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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曾问过这白发童颜的老者:“为什么要掳他?为什么要救他?”。那老者干脆的回答:“因为我要抓拓跋硅,又因为弄清你不是拓跋硅。”雍正知道还是这个长相做的怪,看来这地方有太多的人想利用魏王实现自己的阴谋。独孤狼是这样,眼前这个人又是这样,谁知道还有多少人要这样。不过这样也好,这样对自己转变命运,改变现状,实现自己再做人上之人的理想只有好处,决无坏处。他细看这人。论长相不像是柔然的,鼻高阔额,似是罗刹人,但眼睛却又乌黑明亮。想来就是鲜卑族的不知哪一个国家的人。再看他那白发又是童颜的长相,似乎是练功所至,凭他一人之力可轻而易举对付群狼谷中的众狼和那个独孤狼。想来此人的武功已练到了出生入化的境界了。雍正觉得,无论他是什么人,不过是想利用自己,决不会伤害自己的性命,因此,自己既不慌张害怕,又得把握住这些人的心理,想法反其之为已用,那才是自己改变噩运,创造奇迹的秘诀,因而他心里很坦然了,也不想跑,也是不再问那人什么话了。只是双手全掌,默默的念些经文以静已心。随遇而安吧!
雍正想到此处,感到肚肠饥饿,看看放在身旁的干粮和水,可穴道被点,可望不可及,扭头看身旁那老者,仍是象往日一样,双手放在两膝之上。闭目端坐,象老僧入定一样,毫无知觉。他知道此人醒过还得一点时间,看来自己只有再饿一阵了。
正在这时,忽听到不远处有几声马嘶的声音,跟着就听到一阵急匆的马蹄声。雍正眉头紧皱:这里荒无人烟,谁会来呢?谁又知道自己在这?莫非目标又是自己?按说不可能有人知道的。旁边这老者怕人发现,连马也放走了,又隐避在这山坡下的窑洞内。论地理位置很偏僻,怎么可能被人发现!难道是他的同伙?
转眼间,马蹄声到了窑洞外边停止了。随着一声“吁”的声音,听到一声威严的男人说话声响起:“是这里吗?”
“是的。大人”。一个软弱的男人声音苦苦哀求着,“小人不敢骗您的。只求您馓过小人,放小人一条生路吧。小的家里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待乳婴儿。中有久病之妻。。。。。。”
“够了!安罗。据我所知,你是孤儿一个,专门服侍魏王,那来的什么老母婴儿的,你再要罗嗦,就让你尝尝我的分筋错骨手的滋味!那个威严的男子声音口气强硬,阴森森的说。
“长孙启大人,不是小有意骗您,”那个叫安罗的人又说:“只是小人害怕啊!两天前,您救出了小人,可没把魏王救出来,现在您又强迫小人拿魏王印信给您。这样,小人若是随您回去;非被杀头不可啊!求您大人,得到印信就放了小人吧!”
“好了,别说了,快进屋取出魏王印信。若你不骗我。我会放你的。”长孙启说道。随着,听到有俩人翻身下马落地的声音。
雍正仍俩手合掌,但嘴里早已停顿了念经的声音, 他甚是紧张的支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听到俩人下马,跟着又听到俩人向屋里走来,对于他们说的话,他是听的清清楚楚。当听到说找魏王印信,他心里不由一动,暗道:“这魏王印信对自己或许会有用的。莫非这又是身上这条小龙给自己创造的一个机会吗?”他不觉得升起蠢蠢欲动之心。可看到自己目前穴道被点。受他人控制的现状,心里不由又凉了半截。想自己一代君王被老天捉弄到此,早已身不由已,伦为他人手里的一枚棋子,成为人人追逐的食物,那有抓住良机的权利。若这个叫长孙启的人进屋来。自己毫无还手之力,身旁之人还在入定未醒,那不又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吗?
