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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组大人和匹候大人可回去速速调动兵马,来靠近盛乐的方向。独孤兄你的师傅?——还没请教先生贵姓?——噢!是元先生,你就帮在下往盛乐走一召,探听一下对方的消息,看看那位真真的魏王现在在忙些什么呢?如可能的话,能把他杀了,那就更好了。”
元琛听了点点头应着,心里对眼前这个人除了赞赏还生出了几分警惕,他太精明了,这些步骤他竟早想好了。看太他是处心积虑了良久啊!
雍正觉得要做事,就该把事做的彻底些,这时,不要让他们动摇,而是让这些人跟放心自己。于是雍正又开口说:“为了防备万一,独孤兄就随我一起行事。组大人和匹候大人也可派几个人跟在下一起去贺讷处走一趟。遇到什么事大家也好有个商量。”
组纥提和匹候跋一听雍正主动让他们派监视的 ,大家都是明白人,当下也不动什么神色,马上开口痛快的答应了。
“好!我派圣罗心和阿不甘那。堕落随你去,这两人象来有急智,关键时刻可以帮到你。”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如派舒痴兄妹跟在你身边保护你。”
“啊!这不好吧!这去贺兰部怕有危险,舒痴去还罢了,那舒芸。。。不如大人换一个人吧。”雍正一听匹候跋派的这两个人,一下愣怔了。想想舒芸娇巧的样子奇书。,去那种危险的地方,如何是好!忙向匹候跋推迟着。
只见匹候跋一脸苦笑的对雍正说:“他(她)们早想跟你去了,要不你去说吧!”
雍正听这话,在想想舒芸失望的样子,最后摇摇头也对着匹候跋苦笑道:“那还是算了吧!”说完,在看看大家还在等待自己说什么,想了下,高举起手对众人说:“那好,既然大家都没有问题了,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从现在起,我们三家联手,为了各自的利益,抛弃前嫌,走向一个共同的目标!来用祖先的名誉击掌为盟!”说罢,那只手静静的在空中等待着。
“一言为定,以祖先的荣誉击掌!”众人不约而同的道,接着只听,“啪啪啪啪”的几声翠响,响亮的击掌声代表一个诺言的诞生。
第五章龙潭虎穴 第十六节遇险
初春的早晨,微风在冷冷的吹着。草原上,晶莹的露珠轻轻的伏在翠绿的小草上,远远忘去,晶莹碧绿,甚是好看,使草原更显神秘可爱了。
远处,有七匹快马,发着“哒哒哒”的节奏声,踩着柔软的青草,沾湿着晶亮的露珠,飞快的向远处的贺兰部落奔去。
贺讷的贺兰部落目前正扎在这个燕,魏边境这个三不管的地方。没有骚扰,没有征伐,因而这个原本已受创的部落在这儿迅疾发展壮大起来了。当雍正等人快接近这个部落时,只见贺兰部的畜牧队伍已经早早的开始了一天的放牧了。满山遍野的牛羊,显现出贺兰部的壮大和平安。一个紧挨一的部族群依山傍山的联接在一起,外围还有部族修建的临时的防护墙,简陋却结实。外边不时有巡逻的骑队来回巡视着。里边是一个土包房挨着一个土包房,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中间的间隔之处,还有士兵在巡逻,警备十分的严警。
雍正一行七骑进入了这个地区,远远的看到部落四处的旗帜上大大的书写着“贺兰”二字,看来到了。雍正掉过头对紧跟在身后的独孤狼道:“独孤兄可来过这贺兰?可知道我们现在所见的地方是你是正确的?”
“前几年来过一次,”独孤狼说,“但那时贺兰部不在这个地方,所以也不是很清楚啊!不过,看情形到也差不多。”
“我去打听一下”跟在后面的舒痴接话道。
“好!”雍正回答说。
不一会,舒痴跑了回来,“大哥,我问了,他们说这儿就是贺兰部。我还问首领居住的地方,他们说顺这条小路再往前直走一百多步,然后往左一拐就是。”
“好,你就在前边领路吧!”雍正说。
雍正几骑来到了当地人说的贺兰部首领居住的地方。他们还未走到门口,远远的看到一队士兵正张弓塔箭的向这里瞄着,其中一个似头目的人大声的喊:“来者何人?所为何事?报上名来!”
