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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上流阶层中典型的一员。这比她对我的报复更让我悲哀和心痛。
而更可怕的是,就算我知道她恨着我,就算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我爱着的人,我仍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我仍然无法只作为一个长辈去关心她,因为当我看到韩彦成把她拥在怀里吻她时,我只想上前把他狠揍一顿,而当我看到卓正把她压在身下时,我当时真是有了杀人的心。
但所有的这一切,我只能用平静的外表来掩盖。所幸我善于此道。
把云深从卓正那里带回家后,我匆匆赶到办公室会见远道而来的Matilda。她作为瑞典皇室的代表和其他一些政府要员到北京来参加一个中瑞友好交流活动。
这次和她的会面是我们早已商定好的。她此次出访的活动很多,日程安排得相当紧,唯一能跟我碰头的时间就只有刚到的这天下午。她提出一下飞机就到我办公室来和我会面谈工作。为了配合她的日程安排,我便同意了。
我和她谈了一会儿瑞典医学院的工作,又应她的要求,领着她参观了一下医院,然后送她回宾馆。
她下榻的是钓鱼台国宾馆的豪华套间。舒适雅致,又不失王者之气。
我送她进了房间。随从把她的行李都安置好便退下了。房间里只剩了我们两人。
“我叫了一瓶香槟让他们送过来。你喝点吗?”她一面说着,一面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一件紧身露背鸡尾酒晚装。刚才我们谈工作的时候,她一直穿着那件系腰带的黑色薄呢外套,显得高雅而干练。而现在身着及膝晚装的她却是艳美惑人。
她摘掉耳环,解开挽起的头发,然后斜倚着梳妆台,优雅而带些慵懒地梳理着一头披散在雪背上的金发。
没有丝毫露骨,她的暗示巧妙而自然。
“不了,我还要回办公室再工作一会儿。今天该做的还没做完。”我用实话来拒绝她。
“靖平,我理解也欣赏你对工作的认真和狂热,但是对你来说,有什么东西是紧排在工作后面的么?”她漂亮的冰绿色眼睛脉脉含情地看着我。
我轻笑一下:“我真的要告辞了。”
她款款走到我身前,伸出两条雪白修长的手臂,蛇一样环在我颈上:“今晚留下。这里不会有记者。”她的声音是前所未有地软媚缠绵。
共事这么久,聪明如她从来没有当我的面有过任何暧昧的表示。我明白她一直在等一个最恰当的机会。那么今晚就是她认为的最好的时机么?
我抓住她的手臂,然后慢慢拉离我的身体。
“卿本佳人,但非我所爱。对不起公主殿下,蒙你错爱,我这人太不识抬举。”我平静地看着她。
她幽幽地回望我,眼中渐渐有强烈的情绪翻腾,但依旧保持镇定。她太沉得住气。
“已经很晚了,请公主殿下休息吧。”我朝她点点头,转身离开。
“是因为Gisèle吗?”我背后的声音说:“你还在喜欢她?即使现在她爱着别的男人,而且名声这样狼藉?”
这就是她选择今晚的原因么?她认为如今的云深跟我已经隔着重山复水,我是绝无可能再爱着她了么?
