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事?”曷多汗忽然跳下马来,快步走到雍正跟前,歪着头,斜着眼细端详雍正,说:“我看你是带了这么个人来见匹候跋那个匹夫的吧!说,这东西是那个部落的人?”
雍正这时听到曷多汗说自己是东西的时候,脸忽的变的贴青,但没有说话。
“回大人,他是高丽国的贵族子弟,叫郑清,是到我们这二避难的!”舒痴急忙向他介绍了雍正的情况,心想:千万别让他缠上郑大哥呀!这家伙可不是个东西。
曷多汗一听舒痴这么说,猛的走上前来一把抓住雍正的大辫子,大声说:“什么高丽的贵族,我看是奸细吧?脑后好长了这么个猪尾巴。一定是后燕的人啊,听说那儿就有人留辫子。说!到我们这儿想干啥?”
曷多汗说着话,手里握着雍正的辫子,猛的一用力,把雍正拉到他的身边大喊道:“还不跪下给本大人磕头!”
雍正真没想到第一天出来就遇到这样一个人,当他大声斥责自己时,心里就已经非常气愤了——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欺辱,谁想到他又揪自己的辫子,在大清,男人的辫子是至高无上的尊贵。可今天——他一疼痛,就再也忍不住了,竟忘了自己在哪儿了,随着曷多汗一拉的力量,雍正也跟着往前一窜大手一挥,‘啪’的一下就打了他一个耳光:大胆!你个狗奴才,瞎了你的狗眼,竟敢揪朕的辫子。”
“哈!曷多汗作梦也没想到,在柔然竟然还有敢打自己的人,痛的用手意义捂脸,大声叫道:“反了反了!快来人啊!给我把他抓起来狠狠的打!”
雍正“哈哈”大笑:“打你算啥?想朕均衡四海的时候,你这样身份的奴才给朕提鞋也不佩,你算什么东西?”
“啊!啊!好!好。。。”曷多汗气极了。“给我上啊,抓住他有啊!”
几个跟着曷多汗的奴隶冲上来。雍正手举马鞭就’啪啪‘的和这些奴隶打开了!
“别打别打了!”舒痴急了,忙转向曷多汗:“大人!大人快叫住手,他不懂我们这儿的规矩,您就饶了他吧!”
“啪啪”两声鞭响。曷多汗的皮鞭抽在舒痴的头上:“滚!我今天不抓你是看在你平日的功劳,你比如不识抬举!”说着,他又对自己身边的两个贴身大汉说:“去!你们也上!给我把这小子抓回去,看我慢慢收拾他。”
“是”两个膘形大汉几步冲到雍正前,拿着辫子就向雍正头上击去。
双拳难敌四手,虽说雍正也是个马上的皇帝,但这些年来很少舞刀弄枪的。再说曷多汗的侍卫们都有两下子。没一会,他就被一群侍卫按倒在地。几个人找来了绳子把雍正绑了起来。舒痴一见急了,手一挥,蒙古包前站的那几个士兵,’呼‘的一下都跑过来。手举着刀和枪和舒痴一起围住了曷多汗。
曷多汗急了,一瞪眼:“大胆奴才,你们敢造反,你们不想活了?”转头向他的奴隶喊道:“回去”
雍正被几个人绑着按到一匹马上,但他还猛挣扎着大喊道:“你个狗奴才,我一定杀了你!”
或许是舒痴被曷多汗的语气吓住了;或许是人家的人多。总之,舒痴站那儿,望着渐渐远去的雍正发愣。
雍正就这样被捉走了。舒痴又气又狠又后悔。他后悔自己不该领郑大哥到这儿来;恨那曷多汗的坏。气自己竟被他怔住了,眼巴巴的看着郑大哥被捉走了。自己不敢上前。他急了,向那个和自己不错的士兵头目大声喊道:“快!快去,快去把匹候跋大人叫回来。我们一定要救郑大哥!”
