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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前强行扑到南冥烈之时的喜悦神态,已是荡然无存,换做了满脸哀切,竟声嘶力竭呼喊道:“南冥烈!你与柳飞惊本是兄弟,我是你兄弟之妻,你却将我掳来此地,将我玷污了,还用采阴补阳之法,夺取了我一身精气,你简直禽兽不如!”
她却是将把她掳来此地的柳飞惊,当做是南冥烈,毕竟两人长相与背影,实在太过相似。只是中了媚毒之后的事情,龙冰云一概不知,并不明白他她是被人打伤了肾经,才一身精元散尽,只以为是南冥烈用魔道双修功法,祸害了她。
“哼!”
南冥烈满脸冷意,回想起刚刚龙冰云所说,是用嘴去与人双修,而今再看着她这幅不堪入目的面容身段,南冥烈只觉得心中作呕,挥手将白虎召到身边,骑着白虎就往院门之外走去。
唰!
白虎尾巴一闪,洒出一道最寻常不过的罡气,打在龙冰云后心,这女子已是气绝身亡。
“她一身修为丧失,已是无法抵御住天人五衰,寿元将尽。就算活着也只会徒增痛苦,死了倒也免除折磨……”
南冥烈心中叹惋,驾驭着白虎飞驰而去。
此事断然怪不得他,要怪只能怪她龙冰云不守贞洁,去与旁人双修来修炼欢天喜地真经震惊。似柳飞惊这等傲气十足,满身邪骨之人,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又怎能再与她做道侣?
“照柳飞惊所言,龙冰云一身精元被我所得,他柳飞惊算是补偿了这些年我受的苦难,又一举两得,将这女子诛灭。”
南冥烈一路足不沾地,飞到少阳山上。
此刻距离他与柳飞惊离开少阳山,已是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冷秋蝉与狐媚媚站在土房门外等着,心急如焚。
“夫君!”
“道友!”
二女急速飞到南冥烈身边,见南冥烈脸色有些惨白,两人更是心急如焚。冷秋蝉毕竟是大派弟子,倒也矜持,只满眼关切看着南冥烈。而狐媚媚则径直飞到了南冥烈身边,将他手臂抱在怀中,呼喊道:“夫君,是不是那柳飞惊偷袭了你?”
可在说话之时,狐媚媚却感觉到体内精气,竟从怀中溢出,被南冥烈吸走。
“媚媚,你先站开些,我身上暂且碰不得!”
南冥烈心中咯噔一跳,赶紧将手臂从狐媚媚怀中抽出,站在一旁,心中骇然大惊,“这上古高手的骨粉,竟是如此恐怖!狐媚媚只是将我手臂抱在怀中,体内精气就自行被我手臂吸走,如此一来,我在炼化体内骨粉之前,岂非再不能与女子亲近?”
“夫君!”
狐媚媚满脸哀怨,以为南冥烈是在嫌弃她,眼中似是要滴落泪水。
“我将你推开,并非是厌烦了你。只是方才柳飞惊传了我一道上古修行妙法,此法只要身体接触,就能吸纳吞噬旁人精元,故而在炼成此功之前,我不能沾染女色。”
南冥烈此话有真有假,也并非是刻意要欺骗狐媚媚。
之所以不将真相说出,只因南冥烈想着柳飞惊是一番好意,若让儿女得知了此事,只怕会对柳飞惊心生芥蒂。
归根到底,南冥烈将柳飞惊视作是兄弟,不想让身边女子厌恶他。
☆、第二百四十九章:驰骋入城,三大天妖(1)
第二百四十九章:驰骋入城,三大天妖
“你二人随我去大周皇城!”
南冥烈骑着白虎,转身往大周皇城急速飞驰而去,言道:“南冥凰想要挡住我,让我不能传授混沌种青莲妙法给大周太子周冲。可这普天之下,大周皇城当中,却有一个段羽熹,也修炼了混沌种青莲妙法。她既不将我当做骨肉至亲,我又何必再给她留什么颜面?”
唰!
