前。
“喂,这个女孩,死了啊。”
王座之上,那位王者冷冰冰地说出了这句话。
他端起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晃着里面那血红色的液体,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冷笑。
“你最宝贵的女儿已经死了呢。看到她如此凄惨的死在你的面前,你有什么感想吗?”
冰封之中,男子的神情依旧如故。
他没有挣扎,也没有愤怒。
严严实实的冰棺更是没有丝毫的裂缝,没有丝毫里面的这个人想要破冰而出的感觉。
那王者看着冰棺,转过头,喝了一口杯中的“美酒”。
但是仅仅只是一口也不知道究竟是不合口味还是怎么了,他猛地将手中的酒杯扔向面前的冰棺。啪嗒一声,玻璃碎裂。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这名已经开始动怒的王者站起,猩红色的双瞳冷冰冰地看着冰棺中男子的脸庞。嘴角的残忍笑容逐渐幻化成了憎恨,与愤怒。
“即使她死了,即使我亲手杀掉了她你也丝毫不为所动?不,我不相信你会是这样的人。你现在应该会无比的恨我,更是无比的愤怒!”
“这副小小的冰棺算什么?我可是杀了你的女儿,杀了你最宝贝的女儿面包啊!难道你不应该立刻冲破这层冰封,然后举起这把剑狂怒般地杀向我吗?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恨我吗?!”
严密的冰棺,继续保持着沉默。
…
不管外界有多么剧烈的变化这里面依旧保持着那一股独特的冷静。
王者的牙齿,紧咬。
他的手指也是紧紧捏住腰间的暗金长剑的剑柄,嗜血的瞳孔中不仅充满了愤怒,还充满了无比的绝望!
他开始在冰棺旁走来走去在走到那面镜子面前之时,他更是直接一拳轰碎了这面魔镜。伴随着那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这名王者再次转过头来,死死紧盯着冰棺。
“是谁……杀了你的。”
“我要知道,究竟是谁杀了你!在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什么人能够有这种能力杀掉你?!”
“我要杀了他,然后,我会毁了风吹沙。毁了你一直在保护的所有人,所有东西。”
“白痴,如果你还是不肯站起来的话,那我就把你和这个悲伤大陆一起毁掉。我要让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杀掉你的人,永远只有我!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可能杀掉你!绝对不能!”
带着怨毒与憎恨,怀着愤怒与绝望。血族之王,戴劳,古德塞猛地一挥斗篷,望着王座的前方,大声喝道:“所有人,给我听着!”
哗啦一声,原本紧闭着的大门与窗户在这一刻突然打开。狂乱的暴风雨如同不受控制一般席卷而入,充满了这间王座之间。
“现在,我要实验必须尽快进行,尽快给予我们血族能够在白天活动的力量!然后,我要血洗悲伤大陆,让这个世界上再也不存在任何一个活着的生命。听到的话,就给我去传令!”
呼啸一声,原本紧闭的大门与窗户猛地再次合起。房间内,再次变得安静起来。
面对身旁那个带着无穷恨意的王者,冰棺中的白痴却是依旧静静沉睡……似乎,这一生,也不想再次醒过来了……
“可恶……哪去了?”
泽伦斯在时计塔内不断跳跃,一步步的向上攀爬。不过,越是爬,他内心却也越是不安。
《我去检查一下其他的地方,说不定有其他的入口》
面包临走之前,留下了这么一条信息。虽然说她以自己并不擅长跳跃为理由,但在这座城堡内,两个人分开远远比一起行动要危险的多了吧?
而且,这一路走来,面包的行动也显得有些古怪。
自己问她什么问题她都不答,干净利落的干掉了那个自称自己小姨子的花苞女之后就直接冲进了图书馆。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接受白痴教育的冷静女孩。
“咳,我还在想什么呢?面包一定没事的。我要专心,时计塔的出口………应该就在前面了吧?”
不知道经过多少时间的跳跃,天花板终于算是看到了。
泽伦斯脸上浮出一抹期待的笑容,他纵身一跃,同时甩出抓钩抓住那边的一个齿轮,用力一拉,将自己的身体整个拉扯到了那边的平台之上,站稳。
面前的,是一扇门。
在这扇门的后面,就是实验室了吗?
泽伦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推开了眼前的大门。
017,挣扎吧 尽管这挣扎是如此的无力
这里一一一一一多哪里?
一股刺痛,将这个疑问灌进玛琳的脑海。
她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除了那黑暗之外,就只有鼻子里闻到的那一股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
不过很快,她就重新看清了自己眼前的一切。
自己还在这座实验室内。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睡着了吗?
……孩子?!
玛琳一惊,立刻转过头看着自己的两边。之后,她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安稳下来。
左边的蕾米莉亚和右边的芙兰多露。这两个孩子现在已经哭累了,正在睡觉。见此,她的脸上才算是挂上安稳的笑容。
“哦?醒了吗?”
带着些许嘲讽的声音,玛琳立刻转过头,有些紧张地看着那边的那个高大健硕的人影。
“……菲尔特。”
这位血族之王的亲信一脸冷笑地站在实验床的旁边。他那双和脑袋有些不成比例的小眼睛里闪烁出的红色光泽,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有些怪异,也显得有些恐怖。
“斯卡雷特夫人,您应该高兴吧?实验很快就要进行了。而您,也将成为进入血族历史的史册的人物。很高兴吧?能够为古德塞家族作出如此重大的贡献。”
玛琳咬着牙,挣扎了一下。但她四肢依旧被绑着,动弹不得。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哎呀呀。喂,因斯尔顿,不如就让我们这位伟大的母亲看看吧。我们想要干什么。”
菲尔特抬起头,向着那边喊了一声。很快,那边的因斯尔顿从仪器前抬起头,镜片后的赤红色双眼嘿嘿一声冷笑,说道:“好啊。毕竟,这可是见证历史性的一刻呢。”
随着这个声音响起,一身白大褂的因斯尔顿就缓缓走了过来。他抬起手,轻轻打了个响指。于是,试验床旁边突然从天空打下一道光束,落在一张摆放着三个器皿的桌子之上。
那器皿中,全都盛放着红色的液体。
“就如同我们之前所说的,血族的最终目标是克服日光这一让人头疼的问题。黑暗之血给了我们力量的同时,也将阳光变成了我族永远的敌人。”
因斯尔顿冷笑着,来到那张实验桌旁,看着里面的那三个器皿。
“那么,为什么我族会害怕阳光呢?是害怕太阳本身,还是害怕阳光中蕴含的某种光线?”
“毕竟,除了阳光之外,其他的任何光线我们都不会害怕。这实在是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