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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只是意味深长望了肖玄一眼。
肖玄被这眼神盯到发毛,不服输的瞪回去,“别!千万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跟你不是一类人!”
事情发展成这样,再笨也看出霍启和安比槐关系不寻常,要么年轻时是恋人,要么是——床伴。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心里只有安颜,没兴趣掺和到同三角恋里。
“很好!”霍启笑着击掌,“不愧是一家人,这么快就站在同一战线上……”
他故意加重“一家人”三个字,听在耳里,每个人都有不同理解。
可是,肖玄当时万万没有想到,“一家人”的意思,竟然是那样……
把安颜送回家,肖玄没有跟进去,眼见夏希闻那副魂不附体的样子,就知道他被折磨的不轻。
且说不这些,单说安比槐冷到快要结冰的脸,就足以震慑在场所有人,由其是他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带有敌意,肖玄不会在这种节骨眼上自讨没趣。
回到家,夏希闻屁股刚沾到床上,就像被针扎了一样,惊叫一声,要跳起来,被安比槐大到不正常的力气压住。
安颜一路所有不祥的预感全部成真,夏爸真的变了!
以前那双无论何时何地都笑弯弯的眼睛,现在空洞且黯淡无光。
以前总是泯着笑的薄唇,现在是躲躲闪闪的。
正想着,床上的他突然发狂,毫无征兆抓住安比槐的手,张口便咬下去。
“爸!”安颜吓了一跳,忙冲上去帮忙,被安比槐阻止,“别过来!”
他态度生硬,“让他咬!”
安颜知道他什么想法,如果夏希闻咬过、打过、骂过就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安爸再怎么都愿意。
可是,他真的能吗?
夏希闻真的是用尽全力在咬,牙齿深深嵌进肉里,从伤口处缓缓向外流血,染红安比槐手背。
那是刺目的红!
然,就算是如此,安比槐依然纹丝不动,哼都不哼一声。
安颜从他紧咬的下唇和头上的青筋看出他很疼。
安爸是那么能忍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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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锲而不舍
安颜自然知道他关心的是谁,挤出一丝笑,“夏爸很好,吃了东西,已经睡了……”
“嗯……”
“爸,我一直想问……”安颜低头,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他,“你怎么会去霍……启家?”
发生这么大的事,再叫霍启叔叔就真的不适合了。
霍启和两位爸爸的关系复杂,记得安颜刚被收养时,正是安比槐和夏希闻结婚不久。
那时霍启常来家里,对她也算和蔼可亲,安颜叫他叔叔,他唤安颜侄女。
夏爸虽对他有敌意,但表现的不明显。
大约半年后,很突然的一天,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当时她还小,不懂大人的世界,只是看到安比槐每天愁眉苦脸,家里的东西日渐减少,最后,只剩一个空房子。
之后,他们离开那个伤心城市,搬来这里。
日子一直平静,再不见霍启登门。
直到一年前,她差不多忘有霍启这个人的时候,霍启重新找上门。
这次,不光夏希闻有敌意,连安比槐都对他不甚欢迎。
她隐约知道一点,安爸和霍启有一段情,后来不知因何分开,夏希闻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他的敌意来源于吃醋,所以才有了赌约,有了肖玄的事。
安颜不是多事的人,老一辈的恩怨她管不了,可现在事情闹大了,事关夏希闻,她绝对有好奇的权力。
安颜不是多事的人,老一辈的恩怨她管不了,可现在事情闹大了,事关夏希闻,她绝对有好奇的权力。
“没什么……”安比槐一如既往,语气强硬,没半点缓和余地。
安颜叹口气,他还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作为女儿,她不能强迫,不能反抗,每次问起他都是这样回答,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颜,爸求你一件事!”安比槐突然换了神情,孤寂愤恨,像被推到了悬崖边,透着绝望。
安颜有些不知所措,“爸,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
“离开肖玄!”安比槐打断她,“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
突如其来,安颜反应不及,不敢置信的重复,“离开他?”
安比槐了解她做事有分寸,很少过问她的事,交什么样的朋友都随她心意,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你不愿意?”听出她话中的迟疑与不舍,安比槐脸色更坏,直截了当,“你们不合适!”
“我们只是朋友……”安颜小声辩解。
“朋友也不行!我要你离开他!”
“为什么?他做错什么了吗?”安颜锲而不舍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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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他怎么样
安颜从他紧咬的下唇和头上的青筋看出他很疼。 覀呡弇甠
安爸是那么能忍痛的人……
“爸!你别这样,安爸不是故意误会你的……”她不敢违背安比槐的话,只能站在一边劝说,好无力。
或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也可能是累了,夏希闻顿了顿,终于松口。
下一秒,他跳下床,蜷缩在东南角,出神的望着窗外。
这四周除了楼房就是楼房,安颜实在想不通他能看什么,缓走两步,学着他的样子抱腿蹲在他身边,轻轻唤了一声,“爸……”
夏希闻耳朵动了一下,木然转回头,冲她竖起一根手根,十分惊恐,“嘘!别说话,千万别把霍启吵醒了……”
“爸……”安颜一阵心酸,“你听我说,霍启已经不在了,我们回家了,你安全了!”
