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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为了大局一忍再忍。可他们根本不顾自己面情。今天自己老是再不据理力争。表现出一点利害。那以后东部的人真无法生存了。
组纥提听着匹候跋的一番言论。心里在飞快的转着。思考着。忽然,他心智一亮,自己一直觉得不妥之处在这:若和长孙嵩、长孙肥这两个奸滑都反目。须防万一出现了疏漏,得提前找条退路。也就是说得找个帮自己出面的“替罪羊”。哈哈!这不现成的一个,自己送上北京时间来的“替罪羊”吗!再好不过了!想通此节,组纥提不由的微微一笑;对匹候跋说:“你说的那个郑清确实已跑了。可以给你匹候跋一个面子:他杀死我儿子的罪过我不追究了,这行吗?”
“好!”匹候跋点点头,双手一拱,“那就告辞了!”
“等等!”组纥提又往前走了几步到了匹候跋面前,面露微笑。低低的说:“匹候大人,你还记得屋击大人的愿望吗?”
“愿望?。。。。。。屋击大人的愿望?”匹候跋刚要转身带人走,一下没想到组纥提的问话之意,定定神,想了片刻,才说:“就是建立一个不依附任何势力的强大的柔然国啊!”
“是啊!”组纥提又低低说:“可能你不相信。我一直是在为这个目极奋斗,只是你们看不出来。”
“哦?是吗?我不点不相信?”匹候跋看着这个满脸奸谋的家伙,心里实在不能相信他的话。
组纥提瞧着匹候跋脸上那粗豪的气魄,知道他一定会上勾的,于是又诡异的笑笑,仍低低对匹候跋说:“我有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你,我们都让跟着的人退下去,我详细和你说,怎么样?”
“好!”满身正气的匹候跋料想组纥提也奈何不了自己,就回头对身后跟着的舒痴以及另几个战将说:“你们先退回队伍中等我!”
“是”舒痴和几个战将应了一声,走回到队伍中。
组纥提也回过身对后边的阿不甘那、堕落及舍那罗挥挥手,他俩也退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中了。宽宽的开阔地只剩下匹候跋和组纥提了。他们身后远远的是对垒的两军威严的队伍。沉静了一会儿,匹候跋又往前走了几步。两人已骑骈行了。他说:“这下说吧!有什么秘密?”
组纥提向匹候跋点点头说:“自打我们投降了魏国。尤其我们被迁移到此,我一直不敢忘了我们领袖屋击的愿望。其实这几年我忍辱负重的。就一直为寻找一个机会,领我们全柔然的人安全的回到我们老家。过我们自己的自由自在的生活。这一点。你匹候跋英恐怕一直没去想吧?可谁知,今天。终于让我找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说着,组纥提就把雍正的面目长得极像拓拔硅的事以及自己的打算详细的告诉了匹候跋。临完又说:“现在我们只要找到这个郑清,就可以马上实施这个计划。成功的话,我们可以很快带着我们柔然的部族回到我们老家了。”
匹候跋听着他的一番话,脸色越来越凝重了。开头,他确实自愧。自己从来没去想过柔然脱魏国的事。后来。他不禁有些佩服组纥提的心智了。他的计划滴水不漏。对柔然确实再好不过了。可再后来。他想到组纥提提三年前为魏国去劝降自己那一情节。又有些不相信他了。匹候跋看着组纥提的脸色。怀疑的问:“我怎么能相信你这是真心而不是奸谋?”
“我有骗你的必要吗?”组纥提郑重的说:“你若不放心。只中我们合作。今后我们柔然东西部就成为一个整体,对魏国的行动,一切都由你作主。我只是帮助你,决不出面影响你,这行吗?”
“这,这倒不必!”匹候跋一听他说的诚恳,一想到都是为了柔然,就相信了他;“眼前该怎么做,还得你来说。”
“你现在立刻回去派人去牛川那边盯着长孙嵩和长孙肥,他们若一对我们柔然不利。立刻击之。还有你那叫郑清的贵族客人若回去找你们,务必把他留下。再就是派人出去找那个真的拓拔硅。如果我们真假都有了那可再好不过了。我也会同时派兵去牛川盯着长孙兄弟。也会帮你找那个郑清的。我想,只要我俩能精诚合作。这次行动一定会成功的!”
