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时空要塞……”
只见方圆几十米的地面轰地一声响,向下塌陷了进去,伊云被这一大片塌陷的地皮所卷入,也滚入了其中。四面沙尘翻滚,泥石涌动。伊云依靠着灵活的身手,在坠落的泥石上面跳跃,正跳得开心,突然感觉到脚底下,也就是凹坑的最深处,有一股庞大的力量涌动了上来,仿佛一柄圣光化为的巨剑从地底探出,向上刺击。
伊云吓了一大跳,猛地向旁边一跃,同时运起守如山,难攻不落两个技能,圣光大剑自下而上,破土而出,飞跃上半空,在向上飞击的过程中,从伊云的身体上擦过,只是这么轻轻一擦,伊云就感觉到如受重击,身上的铠甲和头盔,都在这一击中化为了碎片,从他身上剥落下来,他的身体也受了光剑巨力的震伤,噗嗤一声吐出大口鲜血。
伊云在重伤之余,还有空低头看了看自己铠甲内的衬衣,现衬衣完好无损,他才松了口气,想道:“还好,没有光屁屁裸奔。”
他趴在坑外的土地上,心想:这下完蛋了,居然打输了,被圣女贞德抓到澳门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摆成十八般模样,听说圣女什么的都是很饥渴的,搞不好要被轧干。想到这里,他艰难地转头向坑底看去,只见圣女贞德也倒在了地上,原来她这个大绝招也要耗费大量的力气,整个身体的力气都被抽空,一用完大绝招就软倒在了地上,爬不起来了。
伊云一看就明白了,这简直就像是献祭似的招式,燃烧自己的生命,把自己所有的精气神都献给神明,然后借用神明的力量来动恐怖的大绝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简直是坑爹大招。
“贞德,你这是干嘛啊。”伊云吐了口血,苦笑道:“打架也不用打成这样吧。”
贞德在坑底怒哼道:“你这异教徒太也无耻,居然怀疑我的贞洁,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伊云道:“好吧……咳……你成功了,我们现在还真是同归于尽了。”他想用医疗技能给自己治伤,结果现自己已经重伤虚弱得连治疗技能都用不出来,真是有够惨的。
两人都动弹不得,不分胜负,突然之间,同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现在就看多铎和罗宾汉哪个能打赢了,若是罗宾汉赢了,多铎和伊云都要完蛋。若是多铎赢了,就是圣女贞德和罗宾汉一起完蛋……这真是意外的微妙。
伊云赶紧转头过去看另一个战圈,只见罗宾汉和多铎两人还在箭来箭往,射得不也乐乎,两人身上已经各插了好几只箭,看来都受伤不清。罗宾汉半身浴血,多铎也被鲜血染红了身子,再多来几下,两个人搞不好不是分出胜负,而是一起完蛋。
伊云在坑外能看到这一幕,贞德在坑底却看不到。她不由得有点焦急,心想:罗宾汉那边情况如何?不知道她能不能赢,要是她赢了就好了。
这时伊云突然开口了,他振起最后一点力气,对着多铎和罗宾汉叫道:“我说你们两个妹子,能不能罢斗别再射了?我看你们也已经快不行了,再对射两箭,你们两个都要见阎王爷,不如大家罢手,你们回澳门去,我们回扬州去,大家好好养好伤,再在战场上分个胜负,何必在这里打生打死的。”
贞德听到他的话,立即抗议道:“你胡说八道,你们这些异教徒死了见阎王,我们若死了是蒙主恩召,怎能说成见阎王?这个乱说不得。”
伊云大汗:“我没心情和你咬文嚼字。”
