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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被射穿了!”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感觉,漆黑的星空随着逐日箭的远去又缓缓合笼起来。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逐日箭以超越光的速度穿透黑洞飞到了太阳系的结界边,带着无坚不摧的能量射入结界,如天体相撞,眨眼间结界上起了层层涟漪,渐渐波及整个太阳系,最后结界如镜子一般变成碎片消散不见。
候易也不见了,在阵心只留下了一个桃木板指,候易的凭空蒸发让修真者一片哗然,不论蜀山还是金鳌岛对候易都充满感情,他的不见让成庶和几个师弟惊怒不已。成庶拿起桃木板指沉默发呆良久,才抬头望着岣漏真君,“请问真君,候易怎么了!”任何人都感到了成庶平静的表情下蕴含着一座火山。
岣漏撇了眼桃木板指,淡然道:“这个本真君就不清楚了。”其实岣漏心中明白候易多办是被混元珠的彩光毁了,那彩光厉害无比,就是仙人都能溶掉,候易射出箭后失去保护不化为齑粉才怪。对此岣漏心中没的丝毫不安,反尔有丝庆幸。在看到候易拿出破日弓的刹那他就隐隐感到候易很可能是一个他不愿再想的人转世,那个被他用九幽符送入地狱的人。
“真君怎么可能不知,此阵本就是真君所设,会有什么后果真君恐怕比谁都明白吧!”成庶说到这身体已在微微颤抖。
“哼!你是在质问本真君么?你是什么东西凭你也配,就算本真君害他又如何,他是为仙界的大业而牺牲,算是死得其所,你们蜀山应感到光荣才对。”岣漏阴阴笑了起来。
“你·····”成庶怒极,唤出飞剑向岣漏真君斩去,岣漏不屑地一挥袖袍,飞剑就反射而回,成庶如遭雷击,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嘴角鲜血直流。
“不自量力的东西,要不是看在你之前还算尽力的份上本真君就成全了你。”岣漏冷哼道。
“掌门师伯!”
蜀山弟子一个个气愤添膺,纷纷唤出飞剑就要拼命······“住手!”成庶带伤大喊,鲜血再次喷出。
“掌门!”蜀山弟子泪流满面,悲愤地看着岣漏,眼中的怒火让岣漏真君气得脸色铁青,自成仙以来从无人敢对他这样无礼。
“我们走!”实力的差距让成庶冷静下来,明白再动手只会为蜀山带来灭顶之灾。
“掌门师伯,让我们杀了这个妖道。”蜀山弟子跪下大声道。
“呵呵!真君,这群人太不识好歹了,我替你杀了他们算了。”焚天大笑着,却无一丝动手的意思。
岣漏冷哼一声,在他面前耍这点小计量岂不是搬门弄斧。焚天想激他动手跟蜀山结死仇门都没有,以前虽得罪蜀山,又死了个候易,可这些都是玉帝旨意,量蜀山也不敢对他如何。但如果他灭了蜀山后果就严重了,这些连焚天都想得到他怎么会想不到。
成庶由弟子扶起,慢慢道:“所有蜀山弟子随我回去,动手者逐出师门。”话语平淡,可其中包含的仇恨谁都听得出来。
岣漏眼中凶光一闪,差点忍不住动手杀了成庶及其门下,看来这个仇是结定了,“哼!就算是仙界蜀山那群老不死又能耐我如何。”虽是这样想但一直到成庶走远岣漏也没动手。
成庶不顾重伤来到云隐山屋内,云隐山对发生的事好象已经知道,看到成庶时张嘴欲言,可半晌换来的是一声长叹。
成庶悲痛地把桃木板指交给云隐山,“你把它拿给月娥,我实在没脸见她。”
云隐山接过苦笑连连,“你不要太伤心了,候易不是短命的相,虽不知他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想他会回来的。”
成庶摇头叹道:“但愿吧!”心中却不报什么希望,从候易的消失以及岣漏的神态无不看出候易凶多吉少。
成庶带着蜀山弟子走了,云隐山拿着板指犹豫不定,最后长叹一声来到月娥住处。月娥神情平静,见师父进来起身笑道:“师父怎么想得起来看徒儿?”
