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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心中感激,可是浑身丝毫不能动弹,感激是感激了,可是毒素更多侵入进来,神志开始有些迷糊了。
那些毒蚁遍地逃窜,东藏西躲,有些竟然竟然钻进了展逸的衣服里面,可是依然逃不了食蚁怪兽频频飞速卷动的闪电吻舌,一只只毒蚁毫不客气的被吻卷出来。
忽然,展逸怀里的辟邪丹竟也被食蚁怪兽吻卷出来,吻舌卷出了那辟邪丹,它似乎愣了一下,整个辟邪丹就在它长长的吻舌端上,晶莹剔透的辟邪丹在黑夜了流荡着奇异的光芒,各种奇异的符号若隐若现。
可是食蚁怪兽只呆了片刻,展逸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将那颗辟邪丹毫不客气的卷入了腹中。
展逸悲呜一声,心里大叫:“食蚁老兄,你不是吧?那是我的辟邪丹,不是你的点心啊!”
仓惶的毒蚁几乎慌不择路了,有些竟然爬进了他的嘴里!
展逸大惊,给它们咬几口都浑身不能动弹,这些毒物直接落入肚子,那岂不是更要化成一摊脓血?
只觉舌头上一阵酥麻,那毒蚁老实不客气就爬过了他他的舌头,滑溜溜的自他咽喉跌落,从食管溜滑道一样,钻进了他的肚中。
这还不算,它似乎又发出了蚂蚁奇特的信息波语言,召唤它的姐姐妹妹们成群结队的往这个深邃的暗道逃窜。
把展逸撑得几乎没噎死,可是苦于身子不能动弹,嘴巴就那样傻愣愣的张着,只在心中叫:“喂,蚂蚁姐姐,这可是我的嘴巴,不是姐姐们的蚂蚁窝,别搞错了……”
更要命的是,那食蚁怪兽几乎也不肯放过这些看来想深藏暗洞的毒蚁,长长的吻舌追击过来,竟也伸进了他的咽喉里去捕捉毒蚁,它的吻舌滑溜溜的只在他的咽喉食道迅疾的流动,竟然也能捕获出已经钻进他咽喉食道,甚至肚子里的毒蚁。
食蚁怪兽的吻舌上的黏液几乎把展逸熏得的半死,心中只是大叫:“喂喂,食蚁兽兄,这是我的嘴巴,不是妹子的,你不要搞错了……”
他感觉恶心得要死,只想拼命摆脱这种令人呕吐的情景,突然间,他嘴巴猛地合拢,牙齿狠狠地磕碰在一起。只听一声怪叫,那食蚁怪兽忽然发狂的蹦跳起来,慌忙逃窜,竟闪电一般就消失了。
展逸一愣之下,感到喉间一条滑溜溜的东西忽然跌落进他的肚子里,他一时错愕万分,半响才醒悟过来,自己竟然将那食蚁怪兽的吻舌当作点心给吃了下去!
顷刻之间,肚中便翻滚如沸,痛楚难当,可惜肌肤僵硬,无法动弹,终然身在炼狱,也好无办法,过不多时,额头上,便岑岑冒出了冷汗。
121。猜猜我是谁
第一百二十一章:猜猜我是谁
展逸只觉腹内翻江倒海,异常的难受。
体内如同万千兵士在作战似的,这里一阵刺痛,那里一片撕咬,五脏六腑都被拉扯得东横西错,心不是心,肺不是肺了,仿佛纠结在一起,被人麻花藤一样的搅乱起来,一阵紧似一阵的绞痛,不但额头冒汗,此时全身更是如同泡在寒潭一样,衣服再没一片是干爽的。
忽然又是一阵冲击而来,展逸腹部仿佛挨了一击猛烈的攻击。
“哇!”
他再忍受不住,喉头一甜,口中一股鲜血狂喷,刹那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说话,可是迷迷糊糊又听不清楚,只听到什么“违犯仙规”,“鼎炉”,“审问”什么的。
展逸依稀记得自己是私自在废墟禁地里,难道被人发觉了?那可就完了,再一次给否泰仙门捉到的话,恐怕不会饶了自己。
如此精神一阵,但觉胸腹难受,血气翻腾,浑身仿若不是自己的了,但是脑子渐渐清明,不由得低哼了几声。
忽然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听得一个声音在低唤:“展逸大哥,你醒啦?”
