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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光放大,向着展逸袭飞而来。
尾随的众人顿时发出异常的惊呼声,这是一柄真实存在的冰剑,而并非奇经八脉幻化出来的的神虹虚影,竟然就直接从丹田气海祭出来了。
这把神兵,绝非是刚才那两个修者用真元之气御使的平常武器可以比拟的。
冰剑冲出丹田气海,流转出冰冷的光芒,透发出一股透骨寒冷的杀气。
展逸发觉这通灵的冰剑,自己根本无法像躲闪刚才那木箭和风雷一样,它死死的咬住了自己!
展逸见势不妙,倏地飞身跃上了参天古木的林梢之上。
“轰。”人群有是一阵喧闹,很多初来乍到的学徒异常的兴奋,在他们看来,展逸就像是可以御飞了一样。
坎一。
坤二。
巽四。
展逸飞速的施展的轻尘烟步,在林梢上快速飞奔,一边躲避着通灵冰剑的追斩,一边快速躲开观看的人群。
“唰。”
马当也飞身跃上了参天古木,他必须把冰剑掌控在一定的范围内,才能使它运作自如。
展逸根本就不停留,在林梢上飞速漂浮,两人越奔越远,顷刻间进入了深林之中。
展逸眼看尾随的观众还没跟来,瞬即召唤出自己的通灵碧玉匕首。
“铛!”
一声悦耳的碰击声里,他不待那马当赶过来看清是什么回事,就像一只箭冲了出去,快的无以形容,光似电闪。
就在马当错愕之间,他已经整个人抱住了马当,两手像铁剪一样钳住了马当脖子,奋不顾身的将他从参天古木之上狠狠地向下压倒。
“嗙!”
尘埃无尽升起,一声剧烈的落地撞击声中,马当惨叫一声,他万万没有想到,狼狈而逃的展逸,竟然能够突然摆脱了他神兵冰剑的控制,来了个回马枪,恶狼一样的将他扑倒,高高地跌落在地!
“砰砰砰砰!”
展逸不待马当再缓气,拳头就像擂鼓一样,不断的在他身上飞舞着。
马当毕竟是修炼到真元境界的修者,他虽然浑身上下遭遇了袭击,但是这些皮肉之痛毕竟还不能给他致命的伤害。
在和展逸扭打之间,他忽然从奇经八脉里输出了真元之气,真气如同神虹铁索一样祭出,光闪闪,亮晶晶的向展逸绞杀而去。
展逸一个倒翻身赶紧躲了开去,同时一伸手拔出了身畔的一棵小树,像飞速而来的神虹铁索砸过去。
“哧溜溜!”
仿佛烈火焚烧了一样,小树的枝叶刹那被炙烧成黑炭,所幸马当的修为尚浅,神虹铁索后劲不足,终于被展逸砸灭了。
“我要杀了你!”马当缓过了气,脸色阴森可怕,全身都祭出了神虹,光亮飞舞,就像一条条银蛇飞舞,恶狠狠地射向展逸!
展逸顾不了那么多了,祭出千蛛无形网,封住了电光闪闪的神虹。
“叮叮铛铛!”
这时马当所控制的冰剑失去了全力的控制,终于抵挡不住,被展逸的通灵碧玉匕首碾了个粉碎。
马当根本没有想到,展逸这一个筑基期还没突破的小修者,竟然身上这么多的法宝,他又惊又怒,将御使冰剑的真元之气,要将全力运在御使神虹上。
展逸知道这时候,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全力施为,毕竟两人差了一个等级,他侥幸赢来的优势不能丢失。
展逸身体像是化成了一道电光,倏地腾飞而去,在马当还在错愕之中,就飞到了眼前,当空就一脚重重的将他踏下来。雄浑力势的一脚,踢的马当连翻了几个跟斗!
紧跟着他就势落地,铁拳不断的照顾马当,尤其是他的头部,更是毫不留情擂打。
“砰砰砰砰!”
