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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我常梦到的。”
“那你当时为什么装睡着不理我?”我委屈起来,鼻子开始微翕。
他抚着我的头温柔地笑道:“我是不敢理你。面对你的时候,我对自己的自制力没什么把握。如果当时我回吻你,很有可能会把持不住自己,对你作出不该做的事情。”
“什么事呀?”我不明白地睁大眼睛。
他看着我,笑而不答,然后将头埋在我颈间,烫烫的唇在我颈上游走,最后停在我的喉部,细细地吮。
一种陌生的愉悦和惶乱让我全身都微微抖起来。我突然想将双膝拧做一团,呼吸快了起,脑子也发晕,有些站不住,只能靠在他身上,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听着自己在模糊间发出的一声细细的嘤声。
他的唇最后停在我耳边,轻轻咬着我的耳珠,小声道:“就是相爱的男女之间亲密的极致,就是限制级电影里才会出现的镜头,就是小孩子不该太早去试但是正常的成年人都想做的事。”
听到这里,Olivia以前向我描述过得她跟那个摇滚吉他手亲密的场景出现在我脑子里。我的耳根倏地一下烫起来,还好这时候屋子里很黑,让他看不清我脸上的绯红。我从小所受的严格的天主教训诫告诉我,这时我应该把他推开,然后矜持地回答他:“如果你真地爱我,就应该在婚礼之后再碰我。”
但是在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喊:“我爱他!为什么要推开他?我愿意把自己给他,即使疼痛和流血让我惧怕。”
抛下了所有的矜持和羞赧,我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鼓起勇气小声地问:“你那时候,有想对我做那样的事吗?”
他停了两秒,然后问我:“如果我说真话,会不会吓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要听靖平“吓人”的真话,请看下章分解。:D
衷情(云深)
我摇头,心里却有些莫名地紧张。
他深吸了口气,声音低下来:“真话是,我想,非常想。我是一个正常男人,而且我已经爱了你很久。但当时你还是个孩子,心理和生理上还都不成熟。更何况女孩子在第一次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希望男子在身边陪伴自己,否则就会觉得自己被抛弃。但当时你马上就要回布鲁塞尔,我没法跟你在一起,所以更加不能碰你。”
“那,那现在呢?”问完之后,我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轻轻笑了一声,在我头顶上一吻:“现在你也还没成年。我虽然想,但是绝对不会迫你。你别担心,我会一直等,直到你自己觉得准备好了。”
他语中的深情让我忘了矜持,羞赧,礼仪,教义,以及其它所有。我仰起头来看着他,喃喃说道:“我准备好了,我愿意把自己给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他眼中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海一样的深邃和灼得我发疼的火热。他突然抱紧了我,火烫的嘴唇急风暴雨样地落在我的面颊和眼帘上,最后停在我唇上,和我抵死地纠缠。唉,爱情这样美好,宗教和清规却为什么要限制相爱的人在一起?
这个狂热的吻平息之后,我听见他轻叹一声:“你还这样小,我就把你拉进这成人的情感里面,但愿这不会对你不好。”
我惊惶地抬头:“你后悔了?”
他眸光烁烁地看着我,决然地摇头,缓缓道:“下地狱也不会后悔。”
我望着他,盟誓般喃喃说:“无论到哪儿,我都和你一起,哪怕是地狱。”
他深邃的黑眸里有润泽的水光浮动,半晌,说出一句:“那我一定不去地狱。”声音已变得有些喑哑。
此时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忙问他:“Matilda怎么办?”
“Matilda怎么了?”他奇怪地问。
“你也喜欢她吗?”我紧张地问。
他失笑:“谁说我喜欢她?”
“大家都这么说。她……她自己也这么想。”
“我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心里装得满满都是你,哪里还容得下别人?”
“可好几次她都跟你穿情侣装一样的衣服。她对你那么亲近,你也……你也没表示反对。”我别扭起来,把头扭到一边。
他用手勾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对着他:“我从来也没有要和Matilda穿情侣装。那几次和她着装相配,我怀疑是她自己费心安排的,我完全不知情。说到亲近,更是没有的事。但是Matilda在选举里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欠她人情。再说她身份尊贵,我不能对她太不礼貌。瑞典医学院院长这个职务目前对我来讲很重要,原因是什么,原谅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绝对不是为了我自己。我但愿我能做陶渊明,能不管纷争世事,只和你一起采菊东篱下,但是我现在还做不到。而要在这个位置上坐稳,我就必须保持和Matilda的良好关系,不能得罪她。Matilda是个很聪明的人,她从来没跟我挑明过她对我有意,所以我即便想回绝她,也不能明说。”
“那你就要顺着她的套走,最后把你自己给她吗?”我心里委屈又别扭,不由撅起嘴来。
他脸上浮起些许欣喜的笑容,打趣着我:“云深吃醋啦?”
我生气地挣脱他抱着我的手臂,转过身背对着他。
他从后面拥住我,温温浅浅的吻落在我的头发和侧脸上:“宝宝,你别急。等我明天找过你奶奶以后,Matilda就会死心了。”
“找奶奶做什么?”我还是一肚子气。
“跟她老人家说,我喜欢她孙女,等她再大些了想娶她,问她老人家肯不肯给。”我背后的声音气定神闲地说。
我惊喜地转身,看着他含笑的眼睛,找不到言语表达自己的快乐,只能带了一生一世的欢喜和激悦,深深地注视他。
“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别的男人。”他好听的低沉声音有些发哑:“而且也不许再和别的男人一起弹琴。”
“弹琴?你不会是在说那天喝下午茶的时候,我和Ludwig四手联弹的那首《匈牙利舞曲第五号》吧?”