三人急速飞驰,顷刻间飞到了大周皇城中。
城门之处,守卫之人再不是羽林军,却是几个慈航门女弟子。
淡淡威严气息,从守门的女子身上散发出来。
“竟然连守门弟子,都是天府境修士!”
南冥烈眼中精光爆闪,心中越发警惕,念想道:“南冥凰在大周皇朝中蛰伏了许久,在皇城中亦是运营了三十余年,只怕早已将慈航门中弟子安插在各处,今夜她虽是突然出手,必定已筹备了许久。”
“来者何人?”
守门的两个慈航门弟子,高声呼喊。
“杀!”
南冥烈飞在前方,身躯一抖已是将收藏在储物戒指中的金甲穿上,浑然不顾城门中飞射迸出的剑气与雷电,硬生生撞入了城门当中,身形宛若一颗流星。
嘣!
金甲带着十万斤力道,随着南冥烈一起撞在地面。
猛然间一直鲜红骏马,出现在南冥烈身边,双蹄扬起,爆燃踏在地面。
啪!
黑白两道光辉,自马蹄之下生出。
二位慈航门女弟子受到光辉冲击,一瞬间周身麻痹,紧接着又是一声虎吼传来,浩瀚虎吼声音汇聚成两道长线,灌入两女儿中。
南冥烈脚步在地面一踏,震得周在土地不断颤动,脚下青石碎裂炸开,下一瞬间,他已是飞至了两个慈航门女弟子中间,一手抓着一个,将之搂在了怀中。
滚滚精气,从两女身上溢出,散入了南冥烈体内。
“龙冰云用欢天喜地真经,谋夺人体内精元之时,用的是嘴,而我南冥烈夺人精元,用的却是一双手掌!”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两个慈航门弟子一身精气已是耗尽,全被南冥烈夺了去。
时至今日,南冥烈与柳飞惊滴血认亲,已是明白了南冥凰只怕真的并非他亲身母亲,心中最后一道屏障已然去掉,对南冥禅都已是再无半点亲情绊羁,又怎会将区区两个慈航门女弟子的性命放在心上?
魔门至圣宗修士,虽不经常滥杀无辜,可也绝对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双方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能存留半点怜悯?
眨眼之间击杀两位慈航门弟子,南冥烈神色未曾有半点变化,身形一闪越过了城门,站在城中街道上空,转身朝着皇宫方位看去。
目光如电,仿佛能透过漆黑夜色,看到南冥凰站在皇宫之上。
“柳飞惊已与我滴血认亲,他必定是我的亲生兄弟!至于南冥凰到底是不是我母亲,以及柳飞惊到底是不是南冥凰的儿子,此事尚且未有定论,若日后得证她南冥凰与我真无半点血亲关系,杀了她又如何?”
☆、第二百四十九章:驰骋入城,三大天妖(2)
若真不是母子,南冥烈心中则再无半点绊羁与眷恋,无需顾虑骨肉至亲这一层关系。
“随我去天牢!”
南冥烈挥手将金甲摘下,再度收入储物戒指当中。此甲防御能耐极强,可谓天下少有,却终究太重,奔行之时极其影响速度。
而就在南冥烈飞出一条街的短短呼吸时间中,手臂上□□的两个女子精气,已然融入了他周身血肉当中,消失无踪。
仿佛整个身躯,就是一个无底之洞,能容纳无穷精气。
只是南冥烈却分明感觉得到,当两个慈航门修士的精气消散之后,体内那股莫名力量吞噬他自身精元的速度,明显要弱了一丝。
好在南冥烈肉身实力异常强横,而骨粉吞噬自身精元的速度亦算不上迅捷,三五月之内,南冥烈倒也无性命之忧。
唰!