展逸全身都使上了巨力,每一拳每一脚都能将千斤巨石崩碎,这样重重的踩踏在马当的身上,连大地都跟着颤动不已。如果不是马当拼命用神虹护在他的身体,恐怕此刻他已经被展逸活活踏成了肉泥。
但是这样一来,他根本没有精神去施展神虹伤人了,展逸倏地找回无形千蛛网,刹那笼罩了马典,随即怒喝一声,无形千蛛网就卷着马当箭一样的飞掠远去。
两人的的这一番争斗,看来凶悍非常,但却是在瞬间发生之事,就在展逸狠狠踩踏马当之极,大地震动非常,原来以为展逸会被马当废了的一些比较高级的修士,也脸色大变,一个个飞速而来,要看他们争斗的结果。
展逸瞬即收回了自己的通灵碧玉匕首,飞身射出,遥遥追向被无形千蛛网抛飞的马当。
“嗙!”
又是一声落地,大地上尘埃飞扬,展逸钻进尘雾之中,又给马当一番暴打!
这时追随而来的人目瞪口呆,原本以为展逸濒临绝境,凶多吉少,没想到他最后竟然经扭转乾坤,给马当一番暴打,根本不给他翻身的机会,这实在让人感觉不可思议了。
“小小年纪竟然那么歹毒,一个真元期的修者,竟要把我这个刚入门的筑基小修者害死,今天我不灭了你,以后我还能在否泰仙门呆吗?”
展逸见越来越多修士前来,脚下踩的更凶,大声的呵斥着。
“修出了神虹,就以为很了不起了吗?想杀我,你未够格!”
“我和你家很有仇吗?你他妈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别以为你家老子掌管了发配仙丹,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你也不过是个真元期的修者,竟然可以御使神兵,这里面肯定没好事,惹的你小爷我急了,跟你家没完。”
……
展逸不停的说着,手足也不停的施暴。
此时马当已经死牛一头,只是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奄奄一息。
这时围观的人群里不知谁说了一声:“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还是小心点为妙。”
“是啊,小兄弟,你快走把,我看见他堂弟偷偷溜走了,要是马应龙来了,你肯定麻烦了。”
又有一人善意的劝告展逸,展逸心里一凛,抬头四处一看,果然不见了马典。
他心下也明白,虽然马应龙的级别也不高,但是毕竟人家在否泰仙门混了这么久,要是真闹翻了,自己孤身一人,很是吃亏。
他狠狠地踢了马当一脚,道:“看在这么多师兄的面子上,今天且饶了你这个死狗!”
说罢,即刻转身,头也不回就离去了。
马当不住的喘着气,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了。
展逸力压群雄,令得随尾来围观的人惊掉一地下巴,先前只是惊讶他的一身神力,明明没有修出神虹真元,却将几个修炼到真元期的修者打得满地找牙,尤其是马应龙的儿子,在他祭出冰剑的时候,每个人都认为展逸完了,但是最终的结果却让在场围观的人都瞠目结舌。
“他真的是个小孩子吗?”
“看来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年龄,怎么会有如此神力?难道天生金骨真的有这么强悍吗?”
“竟然能在神兵冰剑下逃生,而且还能反败为胜,真是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周围众人一阵议论纷纷。此刻,纵然是真元期以上的修士,也不得不对展逸刮目相看了。
展逸本来想低调处事,但是现在却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了。
不过这样也好,像他这样的废柴,如果不打出一片狠了,还真会到处遇到不长眼的门缝眼。
展逸刚刚离开进入了阴司洞,马应龙就气急败坏的赶来了,看到马当猪头一样的瘫倒在地上,简直给气疯了,他狂叫道:“展逸你这个废柴,别让我在看到你!总有一天我叫你跪在我面前叫爷爷!”
展逸当然没有听到马应龙的狂叫,他很快就转出了阴司洞,走在危险的盘山石径上,看着脚下云雾绕缭的深谷,心想:“没想到一个以修仙为事的世界,竟然也这么残酷,完全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在这里,看来只有是自己不断的强大起来,才能安身立足。”
走上墓堂,忽然看见吴为长老立在林荫之间,他一见展逸上来,便道:“怎么和人打架呢?”