正思想间,只见半扇门板被人一反推开,接着那俩人已走进来,只见前面那人一身夜行衣装束,身挎长剑,装扮甚是威严,相貌虽说平平,但两眼黑中有神,甚是发亮。人头高大,身子很魁武壮实,一看就知道是个练武之人,而且武功绝对高超。后边那人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粗布衣裳,一看就是个下人模样,他长得瘦小精干,脸面狭长,两眼黑里带亮,眼珠不停地来回转动。一看就是一个精明之人。会借风便舵的高手。
那俩人刚从亮处走进暗处,稍有不适。但略停顿一会,忽看到炕上的俩人,一下子愣怔住了,尤其看到雍正,俩人都不由的张大嘴巴,“啊”,“啊”的叫了两声,跟着那个叫安罗的下猛的往前扑了几步,高声叫道:“主子!”另一个叫长孙启甚是威严之人也往前跨了几步,高喊一声:“魏王!”
哈哈!雍正看着他们忽然见到自己的模样。跟着又错认自己是拓跋硅的那付张大嘴巴吃惊样,心里了阵好笑。他对此已习以为常,这状况正是在自己意料之中的。他脸上肃静,没有发话,只是斜看了一下身旁那个白发童颜之人。料想他也该醒了,否则就如此状况,自己真不知如何处理,再说,每天身旁之人要练功入定时,总是先点了他的穴道。包括他的哑穴,使他既不会动,又无不法说话;这是对自己还不信任,怕自己乘机跑掉或喊叫。可现在想捅他一下或叫他一声都没办法。恐怕俩人都要落入长孙启手里,性命不保了。
安罗还是惊讶的盯看着面前这个盘膝而坐,冷冷看着自己一言不发的主子,心里不由一阵慌张害怕,好一阵才说:“主子,奴才不知道您也被人救了出来,奴才这会被长孙启大人逼着回来找您的印信,这里奴才迫不得已呀!长孙启大人对奴才用刑,奴才熬不过来,望主子原谅奴才!奴才不是故意的出卖主子呀!主子原谅!主子原谅!”
安罗罗哩罗嗦的说了好大一会儿,见地面坐的主子仍是冷冷的看着自己,毫不理睬,心里一阵恐慌,不由的浑身颤抖起来,吓得急忙跪下:“怦怦”的不停地磕起头来。”
长孙启惊讶之后,盯看着雍正好一会,见他坐着一动不动,忽觉得有些蹊跷。他四处观望了一下,又慢慢边观察雍正的变化,边走过来。快要走到雍正身边。可雍正坐那儿仍无动于衷;再看旁边那人又像在疗伤,仍是毫无反应,他心下不由的大喜,“哈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该我长孙启升官发财,让我得来毫不费功夫!”长孙启得意洋洋边笑边走到坑前,对着雍正说:“魏王大人,你这次偷跑出来,长孙嵩大人非常生气,我这趟的任务本来是要抓你回去,谁知组纥提府的能人太多,倒至我只找到了安罗。本来我正愁着没法向长孙嵩大人交待。谁想你意跑到这儿了。让我长孙启碰了个正着,真是天助我也!魏王,你的哑穴被点了吗?让我来帮你解开。”
长孙启说着,伸手点向雍正的哑穴,可被弹了回来,再试,还不行,来回几次,都没有成功,不由心中大惊:自己也算是个武林高手了,怎会连这个穴道也解不开。他又低头在雍正身上仔细端详一了阵,看出其点穴手法不象是中原人所为。于是,他才开始仔细打量“魏王”身旁那人,左端又详,不认识,“他是什么人?是谁派来的?”他心里一阵嘀咕。不管了!到手的大功一件,不能白白丢失,老天,成全了我吧!他心里又是一阵思考想着。恶向胆边生,慢慢的抽出腰中的佩剑,向着那个人的胸口慢慢刺去。
剑眼看就要刺向那个人的心窝,忽然那人的右手轻轻一动。“啪”的用两指夹住了长孙启的长剑。左手同时迅疾的出动,以闪电般的速度猛的掐住长孙启的脖子,手稍一用劲,只听“咔”的一声,只见长孙启眼睛大睁脸上布满痛苦之状,嘴巴张的大大的,但声音却未喊出来,头向旁边一歪已死去了,前后用的时间极为短暂,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刚才还是极为嚣张的一个人,片刻意魂飞天外,让人料想不到的死去了。
那白发童颜的老者轻轻松开了掐长孙启的手,长孙启的尸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就像一个人一时头晕眼花,慢慢的坐在地上往过缓劲一样,那老者从坑上猛的一跃,站在地上看也不看长孙启,直接走向安罗,手一伸,声音清脆又阴沉沉的开口道:“拿来!”