云隐山定定看着月娥,她眼角的泪痕都还没擦干,不由叹道:“看来我是不需再说什么了。”把桃木板指交给了月娥,“相信师父,候易一定会回来!”
月娥木然地点点头,“我一定会等他来,孩子出生父亲怎么能不在呢!”
云隐山再次长叹,他发现最近几天叹的气比几千年加起来还多,很多话堵在心里说不出,最后才道:,“为了孩子,好好保重。
月娥点点头,看着桃木板指痴痴发起呆来,连云隐山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卷三 命数归结
第一一三章 追日
当候易凝聚了全部力量射出惊天动地的一箭后身体化为了最本源的粒子,如果没有银焰,没有心珠候易的结局只能是回归虚无,在肉身消失的刹那他的心神沉入了心珠之中。银色的光芒包裹心珠顺着红光进入了桃木板指,在红光的牵引下穿过永动大阵。
不久一片荒无古老的大地出现在候易的思觉中,红光没有停息,引领着心珠穿越荒原,穿过高山和河流,最后进入了一个巨人的身体。
候易想不通为什么会出现这样荒涎的事情,难道是灵魂转世?还是自已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不对啊!明明是进入了桃木板指,里面有另一个世界候易到是不奇怪,他已有过多次这样的经历了。可和前几次不同,这次是被迫并且肉身已毁,还莫明其妙进入了别人的身体,让候易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对未知的困惑。
不久候易发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他虽进入了别人的身体但并没取得支配权,在这里他可以通过这具身体感受外面的事物,可以通过身体的眼睛看到外面的世界,听到野兽的吼叫,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喜怒哀乐。
“这是一个意志比钢铁坚强、心胸比在海还宽阔的人。”候易心想,虽然他没跟这具身体说过一个字,虽然他还没看清这具身体的面容就钻了进来,但候易还是清晰地知道,因为他在对方心里。
“族长,勇士们正等着你带领大家去打猛兽呢!”一个长着张圆脸,背挎长弓的少年期望地看着族长,也就是候易寄宿的这具身体。
“顼,你可还没打猎的年龄呢!”族长大笑道。
顼一听急得脸色通红,拿下长弓,”族长,真正的勇士不是以年龄来判断的,我的弓箭可以射下太阳。”
“好!这一次我就带上你!你至少要猎到一头豪猪才能证明你是一个真正的勇士。”族长使劲拍了一下顼的肩膀。
顼示威地挥挥拳头,“我不猎豪猪,我要亲自猎一头猛犸。”
族长大笑着摸摸顼的脑袋,“有志气,族里的第一勇士缙都不敢说能猎到猛犸呢!”
“等我长大第一勇士一定是我的,我不仅要猎猛犸,我还要杀恶蛟,不让它再发洪水害人。”顼眼中闪着坚毅的光芒。
“嘿嘿!未来的勇士,让让道!”一个壮汉伸出大手抓住顼的脖子,如拎小鸡一样提起放在一旁,这个大汉体壮如山,肌肉高高贲起,双耳穿着银环,大步走到族长面前,“族长,勇士们都已准备好了。!”
族长看了眼身后带着长矛、弓箭的族人,大手一扬:“出发!”
一旁的顼撅着嘴,狠狠瞪着状汉,“缙,等我长大了一定要打败你!”
他的豪言换来族人阵阵善意的大笑,“顼,等缙老了走不动时你再挑战他,我们一定支持你!”
“哼!”顼把头歪往一边,不理族人的取笑,嘴角露出倔强的孤线。
一路的行猎远没有候易想象的凶险,不知是因猎物太弱小了还是他们太强大了,一支支黑色的羽箭如闪电一样穿透虎豹,整个游猎如郊游一样轻松写意。
“看,快到成都载天山的主峰了,顼,你第一次来要小心,不可莽撞。”族长郑重叮嘱。
“嗯!”顼认真地点点头,神情带着一丝紧张,好象也知这里异常凶险似的。
“成都载天山?”候易觉得这个名字好象在什么地方听过,不一会猛然想起传说中的夸父一族就住在成都载天山,“难道这些都是夸父族的人,那么这个族长多办是夸父了,唉!不知是夸父的灵魂在作怪还是盘古他老人家的安排,但不管是什么情况多亏了桃木扳指才使自已不至灰飞烟灭,既来之则安之吧!”