我慢慢回头,直视着她,平静地回答:“即使现在,我仍然把她排在我工作的前面。我会永远把她排在一切的前面。晚安。”
那天夜里,我回到办公室,工作到临晨三点,然后在办公室后的小卧室里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偶正在赶下一章,争取几个小时以后能发上来。大家稍等。
意乱(靖平)
我公司的卧室里有齐备的洗浴设施和现成的清洁衣物,因此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后就直接洗浴换衣,打理齐整后就开始上班。忙了一天后,我从办公室回家,已经快晚上九点,而云深居然还没回来。
刚坐下,就接到德均的电话:“先生,小姐在酒吧里喝多了,不肯走,我又不敢硬拉她。”
“你守着她,别让不认识的人碰她,也别让她出危险。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来!”我几乎是飞车过去,到了一家叫Déjà Vu的酒吧 … 这是鄢琪上班的地方。
一进门,震耳欲聋的乐声和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而鄢琪已经站在门边等我,见了我就忙引着我朝舞池中间挤。
“云深还不满十八岁,你就敢给她酒喝,鄢琪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我一边跟着她朝里挤,一边大声朝她喊,一来是生气,二来是要盖过巨大的音乐声。
鄢琪也大声地朝我喊回来:“我哪敢!她到这里来,见了我就哭,又问我要酒喝。我只给了她一杯橙汁,但是她趁我和德均不注意抓起放在吧台上的Vodka倒进橙汁里,等我们发现,她已经醉的不行了。”
“她喝了多少Vodka?”
“不多,大概两个shot,但是她酒量太浅,这一点儿已经足够了。”
顷刻,我看到了云深。她正站在舞池中央,微闭着眼睛,随着音乐曼妙地舞动。
她穿这一件浅色的V领薄毛衣,一条及膝的包裙,和一双小短靴。这样规矩的装束并不过分,但她蛇一样款摆扭动的身体和脸上微醺的神情,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已经有好几个男人在她周围围成了一个圈跳舞。如果不是身形彪悍的德均就站在云深的身边,那些男人恐怕早就一拥而上了。
德均看到我,松了一口气。
我拨开围着云深的人群,站到她面前。她却仿佛对我视而不见。
“云深,跟我回家。”我沉声说。
她睁大眼睛看了我一会儿,摇摇头:“我不认识你。我不跟你走。”
我知道这时候跟她说什么都没用,便一把把她横抱起来,朝外走。她开始拼命地挣扎,这时旁边一个围着她的混混样的小年青朝我怪叫:“你是不是她家里人呐?蒙事儿的吧?”
我豁然转身看着他:“不想挨揍就闭嘴!”
他一看我的眼睛,立刻闭上了嘴。
我让德均自己开车回去,然后把云深按进我车里,给她绑上安全带。但是她的手脚不停地乱蹬,还要伸手去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我只得把车里发动机电池的两只充电用的电缆拿出来,捆住她的手脚,她这才老实待在座位上。
我开着车带她回家。一路上云深坐在我身旁胡言乱语着。酒吧里那些男人围在她身旁的画面让我吞了苍蝇一样难受,止不住地猛踩脚下的油门。
很快到了家,云深已经安静了很多,不再挣扎,任我把她抱进她房间里,放在床上。我替她解开捆着她手脚的电缆,然后看见她雪白细嫩的手腕脚踝处,已被电缆勒出了深深的红痕。我深悔方才将她绑得太紧了,就赶紧脱下她的靴子,然后坐在床边,将她的脚放在我膝上,轻轻揉按着她的脚踝。方才捆在她脚踝上的电缆,此刻仿佛捆在了我心上。
她的脚精巧美丽得象一件艺术品,握在手里像是一块软玉。我轻轻摩挲着她脚踝处的红痕,生怕弄疼了她,而心里在骂着自己。
我抬头,看见仰躺在床上的云深正睁着一双宝光流转的大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我,桃花色泽的脸上是一片温柔无邪的笑意。
“你是谁?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口齿模糊地对我说,看来酒还没醒。
“对不起云深,你的脚还疼不疼?”我问她。
她摇头:“脚不疼,这里疼。”她伸手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我叹了一声:“我去叫新月来帮你洗漱。”然后推门要出去。
她却从床上跳起来,赤着脚,飞身抢到我前面,抵住门。
她看着我,面颊酡红,双目盈盈。
“你不走。”她撅着粉润的唇:“留下来陪我。”
我摸摸她的头:“云深,你醉了,天已经太晚,你快躺下休息。”
她一边摇头一边跺脚:“我没醉!也不要休息!”然后她抬头看着我,满脸的凄惶和伤心:“你不喜欢我,你也不要我,对不对?他们都不要我。谁都不要我。”
她的语气让我心酸,我轻抚着她的脸安慰着:“没有人不要你。你是所有人都最宠爱的小公主。”
她顺势偎进我怀里,抱着我的腰,喃喃地说:“那为什么奶奶不要我?他也不要我?”
