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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琨生气的说:“好啊,若是这样说,你是不是要原谅童维那个贱人了?!是的,你母亲屈死的毒药不是她所下,但是,你母亲体内的另一种毒药绝对是她所下,那个阿元我用了那么多的心思才接近,才得了消息,你真是辜负了舅舅的一番苦心!”
玄锦默长长叹了口气,是的,为了了解其中缘由,舅舅特意接近童维身边的元姨,从中知道了许多内幕,并且一直暗中关注着锦颜的一切,这也是自己可以不在玄王府却不担心妹妹会受委屈的原因。
“可是,如果锦颜明天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是童华安的人,在她尚且没有忘记冯大柱的情形下,她要如何接受?!”玄锦默眉头紧蹙,心中郁堵的厉害。
“她已经十六了,这是她必须面对的。”穆若琨不耐烦的说,“那个冯大柱呢?”
“我送他去了边关。”玄锦默淡漠的说。
“为什么不杀了他?”穆若琨生气的说,“难道还给锦颜留着想头不成?如果她知道冯大柱还活着,她就永远不会死心。”
“如果现在冯大柱死了,锦颜就会存了追随之意,她现在正在兴头上。而且,冯大柱虽然武艺一般,但他喜爱锦颜,可以为我所用对付邱心玉的两个孩子。”玄锦默平静的说,“他个性稳重,资质虽然一般,却贵在肯出力,边关战事频繁,只要他肯,就会出人头地。”
“那两个窝囊废!”穆若琨嘲讽的撇了一下嘴。
“可是,他们中的一个却是当年与天香公主有婚约之人。”玄锦默冷冷一笑,“当年这可是邱心玉最成功的行为。她笃定自己的儿子一个会是玄王府未来的王爷,一个是皇上最喜欢的驸马爷。”
穆若琨眉头一蹙,没有说话。
“他们再是笨蛋,皇上也不会因此毁约,他不能无视玄王府对朝政的控制能力,更不能失信于臣子。”玄锦默轻轻一哼,冷漠的说。
“天香公主不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女儿吗?”穆若琨想了想说。
“再宠爱也抵不过江山社稷重要。”玄锦默冷漠的一笑。
“你是不是也想娶天香公主?”穆若琨突然了解的一笑,“只要天香公主嫁了你,邱心玉的念头就会落空,她的两个儿子不仅没有了玄王府的王爷世袭继承权,也会失了成为驸马的机会!”
“那个笨蛋女人我不感兴趣,接近她不过是想让她折磨一下他们二人,让他们二人为了何人成为驸马争个你死我活罢了。”玄锦默不屑的说,“皇上也不是笨蛋,宫中又不独天香公主一个公主,就算最终天香公主再不情愿也改变不了在其中选择一位的命运,而且为了安抚此事,皇上必定会在宫中再选一位公主嫁给另外一个。”
穆若琨眉头蹙着,不太明白玄锦默既然知道的如此清楚,却又从中浪费时间而不想办法阻拦此事成真。
玄锦默心中忐忑着玄锦颜明日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是童华安名符其实的妻子,并且以她用药的能力,自然会了解自己是被人下了媚药,会如何绝望悲愤,会如何对待此事?
他是希望锦颜和童华安过着舒适安稳的日子,母亲过世后的十年光阴里,他用了三年的时间仔细了解过这个人。
但是,他所期望的是锦颜心甘情愿的接受,而不是舅舅这个办法,这种小人之举,他不屑用在自己妹妹身上。
出神中到有些恍惚,没有留意到舅舅猜度的目光。
“锦默,那你为何故意接近天香公主,并且以二十岁的年纪不肯娶妻?”穆若琨怀疑的说,“难道仅仅是为了报复邱心玉?还是另有安排?或者是早有意中人?你应该努力想办法阻止此事,让他们母子三人活在水深火热中!”
