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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王哭爹喊娘不可。”
“五峰船主……你有没有看到一件怪事。”站在王直身后的小海盗羽樱化好奇地道:“你看嘉善王船上的炮兵,好像全是女人。”
“这个有什么怪的?上次在上海绿洲,他用大炮打我的乌龟,就是全部用的女炮兵。”王直道:“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女炮兵。”
“但是……很多啊。”羽樱仙指了指对面所有的战舰:“你看,每一条船上掌炮的都是女人,莫非她们全部都是职业炮兵?”
“说什么胡话呢!”王直不悦地道:“对面大船有三十几艘,大炮加起来超过八百门,如果掌炮的全是炮兵。那就得超过八百名炮兵。怎么可能?大萌国绝对拿不出这么多炮兵。这些女人中顶多有个七八十个炮兵就了不起。”
“哦哦,也许吧!”羽樱仙耸了耸肩。
在王直和羽樱仙置疑的眼光中,伊云的舰队却并没有急着在射程外开炮,继续向前接近,直到进入了射程,所有的战舰才整整齐齐划了一个弧线,转为了用侧舷对着王直的舰队。
“fire!”伊云大声下令。
“开火!”巨龙舟率先发出了嘶吼。
“全舰炮击!”
“不要手下留情!”
“把倭寇轰成渣!”
从巨龙舟打响第一响开始,铺天盖地的炮击也随之而来。伊云的舰队里每一条船上,每一门炮后面,都站着一个女炮兵。她们几乎在同一时间,同时亮出了自己的职业,红彤彤的“炮兵”二字,映亮了海面。映红了天空。
随着她们整齐划一的动作,几百枚炮弹同时脱膛而出,每一枚都挟着红光,每一枚都精准刁钻,而且威力巨大。
炮弹飞来,一时之间,倭寇的船队头顶上犹如在下铁球雨,一颗又一颗直径十几厘米的铁球,从天空洒下,不停地砸在倭寇的战舰上。最前排的几艘倭寇船更是遭到了集火似攻击,有一艘倭寇的大福船,几乎在一瞬间就挨了几十颗炮弹,甲板打得稀烂,几乎就无法站人了,侧舷也破开无数的大洞,其中有一个洞还在吃水线以下,海沙正在汹涌地涌入船舱……显然,这艘船完了,沉没只是早晚的问题。
有一艘只能装两个人的倭寇小舢板最倒霉。一颗炮弹不偏不依,正好击在这艘舢板的中间位置,使得这艘小舢板裂为了两半截,船头和船尾同时向上翘起,在船上的两名倭寇惊呼一声。摔落入海,瞬间被沙子撕成了碎片。
更有倒霉的倭寇站在甲板上打算玩弓箭或者火铳的。好巧不巧的被炮弹砸在身上,顿时砸为肉泥。
这一轮炮击好大的威力,倭寇前排的战舰只是一息之间,就有四五艘失去了战斗力。
“我晕?这么多炮兵?哦!no!这不可能!”王直吓坏了。
“这么多炮兵?”在伊云船上的周子凡也有点发楞。
其实不光是伊云发楞,连李华梅也小吃了一惊,这一年来她帮着伊云东奔西走购买战舰,但是对炮兵的数量也很担忧,没想到伊云暗中已经准备好了这么多女炮兵,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来的。
“这就是我一年时间一直宅在家中弄出来的呢!”伊云摊了摊手:“为中华之崛起而宅,我容易么我?”
朱清清清清也出现在了伊云的背后,她不满地嘟嘴道:“什么嘛,这一年多时间以来,你就知道欺负我,连点正常的姿势都不肯给我!我都没见过你做正事啊,你怎么弄来的这些炮兵?”