听到声音甚是熟悉,展逸微微眯开了眼睛,月色中认出握住自己手掌的人是司马恨瑶。
见到是司马恨瑶,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抓紧她的小手,道:“司马兄……弟?”
司马恨瑶回握紧他的手掌道:“是我,展逸大哥,你先别说话,好好休息。”
展逸微微摇了摇头,道:“司马……兄弟,请你送……我回墓堂后山,别让人知……知道。”
“嗯。”司马恨瑶道,却回头对一人道:“师父,请你救救展逸大哥,他这样一定有原因的!”
展逸听她叫师父,微微举目去望,却发现了郭晓铃,心里一阵突:“糟糕,她是否泰仙门的长老,我……我……”
一口气转不过来,又晕了过去。
原来修炼宅女阴功,是将展逸做了鼎炉的,所以若是展逸身体遇到了什么危险,她即刻能感应得到。
展逸本来蚁毒已经渐渐侵袭了他的躯体,虽然全身麻痹僵硬,但那只是暂时性的,但是他忽然间咬断了食蚁怪兽吻舌,其血融入体内,竟和侵入血液的蚁毒对抗起来,两厢厮杀,他的体内沦为两种相互克制抵抗的毒素和血脂的战场,结果使得他剧痛难忍,昏迷过去。
他这一昏迷,体内的古井如同破了缺口一般,真元就开始猛烈泄漏。
这样一来,生命气息即刻下降。司马恨瑶附在他身上的鼎炉印记开始发出警报,她半夜中惊醒来,慌张不定,便找来了她的师父郭晓铃。
鼎炉印记是郭晓铃下的,她当然能找到展逸的落身之处,没想到竟然是在否泰仙门的废墟禁地。
她甚怒非常,欲拂袖而去,让他横尸废墟禁地。
司马恨瑶自然不依,紧紧的扯住了郭晓铃,为展逸求情。
郭晓铃气愤过后,稍微冷静下来,道:“他这是咎由自取,明知道这是我否泰仙门的禁地,竟敢半夜私自进来,违犯了仙规,若不是看在他是你的鼎炉之故,我就算不将他废了,也要交给执法堂处置!”
司马恨瑶道:“师父,展逸大哥深夜来此,一定有他的原因的,你先冷静下来,等醒来再审……审问也不迟。”
两人说着,正好展逸稍微清醒过来,他知道若是被人发觉私自进入废墟禁地,肯定罪不能恕,既然遇到的是司马恨瑶,心里就想先回到墓堂后山再说。
没想到郭晓铃竟然也来了,一惊之下,登时又昏迷了过去。
郭晓铃皱皱眉,道:“先把他弄回墓堂去再说吧。”
司马恨瑶连忙道谢:“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郭晓铃冷哼了一声,道:“若不是看在他是你的鼎炉份上,我决不能饶了他”
司马恨瑶道:“我知道师父是为了我好,我……我会努力的,绝不辜负师父的厚望。”
郭晓铃脸上有了些笑容,但随即一闪而来,一手一边,提住展逸和司马恨瑶两个,随即腾空御飞而起。
遥遥御飞而起,不断的飞升,落在了墓堂后山最高的那一处巅峰,她放开司马恨瑶的手,将展逸的身子丢下,道:“你自个带他回墓堂的长生洞府吧,你也不忙回来先,你的宅女阴功也快到了第七式,到时你须得多和他在一起,你先把他安顿好,等他养好了伤,再过来和他住一起,记住,无论如何你也不能让他……摸你的光身子。”
听得司马恨瑶脸上一红,低声道:“师父,我……我知道了。”
现在的司马恨瑶,已经十四岁了,自然不是两年前那不懂性的小女孩了,她明白男女间的感情和友谊有什么区别了。
郭晓铃又道:“不过,这小子是戴罪闭关面壁,本来我还以为他多了不起,居然能够逃过墓堂那些鬼魅的噬魂,原来一到晚上就躲在废墟境地里,怎么没有人督查呢?”
她摇摇头,以为展逸能在墓堂呆这么久是偷奸混过来的。但是自己也有太多的秘密,展逸这个废柴的事,还是少管为妙,便道:“恨瑶,今夜之事,师父我从来不知道,你明白吗?”
