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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嘎擦了擦一郎脸上的血痕,将一郎抱起来,面对着铁堡的方向。
那里面的人,总是高高在上的,他们杀人如麻,他们视人命如草芥,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他们的杀戮,让多少人家破人亡。
是时候让他们尝尝这种惨痛的滋味了,是时候把他们拉下马了。
“明天一早,我们就杀入铁堡,一个不留。”陈二嘎的声音就像是一个符咒一样响起。
在世界没有和平之前,我们能做的就是“以暴制暴”。
陈二嘎回去的时候,湘雅还在昏厥之中。
那两块玉镯依旧锁在了她的皓腕上,她的皓腕已经血肉模糊了,在场的人,没有谁可以将这玉镯解开的,这玉镯就仿佛是附骨之疽一般,深深地扎进了湘雅的肌肤之内。
陈二嘎看着香额上不断流汗的湘雅,心中的痛恨又加深了几分,他誓死也要除掉这个小森王。
小森王呢?
小森王正在自己的卧室里面喝茶,上好的茶叶,用顶级的茶壶泡制出来的,香气浓郁,光用闻的,就已经是沁人心脾了。
他一口口地喝着,就好像是喝着敌人的血液一样,显得说不出的享受。
他今天虽然没有干掉陈二嘎,可他相信,在他的“双环玉镯”的摧残下,上原湘雅一定活不了多久的。
而当他想到上原湘雅那挣扎等死的痛楚的样子的时候,他就觉得一阵□□油然而生,这种□□引起了他生理上的某种变化。
他忍不住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双手握住了自己那粗壮的男根,上上下下的抽动了起来。
他从来都不相信女人,他相信的只有自己,就算是要满足肉欲,他也只会用自己的双手的。
液体从他的下身喷了出来,喷在了被子上,他觉得很痛快,这种痛快比做·爱来的更加的强烈。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走廊上的灯光将门口的人影拖进了他的卧室里。
小森王随便找了一条毛巾将自己的下体捂住,他还没有转过身来,就已经猜到了来的人是谁了。
“我知道你会来的。”小森王将桌子上的一杯茶端起来,轻轻地啜了一口,他觉得愉快极了。
来的人正是松宇,松宇的身形很高大,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吱吱”的声音,他站在小森王的面前,看了小森王一眼,轻蔑地道:“想不到你还在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小森王看了一眼胯下的毛巾,淡淡地道:“我高兴,你也管不着。”
“这种事情我的确管不着,但有件事情,我却要问问你。”松宇的口气变得严厉了起来,双目瞬也不瞬地盯在小森王的脸上。
小森王回避了他的目光,道:“我猜你是为了上原湘雅那个女人来的,是不是?”
松宇冷哼了一声。
“你大概已经知道了我用双环玉镯锁住了她的手腕,所以来让我解开,对不对?”小森王轻描淡写地道。
他始终不看松宇的眼睛,他知道松宇的光刀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就连眼睛,也可以同样扫射出光刀来的,杀人于无形。
“你既然什么都知晓了,那我也不想跟你啰嗦,把双环玉镯的解咒告诉我,我就饶你不死。”松宇的话音显得说不出的冰冷。
小森王笑了起来,就好像是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
笑的连手里的茶杯都有点端不稳了,“你让我告诉你解咒?你莫不是说笑吧,我既然存心要那个女人死,又怎么会告诉你解咒呢?”小森王道。
“你是找死!~”松宇的话中流露出了杀机。
小森王却毫不惊惧,淡淡地道:“我知道你能杀得了我,可你要想清楚了,这件事可是美子阁下让我去做的,你杀了我,就是触犯了美子阁下的威严,你猜她会不会放过你呢?”
松宇不说话了。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对武士组忠心耿耿,从没有做过一件违背组织命令的事情。
小森王的这句话,明显点中了他的软肋。
“我劝你还是回去睡觉吧,时候已经不早了,你放心,我不会将这件事告诉美子阁下的。”小森王张开嘴,将一杯浓茶倒进了嘴里,很是得意。
松宇依旧沉默不言,依旧站在那里。
小森王终于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松宇面具外的那只眼睛跳动着,道:“这一次,就算是川野雄大人活着站在这里,我也要宰了你。”
小森王一怔,他知道川野雄在松宇心目中的地位,当年也就是川野雄将松宇从垃圾堆里捡回来,并且抚养成人的。
松宇会说出这种话来,就表明了他的决心,也就是告诉小森王,如果今天不交出解咒的话,那么他势必会杀了他的。
就算是触犯了川野美子的威严,也在所不惜。
“你真的敢杀我?”小森王终于露出了畏惧的表情,他的修为或许并不在松宇之下,两人斗起来的话,他也不一定会输的。
可他却很清楚,纵然是自己赢了,也必然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他还有一个庞大的计划没有成功,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跟松宇翻脸。
“我保证,你敢说半个‘不’字,我就要你的命。”
松宇说的非常坚毅,完全没有周旋的余地。
第一卷 第735节:第488章 逝者为大
陈二嘎就坐在湘雅的床边,双手握住湘雅那血肉模糊的手腕。
他没有办法帮他解除痛苦,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给他一些心理上的力量,让她自己去客服这种身体上的苦楚。
汗水越来越多地从她的额头上面冒出来,双腕上的鲜血已经将陈二嘎的手都浸润成红色了。
看着鲜红的血液,陈二嘎的心都快要碎裂了。
所有人都站在陈二嘎的身后,没有人说话,陈二嘎的这种沉痛的心理,也不是别人三言两语就可以安慰的。
他向来都自信自己是个无所不能的人,可是现在,他看着湘雅受尽折磨,却无能为力,这种无奈跟无助,已经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了。
就算是折去他三分之一的阳寿来换取湘雅身体上疼痛的消失,他也完全愿意。
可是,天不遂人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大家觉得陈二嘎已经有点麻木的时候,陈二嘎忽然开口道:“一郎的尸体埋葬了吗?”