贞德道:“这不是咬文嚼字,这是虔诚……咳……”她说了几句话,用力过度,脑袋有点晕,其实伊云大声说了这么一段话,又呕了几口血,也不行了。
两人大眼瞪了一阵小眼,都无话可说。
那边的多铎和罗宾汉听了伊云的话,倒是都觉得有道理,再射两箭,他们两个真的就要同归于尽了,还不如两家罢斗,暂时收手回去重整旗鼓,下次再来打过。罗宾汉和多铎本来已经扣了箭在弓弦上,这时同时放下了手里的弓。
多铎道:“罢斗……我们……咳……回去休息……”
罗宾汉也道:“停战……我带贞德大人走……你带那个异教徒走吧……”
两人说话都气喘吁吁,每说一个字,都有鲜血从箭伤处渗出,确实也到了强弩之末。罗宾汉颤颤巍巍地从树林里出来,背起了贞德,然后向东去了,估计他们在海边有船,回到船上就可以回去澳门。不得不说,欧洲人在海面上的本事真是厉害,伊云明明有大萌号,还有北洋水师在海面上散布着,这些家伙居然能绕过近代舰队的封锁,偷偷摸摸航行到这里来打探情报,实在有点水平。
多铎也用最后一点力气将摩托驶到伊云身边,然后身子一翻,从摩托车上摔了下来,躺在了伊云的身边。她嘿了一声道:“其实还是我输了,那个西洋蛮子弓箭手居然还有力气背着另一个骑士蛮子走路,我却一离开摩托车就动弹不得了……她要是再坚持一会儿,死的是我。”
伊云道:“你又自称我了?在我面前要自称奴才!”
多铎扁了扁嘴道:“现在你我都受了重伤,你还想来威胁我?嘿,等我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杀了你,看你还敢不敢自称是我的主子。”
伊云哼哼道:“你胆子不小,居然敢说这种话,好吧,假如我先恢复了力气,就把你摆成十八般模样,然后挖了你的脑花来吃。”
两人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听到湖风呼呼吹过,芦苇丛沙沙作响,身边的人随时有可能跳起来置自己于死地,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来的诡异。
过了好几个时辰,伊云感觉到力量慢慢回流了,他试着抬了抬手,现小手臂以下都可以抬起了,于是将右手抬了起来,没想到手臂刚刚一动,就碰到了多铎的手,原来多铎正好抬起了左手,由于两人一左一右地拼排躺着,两人的手同时一抬,居然就碰到了一起。
伊云的手一翻,捏住了多铎的手掌,感觉那只手掌软绵绵的,温暖舒服,全无力量,他嘿嘿笑道:“我能动了,你完蛋了,我现在就来把你摆成十八般模样。”
820、两个重伤员
伊云的手一翻,捏住了多铎的手掌,感觉那只手掌软绵绵的,温暖舒服,全无力量,他嘿嘿笑道:“我能动了,你完蛋了,我现在就来把你摆成十八般模样。' 。 '”
多铎居然并不怕他,也嘿嘿笑道:“少唬我,我也的手也能动。”她的手轻轻挣了一下,从伊云手里滑了出去,道:“其实你连握住我手的力气都没有,哪来的力气摆十八般模样?”
“嘿嘿!”
“嘿嘿!”
两人都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勉强抬起的手掌又同时落回了地上,看来两人都是虚张声势,浑身还是没有半点力道。
多铎道:“咱们打个商量吧?”
伊云道:“你要商量啥?”
多铎认真地道:“现在咱们谁会先恢复力量都说不定,也就是个五五开的机会,若是我们都把话说得太死,万一对方比自己先恢复,岂不是全完了?咱们不如来订个君子之盟。”
伊云笑道:“你是个女人,哪来什么君子之盟。”
多铎道:“那不是重点,不要在意细节。”
伊云道:“好吧,你要订什么盟?”
