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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倒是像一个长辈,对他的是关心有加。
不过,刘夏却并没有放松警惕。
到底,刘夏已经不断的在战斗中成长,不会因为别人对你说几句好听的,便认定一个人,是不是好人。
一个人是不是对你好,时间一长,便会知晓。
况且,他还记得,他父亲曾经说的话。
一个能过在三十多年前,那场腥风血雨之中夺取王位的人,一定不是一个普通人。
不说其他,当年他为了夺回见云宗掌教之位,都费劲了心机。
而他的这个大伯,却夺取的是九五之尊的皇位。
这样的人,如果小看,必然万劫不复。
刘夏看不透他的这个大伯,这个皇帝,就如同一阵迷雾一般。
一夜的时间,匆匆而过。
第二日清晨,刘夏便在几个婢女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在一个太监的引领下,朝着慈寿宫而去。
当今太后,是他父亲的和当今圣上的亲生母亲。
也是刘夏的亲奶奶。
刘夏从一出生,便没有见过她。
不免,心里有些微微的紧张。
到了慈寿宫外,给他引路的太监便进去通报。
片刻之后,一个长得娇滴滴,俏生生的小丫头出来,到了刘夏的面前,便给刘夏行礼道:“王爷,太后请您进去。”
随即,带着刘夏进入了慈寿宫内。
一进门,刘夏便闻到了一股草药的味道。
穿过纱帐,便看见在矮塌上,半躺着一个白发苍苍老人。
随即,宫女们便将幔帐掀开,刘夏急忙跪在地上行礼。
“微臣参见太后。”
“咳咳咳,快起来,快起来。”
这个时候,刘夏便听到了一个十分慈祥的声音。
起身之后,刘夏抬头,才看见在矮塌上的那位老人,长的慈眉善目,只是她的脸色,无比苍白,显然身体内有顽疾。
此刻,老太太挣扎的从矮塌上坐了起来,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走到了刘夏面前。
上上下下的看着刘夏,浑浊的老眼之中,泪光点点。
到底是血浓于水,刘夏毕竟是他亲人。
“孩子,这些年,在外面吃苦了吧。看你这么瘦!”
老太太抓着刘夏的胳膊,颤巍巍的说道,眼泪不禁从眼眶内掉落了下来。
“太后挂念了,微臣一点都不苦。”
刘夏急忙扶住了她,将她扶回到了矮塌上。
“来,坐下,让哀家好好的看看你。”
说话,便将刘夏拉到矮塌上。
这个时候,刘夏才发现,在幔帐之后,站在一个十分苍老的太监。
这个太监起初背对着他,站在柱子后面,所以,刘夏没有看见。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刘夏如今的修为,进门之后,竟然没有发现他。
下意识的,刘夏看了他一眼。
而那个老太监,也看了刘夏一眼,随即便弓腰底下了头。
“这是圣者气息。”
刘夏心里,不由的吃了一惊。
果然龙都真是藏龙卧虎,不堪小看。
“魏公公,你看看这个孩子,是不是和他的父亲,长的像极了?”
太后擦了擦眼泪,高兴的说道。
“启奏太后,小王爷和亲王,果真很像。”
魏公公恭敬的说道。
“孩子,如今你到了龙都,这里便是你的家了。咳咳咳咳咳。”
说道这里,太后便一阵剧烈的咳嗽。
魏公公急忙走上前来,为她轻轻的拍打着后背。
刘夏此刻,便下意识的握住了太后的手腕。
探视之后,心里不由一愣。
这太后体内的经脉竟然全部被毁,整个人依然是油尽灯枯的状态。
如果不是一直药物维持的话,怕是早就死了。
不禁的,刘夏有些难过。
“太后要多多保重身体,我日后,有空便会来看您。”
“咳咳咳咳,那就好,那就好。”
一阵猛烈的咳嗽之后,太后便气喘吁吁的躺倒了矮塌上。
两色比之前,还要苍白许多。
“王爷,太后乏了。”
此刻,魏公公小声的提醒道。
“哦,太后,您安心养病,我先走了。我过几天,再来看您。”
刘夏急忙起身,弓腰说道。
太后显然十分的痛苦,她微微的挥挥手,便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刘夏这才急忙从慈寿宫之内,退了出来。
一时间,心里充满了疑惑。
太后的经脉,显然是被人废去的,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对太后都吓如此的狠手?
估计,怕是这一切,也都和三十年前的那场腥风血雨有关了。
出了慈寿宫,陈墨早就等候在门外。
见到刘夏,便急忙给刘夏行礼。
一番寒暄过后,陈墨便带着刘夏出宫。
一路上,刘夏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陈墨,乃是皇帝身边最亲近的人,所谓言多必失,所以,刘夏便不说话。
陈墨似乎也跟刘夏,没啥的好说,两个人坐在一前一后出宫之后,便乘坐马车,晃悠悠的朝着天龙巷而去。
天龙巷,在皇宫之外,皇城之内。
位于皇城东南角,从皇宫到这里,不用一刻钟便到。
天龙巷的四周,都是高门大院,所以,这里也十分的安静。
马车停下,陈墨便下车,将刘夏迎出来,淡淡的笑道;“王爷,这便是威亲王的亲王府了。”
刘夏抬头一看,果然这里十分破败。
王府的朱漆大门,十分的排场,不过,如今朱漆已经剥落,门口的台阶上,也布满青苔,房檐上长满了荒草。
估计,自从他父亲出宫之后,这里怕是便就荒废了。
纵然是门上那那威亲王府的匾额,都是倾斜的。
刘夏轻轻的推了推大门,发现大门紧锁,稍微一用力,便挣断了门闩。
一眼望去,王府内那叫一个荒芜。
院子里的野草,都有一人多高。
“王爷,奴才把你带到,现在得回去复命了。”
陈墨抱拳说道。
“陈公公慢走,敢问,张天虎张大人的府邸在那里?本王的几个朋友,还住在他那里。”
“奴才带你去。”
随即,刘夏和他上了马车,便朝着张天虎的家里而去。
到了张府之外,陈墨便告辞了。
张府一听是王爷,自然也不会怠慢,只是张大人已经去上朝,还没有回来,所以,刘夏带着采薇他们,便从张府告辞,朝着他的府邸而去。
第五章 冲突
“我勒个去,刘夏,你这个骗子。”
此刻的大宝,站在王府的大门外,望着王府的破败景象,不禁指着刘夏骂道。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刘夏不屑的说道。
“说好的天家富贵呢?啊?这就这破院子,还不如我们慈航隐宗的柴房呢!”