“好!只要是为了我们柔然,要找匹候跋的命,我也愿意!”长孙兄弟对我们柔然的欺辱。我实在是受够了!”匹候跋一脸诚意,豪壮的伸出一只手举在空中。“但愿我们能放下以前的恩怨,精诚合作!”
“放心!”给纥提也伸出一只手举在空中。“愿我们柔然强大!”
“啪”的一声。两只手重重的碰击在了一起,在宁静的草原上。远远传荡。。。。。。
第三章龙游浅水(完)
第四章龙争虎斗 第一节巧遇
夏日的草原,绿草如茵。碧蓝的天空上飘浮着朵朵棉絮般的白云,一轮红日从地平线冉冉升起。炽热的阳光立即象喷火似的普照大地。天气异常闷热。没有一丝儿风,空气中迷漫着阵阵土地干燥的气味。青草间,小小的虻蝇在飞来飞去。各种虫鸣鸟叫声此起彼伏;连续不断。
远远的草丛间,有一条被人们践踏出的小路,蜿蜒曲折的从深草间通向远方。此时,有一大队人马正顺着小路浩浩荡荡走来,队伍甚是庞大,车马人骑蜂涌而来,声音曹杂。气热雄宏。走在前面和后面各是一队骑兵。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手握明晃晃的马刀和尖利的长矛,昂首挺胸,威风凌凌的走在前面开道或走在后面压阵;中间有一部分骑兵正押着数辆马车和一大堆人群在徒步往前行走着,人群中有穿铠甲的战俘,有穿平民衣服的百姓,在押解骑者不停吆喊“快走”的声中。缓慢的向前走着。
走在队伍前面有一位将军,他身穿青色铠甲。兴戴亮银铁盔,骑一匹黑色乌驹马。双手平握一杆镔铁铸造的溜金镗。神情压重。威武严肃。他就是柔然西部著名的五虎铁血战将之一的圣罗心。
圣罗心骑在马上一边“哒哒哒”的走着,一边手搭凉棚。神情焦虑的反头观望着炽热的天空。嘴里喃喃自语道:“狗日的老天,连一点风也没有,就这速度,再走会热死的!”说完,掉转马头,对中间的押解骑兵大声喊道:“把这些奴隶赶着快点走!”
正在这时,忽然面有一探路的骑士,急促打着马向圣罗心驶来。“将军!前方发现一大队人马正向我们迎面走来!”
“看清是哪儿的了吗?”圣罗心忙问,“多少人?”
“看不清,只见尘土滚滚,像是骑兵,好多好多。”
“再探!”
“是!”
圣罗心回转头对身后的一偏将命令道:“前后队分左右散开,做好准备!命令中队退后,把俘虏和奴隶们看好!”
“是!”
不一会,前队的骑兵迅速的散开,摆成一字长蛇阵。紧倚着圣罗心的左边站着。只见各色战马一个紧挨一个非常整齐的排列着。马上的右边也整齐的排列成一字形。圣罗心回头看看后边。见一队骑兵正围成一圈。将押解的人群紧紧围在是间。看着自己的队伍迅速的布置。圣罗心甚是满意。略点点头。又回过头来。警惕的望着前方。
前方仍是一条通向远处的蜿蜒小路,远处是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青草。此时,那个探路的骑兵正快马驶来。队伍一片寂静。渐渐听到远处的“哒哒哒”的马蹄声,如擂鼓般的响着。包括圣罗心在内所有的人们,此时神情都非常紧张,目光全都紧盯着那个探子,仿佛在迎接什么大人物的归来。
马蹄声渐近,还未等马儿停稳,这探子就猛的从马上跳下,单刀拄地单腿一跪,急促地报告:“将军,是匹候跋的部队,足有四、五千人,全是骑兵!”
“噢”圣罗心一听甚是紧张,“是他?他想干什么?”