成都载天山的主峰巍峨雄伟,这里的树木都比其它地方更加高大壮硕,一路上遇到的毒蛇猛兽异常的凶狠,先前的猎物和这里的野兽一比如同绵羊。在一个水塘边正在取水的夸父听到远方传来密集的絮索声,夸父迅速做了一个散开的手势,族人马上隐蔽在林中,把全部精神注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会功夫一头独角犀牛冲出树林,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慢悠悠地走到水塘边低头饮起水来。
“族长,是黑玉犀牛啊!”顼兴奋地指着犀牛叫道。
候易也看出这头犀牛的与众不同。它头顶的黑角有九根突起的尖刺,如一把弯曲的巨齿,最主要的是那犀角其黑如墨,在阳光下反射着温润的光泽,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顼的声音引起了黑玉犀牛的警觉,它凶狠地抬起头,盯着夸父族人藏身的地方,鼻孔呼呼地喷着雾气,缓慢地绕过水塘向他们逼进。
夸父见被发现便拿起一根长矛走了出去,每一步都凝重如山,当夸父走出树林,来到黑玉犀牛十丈外时停住了。这时候易能深切地感受到夸父体内汹涌的力量向双手汇集,强大的气势直逼黑玉犀牛。
天生就能预知危险的本能让黑玉犀牛退缩了,但夸父怎么会放过这种机会,不等黑玉犀牛转头,夸父手一扬长矛如流星一样直刺黑玉犀牛的头部,黑玉犀牛在无法躲避的情况下快速转身,长矛刺在了黑玉犀牛的胯骨上,只见火星四绽,长矛只是刺破鳞皮,并没重创黑玉犀牛。
候易赫然,那一矛的力量候易是深有体会的,就是肉身没毁的他也不敢硬挡,这样的力量竟不能刺穿黑玉犀牛,可想见它的防御是何等的强悍。
夸父族人全跑了出来,如雨一样的箭支射到黑玉犀件身上,一阵叮叮的脆响过后黑玉犀牛毫发无损,它狂怒了,用尖角指向夸父,四蹄刨地直冲过来。
“来得好!”夸父惊雷似的大喝一声,迎了上去,没有一个族人露出惊慌之色,好象习以为常了。
五指张开,双足撑地,准确抓住了黑玉犀牛的独角,黑玉犀牛庞大的体积加上巨大的惯性带来的力量是十分恐怖的,夸父的下半身直接陷入了地下,但他的手还是死死抓着独角,失去速度的黑玉犀牛奋力摆头后退,却怎么也逃脱不了夸父的巨掌。
这时族人全围了上来,缙上前抱住黑玉犀牛的腰,大吼一声把小山一样的黑玉犀牛扳倒在地,其他族人拿出绳索捆住四肢,又砍了一根长木穿过它扛了起来,每一个脸上都透着狂喜的神色。
夸父大声道:“孩子们,今晚你们要尽情地喝酒、跳舞,这一天是我们氏族的丰收节。”
族人抬起夸父,扛着黑玉犀挥舞着武器回到了部落,部落内不论男女老少都跑出来迎接归来的英雄。候易受夸父的感染心情愉悦起来,他从夸父那知道黑玉犀牛乃吉兽,虽不厉害却十分稀有,估计比大熊猫还少得多。凡是住在成都载天山的部落都相信如果在祭坛贡奉上黑玉角,那上天就会保佑部落繁荣昌盛,永远免受天灾的危害。
晚上部落内燃起了上百堆熊熊大火,每一堆薪火上都烤着金黄的猎物,无数披着兽皮的族人围着火堆跳舞唱歌,原始古朴的舞蹈,苍茫雄浑的歌声直透人们的心灵,舒发着内心最质朴的情感。
夸父来到顼身边,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