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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再也不能隐藏修为,其元婴五重天的修为轰然散布看来,弥漫百里,合元婴五重天的元婴之气,狠狠的撞碎了那诡异的元婴之气,其人却也忍不住踉跄一步!
“五重天!”天音目光一凝,不单是她,便是其余的老祖也是心中一震,神情复杂的望着杜浚。
曾几何时,杜浚还是一个处处需谨慎,便是碎丹修士都可轻易取其性命的小小修士。
再看今朝,竟然一跃成为了老祖,还站在了老祖的巅峰所在,若在越过一个境界,便可成为玄祖般的存在!
“元婴六重天!”杜浚凝望面前的王纬玄,目光闪动,冷然一声。
王纬玄莫名的叹息一声,道:“你走吧,日后莫要多造杀孽!”
杜浚笑了,好不冷淡,一步折返大船,收了邪魔,大船前行千丈,他却忽而回身,道:“王纬玄,三月之后,霍桐山上,我来取你性命!
一龙九子拉车,万花拥簇,后有百万散修轰隆相互随,此一刻,男子气势,天下谁能望及?
※※※
玄阴。
鬼王神殿,天玄洞府中,杜浚盘膝而坐,略有失神,许久,叹息一声,暗道:“想不到,那王纬玄居然是元婴六重天的修士,仅差一步,便可成为玄祖!”
六重天还是老祖,越过六重天,步入七重天,便可是玄祖,其间虽然只是一个境界,但相差何止天壤!
六重元婴,乃是一个分水岭,也是一个抉择的境界,其中可转修至虚大境,也可继续修行元婴,只是其中的差距,杜浚到此还不甚明悟。
“欲杀王纬玄,我此刻还有些吃力,但若是炼制了分身、天树等,便是遇到第七重的修士,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杜浚目光一闪,不再迟疑,首先释放出邪魔,让其自行寻地修炼,复而祭出了天树,祭炼十日,以元婴逆道,抹去其上的天道之气,再以法宝之术炼制数日,成两剑!
其一,漆黑,死气弥漫。
其二,乳白,生机盎然。
杜浚试了一下,死气之剑施展之下,继承了天树耗尽生机之时的死气神通,而生气之剑却是继承天树可以吸纳生机的神通。
“生死两剑!”
杜浚收起生死两剑,复而祭出镇天印,暗道:“此印伴随我时日甚多,威力巨大,只是元婴使用,却有些不足,还需祭炼一番!”
他唤来玄阴掌门,传令下去,但凡他麾下的修士,皆要去寻找残宝,越多越好,还有魂魄,也是越多越好!
“这三块帝王玉你拿去,可置换!”
玄阴掌门退下,杜浚便祭出了分身神鬼,收敛了一下心神,张口喷出一道元婴精元,将神鬼包裹其中……
一月之后,杜浚神色疲倦,在其面前澎湃的元婴之气形成了一个大大的虫蛹,将神鬼包裹在了其中,杜浚吞下几颗丹药,稍作恢复,方才散了元婴之气。
神鬼浮现,虽然是魂魄,其面容却变的与杜浚一般无二,一双眸子中亦是有杜浚的杀机涌现,面色淡然,望着杜浚,不语。
“这分身果然难以炼制,便是以我元婴五重天的修为,不但耗尽的婴气,更是精元耗尽,莲花破碎,方才堪堪成功,寻常修士哪里又能有如此多的婴气!”
杜浚祭出那鬼修之术,送于分身,由他自行修炼去了。
元婴期,乃是修士的一个质变,其一丝元婴之气所包含的灵气,便是碎丹修士丹气的数十倍,可见其间差距!
分身一成,杜浚隐隐觉得,在他的魂魄仿若有了丝丝的质变,神念仔细扫过,却也没有找到这质变所在之处!
“据说,分身乃是突破元婴的至关所在,所指的难道便是这异变?”
