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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菊福说这句话,出门跟末门的两人也搂着身边的女人道:“就听李总的吧,都回去歇息吧,来日方长,明晚再继续。”
没人都赢了钱,就赵挺输了,这一笔钱是挪用的公款,来的时候意兴冲冲的,想不到输的这么快。
眼见这三个人都准备离席了。
“不如我来坐庄,大家再玩会。”忽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所有人都转过头去,便看到了一个少年,嘴上长着两撇稀疏的胡渣子,显得很成熟,身边带着一个好像是未成年的小姑娘。
李菊福第一个笑了,道:“小孩子,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去呢,这地方不是你们玩的。”
少年当然就是陈二嘎,陈二嘎走了过来,道:“是不是小孩子,赌几把不就知道了,赢了钱就跑,下次谁还跟你玩啊。”
李菊福阴恻恻地笑着,将陈二嘎打量了几遍,突然道:“好,老子就陪你玩玩,但每局底注十万,你敢玩不?”
他们玩了半天,其实底注也只有一万,只不过李菊福想吓唬吓唬陈二嘎,所以故意将底注说高了,好卖卖自己的威风。
陈二嘎笑笑,道:“才十万啊,没多少钱嘛,玩玩呗。”
陈二嘎坐到了赵挺的位子上,赵挺站在了一边,虽说他钱输光了,但是看着别人赌钱,替别人着急,也很过瘾,赌钱的人估计都有过这种经历。
陈二嘎将牌洗好,堆起来,皱了皱眉,道:“怎么就二十张牌,牌九不都是三十二张的吗?”
一旁的赵挺自告奋勇地回答道:“我们这边就玩二十张,九对筒子跟两个白板,你会玩不?”
陈二嘎没回答,只是朝着其他三人扬了扬头,道:“各位,下注吧。”
刚才李菊福说了底注十万,其他两人也不好意思下少了,只好硬着头皮押了十万筹码,其实他们两人一晚上也没赢到多少钱。
李菊福等两人押完,才凝视着陈二嘎,把身前的筹码推出二分之一出去,推到了台面上。这是他今晚赢的,本金加赢的总共是六十万,一半就是三十万。
陈二嘎将骰子掷出去了,漫不经心地对赵挺道:“我就是靠赌发家的,但二十张牌的牌九我还是第一次玩,都说第一次玩的人,手气都比较好,是不是?”
赵挺鼓了鼓嘴,没有说话。
骰子在铺着毯子的桌面上面滚了几下之后,定住,一个三一个五,八点,末门抓牌。
末门是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脸上的肉长满了疙瘩,一看就是婚事的,边上跟着的女人体格也很硕大,两人倒也很匹配。
他看了一眼陈二嘎,咧着嘴,抓了第一对牌,然后陈二嘎抓牌,接着是出门抓牌,最后是李菊福。
陈二嘎将两张牌放在桌面上,看都没看一眼。
出门的是个老头子,留着很长的白头发,边上带着的小姑娘论年纪都可以当他的孙女了。他抓过牌之后,也跟陈二嘎一样,放在桌子上面没看。
末门的混子已经迫不及待地看牌了,跟其他三个人比起来,他身价最低,并没有多少钱,所以对他来说,十万已经不算少了。
李菊福翻开一张牌,黑色的八点,另外一张牌盖着,叠在了一块。
陈二嘎不急不慢地道:“是大是小见分晓,都亮牌吧。”
末门的混子将两张牌往桌子上面狠狠地一拍,骂道:“妈个穴的,运气真***怂。”
牌几乎要被他拍碎了,两张,一张六一张五,一点。
出门的老头不动,小姑娘帮他把牌反过来,一张七一张二,九点,已经很大了。老头还很能沉得住气,脸上没有啥表情,可是小姑娘的嘴巴却乐开花了,好像已经锁定了胜局,等着拿银子了。
陈二嘎冲着李菊福扬头,道:“开吧。”
李菊福深深地吐了口气,毕竟三十万也不是个小数目了,若是输了,今晚等于是白忙活了。
他双手死死地夹住牌九,“啪”的一声拉开,黑老八下面是一个红色一点,也是一个九点。
八一九比老头的七二九还要大一些。
只等着陈二嘎翻牌了。陈二嘎不动神色,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点燃,徐徐地抽了一口,左右看了一眼。
一边的陈小小已经握满了一手的冷汗了,她想不到陈二嘎这个时候还沉得住气,这一输可就是好几十万啊。
“各位,真是不好意思了,我赢了。”陈二嘎没有翻牌,就伸出手来,开始收钱。
李菊福按住了他的手,道:“你还没开牌呢。”
陈二嘎微微一笑,手在桌子上一拍,两只牌马上就跳转了过来,牌面翻开,一个九点一个白板。
“板九,貌似应该比你们都大一点吧。”陈二嘎道。
李菊福恨得直咬牙,可是输了就是输了,愿赌服输,这就是赌场的规矩。
陈二嘎侧过脸来,看着已经敞开笑靥的陈小小,悄声道:“等下去买糖给你吃啊。”
陈小小的两只眼睛雪亮雪亮的,没有什么比钱对她的冲击力还要大的了。
“各位要是有钱呢,不妨再赌几把,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干,赢点零花钱花花,多幸福。”陈二嘎说话的时候,眼睛斜瞥着李菊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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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51章 侦探陈二嘎
李菊福的喉咙里面发出“咯咯”的声音,突然一拍桌面,道:“小子,我们再赌一把,我们单挑。”
陈二嘎淡淡地道:“单挑?单挑啥呢?”