“我明白。”司马恨瑶连忙点头。
郭晓铃道:“你安顿好展逸,无论他怎么样,你千万不能在墓堂过夜,长生洞府有很多我否泰仙门的祖师阴魂,能噬魂吞元,相当的可怕,所以,日落前你须得回到丽影洞天来,明白吗?”
司马恨瑶又连连点头,墓堂的可怕之事她也是听闻过,当初还当心了一阵,曾经上来过一次展逸,见他没事,才稍有放心。
郭晓铃吩咐完毕,即刻御飞而起,消失在岱山的夜空里。
司马恨瑶呆呆了望了一阵郭晓铃消失的方向,正是东方,此时天空已经浮起了鱼肚白,黑夜也即将过去了。
她背负起展逸,脚步轻灵,这快两年的过去,她已经突破了筑基境界的舒经阶段,轻身功夫虽然还不如展逸,但是健步如飞,背着展逸这个小男人,大气也不须喘一口。
把展逸安顿好,给他喂了不少丹药,展逸的情形才稍微稳定下来。
不多时天就大亮了,傅雨亲自送了早餐上来,她服侍展逸吃了,又看着他睡着了,便到林子里自行吞息吐纳。
正入定中,忽然眼睛被一双软软的小手蒙住了,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咯咯笑道:“猜猜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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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错误的感情要发生了,你能猜出那是谁和谁吧?呵呵,求收藏ing~
122。阴间游戏
第一百二十二章:阴间游戏
司马恨瑶浑身一颤,心头刹那受惊,正在修炼中十二经脉内息忽然岔乱,劲气激荡出来,四处流荡。
(看过《射雕英雄传》的童鞋,自然知道西毒欧阳锋,就是因为经脉内息岔乱而走火入魔疯癫的。)
修行打坐的时候,是最忌打扰的,司马恨瑶一来看到长生洞府檩香烟雾弥漫,里面棺材时不时露出诡异的一角,似乎烟雾里面鬼影曈曈,不敢在长生洞府里展逸休息的岔洞修炼打坐;
二来看到这墓堂松柏古林幽深,雾气弥漫,灵气丰富,加上这里是否泰仙门历代仙逝祖师的尸骸埋葬重地,想来必不会有闲杂人等上来,就是有杂役偶尔上来墓堂长生洞府打扫卫生和延续香火,看到她这样的修士在打坐修炼,也不敢滋扰惊动,自行远远的避开。
是以才放心的进入筑基境界的冲脉阶段修行,此时她正在修炼的紧要关头,是不能横行中断的,赶紧凝神稳气,丝毫不理会蒙住她眼睛的人,更别说去猜他是何许人也。
来人正是亓官小雨,她上来墓堂,远远就看到松柏幽林中一个打坐的背影,以为是展逸,展逸修炼真元境界开拓古井的时候,身周是有霞光璀璨的,此时司马恨瑶静悄悄的盘腿坐在幽林里,她便以为展逸已经修炼完毕在修神养气,便上演了那一个温馨的场面。
小雨年纪尚小,加上一直将自己当成男孩子努力,又和展逸常时扭打过招,除了敏感部分不被展逸他发觉之外,搂搂抱抱的好哥们举动,已经十分习以为常了。
而墓堂松柏幽林仙雾缥缈,迷迷蒙蒙的,不时有灵动的仙雾围绕而来,迷蒙在司马恨瑶的身周,遮住了她的脸面身子,亓官小雨从她的身后偷偷摸过来蒙脸,自然也不曾发觉眼前的展逸是个冒牌货。
她蒙住司马恨瑶的双眼,见她无甚反应,道:“怎么?生气了?”
她十二岁的生日一过,便开始修炼筑基境界了,有时师父监督得紧,便没空上来墓堂找展逸玩耍,昨天正好也没来,还道展逸因此不高兴了。
放开蒙住司马恨瑶双眼的双掌,她掏出一瓶丹液,道:“展逸,炼药堂又新研制了一种丹液,就是用瑶兰花药制成的,叫瑶兰药液,听说可以开辟经脉的疏通,效果很不错的,你试试?”
小雨拧开了瓶盖,双手搂过司马恨瑶的脖子,在她的身后把瑶兰药液伸到嘴边,就给喂起来。
一股带着奇异浓香的药液自嘴中流入,司马恨瑶无法从入定中脱身出来,无可奈何中,只得咕噜噜的喝了个够。
这瑶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