杜浚略作沉思,便不再多想,毕竟距离突破元婴还甚早,唤来玄阴掌门,却是惊喜的发现,残宝已然无数,便是以他的神念,一时也难以数清。
至于魂魄,更是比残宝还多,其中,厉鬼一下的魂魄,杜浚直接祭炼了杀将,虽然先前他破碎了杀将的器灵,但是器灵之气未曾散去,反而和杀将合二为一,所以祭炼魂魄,却也聊胜于无。
剩下的时日中,他先是将大印祭炼一番,祭炼之后的大印虽然还是没有品阶,但是吸纳众多残宝的本命之气后,却也增加了不少的威势。
杜浚使用了一下,却也顺手,逐然收了大印,祭出杀将,将剩余的大半残宝,一股脑的祭炼了杀将,生生将杀将品质提升到了神品中介!
神品中介的杀将,可容纳魂魄五九之术,乃六千五百六十一叠加九次,也就是五万九千四十九只魂魄!
杜浚在手中拥有的魂魄中,挑选出一些魂修高的,封入杀将之中,所凝现的魂魄虽然形态未变,但是其威势竟然堪比元婴三重天的修士!
“你可知,神鬼之上,可还有什么存在?也即是说,你可知,你此刻的境界?”杜浚问道。
鳞甲魂魄惑然摇头。
杜浚暗叹一声,逐然收了杀将,静默片刻,忽而喃喃道:“当日凤音阁前,我分明看到了狂僧,其神态憔悴,在发现我注意到他的时候,分明露出了几分的惊喜之意,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却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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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煞魔修第六卷 九州/
第一章 血仇
杜浚花费两个多月准备妥当,与苍韵温存五日,眼看时间就要过了三个月,便告辞了众人,独身而去。;
苍韵不舍,却将那不舍与担忧深埋在心中,她明白,王纬玄一战,杜浚势在必行!
这一别,不知是否永恒。
玄阴之中,随着男子的离去,弥漫在一片哀伤气息之中,杜浚拒绝了任何人的相随,这仇,还需他一人之手,不可假他人之力!
这便是男子心中的骄傲,也是做人的最低准则!
荒州之中,杜浚先去了一趟仙天族,见居梦尸体,族人悲伤,虽知有复活之法,却不知具体,杜浚扫兴离去。
只是,在离去的那一刻,他忽而心有所感,若有若无的看了山谷周遭九块天碑一眼。
“难道,居梦复活与这九天天碑有关?”杜浚总是觉得,这九块天碑与之前,仿若有了某种的不同。
驾着罗盘,出了仙天族山谷,一路向东,却不想竟然在大荒中遇到了狂僧……
篝火。
狂僧一脸的憔悴,其修为更是低靡,火光跳跃在他的脸上,竟有着说不出的沧桑,许久,他涩声道:“本欲渡过大荒,去往魔宗,去找你!却不想,在此地碰上了你!”
“为何不去传送石碑?”杜浚蹙眉望着狂僧,问道。
狂僧摇摇头,道:“我是从佛宗逃出来的,现在恐怕整个中原佛宗,都在寻找我,又怎么能去哪里呢?”
“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杜浚凝望狂僧,问道。
“刑韵……死了!”狂僧沉默许久,说出如此一句话来。
轰然一声,杜浚周身,一股危险的气息宛如狂风遽起,喧天而去,瞬息间席卷了百里,百里之内的妖修在这气息之下,莫不是匍匐在地!
妖修,严格来说,便是邪魔的一个分支!
狂僧更是不济,在这狂风怒雷一般的气势之中,闷哼一声,身如一片落叶,被扫荡而去,幸好,杜浚心智坚忍,瞬间便稳住了心神,散去气势,探手之间,便将狂僧抓了回来!
“当年,我让你带走刑韵,所谓何事,你应当知晓,但是现在你居然告诉我,刑韵死了!”杜浚扼住狂僧的颈脖,寒声说道。
“曾几何时,你的修为还不如我……”狂僧面色有些失神,望着杜浚,喃喃道。
杜浚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将狂僧放下,狂僧便将事情经过述说一遍:“刑韵早就恢复了神智,她竟然也是魔修,而行事比你更……我便一直压制,希望能够感化她!”