“好!”那个士兵头目骑上雍正刚才骑来的那匹马。‘啪’的一抽鞭子,快速向西弛去。。
。。。。
第三章龙游浅水 第六节 受审
柔然部族是个大部落。这个部落的族抿自古以来就非常的悍勇。尤其是自屋击当部落的领袖后更是深得民心。族人非常拥护他,并爱戴他。在他以及匹候跋,组纥提几个贵族的领导下。族中团结一致,和睦相处,显的分外强大。可自从和魏交战屋击丧生后。柔然部每况愈下,先是被迫投降;后是全部迁移,接着就是组纥提在长势嵩的支持下分裂全族。壮大西部,想以次夺过柔然领袖之位。柔然部一改过去的面貌。族中东西两部成了仇人。摩擦事件频繁发生。特别是迁到云中郡后,组纥提所管的西部全部住进了云中郡城。而匹候跋所管的东部却被分落在草原上。住在自己的蒙古部。因而矛盾更是剑拔弩张了,要不是匹候跋一再约束自己的部下,两部交战早就开始了。但这也造成了西部的曷多汗等更加嚣张了,因而才发生了雍正被抓的事件。
雍正被绑在马上整整颠簸了好几个时辰。一路上 ,马儿的颠簸使雍正恢复了清醒。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因为自己的冲动而导致了现在的局面。雍正对他们的侮辱,仇恨不已,可同时感到自己的命运不会就这样结束的。路上雍正受尽了磨难。但他内心并不悲哀,反倒意志很坚强。他不相信老天安排他回到这里只是为了让自己死一回。他在赌,赌舒痴的兄弟之情;赌老天的作弄之意。
将近中午,马儿终于奔回了云中郡城。云中城是个读城,城内街道纵横,街市繁荣。自从柔然的人住进来,这儿显的热闹起来了。人来人往,拥拥挤挤。转过几个街巷,人群来到一处华贵的府邸。这房子原来显然是城中贵族所住。现在被组纥提霸占了。进了院中,曷多汗下了马。‘啊’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扭回头看看还绑在马上的雍正,说:“你小子,这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吧!哈。。。。你还敢打我吗?”说着猛的又抓住雍正的辫子,用力一揪说:“就你 这猪尾巴长的,本大人我说你是奸细你就是奸细!来啊,先给我把他关起来,等大人我休息好了再审问他,到时在把他送给长孙大人。。。。。。哈哈,到时看你怎么死!”曷多汗一阵尖笑后,得意的走了。剩下的侍卫把雍正拉下马,拉扯的到一间屋子。‘巴’的一声推到了用石块铺成的硬石地上。一路上被绑着,身上好难受啊!现在躺在平平的硬地上,感到浑身疼痛,不能动弹。看看四周的环境:门窗很严实。门外还有站岗的侍卫来回走步声。雍正知道自己一时半晌是跑不掉了,于是什么也不想的安心睡着了。
睡梦中。雍正梦到了一条龙。好象是那条隐在宝物中的小龙变大的。只见它在空中飞舞盘旋,姿势是英武而壮美!它忽而在几座山峰中来回盘飞!忽而又从空中急速俯冲;忽而“嗷嗷”地迎头高啸;忽而又低身飞下,缠在自己身上。初时,雍正见它盘在自己身上感到甚为害怕,后来却感到它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千分亲近,万分温和。好象它和自己与生俱来就是那么地融洽!甚至雍正可以感觉到它和自己的心灵是相通的。他抱住它的巨伟的龙头,看着它铜铃般的巨眼问道:“你是来救朕的吗?”那龙点了点头。“太好了,你只要别离开朕就好了!”巨龙又点了点头。忽而,四处寒风四起。天空阴风密布,只见‘嗖”一下,那龙一下子没有了。不知到那里去啦?雍正着急了,大喊:“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忽然,“咚”的一声,雍正身上被人猛的踢了一脚。睁眼一看。曷多汗的几个侍卫耀武扬威地站在他面前。“嗬!你倒享福,跑到这儿来做你的春秋大梦啊!快滚起来,大人要审问你!”
