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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楠匍匐在莽莽群山之中,此时青翠的山峰中透露着一缕黄,一股山间的清风吹过,甚是舒爽,不过略带了点寒意。|//|
看着山间的景物,想必已是秋季了。
秋季是一个思念的季节,无数文人雅士,或是自称文人雅士的诗人和文人,都喜欢在这个时候附庸风雅一番,来叙述载不动的绵绵愁绪,或许发一发闷骚,亦或是思念远方的姑娘。
陈楠不是什么文人雅士,也不自称什么文人雅士,不过他此时却是在想着那些远方的姑娘,所谓近乡情更怯,陈楠虽然不矫情,不过想着能够回到老特拉福德城去,心中也不免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看着山脚下那数目庞大的军营,陈楠早已经猜测出这些人马是哪个势力的了,毕竟营帐之中到处都插着天使图案的军旗,傻子都知道是教廷的人马。
陈楠虽然不知道教廷的人马为什么会在这里,不过他却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好机会。在昨天夜里,陈楠一直在火烈鸟的背上,任由它乱窜,他已经迷路了,其实他本来就不认得路,也不知道要忘哪里走,现在只要到下面抓一个现成的人问问,那便知晓了。
山谷中军营林立,看起来人数绝对倒是不少,不过陈楠敏锐的察觉到大部分的军营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尘,还有的军营已经有些破落了,想必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来住了。
陈楠看了看身后,发现火烈鸟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也没有丝毫的担忧,这样的事情陈楠已经见惯了,过不了多久,它自然又会回来,此时火烈鸟的离开,到让陈楠更加轻松了许多,起码不用担心火烈鸟在捣乱,给自己添麻烦。
四周青翠而略带点黄的景象风景秀丽,不过陈楠却无心欣赏,他看着那些不高的杂草丛中的露出身影有些错愕。
陈楠暗骂一句:“该死的火鸡!”而后从山头上跃了下来,他收敛了身上的能量,此时完全靠的是身体,不停的在山林间跳跃着,不多时便已经来到了山脚下。
此处的军营之中并没有多少人马,就连探哨的人都没有,军营之中一片沉寂,不时还能够听到营帐之中传来的一阵阵呼噜声,可见此处的士兵还在酣睡之中。
陈楠稍微休息了一会,让体内的能量缓缓的流动,再一次将能量收敛在丹田之中,他不知道这里是否有圣域强者,如果是在人类的世界中,陈楠却是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不过在这个时常战争的战场上,这里的圣域强者却极为强悍,陈楠只不过是来探路的,他也不想跟这里的人发生什么冲突,即使他们是教廷的人马。
看着火烈鸟鬼鬼祟祟的走进了一个营帐之中,陈楠有些无语,不过他还是跃出了藏身之处,靠着自己的身体在军营之中横向跳跃着,极其的小心。
陈楠进入营帐,见火烈鸟正在翻食着士兵们藏匿在营帐中的食物,陈楠有些无语,他悄无声息的将一个士兵打昏,而后拉着人,扛着火烈鸟从军营中退了出来。
不知道是陈楠运起好,还是他藏匿能量和气息的能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当他跃出了军营之后,竟然没有人发现他的到来。
陈楠站在山腰的阴暗处,将握着火烈鸟脖子的手放开,而后将火烈鸟放在了地上。
火烈鸟似乎有些不满陈楠刚才抓着自己的脖子,让它连一点抱怨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此时陈楠将在放在地上,他扑哧着翅膀,大声的咒骂道:“该死的火鸡,该死的火鸡!”
