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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雨……?
是的,白痴想起来了。
他想起这名刺客并不是孤身一人
他还有同伴,自己这次不是在和一个人战斗,而是在和一个刺客联盟进行战斗
飞刀雨落下,双足被陷的白痴动弹不得,眼看,就要被这阵飞刀雨钉成刺猬在这一刻,白痴立刻呼出一口气,将暗灭夹在腋下,身子弓起。等到飞刀雨到达之时……
夏岚,也是随之刮了起来。
叮叮当当当——————
数之不尽的刀剑交集声从泥潭的央向外扩散,在几乎可以视为完全防御的夏岚面前,那些飞刀无一落空,全部被击落。看着眼前这一幕,白衣刺客面具下的脸更是显得无比惊讶。这一战,白痴和他都给对方造成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双方都不得不重新估量对方的身手。
打落全部的飞刀,白痴的夏岚风暴也随之停止。他抬起头,望着身后的建筑物,只见除了面前的这名白衣刺客之外,在养猪场的屋顶上还有五名身着相同白衣的刺客站在那里。他们之有男有女,全都戴着面具。很明显,他们对于白痴在面对如此的飞刀暴雨竟然也能够活下来,而感到惊讶。
可惜,时间却没有太长的时间让人惊讶。白痴甩出锁链,缠住泥潭旁的一棵树木,一拉,将自己拉出泥潭。见此,那些屋顶上的刺客立刻跳下屋顶,不出三秒,他们骑着马,从养猪场的后方冲了出来,其还有一匹马没有人乘坐,显然是为了让那名白衣刺客乘坐的。
趁着白痴在树旁弄干净自己身上几乎凝固的泥泞之时,白衣刺客吹了一声口哨,那匹无主的马匹立刻跑了过来。他抱住马脖轻轻一跳,上马动作一气呵成,随着一声呼喝,白衣刺客立刻骑着马逃离。
让他逃走?白痴可没有这么好的心情。
他咬了咬牙,快步冲向其他五名准备逃跑的刺客,手的锁链立刻飞出。幸运的是,一名刺客的腰部终于被锁链缠住,随着白痴一扯,被拉下马来。失去主人的马匹立刻减慢度,让白痴纵身一跃,跳上坐好,一挥缰绳,马匹出一声长嘶,立刻撒开四肢,追了上去。
040,群龙无首
白痴的马和白衣刺客的马的速度其实并没有相差多少;所以能否追上几乎完全在与对马匹的操纵技术。
白衣刺客压低身子;坐下的马匹如同风驰电擎一般在农田的小道上飞驰;白痴对于操纵马匹并没有经过特别的训练;所以速度稍稍不如。眼看;两人之间的距离又要越拉越大。
“哼”
追不上;白痴立刻拔出暗灭;在马的屁股上轻轻刺了一下。感受到疼痛;坐下的马匹立刻长嘶一声;全力撒开四肢狂奔。这种粗暴的驾驶方式竟然让他能够在短时间内追了上去;那被拉开的距离;又一次的被渐渐缩小。
白衣刺客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追兵。在略微沉吟之后;他调转马头;开始重新朝着城镇的方向冲去。白痴紧随其后;两人两马沿着乡间的小道一路狂奔;甚至将那些尾随其后的其他刺客一并甩开
路上;行人纷纷躲避。生怕殃及池鱼。
白衣刺客偶尔回头;见白痴的马匹近在咫尺之时立刻拔出飞刀;射向那匹马。白痴眼快;立刻拉动缰绳让马匹躲开。由于两人渐渐的冲入人群密集的地方;白衣刺客似乎是为了避免伤及无辜;飞刀终于不再出手;一门心思的朝前奔跑。
快要赶上了……
几乎就只差两匹马身的距离……就可以追上了
白痴单手握住缰绳;右手已经拔出了暗灭。漆黑色的剑刃随着马匹的驰骋在空中拉出一条黑色的光芒。暗灭那兴奋的笑声已经扬起;很快……就能够接近了
突然
前方的白衣刺客在飞奔的马匹上跳了起来,他伸出双手;直接抓住头顶的一根横穿街道的房梁
凭借着马匹前冲的速度;他整个人立刻向上翻起;在空中翻了个圈。由于两匹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白痴根本就只剩下惊讶的时间
他回过头;望着天空。那身在半空的白衣刺客;身形已经开始朝白痴的马匹落下。那袖口中的袖剑;已经在夕阳的余晖中;散出冰寒的光芒……
避无可避;白痴唯有立刻弃马;跳落地面。他弃马;那名白衣刺客则是刚好降落在他的马匹之上;不等白痴重新拔腿追赶;他的左手已经拔出装备好的弩箭;反过来;冲着白痴直接就是一箭。
嗖啪。
这只弩箭当然伤不了白痴;右手伸出;白痴就将弩箭紧紧抓在掌心之中。但这只弩箭已经很好的完成了任务;趁着这一空隙;白衣刺客的马匹已经窜出老远;眼看;是再也追不上了。
“…………………………”
天空中;晚霞满天。
接近半天的追逐战;最后;却还是以失败告终。
白痴站在街道的中央;望着那已经绝尘而去的马匹。在沉默了片刻之后;他唯有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圆形竞技场跑去。
追捕失败;这让白痴更加深刻的了解到;这个世界上的战斗方式之多;之复杂;简直让人目不暇接。虽然对方的各项硬性身体指标均不如自己;但在刚才的战斗中;白痴始终没有觉得自己是否占据了上风。有好几次……甚至反而被逼到死亡的边缘。
踩着被晚霞洒满鲜袖的街道;在无人处;他撕掉脸上的的鲜血口罩;找了些水洗洗脸;把自己稍稍弄干净一点。
他很快就回到了那座圆形竞技场;可回到竞技场之后;却现这里已经戒严。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遇到这么大的刺杀事件;士兵方面死伤二十多人;却连那些刺客的影子都没有找到。足够让整座罗马城全城戒严;搜捕任何可能出现的嫌疑人了。
竞技场没事;白痴回到将军官邸。那些看门的士兵都知道白痴这个没用的家伙是胡桃公主的侍从;所以也没有多问。白痴简单的询问了一下面包的情况之后;那些士兵反而指了指病房。
病房?