“不知道!”那探子回答,“看来势,甚是凶猛。”
“好!你先下去吧!”圣罗心将双手横握的溜金镗高高举起。对身旁的偏将说:“命令队伍做好战斗准备!”说完,他目不转睛的盯看着前方。
一会儿,地平线处,尘土飞扬。一大队人马似洪水般滚滚而来,渐瞳渐近,骑士的模样看清了:是一大队身穿闪闪发亮的铠甲,手举明晃晃战刀的骑兵。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气势汹汹的奔驰而来。
两队相距不足两百米,前来的队伍忽然停下了,骑兵迅速散开排成一字长蛇阵,虎视耽耽的对着圣罗心的部队。队伍前面走出一个英武的老年将军。亮银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远远瞧去圣罗心认出是匹候跋。他想:这东部人马一定是来和我们过不去;于是他吩咐手下:“命令弓箭手。弯弓搭箭,做好射击准备。”说完,圣罗心一抖缰绳,高举着溜金镗驱马向匹候跋走去。
走到近前,圣罗心溜金镗一指,高声喊道:“匹候跋,你大老远追到这里,想干什么?”
“噢!原来是圣罗心啊!”匹候跋一看是圣罗心,紧张的神态放松了。笑呵呵的说,“我还以为是长孙嵩的人马,已准备和他大干一场呢!”
“匹候跋!”圣罗心仍是戒备森严的说;“你少跟我耍滑头。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们西部心怀不满。总想瞅机会和我们过不去。今天你领了这么多人追我到这儿,能有好事吗?”
“错了,圣罗心。我和组纥提已和好了。以后我们不再争斗了!”
“狡猾!我不信你。”圣罗心仍是敌视他。将马一带又向前走了几步,溜金镗一挥。“说吧!你想单打还是群战!我圣罗心奉陪到底!”
“圣罗心!”匹候跋双眉一立,怒目道:“你狂张什么?你以为我匹候跋还怕你不成?”回去问问那组纥提,在柔然我匹候跋除了死去的屋击领袖,还没怕过什么人!”
“那好,我圣罗心今天就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圣罗心双手一拔将溜金镗高举在半空中,狂妾地叫着。
“好!就让我匹候跋今天教训教训你这目无尊长的乳臭未干的小子吧!”匹候跋火冒三丈,双手紧握亮银长矛,马踏一步,走到圣罗心面前。
“怕你?”圣罗心溜金镗一挥。砍向匹候跋。
“来吧!”匹候跋长矛一挺,刺向圣罗心。
“住手!”忽然从匹候跋队伍的来路处。有一匹黑马快速的向二人交战处奔驰而来,马上坐着柔然西部五虎铁血战将之首的阿不甘那。堕落。他正挥手向二人高喊着。
圣罗心和匹候跋听到喊声,都把手中的武器一收,马匹向前一代。扭头向喊声外看去。圣罗心一看是阿不甘那。堕落,高兴地奔过去,急促下马道。“大哥,你来了可太好了。这匹候跋又想坏我们的事!”
阿不甘那。堕落也“咚”的跳下马来。拉住圣罗心的手,去没有回答他的话,几步走到匹候跋面前。双手一拱,对匹候跋说:“匹候大人辛苦了!圣罗心将军不知内情,多有得罪还望大人多谅解!”
“好说,好说!”匹候跋一下子有点不好意思了,也跳下马来,向阿不甘那。堕落说:“不知者不对罪吗!”
阿不甘那。堕落回头又对圣罗心说:“匹候大人已和组纥提大人已和好如初。正兵合一处执行组大人计划。这次匹候大人到牛川就是帮你提那个人来了。”
“原来匹候大人说的是真话?”圣罗心听了阿不甘那。堕落的话,感到甚是不安,回头对匹候跋施礼道:“匹候大人原谅小将鲁莽。多有得罪,望请谅解!”
“好了,只要我们能团结起来,多为我们柔然做点事,这点小事我是不会计较的。”匹候跋坦然的说。然后又对阿不甘那。堕落说:“阿将军怎么在这时候赶到?可有什么事吗?”
“组纥提大人担心我们的计谋出了问题,又担心圣罗心将军的安危,专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