大宝嚷嚷道。
“有地方住就不错了,少废话。”
说完,刘夏便迈步进入了王府之内。
这王府的规模,其实不小。
前后六进,还带着一个不小的花园。
在他全盛的时候,估计也是气象万千,只是此刻,一片荒芜罢了。
“哐当!”
刘夏推开了花厅的大门。
花厅之内,那叫一个一片狼藉。
往昔的雕梁画栋,挂满了蜘蛛网,座椅上,布满了厚厚的灰尘。
地上的地毯,已然看不清楚是什么颜色了。
整个花厅内,一件像样的摆设也没有。
十有八九,是被抄家过了。
“这皇帝老儿,也太抠们了。好歹给你收拾收拾。就给了你这么一串破院子,让我回去怎么跟那些和尚吹牛啊?”
大宝失落的说道。
“这里还不错的,我们收拾一下就好了。”
说话的功夫,采薇便挽起了袖子。
到底是从小吃苦长大的孩子,勤劳质朴。
说完,采薇便出去了。
刘夏望着四周这幅破败景象,不禁苦笑一声。
“走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说完,刘夏便朝着外面走去。
隐约的,便听见大门外有人喊道:“请问,威亲王在么?”
水井旁,采薇抬头道:“师哥,好像有人找你。”
“我听到了。”
刘夏放下手里的抹布,便朝着大门外走去。
一出门,便看见了一个穿着华服的锦衣公子,刘夏见到他,便哈哈笑道:“怎么是你小子!”
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刘夏的老朋友——白荣轩。
“草民白荣轩,参见威远亲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荣轩一见到刘夏,便急忙行礼道。
“你我之间,何必这么麻烦。快起来。”
说话的功夫,刘夏便将白荣轩扶了起来。
“我早早的便听到了王爷回京的消息,结果,早也盼是晚也盼,可算是把你盼来了。”
白荣轩哈哈笑道。
“走,进去说。”
当即,两个人便朝着王府内而去。
进入了王府,白荣轩首先一愣,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王府内,竟然能够破败到这般的模样。
而且,刚才喊了半天,连个下人也没有。
还以为是自己来错地方了。
“王爷,这是闹的哪一出?”
白荣轩不解的问道。
“哎,别提了。我也是今天才到这里,还没有功夫收拾。让白兄见笑了。”
“王爷说的那里的话,是小弟唐突来访。”
这个时候,便看见大宝从房檐上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撮野草,兴奋的朝着白荣轩挥手道:“哈哈。白老弟。”
说话的功夫,大宝便从房檐上跳了下来。
“原来是高僧,失敬失敬。”
“阿弥陀佛。”
大宝双手合十,微微弓腰笑道。
“王爷,你这王府,怎么连个下人都没有?这么大院子,您要自己收拾啊?”
白荣轩目瞪口呆的说道。
“我刚来龙都,人生地不熟的。”
“哎,张顺,你马上回到府里,让管家拍一些奴仆来这里收拾一下,这里怎么住人?王爷,不如这几天,你先到老弟那里住下,老弟找你给你修缮一下王府。等完工后,您在搬回来。”
白荣轩急忙说道。
“那多谢老弟了,我可还真是有些发愁。”
刘夏尴尬的笑道。
之前在见云宗,这些小事,都有专门的长老负责处理,当了王爷之后,便住在别人的家里。
所以,对这些营营役役的事情,确实不知道该从那里下手。
“小事一桩,王爷放心。”
白荣轩说道。
“那,这里一三十万两银子,你拿去,这是定金。什么你就买什么,什么贵你弄什么。老子要让这里,彻底的变个样子。”
刘夏哈哈笑道。
“哎呀,王爷啊,您这是看不起我白荣轩啊,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白荣轩急忙推迟道。
“这不是钱的事情,所有花销,都要有账目,一笔笔,清清楚楚。这可是皇上让我自己修缮的。免得落其他人的把柄。”
刘夏淡淡的笑道。
白荣轩一愣,当即抱拳道:“该死,该死,是我疏忽了。这里不比青山集,确实得事事小心。不过王爷放心,我祥瑞商行别的没有,好东西,要多少有多少。只要王爷不心疼钱就行。”
“我不心痛,都是皇帝的。又不是我的。”
刘夏讪讪的笑道。
“那好,那王爷你们就收拾一下,先去小弟那里住上几日。慢一个月,快半个月,我一定交工。”
白荣轩笑道。
“采薇,问心,我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