进入病房之后;白痴心中悬着的一口气这才稍稍松懈下来。因为那个小丫头只是右手缠着一圈绷带;看到白痴之后立刻蹦蹦跳跳的跳了过来;扑到他怀里。看起来;并没有因为中了毒针而有什么问题。
但;那位仅仅是被毒针刺到肩膀的赛撒将军;情况却显得不那么乐观了。
从小面包举起的牌子中白痴知道;赛撒将军自从竞技场那边回来之后;情况就变得不太乐观。他肩头被刺伤的地方如今已经完全黑;其中甚至还有一些恶臭散出来。
跟着小面包来到病房旁边的急救室;透过厚厚的玻璃望着里面的赛撒将军;只见他的双颊凹陷;神情憔悴;看起来简直和上午是完全两个人。从一些进进出出的医生的闲聊中;白痴更是知道了赛撒将军目前高烧不退;瞳孔也接近放大;神智模糊。看起来;真的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了。
“面包。”
看着手术室上正在接受治疗的赛撒将军;白痴突然转过身;搭着小面包的肩膀。在小面包略微惊讶之时;他拉起这小丫头的右手;扯开绷带。
“…………………………”
“呜呜啊啊呜呜~~~~”
小面包显然是被白痴的手抓得疼了;稍稍有些小反抗。白痴却没有理会她的反抗;抓着她的手翻过来翻过去的反复查看。
小丫头的掌心中间;有着一个袖色的小点。在她的手背上也有一个;显然;是被毒针贯穿所造成的。
不过;这个小丫头的手掌却没有任何黑的迹象;色泽依旧红润;软软的;看她能够捏紧小拳头的样子;应该也没有什么抽筋或是脱力。
可是;白痴不放心。他按住这个小丫头;用手指搭住她的眼帘;仔细查看着这双翠绿色的瞳孔;确认其有没有扩散。然后;又将小丫头翻了个身;耳朵贴在她的背上;倾听心脏的跳动。
直到完成了这一切;白痴终于确认小面包并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才稍稍的松了口气。他看着这个已经满脸不满的小家伙;淡淡道:“毒;不要紧吗。”
小面包撅起嘴;虽然她也知道叭叭是关心自己的安全;但她现在已经十二岁了呀;十二岁了还被叭叭翻过来翻过去的检查;当然有些不太乐意。
《没事。医生说;这种毒应该是一种仅对成年人起效果的毒。》
是吗……
既然医生这么判断;白痴心中的石头终于完全的放了下来。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小面包的脑袋;重新抬头;望着那位手术室中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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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睡了一整天的胡桃此刻终于醒来;在听说赛撒将军的事情之后;立刻跑来病房;探望做过手术的赛撒将军。
这位老人如今依然面黄肌瘦;没有任何的血色。尽管已经刮去了许多的烂肉;但他的情况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好转。
胡桃询问了一下负责照顾的医生;了解了一下情况。得知所有的一切之后;她满脸忧愁的走向将军宅邸中的沙龙。好巧不巧;白痴;面包以及乖离三人;正坐在沙龙中的一张桌子旁;交换着手中的情报。
白痴看到胡桃进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盯着桌子上的一把飞刀;一条钢丝线;一支弩箭以及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乖离则是用心测量着这些武器的数据;记录在案。
“你们……抓到人了吗?”
胡桃捏着拳头;有些紧张的问道。
白痴和乖离互相看了看后;全都摇了摇头。
得到否定的回答;胡桃不由得紧咬下嘴唇。她快步来到桌子旁;紧盯着桌子上的这些武器;略显激动的说道——
“白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白痴沉默着;没有说话。倒是乖离想了想后;拿起桌上的一把飞刀;说道:“所有;武器;不独特。各种;武器;店铺;可以;买卖。追踪;困难。”
“我不是说这个”
胡桃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我是问接下来的罗马城……罗马城会怎么样?赛撒将军遭到了暗算……没有了临场指挥……如果戴劳那家伙动全力攻击的话……我们……这座城……该怎么办?”
乖离不说话了;白痴则是继续低下头;查看着手中的一把小飞刀。
胡桃的担心并不是毫无根据;别的不说;单说赛撒将军遇刺倒下这件事;就足以打击士气的了。而且事情闹得那么大;整座罗马城内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要想消息不透露给那边的雄鹿军队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必;接下来的两天内雄鹿军一定会疯狂猛攻。而失去了主心骨的罗马守城军;是否还能像过去的半个月那样;成功的守护住这座城市呢?
别说是胡桃怀疑;就连小面包;现在也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长公主殿下;请您放心。”
就在胡桃拍着桌子;焦急万分的时候;门口却传来一个人的声音。胡桃回头一看;只见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赛撒将军的那些将领们。刚才开口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身材修长的男性;此刻;正自信满满的说着。
“是的;长公主殿下;请您放心。虽然将军大人现在身体不适;但并不意味着整个罗马城就毫无抵抗能力。我们这些将领们跟着将军大人那么多年;出生入死;可不单单只是在吃白饭啊。”
“没错;长公主殿下;请您完全放心。我们向您担保;罗马城将绝对不会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