“我做正事要你看到么?哼!”伊云拎起朱清清清清,就打算往船舱里扔。
陈圆圆在旁边摊了摊手:“好啦,别老欺负她了,有些事也可以让她知道了!相公从太史小花那里买了两千名美貌婢女、五千名男性家仆,这些女炮兵,就是那批买来的婢女中选出来的,用相公的特殊能力,给她们赋予了职业……你知道的,这特殊能力,就是救世主独有的,别的人没法子有。”
说到这里,她叹了一声:“以前我还一直想把这能力给偷走呢……结果偷鸡不成,把自己也折在相公手里了……嘛……反正王直今天衰定了,谁让他跑出来挨相公筹备了一年的第一击,这次肯定要把他给打伤心了。”
王直确实很伤心,他辛苦筹备了一年多,从扶桑花大价钱招募到一百五十名炮兵,结果……人家嘉善王倒好,一甩手,七八百个炮兵在等着他,这是何其坑爹的事。
只见海面上炮弹有如飞梭,不停地穿梭着,炮击战完全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战,伊云的舰队犹如砍瓜切菜一般,打得倭寇的战舰不停的后退,虽然倭寇的船要多得多,但是炮击的威力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伊云的船不论左舷,右舷,舰首炮,舰尾炮,所有的大炮都是由职业炮兵掌管,挟着红光的炮弹不停地倾泄在倭寇们的船体上,带出一个又一个大坑。
木屑纷飞,鲜血四溅,海盗们被打得哭爹喊娘,痛苦不堪。
“不行,炮击战不是对面的敌手!”王直赶紧挥动令旗,让倭寇们暂退,随着他的小旗挥舞,一大片轻型小船开始向前挺进了。
小船的好处就是船体够小,大炮打不着。这些小船上的倭寇,全都穿着鲈鱼皮的水靠,船上堆集着易燃易爆的物品,原来是火船战术。
前年郑芝龙对荷兰人一战,火船战术立了大功,这种战术自然瞒不过天下英雄的耳目,王直也是海上巨寇,不可能打听不到那一战的详情。他在这一年时间里,也筹备了大量的鲈鱼皮水靠,组建了一只火船部队,就是打算用来对付伊云的荷兰大帆船的,此时炮击战打不赢,当然就要出动火船了。
随着王直的令旗招展,无数的火船散了开去……在舟山与宁波之间的海峡里,也如澎湖列岛一样,散布着众多的小岛和礁石,倭寇们的小船飞快地窜入了这些小岛和礁石的阴影之中,借着岛屿的掩护,从四面八方,向着伊云的舰队围了过来。
“敌人打算用火船战术了!”陈圆圆笑了起来:“相公,你准备良久的那招可以用了。”
“嗯!”伊云笑了起来:“还好我早有准备。”
“撑防护网!”
“撑防护网!”
命令从一条船传到另一条船,伊云舰队中的所有大型船只,几乎都在同一时间接到了这个命令。只见这些战船的外舷上,突然展开了一根又一根长长的竹竿。
原本这些竹竿是贴在船身上的,现在它们就像打开的雨伞骨胳一样,向着四面八方展了开来,每一根竹竿都有五米长,竹竿的顶部,挂着网绳……这样一张开,伊云的大船周围就形成了一道半径五米的网圈。
看到这个网圈,王直心中就咯噔一声响。
果然,不妙的事发生了,一艘火船笔直地冲向巨龙舟,结果冲到五米开外时,船底突然被网绳给勾住了,这艘小火船上的两名倭寇显然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还在拼命划着浆,但是不论他们怎么划,火船也纹丝不动。
巨龙舟的船舷上露出了伊云邪恶的笑脸,他拿出一把火铳,瞄准了火船上的倭寇,笑道:“可怜的熊孩子,想拿火船烧我……先过了我的网子再说吧……”
说完之后,伊云手上的火铳发出“啪”地一声枪响,火船上的倭寇胸口中弹,摔落到海中,他身上穿着鲈鱼皮水靠,不会被沙海撕碎,而且也没有沉有海中,而是被网绳挂住了,尸体就随着网绳的抖动,在海面一起一伏的。
同船的另一名倭寇吓了一大跳,赶紧扔掉手中的船浆,想跳海逃生,但是伊云船上的义乌兵、神机营,都不是吃素的,同一时间,不知道多少把火铳齐鸣,那个可怜的倭寇身中数十弹,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被轰杀落入了网绳之中。
同一时间,这样的情形也在别的大船旁边出现了,大量的倭寇火船冲向伊云的舰队,但是这些火船几乎都被网绳给挂住了,一旦挂住之后,迎接他们的,就是大船上面疯狂倾泄下来的火铳子弹。
“坑爹啊!”王直气得捶胸顿足:“凭什么郑芝龙用这招可以取胜,我用这招却被打得惨兮兮呢?这个世界不公平!”