展逸甚是奇怪:“吴长老,你怎么知道?”
吴为长老淡淡一笑,道:“你是我墓堂的人,在山下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焉有不知的道理?不过马应龙仗势欺人也太久了,我就是懒得看他的嘴脸,才叫黄管事替我去另仙丹的。你究竟是为何事和他争执?”
展逸一听吴为长老不待见马应龙,顿时大为高兴,将领血络丹引出的争斗说了一遍,掏出那瓶血络丹,倒出一粒留给自己,把整瓶递给吴为长老道:“吴长老,这么多血络丹,我一个人也用不了,你修炼深,需要仙丹也该更多,这瓶仙丹送给你吧。”
吴为长老笑道:“我怎么能用你的仙丹呢?再说这些都是低级的丹药,我现在没多大用处,还是留给你自己升级吧,这一次你得罪了马应龙,下次灵丹说不定他会刁难你,可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展逸搔搔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呵呵,我忘了,吴长老用的丹药可是高级的,我记得黄管事替你领取了一枚养婴丹,说是这个月特别研制的,元婴境界啊,我想都不敢想!”
“养婴丹?你说黄管事替我领取了一枚养婴丹?”吴为长老有些不相信。
“是啊,我亲眼看见的,白白的,上面流荡着紫色的红光。”展逸回想了一下那养婴丹的奇特景观。
“黄朴留!你竟敢私吞我的仙丹!”吴为长老一气之下,狠狠地拍了一掌身边的古木,顿时古木萧萧,落叶纷纷,漫天漫地的落下来,雪花一样。
“黄管事没有把养婴丹交给你吗?”展逸小心翼翼的问,他还真想不到小小的一个墓堂管事,竟敢私吞长老的仙丹!
“哼,我早就感觉这小子不对劲了!”吴为长老一甩大袖,径直向库房走去。
展逸赶紧跟上,心想乖乖不得了,又有战事爆发了,不过双方实力太玄虚,最好吴为长老一气之下捏死黄朴留这个老滑头!
“黄朴留!黄朴留呢?”
吴为长老一到库房,就大声喝道。
吓得库房里的一团无所事事的小杂役们屁滚尿流的,长老亲自到杂役库房来,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啊。
黄朴留更是屁颠颠的从他的厢房里奔出来,手里还在给裤头打结,大概又在给他病态弟弟打扫卫生了。
“吴……吴长老,您找我有……有事吗?”
黄朴留一眼看到吴为长老脸色不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我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吴为长老喝了一声。
“能……能……您随时都能来找我。”
听到吴为长老口气这么不耐烦,黄朴留心里直打鼓,心想这老不死的今儿发什么神经了?
没想到他这么一个念头,竟然就被吴为长老捕获了,他一来就运用了神识搜查,本来想审问黄朴留为啥私吞他的养婴丹,生怕他撒谎的。
吴为长老气得脸都青了,喝道:“大胆黄朴留,竟敢骂我?!”
“我……没有啊?”黄朴留还没弄明白。
吴为长老喝道:“你嘴里虽然没说,但是脑子里却在骂我老不死,真想不到啊,你竟然是这么一个人,难怪会私吞我的养婴丹!”
“我……我……你……怎么……”黄朴留吓得脸色都变了,想要辩驳,却结结巴巴说不出来了。
“罢了,罢了,枉我一直信任你,从今以后,墓堂管事这个职务你不用做了!”
吴为长老越看他越不顺眼了,原来也不过是想呵斥他几声,这回干脆免了他的职位。
“我……管事……不做了,那谁……谁来做?”
黄朴留脑子乱成一团麻,他记忆里管事起码是修者以上才能做的,而他手下的杂役都是普通的凡人。
“就由……”吴为长老看了跟在黄朴留身后一团暗暗发抖的杂役,没一个进入仙门修炼的,都是招聘进来的杂役,他摇摇头。
展逸心里一动,悄悄上前,出现在吴为长老的眼里,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果然吴为长老眼睛一亮,道:“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