雍正向后挥挥手,示意大家停下,然后拉马急走几步,约到前面,他看到对面的众士兵都身穿简易铠甲,全副武装,其中有一个头戴将军盔的,正一脸怀疑的神色的问他们。雍正看着他,在马上恭手做了一个礼。然后道:“这位将军请了,在下要见你们的首领,牢你驾给通报一声。”
“首领?”那个头目疑惑的问,抬头看看雍正,见其一表人才,面露英智和威武,于是也就还了个礼,声音略显平和的问道:“不知各位,如何称呼?”
“你旧说是一个‘复国之后,当念老臣’之人来报恩即可。”雍正回答了他的话,可心里隐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如此,请各位稍候!”那头目马上应道,接着快速进去通报去了。
一柱香的时间,那头目单骑飞奔而来,一见雍正等人,就远远立马而住,声音仍是冷漠但略显粗哑道:“各位大人,我家首领正与族中众大人商议要事,一时难以出迎,嘱托卑将来请各位。各位,请!”
那人说罢,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转过身自己先缓缓而去。
雍正心中略有些不快,一股怒意涌上心头:按说,自己照史书上记载的‘贺讷’对拓拔硅之言回答,不会出多大错。贺讷听后,凭现在魏王的身份,他不会不出来迎接,哪怕来个亲信也象样儿,可如今却不理不睬,这也太于礼不合了吧!唉!如今是有求于人,只好强压心头火。雍正见那个头目自顾前头走了,无奈,也不多言,压下心头的怒气,拍马跟了上去。
后边跟着独孤狼,阿不甘那。堕落,圣罗心,舒痴,舒芸,司空庾岳大人见他走了,也都带马紧紧跟在雍正的身后,几个人见无人迎接,都已怒火中天,但见雍正没有发作,也都强压着隐忍而不言,但都气冲冲的盯着前边的那个头目,将腰中的佩剑攥的紧紧的。
雍正跟随那将朝着中军营的住房走去。路上,他看到好多士兵急匆匆的往各处走去,似乎在紧急集合,士兵们一个个仓惶紧张的神色。就像如临大敌似的。雍正有些不解了?为了自己的到来吗?这也不至于如此费神啊?舅舅和外甥的关系难道用得着这么僵持吗?莫非。。。。。。雍正忽然有些紧张了,莫非自己的假身份已被贺讷知道了?按说不至于吧?隔了这么老远,谁能把这消息传来?一路上,雍正想看见了贺讷后会是个什么样?究竟他知情不知情?他想象贺讷如若知道的愤怒样,可又一想,自己认都不认识他。他是个什么样怎么能想得出来?就是换个人也弄不清楚!不过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到现在这一步了,前面是火海也得跳了。决不能犹豫!
雍正信心倍增,挺起胸膛豪迈的走着。片刻,到了一所宽大整齐毡包房前。见前边那将官下马了,雍正就扭头向身后的其他人挥挥手,大家都下了马。站定后一看,雍正心中疑心又起。只见这所毡包房虽说宽大,可四周却都是空地,就像大海中的一个孤岛,孤零零的独自立在那儿,前后左右的一些土包房相离都甚远。万一有了坏情况这所房屋,被整个一包围,恐那时飞都难以飞出去,雍正想到。
到了门前,一看门口连个守卫也没有,这种情况太反常了。‘不对,难道中计了不成’雍正皱皱眉的想着。停住脚步望着前面那领路的将官,那个头目似的将官听到后边没有声音了,就掉过头来催促道:“快点呀!首领就在里边等你们呢?”