“单挑骰子,你敢不敢?”李菊福从座位上面站了起来,大声道。
“那就试试呗。”陈二嘎道。
摇色子比胜负的赌法在中国是由来已久了,也许算是最为古老的一种赌钱的方式了,也是最直接的赌钱方式。
这种方式直到现在还在流行。
三颗骰子很快就被摆上了桌子了,上好的象牙制成的骰子,一个楠木盅放在骰子的边上。
“你先猜还是我先猜?”李菊福目视着陈二嘎,道。
“你摇,我猜,我们一把定输赢。”陈二嘎道。
“好。”
李菊福把木盅在空中一划,三粒象牙骰子就被卷入了盅里面了,发出一连串“卡拉卡拉”的声音。
陈小小又为陈二嘎捏了一把汗,悄声道:“这个李菊福摇色子可从来没输过啊,你要小心点啊。”
陈二嘎道:“放心,遇到我,他只有输的脱裤子的命了。”
骰子在木盅里面急速地转动了片刻之后,“砰”的一声,被撞在了桌面上了。
李菊福指着木盅,道:“你猜,是大还是小?”
陈二嘎摸了摸下颌,想也不想就道:“大。”
李菊福的脸上露出诡诈的阴笑,喉咙里发出声音,道:“小子,你输了。”
陈二嘎弹了个响指,指着木盅,道:“打开来看看,输了我就给钱。”
“好。”
李菊福看也不看,将木盅提起,露出里面的三颗骰子。
“怎……怎么可能?”李菊福的脸色大变,已经毫无人色了,结结巴巴地道:“不……不可能。”
三个骰子,双四一个六,大!~
“你以为懂了点小法术,就能操控骰子了吗?孙子,你还嫩了点呢。”陈二嘎皮笑肉不笑地道。
李菊福咬着牙,眼中射出怒火,指着陈二噶道:“你……你给我等着。”
陈二嘎也不生气,只是点了点头,道:“好,我等着,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李菊福想发作,可是也知道不是陈二嘎的对手,恶狠狠地喘了几口气皱,拉着身边的女人的手,道:“走。”
可谁知这个女人却甩开了他的手,好像不认识他一样,慢条斯理地道:“走什么走,你的钱都输光了,还想带我走,你愿意,我可不愿意。”
“你……”李菊福暴怒,伸过手去就要抽这个女人的脸。
女人吓的缩起了脖子。
李菊福的手刚抬起来,却挥不下去了,因为被一个人握住了。这个人不是陈二嘎,因为陈二嘎向来不喜欢管这种关系闲事的。
这种女人本来也不是什么东西。
李菊福的手居然是被胖胖的老板娘握住的。
还没有等李菊福反应过来,老板娘的一只肥嘟嘟的手已经掌在了李菊福的嘴巴上面,把李菊福打的飞了出去。
陈二嘎笑了。
看来能够看赌场做生意的,果然都有两手,这老板娘看上去臃肿肥胖,可出手居然不慢,把李菊福这种大男人竟然打飞了足足有七八米,撞在墙上才停下来。
“哇,好厉害……”陈小小吐了吐舌头,道。
陈二嘎道:“好厉害也不管我们啥事,快把这些筹码拿去换钱,把刚才老板娘送给我的都还上,剩下的就留给你了。”
“给我?”陈小小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里少说也有个七八十万啊,不但弥补了自己输掉的二十万,还多赚了这么多。
“对,给你棒棒糖吃,够你吃到老了。”陈二嘎道:“去吧,我要走了。”
“走?去哪儿?”陈小小眨着眼,道。
“我有我的事情要做,我又不能整天泡在这里赌钱。”陈二嘎也眨了眨眼,道:“不过今天我过的很开心。”
他后退了几步,朝着陈小小招了招手,道:“再见再见。”
“喂……喂……”陈小小喊着,可是陈二嘎已经走出了门。
陈小小撇了撇嘴,很无奈地朝着柜台走了过去,将筹码放在上面,支着胳膊直叹气。
老板娘走了过来,道:“咋了,小小,富二代跑了是吧?”
“老板娘,你说他下次还会不会来了?”陈小小道。
“难道你喜欢上他了?”老板娘笑道。
“哪有?我是怕他不来了,那我们赌场就挣不到他的钱了啊,我不是为你着想吗?”陈小小嘟着嘴道。
原来陈小小跟老板娘是一伙的,专门帮老板娘拉生意的。
“对了,他那只手表,真的值那么多钱吗?你是不是故意那么说的?”陈小小道。
“虽然我说的有点过了,但那只表绝对值上千万,这可一点不假。”老板娘道。
“哎,”陈小小甩了甩鞭子,将帽子正了正,道:“今天怎么说,我也算是弄到一个客户了,我要闪了。”
“疯丫头,你又要去哪儿?”老板娘道。
陈小小看了看自己胳膊上面的电子表,道:“已经十二点了,我去给我爷爷买瓶酒去,我爷爷一定在家里等得急了。拜拜。”
“这个臭丫头,上班乱跑,小心我扣你工资啊。”老板娘看着陈小小离去的背影,道。
陈二嘎离开了赌场之后,就径直去了那个废弃的工厂,他想看看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事情已经发生过了,但肯定会留下线索的。
一丁点的蛛丝马迹,也不会逃出陈二嘎的眼睛的。
被吴爱民挣脱的钢绳还散落在地上,陈二嘎将绳子捡起来,看了几眼,两条眉毛凝在一块,自语着道:“这不是被利器划断的,这应该是被内力挣开的。难道说吴爱民假装被我擒住,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大碍?”
陈二嘎已经猜到了一半了,但却想不到吴爱民是个金属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