雍正爬了起来,慢慢的从梦中回过神来。雍正现在还在思念那个梦,思念那条龙,可现实生活使他不得不先应付眼前的状况。雍正在那几个侍卫的推拉下,慢慢的向前院走去。
出门一看,天已暮色苍芒了。原来自己被抓已经一整天了。他感到自己很饿了。想起还是昨晚上吃完的饭,到现在没进一点食了。刚进了审讯他的屋子时,他一看到曷多汗那高坐在正面桌后的身影。就立刻站住了。端详着屋子中的景色。看这屋子,似乎是汉人贵族修建的。屋顶是木制结构!粗壮华丽,屋中摆设了一些青铜陶器制品,四壁雪白,屋子不太大,正中摆着一张书案,搁着一些笔筒,研磨等物。看来这房子是曷多汗的书房,临时充当了审讯室了。此时曷多汗坐在正中的书案后,正瞪着眼看雍正。四五个侍卫守在门前,大眼瞪小眼看着雍正。
曷多汗这时坐在桌后。身子往直一坐。’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喊道:“大胆奴才现在该说了吧!是那国的奸细,来柔然想干什么?”
“我已说过了,哪国的奸细也不是,我是高丽的贵族!”雍正平和地说着,站在那儿看也不看曷多汗。
“胡说!高丽离我们那么远,你在本国,跑我们这儿干啥?说?”曷多汗厉声的问。
“说!”几个侍卫声音洪亮地附喝着。
“我已说过,我是落难才到这儿的。”雍正面无表情的回答。
“胡说”曷多汗一指雍正头上的辫子,“看你这模样,不是后燕,要么就是西燕的,还不老实!来人,给我吊起来打!看你还老实不老实!打!”
几个侍卫如狼似虎地冲过来,将雍正往地上一摁,一条牛毛绳子从屋梁上拴下,将雍正高高的吊起,几个侍卫又找来根更粗的牛毛绳子,把绳子在水了沾湿了,然后’啪啪‘的抽打开雍正了。
雍正现在被吊在空中,啪啪的辫子声抽打在他的身上,他眼中充满了愤怒,他现在好想把那个狗奴才杀了。雍正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可是他是大清的皇帝,是不可以求饶的,不可以屈服的,为了自己的尊严,为了大清的尊严,他不可以,不可以。。。。。。
没几下,雍正身上的衣服被打烂了,身上被抽的一道道的,鲜血慢慢的从伤口渗了出来。
曷多汗看到这些,很得意的笑了:“小子,这滋味没尝过吧!还不说?”
雍正瞅着他,慢慢的吐出了含有鲜血的唾液,口气狠狠地说:“有种打死我啊!我不会忘了你的!”
“嗬!你小子嘴还挺硬!”曷多汗气急,一挥手,“把他放下,把衣服扒光,再将这根猪尾巴直接拴在屋梁上吊起来!”
“是”几个侍卫应道。手一松。’啪‘将雍正摔在地上,然后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下子扒光了,用绳子拴住他的辫子,将他直直的吊起,脚尖立起只是轻轻的挨着地面。似离地,又非离地。
曷多汗笑嘻嘻地走到雍正身边,按了按他的身子,语气缓和地说:“你这个猪尾巴辫子也不是全无用处啊,这样就很好吗?其实呢!你是不是奸细,于我无关,你只要跪下给我磕几个响头,叫我声爷爷,承认早晨打我是不对的,以后在我的手下做事,你不是和舒痴很好吗,那就好好给我探听东部的消息,本大人就放了你,不往长孙大人那儿
送了。不然的话。。。。。。”
曷多汗大声斥责着,又问了好几声,可此时,雍正眼睛睁的大大的,满脸的愤怒,两眼发直的望着曷多汗,嘴大张,却好久没有说话。
“快说!你小子,服不服!快说!”
尽管曷多汗声音在洪亮,把他的辫子一再揪起。但此时的雍正却一点也不觉的痛,一点也听不尽他的话。他心里实在是诧异极了。如翻江倒海般,久久不的平静!
就在那些侍卫们刚扒了他的衣服时,雍正忽然的发现自己的胸部有奇异的颜色,低头一看。呷!他惊奇极了!原来那弯月形的,晶莹透亮的似琥珀的宝物,就嵌在自己的左胸之下,恰好把吕四娘刺杀自己的伤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像根本没受伤一样,只不过那碧绿又发微黄的颜色已经变的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