三人一路疾驰,数十里转瞬即到。
皇城天牢,就坐落在大周皇城西北角。
牢门之上刻着的獬豸浮雕,以及天牢大门之外摆放着的獬豸雕塑,依旧栩栩如生,未曾坏掉分毫。
倒是天牢之内那些殿宇楼台,竟全都化作了废墟。
空中滚滚妖气,漆黑无比,将黑夜罩得宛若墨汁染透,若非天牢门口处发出璀璨阵法光辉,只怕周遭天地间,会一片晦暗伸手不见五指。
整整齐齐的一座兵家大阵,被羽林军摆设在天牢大内门外。
天下各大门派,皆有阵势传陈。
唯独九大皇朝中军队阵法,都是些兵家阵势,不像各大门派一样依仗着灵石或者阵旗之类的法宝来构建阵眼,反倒是用活人士兵,来当做阵眼所在。
阵中军士实力越强,大阵越是威能无限。
南冥烈分明看到,而今这些在天牢内外布阵的军士,个个穿着羽林军衣甲,头盔上插着一根修长的鸟羽,可有不少人已是头发发白,满脸皱纹!
这一彪大军,分辨不是虎威候统领的羽林军,而且人数也只有寥寥数百人,远不及当初羽林军的数量。
只是这寥寥数百人站在天牢门口,结成大阵,就有着恍若高山大岳一般的恢弘气势。哪怕是虎威候座下数千羽林军齐齐布阵之时,也未能显现出这般气势。
无需多想,只当看清楚了阵中之人头脸上彰显年龄的胡须与皱纹,南冥烈就已是明白,这些兵丁必是虎威候等羽林军的先辈!
大周皇朝羽林郎,官职爵位,代代相传。
父传子,子传孙。
“南冥太傅有礼了!”
斜刺里猛地驰骋而来一队骑军,虎威候带着一队羽林军,出现在南冥烈面前,拱手抱拳,言道:“皇后在天牢中等候多时,请南冥太傅随我来。”
当年南冥烈离开大周皇城之前,虎威候还请南冥烈前去军营中畅饮一番,而今却宛若是路人相见,虎威候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牢门大阵,乍现出一道缝隙,让南冥烈三人与虎威候进入阵中。
就在阵法变动,开出一条通道之时,空中浓黑夜色里头,陡然释放出无限光辉,但见一只巨大的熊爪,从漆黑夜色中伸了出来,落在大阵缝隙之上。
☆、第二百四十九章:驰骋入城,三大天妖(3)
“我羽林军大阵,怎会让你等妖孽有机可乘?”
虎威候冷声一笑,头也不回领着南冥烈进入阵中,知道四人到了天牢内部,远离牢门大街之时,虎威候才在漆黑夜色中转过身来,与南冥烈拱手抱拳:“南冥太傅有礼了!三十年不见,太傅修为已是异常高深,只怕至圣宗诸多亲传弟子与真传弟子,已没有几个是太傅的对手!我先前在皇宫与天牢门口,对太傅一脸冷淡,实则亦是身不由己。只因我羽林军是天子亲军,受天子掌控,而在这三十年间,天子却一日一日慢慢被南冥凰魅惑了心神,不理朝政,将大周国事都交给南冥凰来掌管,更是堂而皇之让她做了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我等羽林军的调兵虎符,天子也赐给了南冥凰。而今在名义上,南冥凰已是羽林军的掌控之人,只是她碍于大周皇朝旧例,有惧怕我羽林军威势,也不好光明正大陷害我们。可本候却知晓这天地下最毒妇人心,平日里行事不得不小心谨慎,如履薄冰,还请南冥太傅勿要怪罪……”
“此事无关紧要,我与君侯并非初次相见,难道还不知君侯为人,豪气至极么?”
南冥烈亦是拱手抱拳,遥望前方天牢中深邃的地底通道,问道:“段皇后不是与国丈恩断义绝了么,为何今日却亲自来寻国丈?”
“此事本候也不甚清楚,不过本候却知道,今日指名道姓要见南冥太傅的,却是关在天牢中的段国丈。”
虎威候指着大牢通道,神色里头满是不解,道:“今夜不知为何,突然从云中杀出几个妖圣殿中的妖族高手,由那天妖浴火率领,眨眼间诛杀了守卫城门的兵丁,冲到了天牢方向,与国丈大战一场。”
闻言,南冥烈神色乍变,已是孤身飞入了天牢通道深处。
冷秋蝉与狐媚媚,亦是紧随其后。
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