火烈鸟的抱怨,陈楠直接无视,他将手上的教廷士兵扔在了一块岩石上,剧烈的痛楚让那个教廷的士兵缓缓的回过了神来,齿牙咧嘴的咒骂道:“谁他妈。。。。。。”
这个士兵的咒骂还没有说完,迎接他的却是狠狠的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之大,竟然直接将那个士兵的门牙全都打落了下来,止不住的鲜血从牙龈中冒了出来,染红了这个士兵的胸前衣襟。
此时士兵才回过了神来,刚才陈楠那一巴掌直接将他打醒,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做梦从床上滚落下来,他惊恐的看着陈楠,发现四周已然不是自己睡得香甜的军营,身体不住的瑟瑟发抖。
陈楠对于教廷的人马并没有什么好感,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士兵开口说道:“想在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有任何的欺瞒,我会跺下你一条胳膊,胳膊完了就跺脚,你明白了没有。”陈楠的语气冰冷的如同珠穆朗玛山脉上的坚冰,没有人会怀疑他话的真实性。
那个士兵早已经让陈楠的话语吓傻了,他虽然同时进入龙族圣地的教廷人马,不过他却不是战斗人员,他的职责只不过是做饭而已。一个伙夫,他没有高傲的军人意识和倔强的性格,他只想活下去,听到陈楠的话后,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怎么走出龙族的领地?”陈楠的脸色依旧冷然,让人看不出丝毫的变化。
不过有些让人苦笑不得是,陈楠的身后那头火烈鸟依旧在咒骂着,显然跟陈楠的这种表情和气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那个伙夫可没有注意到这一些,陈楠的声音如同利刃一般深深的刺中了他的心海,他根本没有时间却看陈楠这个杀神身后的那头滑稽的火烈鸟,还有那种可笑的咒骂,他颤抖着双手,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这个地方离营地不远,他也曾经来过,于是他伸出了颤抖的手指,指着朝北的方向。
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并不像是说谎的样子,陈楠继续问道:“教廷的人马都到哪里去了?”
伙夫看着陈楠双眼透露的杀意,含糊的说道:“回。。。回到。。。到教廷。。。廷去了!”伙夫忍着受到重创的嘴巴开合间所带来的剧烈的痛楚,尽可能清晰的说道,说话间几颗并不牢固的牙齿从他的牙龈脱落,和着血水滑落了地面。
陈楠眉头微皱,不知道是因为伙夫的话,还是因为刚刚吹过的那股带着凉意的秋风。
“什么时候走的?”
陈楠的语气见依旧冰冷,不过话语中却透露了一丝焦急的问道,只不过那个颤抖的伙夫根本听不出这一些。
“已。。。已经有。。。有好几。。。几年了!”伙夫颤抖得更加的厉害了,剧烈的痛楚让他的脸已经皱成了一团,他有些怀疑自己的下颌已经让陈楠刚才那一击打得骨裂了。
陈楠的眉头紧锁,双眼之中的杀气已经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担忧的神色。自从几年前陈楠发现输送到自己灵魂之中的信仰之力已经逐渐的较少了,直到上次出关之前,陈楠发现这种信仰之力已经远远不足以往的百分之一了,这种巨大的差异让陈楠有种不好的预感。
伙夫看着沉默的陈楠,感受到那股浓烈的杀意已经渐渐的散去,心中不免放松了一些。他不知道陈楠到底是谁,刚才他发现陈楠的时候,还以为陈楠是拉里布朗那老头的军队的士兵,不过看着刚才陈楠的问话和表现,又不像是那老家伙的兵。
虽然心中疑惑,不过他也不会傻到向陈楠发问,或是向陈楠发出威胁的话语,那绝对是找死,他只希望陈楠能够放过他,让他这个小小的伙夫回到军营中在安逸的过活几年。
看着陈楠转过身去,朝着远处走去,伙夫脸上的神情顿时缓和了许多,不过剧烈的痛楚让他的用双手握着自己的下巴和嘴巴,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前方一道亮光朝着自己而来,他便失去了知觉,缓缓的摔倒在地面上,脸上依旧是那副痛苦和怨恨的表情。
看着陈楠从地面上腾空而起,朝着远方疾驰而去,火烈鸟眨了眨眼睛,呆头呆脑的看着飞在高空的陈楠,而后晃荡着脚步,快速的消失在原地。
莽莽群山见的旖旎风光,陈楠无暇欣赏,他不计巫力的损耗,继续前行。白云在他眨眼间消失在远方,几行并排飞着的鸟被陈楠飞过的风劲吹得打落了几根翎羽。陈楠足足在龙族的领地内行进了一个多小时,陈楠暗自计算,这距离恐怕也有数千里。
无暇去感叹龙族领地的宽广,陈楠望着面前那乳白色的光罩,有些痴呆的样貌。
陈楠记得斯塔德迈尔说过,想要进入龙族的领地需要有人带领,拿着信物才能够从容的进出,而且这还仅限于圣域之下。陈楠不知道那些教廷的人马是怎么出去的,不过能够感应到那光罩所散发出来的强横的气息,陈楠自觉打不破这层能量光罩。
“该死的火鸡,该死的火鸡!”