“怎么办?”雍正心里自问,扭过头来看着身后那几位身经百战的将军。独孤狼,阿不甘那。堕落,圣罗心等人此时也是拧着眉头,一脸的迷惑,但到此地步,容不得你犹豫,于是,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向雍正点了点头,神情坚毅中带有刚强。就连舒芸也关切中带有勇敢的往前迈了一大步。雍正坚定了信心,跟着也大步向前,勇敢的走向那个未知的前路。
那头目似的将官,粗声粗气的向里边通报:“大人,贵客已到!”
“好!快有请!”里边一个哄厚的声音喊道。
几个人迈进了房屋。这间房屋虽说四周是用毛毡搭建的蒙古包形状,但很是宽大,象是殿堂,正中坐了两个人,左右两边靠墙各坐五六个象将军大臣的人物,中间空了一处长长的宽大的空地。雍正几个人站在这片被三面围着的空地,个人神情沉静但又凌然,眼睛机警的四处瞅瞅。
“下站的可是我的甥儿拓拔硅吗?”正中坐着的一个人仍用洪厚声音向雍正等几人问道,但声音说得稍显缓慢,略带些别扭。
“舅舅,是甥儿类给您请安了!”雍正又稍微往前挪了半步,拱手施了个礼,看着刚才那个说话的人,“您可是我的久久贺讷吗?”
那人一听这话先是愣了一下,但转瞬既逝,紧接着说:“怎么你连舅舅也不认识了?真是狗不孝顺的外甥啊!”
雍正一听他这些话,觉得话语中有些不妥。本来,他也不认识贺讷,开头听他说话,就有点奇怪,总听着感觉他好象也不认识自己的外甥,按说自己和拓拔硅长的很象的,他怎么会那样问呢?可是看看还是觉的也许是好久不见了,一时人不出来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又感觉他的态度不象啊,先不说是亲亲的外甥了!再说,拓拔硅现在还是魏王呢!怎么能如此冷淡呢!不对,情况有诈!雍正眉头一扬,脸露出一种愤怒又加焦虑的神色。刚想向身后的人喊一声,这时只见坐在贺讷下首的那人忽的抬起头来,一看到此人的面貌,雍正心里恍然大悟。“吓”的惊呼一声。头“嗡”的一下像炸开了似的。
因为这个人穿着一件黑色长衫宽袍,长着蓝眼黄发,身体修长,脸色略显白净,但鼻梁却高高的,这是个异国人啊!在这个时代有异国人出现一定是拜水教的外邦传教士了啊!
“不好!我们中计了!”雍正大喊一声,转身就向门口跑去,后边的人一听,立即开始向门口冲去。
这时,只听门口有人一声大喊:“那里走!小子,你们留下吧!”
只见,毡包房门口不知何时已站了一排宽袍长衫,胸口印有一个“水”字印记,手里个个持刀拿枪的蓝眼黄发的异国的拜水教徒。中间是刚才那个领路的将官,他一声大喊后,众教徒发一声喊“呼”的一下向他们围杀过来。
此时,雍正身前的阿不甘那。堕落,圣罗心,舒痴,都是身经百战的将军,见此情况,毫不畏惧退缩,都立即拔剑冲杀上前,和拜水教的人很快的拼杀起来,独孤狼,阿不甘那。堕落,圣罗心,司空庾岳本又是武林高手,对这些人更是不放在眼里,双掌不顾一切的向拜水教的人挥动着,因为他们这种拼命的打法,不一会就有人发出凄惨的“啊啊”的叫着倒下了。就连舒芸这样的女流,也毫无惧色拿把剑边迎敌边跟在雍正身后渐渐的向门口退去,不过,她到底身单力薄,对付一般的士兵还可以,但要是拜水教这些武林高手,舒芸就有些渐渐有些立不从心了。无奈,雍正拾起地下一把剑来,也帮着她拼杀了起来。
雍正顽强的应付着敌人的攻击,可却被敌人围着无法再帮助舒芸了。见她渐渐有些不支了,赶紧向前喊道:“司空庾岳过来帮舒芸,舒痴断后,其余各位随我往外杀啊!”
“好!”众人应着,一阵殊死拼搏,终于,门口的拜水教徒被打倒好几个,让开一个口子,几人飞也似的冲出了毡包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