“我对女人不感兴趣!”玄锦默厌恶的说,“从十五岁开始,我的生活中就有太多女人,我觉得恶心了!女人对我来就,就像是吃腻的肥肉,只是想想就会厌恶。”
穆若琨顿了一下,没再继续问下去。
或者,他更可以理解为,对于玄锦默来说,引起女人的注意似乎已经成了一种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他的一笑一言,原本就充满魅力,原本就令女人们面红心跳。
用不着刻意而为。
送走自己的舅舅,玄锦颜躺回到床上休息,觉得有些不舒服,好像有些热,浑身都热,想要找个奴婢给自己扇扇风,睁开眼,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在,只有一对轻轻跳跃的红色烛台。
觉得口渴,想要喝水,而且,好热,她想,怎么会这么热?!她无意识的扯开些自己的衣服,把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掀开。
童华安知道穆若琨是玄锦颜的亲舅舅,自打玄锦颜的亲生母亲穆若兰去世后,穆若琨也只是偶尔探望自己的外甥和外甥女,替自己的妹妹守墓,并不与玄家其他人再打交道。
所以,他并没有打扰他们二人见面,并且吩咐照顾锦颜的丫头阿英远远守在门外五米处,锦颜不开口不要进去打扰他们二人说话。
隐约听见里面有些声音,正好走到门口的童华安示意阿英不要跟着,推开门,隐约的光线中走进房间。
“大柱哥哥——”一个甜蜜依赖的声音响起。
童华安一愣,循声看去。
玄锦颜觉得脑袋很晕,听见外面门响,隐约看见有个人进来,高高的个子,很隐约的温和微笑,似乎有些面熟,但想不太起来,脱口喊出了她心中最熟悉的称呼。
声音中透出甜蜜和少女的撒娇。
她的脸有些不太正常的潮红,双眼眼神迷离,嘴唇微微张启。
第77章
童华安微微一愣,童家一直替皇家保管各种毒药,当然也会研究这些毒药,他虽然以习武为主,但也懂得不少,看到玄锦颜不太正常的潮红面色,立刻明白,她被人下了类似媚惑之毒的药。
童华安脑海中立刻涌出两个问题:
是谁这么大胆在童府中对童家大少奶奶下如此下三滥的药?
锦颜口中如此甜蜜称呼的大柱哥哥是何人?
他不是年轻不懂事的小伙子,他娶了两房妾室,锦颜语气中的甜蜜和依赖表明她和她口中的这个大柱哥哥关系暧昧。
童华安立刻想起似乎有个浅浅的印象,就是一直跟着玄锦颜的两个奴才中就有一个叫什么大柱!另外一个是奴婢阿霞。
玄锦颜声音中的娇媚让童华安心中生出微带恼怒的妒嫉。
他慢慢走近玄锦颜,盯着她潮红而妩媚的面容,眉头微微蹙起。
这个房间,除了阿英和自己,就只有穆若琨在完全没有外人的情形下呆过,按理说,他是玄锦颜的舅舅,断不会做如此卑鄙之事,可除了他,童华安还真想不出还有谁值得怀疑?!
下这种毒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玄锦颜和他圆房。
为什么要这么急迫的希望玄锦颜和他圆房?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明明知道玄锦颜受伤不适合圆房,为何如此着急,甚至下了如此下三滥的药?
猜测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玄锦颜不想和他圆房!
“锦颜,怎么了?”明知道玄锦颜中了毒,童华安随时可以帮她解毒,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在床沿坐下,轻声细语的问了句。
“好热——”玄锦颜含糊的说,无意识的挥舞着双手,动作娇弱无力,眼神恍惚迷离,表情却妩媚可爱。
伸手握着玄锦颜无意挥舞的手,他的手微凉,玄锦颜的手却好热,而且柔弱细滑,童华安心中一颤,看了看玄锦颜受伤的双腿,压下心头的念头。
“大柱哥哥,锦颜好想你。”玄锦颜的声音变得有些伤感,感觉童华安要松开自己的手,立刻很是委屈的抓紧,轻声说。
童华安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
“是吗?”童华安轻声的应了声,淡淡的说,“我也很想你。”
“你在骗我。”玄锦颜盯着面前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的面容,有些生气的说,“你不想办法救我,你躲起来了,你怕我哥哥,你不要我了,你不要锦颜了,大柱哥哥,你忘了你和我说过的,不论出了什么事情,你都不会不理锦颜,都不会放弃锦颜!”