多铎认真地道:“不论是谁先恢复了体力,都饶对方一命,不要赶尽杀绝,咱们只要这样做好约定,那么本来是五成的机会活命,就变成了十成,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伊云笑道:“听起来不错,不过啊……我本来就饶过你一次了,若是我没饶过你,你早就被我埋在湖边吃了脑花。”
多铎脸色微红:“但是你逼我叫你主子,自称奴才,还借机看我洗澡。你占的便宜也不少啊。”
伊云本来就不杀美女,假装想了想道:“好吧,君子之盟就君子之盟,不论谁先恢复,都不杀对方,还要放对方走。”
两人议定了这个之后,心中倒是松了不少,都躺在地上安安心心地休息,过了许久。伊云恢复了一点点精力,虽然还不能用最顶级的治疗术,却可以用初级的了。他趁着多铎正在闭目养神的机会,对自己用了个最初级的治疗术,将伤势缓解了一点点。这时就已经可以行动如常了,他本想起身来,突然心念一动,想道:“我倒要看看,多铎这家伙会不会遵守君子之盟,我就躺在地上装重伤,看她恢复之后的动静。若是她要撕毁协议。对我动手,那就不能怪我把她摆成十八般模样了。”
伊云静静地躺着不动,一边积蓄着精力,一边观察着身边多铎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多铎重重地喘了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美丽的脸上闪过一抹欣喜,大波浪卷随着她伸展手臂的动作铺开。十分有味道,她笑道:“哈哈。我终于能动了,看来先能动的是我。”
伊云装出害怕的声音道:“我还不能动,你不会撕毁君子之盟对我出手吧?”
多铎用充满野性的眼光看着他,眸子里闪闪光,过了一会儿才道:“你以为我爱新觉罗…多铎,是那种反复无常的小人么?你安心躺着养伤,我先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
她身上有五六处箭伤,腹部、大腿、手臂、肩头……好几个箭孔汩汩流血,大腿上的伤口还卡了一个箭头在里面,这些伤口必须包扎。她本想撕开自己的旗袍治伤,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敢撕,这一旦撕了,她可就没东西穿了。
于是小心翼翼地将旗袍脱了下来,脱衣服和撕衣服比起来难度大得多,难免碰到伤口,痛得她死去活来。伊云躺在极近的地方,近距离看到她脱衣服,将身体暴露在了眼前,先前她下湖洗澡时,伊云看到了她**的后背,这一次却看到了前面,只见两个不大不小的小山峰,上面两点嫣红,轻轻颤抖,不由得奇道:“你脱衣服居然不避开我?”
多铎道:“反正我满身是血,你看了会觉得香艳么?”
伊云道:“我可以脑补你身体上没血的样子。”
多铎气苦:“这种东西不要给我脑补啊……我是不想胡乱走动浪费体力,反正都被你看过了,再看几眼也不会怀孕。”她从旗袍口袋里摸出了伤药,武将上阵随身携带伤药倒也不奇怪,把伤药敷在了几个伤口里。但是大腿处的伤口就有点麻烦了,箭头还嵌在肉里,不拔出来是不行的。她自己伸手进伤口,抠住了箭头,向外一扯,顿时痛得惨哼了一声,身子一软,趴在了伊云的胸口。
伊云身上的铠甲已经被贞德打碎,现在只穿了一层薄薄的衬衣,一个充满野性美感的女人光溜溜地扑在他胸口,这感觉也实在是妙不可言。
只听到多铎出沉重的喘息声,额头上的冷汗淋漓而下,看来在极力忍痛,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坐正身子,然后伸手来撕伊云的衬衣。伊云吓了一跳:“喂,干嘛脱我衣服?你身受重伤,居然还想强暴男人?”
多铎脸红道:“什么强暴男人?别胡说!我需要几个布条来包扎伤口。”
伊云道:“那你撕自己衣服啊,干嘛来撕我的衣服?”
多铎道:“女人衣服撕坏了多不文明啊,你作为男人,就不能帮帮我?”
伊云心想:这倒是,就当是帮帮她吧。于是躺着默不作声,任由她把自己的衣服撕成一条一条的,包扎在各处伤口上面。
多铎包好了伤口,精气神都恢复了不少。她居然去湖边接了点水来,然后扶起伊云,将伊云的头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