陈楠刚到不久,便听到身后的咒骂声,刚才的神情不由缓和了许多。
陈楠朝着光罩走去,他觉得这个光罩感觉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见到过,当他走进的时候,似乎有种什么东西正在呼唤着他。
陈楠将手放在光罩上,忽然丹田之中亮起了一道乳白色的光华,光芒亮起,陈楠便消失在了原地,光罩前只留下那一头呆头呆脑的,喜欢咒骂的火烈鸟。
第十卷 第三百四十五章 凝重的气氛
白光亮起,陈楠有些愕然,冷不丁的掉到了海里,激起一丝波浪。|//|
温暖的海水让陈楠感觉异常的舒服,那种暖洋洋的感觉,在加上头顶上那升起不久的太阳,俨然有种海滩度假的感觉。不过陈楠可没有闲情逸致来享受这一些,他立刻从海中飞了出来,站在高空,体内的能量一震,便将身上的水汽都给震落了下来。
陈楠看着眼前空无一物的海面,心中有些愕然,他记得自己出来的时候就在这里,怎么原本的光罩还有那庞大的龙族领地都不见了。
陈楠双手朝着前方摸去,似乎旁出到一股熟悉的东西,一股白光亮起,陈楠再一次回到了龙族的领地之中。
看着自己的双手,陈楠有些愕然,他已经明白了自己体内之所以能够穿越这道能量光罩完全是由于自身体内那乳白色光罩的缘故。
难道这龙族领地的光罩跟武神丘吉尔有关系,陈楠心中嘀咕着。陈楠体内的光罩时武神丘吉尔当年留在他体内的,至今都没有消失,而眼前这个光罩的能量跟他体内的能量如出一辙。
陈楠内视了一下体内那乳白色的光罩,发现那暗淡了一丝的光罩此时又恢复了以往的光彩,想来是得到这庞大的光罩内的能量的补充。
正在陈楠思考间,呆头呆脑的火烈鸟看着陈楠从光罩消失,出现,似乎发现了什么新的游戏一般,他朝着光罩走去,没想到却狠狠的撞在光罩上,惊醒了正在思考中的陈楠。
陈楠有些好笑的看着火烈鸟,正在他要取笑见,火烈鸟一头撞在光罩上,消失无踪。
陈楠有些愕然,他立马跟了出去,这次他很有经验的保持着飞行,没有再次掉落到海里。
火烈鸟步遭受了和陈楠同样的命运,它落到了水中,口中不停的呱噪着,咒骂着,似乎非常讨厌那些海水。
看到火烈鸟这个模样,陈楠正要上前将火烈鸟从海中拉起,没想到火烈鸟竟然拍打着翅膀,从海水中飞了出来。
火烈鸟飞动空中,他一对翅膀在空中拍打着,不停的盘旋摇晃着,抖落着身上的水滴。
陈楠看呆了,并不是什么火烈鸟突然变成裸女的狗血情节,而是火烈鸟忽然消失在陈楠的面前,这种非人的速度,让陈楠都有些怀疑这火烈鸟是不是被人换了。
看着出现在远方天空中的火烈鸟,陈楠飞到了火烈鸟的身旁,此时火烈鸟的身上散发出一股灼热的气流,他身上的那些水分瞬间便蒸发了,火烈鸟抖了抖身上的翎羽,结成晶体的盐粒朝着大海坠去。
“火鸡,你会飞?”
“火鸡,火鸡,该死的火鸡!”火烈鸟的话语一如既往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