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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的大手抬高她的下巴,—路上由脖子吻到她的唇,并转变成彼此唇舌交缠的狂吻时、初音才慷慌的睁大双眼。
撒弥尔任由初音挣扎着,改以两只手在她细白的身躯上搓揉。
“你想清楚了吗?你的男朋友为什么不碰你?为什么丢下你?”
“我的猜测是,从他一开始认识你,就在盘算着你的价值,好把你卖掉,大赚一笑。”
“住口!住口!”嘴上的濡湿令初音作呕的想立刻擦掉,她推开身后的撒弥尔,双手攀附在浴缸边缘想要站起来。
撒弥尔却单手扼着初音的后颈,逼她呈跪地姿势。
“阿胜爱我,他一定会来找我的!”由于挣脱不了他的箝制,使得初音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声。
无助凄惨的哭声扯动了撒弥尔的心,正处在彻底绝望与惊恐中的初音,就好像当初遍寻不着安琪拉时的模样。
“也许他会来找你,也许他不会来……”同病相怜的思绪让撒弥尔温柔的贴近她,膝盖轻轻摩擦着她雪白颤动的两股之间,也渐渐燃起他燥热的欲念,“也许……我可以帮你找到侯胜,让你和他见面。”
“帮我……找阿胜?”他随意的一句话,让身陷绝望的初音好似抓住一线曙光。“你真的可以……”
“可以什么?”她噙着泪水的乌黑双眸怯怯的回望着他,一时之间竟勾动了他的心。
初音忍着臀沟被摩擦的羞耻感,小小声的说:“帮我找阿胜。”在她的心里。仍坚信侯胜是被坏人抓走了。
“嗯哼!”撒弥尔漫不经心地应着,筘住初音脖子的手转移了位置,将她的纤腰抬高、靠近他湿热的灵舌。“如果我心情好的话……”
“不要!”恐惧令初音再次开始不安的扭动,“不要……会痛……”她直觉地想摆脱异物进入她身体时的痛苦!
工作结束之后,艾妲在休息室里等了快三个小时,才看见撒弥尔出现在吧台。
她带着不满与疑虑走近他,以优美的姿势坐上高脚椅,夺过他手上的酒杯,劈头就问:“你跟那个女人在里面做什么?”
“艾妲?”撒弥尔惊讶地看着她啜饮他的威士忌。“你怎么还没走?”
“别转移我的问题。”艾妲用力的将玻璃杯放回桌面,引得杯中的冰:块喀啦喀啦作响。“你抱那个女人进去做什么?”
看见艾妲一脸妒意的怒视着他手背上的齿痕与抓伤,撒弥尔淡淡的一挑眉,懒散地回了一句,“明知故问。”他用镊子夹了一块冰块放入杯子里,然后拿起酒瓶将玻璃杯重新注满。
“你是不是喜欢她?”
撒弥尔一边啜饮着酒,一边往视艾妲着急的表情。“我该怎么回答才不会惹你生气?”
“跟我说实话!”他避重就轻的态度令艾妲大为不满。“巴组长说,初音是只为你一个人服务的服务生,这是什么意思?而且,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啊!我想起来了,一定是和那天晚上来找你的酒槽鼻男人有关吧?”
撒弥尔只是沉默的喝着酒,对她一连串的问题不作正面的回答。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叫初音的女人了?”
“NO!”只有最后一个疑问,撒弥尔是斩钉截铁的回应。
他爱的只有安琪拉,再也不可能有别的女人!