“嘘嘘嘘!”夏希闻惊恐万状,堵住安颜的嘴,“他就在附近,很近的,他很恐怖,很恐怖……”
“我好害怕……”他带着哭腔,抱着双膝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念念,“不要了……我不要了……”
安比槐隐忍着怒气,搬着他的脸,强迫他对准自己,“我把霍启赶走了,你不用再害怕,你现在在我身边,我是安比槐!”
“别碰我,别碰我!”夏希闻被他左一句霍启又一句霍启刺激的不轻,胡乱推他。覀呡弇甠
安比槐倔强的抓着他不肯放。
两人一个被吓的神智不清,一个被气的神智不清,拉拉扯扯扭打,撞坏了不少东西。
两人一个被吓的神智不清,一个被气的神智不清,拉拉扯扯扭打,撞坏了不少东西。
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安颜过去拦着。
夏希闻是受害者,推不得,碰不得,打不得,骂不得,她只能死死扯着安比槐,劝他冷静,
“爸!夏爸需要冷静,你别再逼他了!”
安比槐心里也不好受,眼中雾气渐升,弄花了视线。
夏希闻变成这样,定是受了霍启不少折磨,他有杀了霍启的冲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只不过,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去了只能是自取其辱。
后悔是人最痛苦的情绪之一,他一方面恨霍启,一方面怪自己,心碎到难以复加。
***
早饭谁都没有吃,也没心情吃。
不知怎么,夏爸一见安爸就情绪激动。
稳妥起见,安颜把两人分开,陪了夏希闻整整一上午,哄他睡着了,才到安爸房间。
一天时间,安比槐仿佛老了十岁,下巴的胡渣乱糟糟,眼角下垂,和以前神清气爽的中年男子派若两人。
“爸……”安颜把粥放在床头,“吃点东西吧!”
安比槐摇头,“我不饿……”
略微犹豫,还是忍不住问,“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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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他不一样
肖玄来过家里,安比槐也见过他,当时也没见他多讨厌肖玄,怎么才一天时间,就像变了一个人。 『冠华居小说网*首*发』
“我不喜欢他!准确的说,是我讨厌他!”安比槐很坚持,不可动摇的语气。
“没有转圜余地吗?”安颜喃喃的,声音很低,“如果……如果我喜欢他呢……”
“不可以!”安比槐一掌拍在床头柜上,碗里的汤受到震动,溢出了一大半。
安颜很少见到父亲如此激动,忙拿抹布擦干净,乖乖坐在他旁边,不敢顶撞。
静了好一会儿,安比槐似是调整好心情,拍拍安颜肩膀,语重心长的说,“爸知道他对你好,但那些都只是假相,你能看到表面,看不到内心!”
这些话是违心的,可他不得不这么做。『冠华居小说网*首*发』
有些痛苦是暂时的,有些痛苦是一辈子的。
安颜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信心一点一点减少,突然发现,肖玄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从心底走到心尖。
在他身边时还好,想到要远离他,心就痛得无法呼吸。
安颜垂下眼帘,倔强由唇角逸出,“爸,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如果非要离开,她至少需要一个理由,说服别人,也说服自己。
不然,她怕自己忍不住,忍不住那种想守在肖玄身边的冲动。
她要的不多,只要能看着他就好,不期待他真的爱上自己。
“如果我说他接近你是有目地的,如果我说他一直在骗你,如果我说他……”安比槐顿时住,深吸一口气,
“他伤害过你,抛弃过你,欺骗过你,你还愿意在他身边么,如果我说,他……就是少爷!你还会继续相信他吗?”
他字字句句直戳安颜心底,她抬起头,眼睛膛大,“少爷?”
“是!他就是肖少爷,当初赶你出家门的少爷!让你夜夜恶梦连连的少爷,他不是你值得相信的人!”
“这个理由,够么?”安比槐一字一顿,面无表情,心却渐渐冰凉。
如果说肖玄是可恶的骗子,他就是可恨的骗子。
两个骗子借着爱的名义一次次伤害安颜,是不是很可恶?
“我不相信!”安颜瞳孔四散,神神呆滞,男人一频一笑的温柔面孔在眼前挥之不去,她做着最后辩解,
“肖玄不可能是少爷,少爷不会温柔,更不知道什么是忍让,肖玄不一样,他很……”
“别傻了!”安比槐强迫她看着自己,“你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想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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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圈圈点点
“别傻了!”安比槐强迫她看着自己,“你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想相信!”
“你爱上他了,对不对!”安比槐眼神复杂,说不清是怜悯还是愤怒,声音骤高,“你相信他了,你对他有期待了,是不是!”
安颜只是摇头,眼眶红了,咬紧牙关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 亜璺砚卿
哭了就证明她伤心了,伤心是因为有期待。
期待这东西,果然是最伤人的……
安比槐疼了她一辈子,见不得她这样,多想抱着她哄着她,但他现在不能,只能用更强硬的口气命令道,“离开他!”
“爸,给我点时间好么?”安颜哽咽着肯求,“让我想想……”
安比槐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