他?是指André,韩彦成,还是别的什么人?
“我是做错了什么吗?他们都要离开我?”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你只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我抚着她的头哄她,就像在她小时候我常对她做的那样。
她扬起脸看着我,一脸的坚决和忿然:“我早不是孩子了!早不是了!”
“好,好,不是了,不是了。”我依着她。
她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伸出手来,用指尖轻轻抚过我的眉眼,鼻梁,最后停在我的嘴唇上,轻轻摩挲。我突然全身有些发麻,心跳无端地快起来。
她喃喃地说:“你长得真好看。你喜欢我吗?”
她双目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水媚艳绝的光采,我看得呆住,中了蛊一样地回答:“喜欢。”但我马上回过神来 … 她还醉着。
“云深,别闹了。睡觉。”我强迫自己把她环在我颈上的手臂拿下来。
她失望地看着我:“你也不喜欢我,也是因为我不够好看,还像个孩子,对不对?我是大人了,不信你看。”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飞快地除去了自己的毛衣和裙子,穿着一套肉色的蕾丝文胸和低腰小底裤,站在我面前。
这是一俱我能想象得出的最完美的女性躯体。雪花石膏一般细腻的皮肤在灯光的晕染下,仿佛半透明一般,发着微微的莹色。她身量并不太高,但修颀细长的腿,挺翘娇小的臀,和盈挺柔润的胸却是欧罗巴人中最完美的黄金分割的比例和形状。这不再是一个孩子的身体,因为它正向我散发着巨大的诱惑,让我几乎不能控制自己。
我强自拾起她扔在地上的衣服:“云深!穿上衣服!”
她却身体一扭,蛇一样钻进我怀里。我顿时手脚僵硬。
我不敢去碰她的身体,因为我怕自己一旦触到她,就再舍不得放开。
她粘在我身上,一对盈盈欲飞的柔软鸽子紧贴在我胸前。我再找不到自己的心跳。
她温软的嘴唇在我面颊上轻轻地游走,柔声问:“我好看吗?”
我用尽最后的理智,哑声说:“云深,把衣服穿上!”
她不答,张嘴在我颈上轻轻一咬。
我最后理智的残余被轰成了碎片。我封闭多年的欲望瞬间决堤,来势汹汹。
我把她压倒在床上,狠狠地,仿佛要吸干她一样地吻她,同时双手在她柔软晶莹的身体上留连往复地贪婪摸索着,像是在探索我生命里唯一的快乐源泉。
她在我唇齿的挤压吮吻之间逸出的模糊的嘤嘤细声,激得我的身体因着渴欲的烧灼而发疼。在我拿掉她的文胸以后,我看到这世上最美丽的两点嫣红。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我要她!我要她!
我用唇齿亲吻和吮吸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她一双纤翘长睫下美丽的褐眸迷蒙半寐地看着我,一排编贝样的皓齿疑惑地咬着粉色珠润的下唇。当我在她初开玫瑰一般柔软馥郁的胸前流连忘返时,我听到她模糊急促的轻喊。她莹白如玉的肌肤间突然泛起一种微微的粉色,如同一朵含苞的白色玫瑰即将绽开它层层叠叠的花瓣,将自己粉色的柔嫩花蕊展现在我眼前。
我脑海中长久以来纷繁芜杂的一切在此刻已经通通消失,盘踞满我整个意志和身体的就只有一个念头 … 我要看她在我身下绽放,我要她成为我的。
我伸手触到她的底裤,想要除去我和她之间最后的障碍。可是突然,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