“什么;安罗一时不明所以,看着老者问。见那白发下的一张年轻却又冷面的面孔甚是吓人,他不由的感到一阵紧张,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哦!你是说魏王的印信吧?我这就去拿!
安罗走到东墙边角落边。从一个老鼠洞探进手去,一会儿,手拉出,拿出一个红绸布包。他边沉思边走过来,将那绸布包放到坑上从的雍正身前,也不管他穴道未解,根本拿不到这绸布包。
那老者看看放在那的红绸布包,又看看安罗,仍用年轻人脆生生的嗓音说:“你出去准备一下马匹,魏王要起驾回宫了。”
安罗看看雍正,见雍正轻轻的闭上眼睛,忙答应一声。“是”!就扭头跑出窑洞了。
老者走到雍正身旁迅疾的在他腰眼一点。雍正猛觉穴道一疼,跟着浑身能动了。老者拿起放在雍正身前的印信,打开看了看,然后对雍正说:“从今天起,你就是魏王了!下坑吧,我们马上走!”
雍正虽说从始到终未说一句话,但眼前的一切,他是一目了然,他心里波涛翻涌,果真,这小龙又一次化险为夷,还创造出新的机会,我该把握这千载难逢的机遇,大展鸿图了!。。。。。。
雍正睁眼看看那老者,见他也盯着自己,面部平静中有些诡异,忽然他伸出一股神鬼莫测的感觉。特别对那清脆的嗓音他更是怀疑万分。雍正用洞察一切的目光也冷冷的盯看着这位面无表情,有此诡异的老者,他感觉到此人一定别有所图,但他还觉察不到他所求什么。于是他心照不宣的点点头说:“我是魏王,你是我的部下,你可听信于我?”
“当然!”那老者面露微笑:“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那好!我们走!”雍正站起身,跳下坑来,向门外喊道:“安罗!快牵马来!”
一行三人从荒凉的破“村庄”走出。向远处牛川的方向急驰而去。
第四章龙争虎斗 第八节交锋
几天的疲惫奔劳,当雍正真正站在了魏国的王都盛乐的拥挤而繁华的街市上,心中真如波涛汹涌,感慨无万分。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大清国的九五之尊的身份,眨眼之间落到了这个陌生的北魏王朝,尤其是在柔然的那些日子,自己简直就像过去围猎时追赶的那只兔子,一直都是疲于奔命,打打杀杀,追追逃逃,从来没有消停过一天。过去自己是一个之下,万人之上。受人尊敬,被人逢迎。而这次自己可真正尝到了当平民,特别是当一个在别人眼里就如奴隶似的平民的生活。其间的滋味,酸甜苦辣,永难泯灭。也正因为如此,他自己才心里几次暗暗发奋,非得忍受一切,与命运拼搏,直到重新出人头地那一天。“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李白的这句《行路难》,他常常要在心里念好几遍的。
今天,自己终于到了魏国的王都。雍正看着这个与大清朝的王都简直无法想比的都城,眼神中泛起一种异样的神采。一路上,辗转千里,从那个小“村庄”到牛川,打听到长孙兄弟已回到了京城盛乐。又从牛川匆匆赶到此地。疲劳不说,内心中那种未达目的而忐忑不安的心情。常常搅挠在心头。而今终算站在了目的地,他心里一下子就泛起了一种傲视一切、雄霸未来的豪情。阴错阳差,时来运转,自己如今已是“魏王”。离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