撒弥尔的回答让艾妲松了一口气。“既然不爱,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撒弥尔的脑海仍不受控制地出现初音楚楚可怜的嗓音、雪白的纤躯随着水波颤动的诱人模檬……他连忙收起遐思、拢拢头发,言不由衷地敷衍道:“她只是sexdoll……”
“sexdoll?真的?”艾妲循着撒弥尔的目光,看向酒杯底下印有“Sex…doll”酒吧标志的纸垫,狐疑着。“Sexdoll……”一会儿,她拿起纸垫把玩着上面的英文字,身体忍不住倾向他。“我不行吗?撒弥尔……”
漂亮的撒弥尔、让人入迷的撒弥尔……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缠绕着他金色的发丝,艾妲将他拉近,好更仔细的欣赏他那双比赛石更晶亮的淡青色瞳眸。然后、她主动吻上他,深深地吻着她己爱得无法自拔的男人!
撒弥尔也回吻着艾妲,心理想的却是初音甜如蜜的唇瓣、奶油般的雪肤、撩人的娇喘,如果不是因为初音昏迷了,他可能会在浴室卫要她更多、更多次。
忽然,初音与安琪拉日渐模糊的倩影竟然开始交错重叠……撒弥尔倏地拉开艾妲,为自己的胡思乱想错愕不已。
“撒……撒弥尔?”激吻过后,艾妲大力地深吸了几口气,一对充满挑逗意味的翠绿色眼眸妩媚地瞟着他,满心以为他的失态是因为终于被自己所吸引。“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比得上我吗?”
“怎么能比?你是我店里最优秀的表演者。”撒弥尔迅速的恢复伪装。
“认识快两年了,我不想只是跟你维持工作上的关系。”看见撒弥尔离开座位,艾妲不由得跟着起身,想更进一步表白自己的心意。“我的公爵,我爱——”
撒弥尔立刻伸手轻捂艾妲的嘴、阻止“我爱你”这三个字脱口而出。“当初合作的时候就说好了,我们只维持工作上的关系,不谈感情。”
诧异写满艾妲的脸,撒弥尔此刻的言行令她直觉是她在自作多情。
趁着艾妲思绪混乱时,撒弥尔立刻示意一直坐在角落等待的司机可以去把车子开过来了。“已经凌晨五点多了,艾妲,你该回去了。”他拿起她搁在位子上的棘红色大衣替她穿上,送她到店门口。
上车时,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的艾妲,从车窗里丢出一句,“撒弥尔,人跟人之间认识久了,就会有感情……我不会死心的。”
撒弥尔只是笑了笑,关上车门,交代司机,“送艾妲小姐回饭店。”
“是,老板。”司机恭敬的回应。
陈东擦擦椅子、西抹抹餐桌上的花瓶,直到撒弥尔目送轿车远离,回到店里,他才跟随他的脚步来到吧台,从口袋里掏出那朵被手帕覆着的、枯死的玫瑰。
撒弥尔随意转动着只剩下冰块的酒杯,眼睛直盯着枯萎的花朵看,直到冰块全溶化成水,他才瞥一眼仍在吧台内擦拭器具的陈“你不是早该下班了?”
“是啊!可是我看见这里还有点脏。”陈尴尬的一笑,假装很忙碌似的,一下子摸摸吊在架子上的各式酒杯,一下子又用抹布擦拭台而。
望着陈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的,撒弥尔开口问了,“陈叔,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思索了好几秒钟才问:“那是安琪拉玫瑰?”
撒弥尔点点头,再看一眼枯萎的玫瑰,说:“救不活丁,丢掉吧!”