“却不想,两年前,她竟然欲要逃离,仓惶之间,逃入仙州,竟然失手打死了几个道童,被天青一掌拍死!”
狂僧神态悲痛,道:“这些年来,我莫不是想着为刑韵报仇,怎奈那天青昔日在情冢之中因祸得福,去除了佛脸,就是欢喜佛,其佛根惊人,却被道宗玄祖青城丈人收于门下!现今恐怕早就步入碎丹了。”
……
“碎丹?天青!”
虚空之中,罗盘轰然破空而去,杜浚目光闪动,想起那个宛如孩童般纯净的刑韵,他便心中一阵刺痛,昔日,让狂僧等人带走刑韵,不过是想让刑韵过的好些,谁又料到,竟然是这般结果。
“带我斩杀了王纬玄等人,便是天青丧命之时!”
杜浚杀机涌动,脚下的罗盘轰鸣一声,破空而去,瞬间消失在了天际尽头。
……
霍桐山,霍林洞洞府,乃是中原道统老祖之首,王纬玄居住之地,其地位超群,可谓是玄祖座下第一人。
修为更是百年之前便步入了元婴第六重,仅差一线,便可位居玄祖!
此刻,山头之上,以王纬玄为首的道统一十六个老祖静默而立,神色皆是复杂,不是眺望西方天际,仿若是在等待什么。
山腰处,更是不满了道统门徒,皆是紧张等候,望着山头上的十数个老祖,便是连呼吸都屏住了。
山脚下,此刻已然围满他派修士,其中以散修居多,竟然不发荒州魔宗修士,此刻也是闻风而来,这元婴五重天搏杀元婴六重天修士端是罕见。
便是元婴修士之间的拼杀,数万年来也不曾出现过,平素,这些修士便是欲要见上元婴修士一面,都是难入上青天!
忽而,一声隐约的轰隆之声传来,让众人心中一跳,目光聚集在了西方天际,倾耳听,那轰隆之声越发清晰,不多时,但见一道流光轰然破天而来,出现在了一众修士眼中。
“来了来了,是杜浚!”中原修士登时指着天际奔息而来的流光,纷自叫嚷。
“是魔君,魔君来了!”荒州一众前来观望的修士也是兴奋大叫。
杜浚临近山头万丈,便按下罗盘,落在了王纬玄等人面前,面色冷淡,一扫这道统一十六位老祖,冷道:“今日,杜某只找仇人,霍林洞府王纬玄、北岳常山仙洞天惠车子、四明山山赤水天刁道林,尔等三人昔日亲手逼死我母亲!此仇不可不报!”
不待道统等人答话,便听下方一众荒州修士叫嚣道:“中原这是欺我荒州无人么?魔君孤身一人前来,乃是君子之道,若是魔君愿意,登高一呼,荒州谁敢不从?到时候,别说你区区一个道统,便是中原五大宗也不行!”
此话,登时引的中原之人不满,冷道:“你荒州有百万散修,我中原也不少,难道会怕你这区区魔宗?”
“就是,杜浚此刻孤身一人来,不但是狂傲,更是包藏祸心,你想,若是他携众修而来,唯恐我中原玄祖震怒,而此刻孤身前来,却是让玄祖抹不开颜面出手了!”
“对,杜浚一人前来,分明就是一石二鸟,一旁,不能让我道统几个老祖同时出手,又博得孤身论战道统老祖的美誉,这杜浚城府当真是险恶!”
荒州闻言,登时不服,骂道:“滚,魔君为人坦荡,哪里会想尔等东方之人,心神圈圈绕绕的!”
眼看众人越骂越凶,几乎动手,那王纬玄周身之上忽而荡起一股气息,瞬息间将所有的修士笼罩其中,其元婴威压,顿然让众人闭上了嘴,惊疑的望着山头之上的道家老祖。
“诸位,今日乃是杜浚与我等私怨,无论结果如何,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