童华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盯着完全陷在糊涂里的童小叶。
“可是你已经嫁给了童华安。”童华安依然口气淡淡的说。
“我不想嫁!”玄锦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童华安的怀中,“是大娘和哥哥一定要我嫁,我们被抓回来后,我就没有任何的自由,可是,我不会对不起你,不会,永远不会!”
童华安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胸口堵得厉害。
他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个该死的大柱哥哥!
难道玄锦颜和那个一直保护她的奴才有私情?!
他低下头,玄锦颜正好抬起头来,娇艳的红唇就在他气息的最近处,想也没想的贴在他的嘴唇上。
童华安的脑子里一片的空白,却窜生出一股愤怒之意。
她的动作很青涩,是因着药物的关系。
他生硬的推开玄锦颜,唰得一把扯下玄锦颜的上衣,目光落在她胳膊上的印记,她仍然是个清白之身!
“大柱哥哥——”玄锦颜不明白为什么面前的人要推开她,动作还有些粗暴,只觉得上身有些凉意,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眼前一黑,摔倒在枕头上,昏了过去。
童华安看着被自己点了穴位昏迷过去的玄锦颜,面上闪过一丝恼恨以及隐约的厌恶之意,她的身体虽然仍然清白,却在心中背叛了这份婚姻,他等了她十年,她却在这十年里爱上了一个奴才!
天刚刚蒙蒙亮,玄锦默刚刚起来,就听见贴身的奴才阿同的声音在外面说:“主子,童少爷来了,说是有事要见您。”
玄锦默眉头一蹙,心中有一种不祥的感觉,穿好衣服,洗漱,平定一下心情,慢慢走到了前厅。
童华安面色平静的坐在前厅,不急不躁的候着。
这种表情让玄锦默立刻明白对方是有备而来。
玄锦颜身体不适,他们夫妻虽未圆房却刚刚成亲不久,应该不会有时间来他这儿,除非昨晚出了什么状况。
“华安表哥,早。”玄锦默微微一笑,客气的打了声招呼。
“早。”童华安也微微一笑,对一旁伺候的奴才们说,“你们都下去吧,让我们兄弟二人安安静静的说说话。”
玄锦默冲那些奴才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下去。
等到奴才们全部离开,前厅里一片安静的时候,童华安看着在自己对面椅子上坐下来的玄锦默,平静冷漠的说:“把冯大柱交给我!”
玄锦默心中一怔,面上却依然平静,微微一笑,温和的说:“这个有些难办,他已经去了边关,此时只怕正与敌厮杀中。”
童华安轻轻一撇嘴,嘲讽的一笑,说:“玄锦默,这样就能让玄锦颜忘了他,死心塌地的跟我一辈子吗?有本事你杀了他断了玄锦颜的念想,别让她糊里糊涂的说出那许多的不堪!”
玄锦默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早上还没吃东西,空腹喝茶总是让他的胃有些不太舒服和轻微的恶心,这是在为母亲守墓时落下的毛病。
“锦颜不需要忘记他,他对于锦颜来说,不过是一个所谓的安全。”玄锦默淡淡的说,“你喜欢锦颜十年,但真正守在她身边的是这个对她忠心耿耿的奴才,六岁丧母,锦颜就一直活在忐忑中,我一直在外为母亲守墓。这个奴才就代替了我和母亲的身份,让锦颜习惯于这种保护。你如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