丢掉?他没听错wE?陈双手捧着枯萎的玫瑰,没敢再追问。望着面前看不出喜怒表情的撒弥尔、陈不禁有些担心。“咳!那个……你打算留下初音?可今晚巴民伦的反应你也看见了,你应该知道,不可以留下她。
“香港虽然是个国际都市,不过,大部分的法令还是要听从内陆政府,这几年来,领导阶层已赶走了各教会的天使人,现在,他们打算全面清除那些残留下来的、受到玷污的天使人。”
见撒弥尔没有反应,陈便继续提醒着,“私自盗卖天使人、非法拥有天使人,甚至连帮助藏匿天使人的人都要遭受重刑,若是被发现你跟天使人在一起,你会有很大的危险——”“我知道了,陈叔,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撒弥尔瞥一眼陈,打断他的话。
在东方社会里,天使人成了禁忌,撒弥尔也很清楚—旦碰触了禁忌会产生什么样的危险。
只是,在他还没弄清楚自己对初音异样的感觉时,他仍不能丢开初音……
第四章
初音颓然地靠坐在铺着厚毯的大床上,环顾四周充满科技感的金属制家具摆饰。
她呆愣地看向垂在羊毛被外,已重新换上纱布的双臂,想挪动,但从骨头里、从每一寸肌肤里窜出的酸刺剧痛,就像要把她大卸八块似的让她无法承受,而肉体上脊J极度不适唤醒残留在她脑海里的风暴……
初音咬紧牙,缓缓移动疼痛且沉重的身体下了床,脚才刚接触到冰凉的地板。便立刻感觉到有东西在碰她。
“汪!”
“咧!”突然的狗吠声吓得初音缩回床上。
“汪,汪!”狗儿完全感应不到她的害怕,仍一古脑儿的在床边摇头摆尾。
“这是什么?”初音瞪着眼前仿照科卡犬制成的银色机器狗,不禁低呼出声。
闪烁着绿色电眼的狗狗,循声靠近初音。“走开!”她吓得伸于挥赶,可狗狗非但不离开,发光的眼睛反而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放心,它是机器狗,不会咬人的”
初音只顾着应付眼前的机器狗,根本没注意到撒弥尔是何¨出现在门口的。
撒弥尔瞥向慌乱地缩在床头的初音,轻笑道:“你一直动来动去的,它会以为你是想跟它玩。”他在原地弯下身,朝机器狗下令。“大脑,过来。”
看见撒弥尔似乎没有接近她的意图,初音这才缓缓的放松紧绷的双肩。
但是过不了多久,他便站起身,朝床边走来。“伤口还会痛吗?”
初音吓得微张着口,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直到机器狗用头磨蹭着她的脚踝时,才又倏地回过神。
望向初音包扎着纱布的僵硬四肢,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怜悯,然后将手上的几个纸袋抛到她身上,“穿上,我在外面等你。”
看见他转身离开房间,好一会儿后,初音才好奇地打开袋子。
只见其中一个盒子里装的是纯白色的麻花高领毛衣、酒红色的苏格兰长裙、淡骆驼色的外套,而另一个盒子里则是一双浅色的休闲鞋。
“他为什么买这些给我?难道他终于要放我走了吗?”初音暗自欣喜着,立刻缩在床角,忍着疼痛换掉睡衣。
她步履蹒跺地追上撒弥尔、本以为他会带她上到一楼、却没想到反而是往地底的更深处走去。“喂!你走错方向了,出口……,应该是在那里。”
“我只想带你去参观我居住的地方,又没说要让你出去。”他促狭地说。
初音不悦地向后退了几步,“我不想参观你住的地方,我只想离——”她想躲开撒弥尔的接近,可脚踝却不小心碰到阶梯。
“小心!”撒弥尔扶住初音,不经意的,她身上余留的沐浴清香拂了他一身。
“放开我!”初音慌张地扭动手臂,可伤处的疼痛却令她皱起眉。
撤弥尔紧握住她的小手,等到初音放弃挣扎了,才牵着她继续前进。“这里的设施足足耗费了三年的时间才完工,除了一楼酒吧的出口外,这些走道还能汇聚到另一个秘密出口,怎样?不错吧?”
初音战战兢兢的走着,没有答话,她被迫跟着他浏览一个个摆设迥异的房间。
之后,撒弥尔将磁片插入另一扇门。“看,这里是监控整栋建筑的机房。”他拉着初音来到一格一格的荧幕前。“每一部监视器所摆的位置不会被人注意到,所以,那些上了镜头的人更不会知道他们已经被电脑录下了影音。”
“你什么时候才会放我出去?”心不在焉的初音再次出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