389、卧底羽樱仙【1/2】
王直的火船战术,很快就被破了个一干二净,几十艘火船被网绳挂住了,船上的倭寇也被轰杀成了渣,只有很少量的几艘船,在运气的帮助下冲破了网绳,贴近到了大船的身上,但是只靠这很少量的几艘船,放不起多大的火来,船上的御林军、神机营、义乌兵和伊云才买来的家奴们一起努力,很快就用船上储备的水扑灭了火焰。
火船战术宣告完全彻底的失败!
王直真是郁闷得眉毛都要打结了,此时战场的形势已经变成了一边倒,伊云那一边的小船根本就不用上来助阵,就靠前面的大船不停地炮击,就打得倭寇们不停地节节败退,倭寇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时有倭寇的大战舰在伊云密集的炮火下沉没,短短一小会儿,就有七八艘大战被击沉了,别的船也受了重伤,满身都是窟窿,看这架势,不赶紧靠岸,也得沉。
王直咽了一口口水,艰难地向左右问道:“这下……咋办?”
他身后传来一个女声,又是羽樱仙的声音:“五峰船主,召玄武吧……把大乌龟召出来助阵。”
“可是……玄武这家伙很怕大炮。”王直有点犹豫:“上次它就被大炮打得逃跑了,起码半年时间缩起来不肯听我的召唤,这次要是又被对方一阵排炮,它又得吓坏,搞不好一年不听我的话。”
羽樱仙认真地道:“五峰船主。玄武这种六阶怪物一旦出现。嘉善王的士气肯定要受影响,他们的大炮都得调转炮口对付玄武,咱们的战舰就可以趁机狂轰对方,说不定可以扭转战局……如果这一仗能打赢,玄武一年不听话也没什么关系嘛。而且,这里是大海,玄武不会像上次进攻上海绿洲那样走得慢吞吞了,它游泳的速度非常快的。”
“咦?有道理!”王直大喜道:“你真是女中诸葛啊!”
王直伸出手来,到怀里去摸玄武法螺。
与此同时,在伊云的巨龙舟上。陈圆圆也有点担心地道:“相公,咱们把王直打得这么惨,你说他会不会召出大乌龟来?这次是在海面上,大乌龟可以游泳。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行动迟缓了,如果让它对着咱们冲过来,情况倒是有点不妙。”
“这个嘛……嘿嘿!”伊云邪恶地笑了:“就怕他不用,我和李华梅提督早就安排好了内鬼,就等着王直拿出玄武法螺呢。”
这时,王直已经伸手入怀,摸出了一个华丽的海螺,五彩的,看起来非常漂亮。他把海螺举到了嘴边,打算吹响。这玩意儿只要一吹响起来,海底就会冒起山那么大的六阶魔兽,玄武大乌龟。
这只大乌龟虽然在陆地上动作迟缓,没啥用处,但是在海里作战时,其战斗力无以伦比,它只需要仗着坚硬的甲壳直接撞向敌船,不论多大的船,管你荷兰大帆船还是巨龙舟,都得撞个粉身碎骨。
王直深吸了一口气。吹响海螺是个技术活儿,肺活量不够是不行的,有许多游客到海南玩的时候,拿起海螺,想学当地人那样吹响。结果都是半天吹不响,这个一方面是技巧问题。另一方面也是肺活量问题。王直不抽烟,肺活量还不错,其实这年头,抽烟已经开始流行了。
而且,海盗和海商中间流行得最凶,因为抽烟这个习俗,是来自于西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