“是。”他答得从容自若。
“靖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我跟Ludwig只是朋友。”我有些恼起他来。
“对想要把你抢走的男人,我没法大方。”话音未落,一个长长的深吻落下来,让我几乎不能呼吸。
我蜷在他胸前,仍为刚才的吻而晕眩,小声地应着:“你知道我没有别人。”
他双臂挟紧了我,感念地无言。
我轻叹了一口气:“是不是我太自私了?或许Matilda才是更合适你的人。她跟你在事业上有那么多共同语言,她又那么坚强聪明,会是你最好的伴侣和后盾。不像我,只知道自己那点音乐和艺术,完全帮不上你的忙不说,有时还会给你添麻烦,当你的累赘。”我越说越伤心起来。
“不许这么说自己。”靖平揽紧了我:“我这人平时最讲逻辑和冷静,但爱情这东西最无逻辑可言。爱就是爱,将所有细节都分析个遍也敌不过对方轻轻看你的一个眼神。再说我要找的不是事业上的伙伴,而是与自己身心交融挚爱一生的恋人。你在音乐上的灵悟颖慧,没有他人能比。而你的纯善稚气更让我迷恋得无法自拔。所有为你和与你一同做的事,对我来说都是幸福和快乐。我这人认死理得很,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不容易。你就忍心剥夺我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么?”
我说不出一语,只能隔着眼里的泪雾,深深看着他。突然,我想起了一件刚刚发生的事情,整个人一下子从快乐的云端跌到了现实的谷底。
“怎么了,云深?手怎么一下子凉了?出什么事了么?”靖平将我的手握在他掌中,一双晶亮的眼睛搜寻着我眼底最毫末的情绪。
“刚才跳舞的时候,Ludwig向我求爱了。”我的脸这时候一定是白了。
刚才Ludwig向我表白的时候,我急着来见靖平,也没太多想这事。而现在才又想起来 … 整个家族都指望着我嫁给Ludwig成为奥地利皇后,从而给家里带来经济和权益上的支持。但我现在拒绝了Ludwig,会给家里带来怎样的恐慌?奶奶会怎么反应?我脑子里一下子“嗡”地一声。
“你怎么回答他的?”靖平平静沉稳地看着我。
“我拒绝他了。”我费劲地深吸一口气:“可是,我家里的每一个人都盼着我能嫁给Ludwig,因为他家里的财势和地位。奶奶也不止一次地告诉过我,即使现在不接受,也不能明言拒绝Ludwig。”
“不想做奥地利皇后么,云深?”他问。
我摇头:“因为奥地利国王不是你。”
“你奶奶要是不同意,硬要你嫁给Ludwig怎么办?”他眸光闪闪地看着我。
“我就跟你私奔。”我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对不起奶奶,但是我已无法再离开靖平。
“不怕因此丢了公主的头衔,再不能做万人倾慕的小公主?”他继续道。
我没有迟疑地摇头:“你比那些都重要。只是这样一来要重重地伤奶奶的心了。她失去了最爱的儿子,现在我又背叛了她。她那么大年纪了还要一个人撑着这个烂摊子一样的家。还有爷爷,他那么爱我。而我就要为了自己的幸福丢下他们了,我真是个自私的人……”眼泪涌出来,我哭得再说不下去。
靖平抱紧了我,和声安慰:“宝宝,你别哭。事情还没糟到这个地步。我只是打个比方。你爷爷奶奶还没说不同意。”
我一听这才清醒过来,但仍止不住地忧心忡忡:“爷爷奶奶会同意吗?”
他抚着我的头,轻声说:“你父母刚去世的时候,在我带你去西北旅行之前,你奶奶曾暗示过我,你还太小,不能谈及男女之爱。而现在她会提醒你考虑跟Ludwig的婚事,那么年龄便不再是她阻碍你恋爱的理由。你奶奶之所以青睐Ludwig就是因为他家的门第和财富能为你的家族带来好处。而我能为比利时皇室提供的,绝对能比Ludwig多得多。你奶奶是个聪明人,不会算不清这笔账。你放心,我会让他们同意,因为为了你,我会不惜一切。”
我伸手环住他的腰,信任地将头埋在他怀里。我为我家人的盘算而羞愧,也为靖平的深情与慷慨而感激。我愿意交给他我今后的人生,甚至生命。
在这漆黑的斗室里,我享受着我人生的盛宴,不愿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这章里面只有船的影子。真正的船要到后面以一种比较让大家吃惊的方式出现(到时候我不知道会不会被你们pia)。
现在云深还是懵懵懂懂的少女,不太明白男女间的事。但她是个真挚热烈的人,喜欢靖平就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尽管这与她的宗教相悖。她是不会玩欲迎还拒这一套的。
另外大家可能会奇怪,天主教怎么会要求男女婚前不能亲热。其实天主教里面也分好多派,有些没那么严,而一些非常原教旨主义的就很严格。我在美国一个很保守的州里面就遇到过一对夫妻是在自己的婚礼上才第一次接吻的。实在太能忍了。
皇室的谎言 (云深)
舞会结束后,我回到自己房间。侍女替我洗御更衣后,退了下去。
我穿着长长的睡袍,在房间里情不自禁地轻轻旋转,重复着刚才和靖平跳的舞步。天花板上的石膏壁画里,热恋中的Cupid和Psyche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把双手抱在胸前,幻想着刚才靖平还拥着我的情形,回忆着他的气息,他的低语,他的吻。我快乐得忍不住轻笑,但又马上伸手掩住嘴,怕这静寂的夜会听去我的秘密。
唉,靖平,你虽然和我都住在这宫里,但要见你一面可真难。和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