回答他的是李兴,李兴是陈二嘎最为看重的一个属下,也就是因为陈二嘎,才会有今天的李兴,所以李兴对于陈二嘎的忠诚度,绝对是不容怀疑,也是别人无法匹及的。
“还没有呢,现在这个样子,我们都……”李兴语声也有点哽咽,断断续续地道。
陈二嘎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大家对这件事都很难过,谁也没有心情,也不忍将一郎埋葬。
“人死了,总是要入土的,你们还是去将一郎埋下去吧。入土为安,算是对死者最大也是最后的敬意了。”陈二嘎慢慢地道。
很少有人看到陈二嘎会真正的悲伤,在别人的眼中,陈二嘎向来是个很乐观的人,就算是面对最强悍的敌人的时候,也会保持一颗豁达的心,可是眼下……
乐观的陈二嘎也变得有些深沉而阒寂了。
没有人拒绝陈二嘎的这个提议,他说出话,所有人都走了出去。
陈二嘎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香烟来,点燃,叼在了嘴里,看着湘雅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
如果仍有双环玉镯紧锁下去的话,湘雅的两只玉手不但保不住,可能还会殃及她的身体的,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的,因为玉镯锁住的正好就是湘雅的双腕上的脉门。
陈二嘎虽然不精通医道,但对于人身上的筋脉学到还是认识的很到位的。
他必须要尽快地做出一个决定,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湘雅忍受如此巨大的痛苦,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湘雅死在他的面前。
一郎为了保存自己的姐姐,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陈二嘎又怎么忍心再让湘雅死去呢?
在他的怀里,紧贴着他身体的是一把刀,一把弯刀,这把弯刀已经跟随了陈二嘎很多很多年了,他用这把刀杀了许许多多的仇人,可是这一次,他准备将这把刀割入自己朋友的肉体里。
弯刀出现在了他的手心之中,他举起来,手微微有些颤抖,这也是陈二嘎第一次执刀的时候,手出现抖动的情况。
他要用这把刀将湘雅的手腕砍断,尽管这样以后她就失去了美丽的双手,但是却可以保全一条性命。
性命至于双手,显然要更加重要一些。
陈二嘎的双眼紧紧地闭上,刀抬得很高,嘶哑地道:“对不起了,湘雅,我不得不这么做。”
他不能让湘雅死,就算湘雅醒过来之后怪罪他,他也要这么去。
只要刀锋挥下,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湘雅的皓腕割断的,他的内心虽然极为痛楚,但他也必须这么做。
刀锋闪电一般砍了下来,砍向了湘雅的皓腕。
“咄”的一声响发出,声音并不大,因为陈二嘎并没有太多的力气,他要砍的是自己的朋友,而不是敌人。
可这一刀,却砍入了□□的洁白被单里面去了,陈二嘎的全身上下都颤抖了起来,他好恨!~
他恨自己下不了这个决心,在最后的关头,他还是不忍心将刀砍进湘雅的手腕。
“你不一定要这么做的。”
突然,一个沉闷的声音传来,穿入了陈二嘎的耳朵里。
这个声音极其的低沉,还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哑,仿佛是来自地狱之中一般。
这个声音陈二嘎以前从来也没有听到过。
既然有声音在背后,那就表示背后有人,这个人进入这个房间,陈二嘎居然一点也没有发觉,如果说不是因为自己太过痛苦而至于精神分散所致的话,那么就是这个人的修为还在自己之上了。
来者,到底是敌还是友呢?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陈二嘎会有不速之客的友人吗?
可如果是敌人的话,为什么偏偏没有丝毫的杀气呢?
陈二嘎尽管听到这个声音发出来,但并未感觉到杀气侵袭,那么这个人到底是所为何事而来呢?
陈二嘎不禁转过头去,就看到了一个身形高大魁梧的男人站在角落的阴影里。
这个房间大概有三米那么高,而这个男人站在那里,头已经快要触碰到天花板了。
角落的阴影里面没有多少光亮,无法将这个男人的面容照亮,陈二嘎只能看到这个男人脸上半张白色的奇巧的面具。
“她是个喜欢完美的女人,你若是将她的双手砍下,那么她就算会醒来,也不会这样残疾地苟活下去的。”这个男人闷声道。
他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惋惜跟悲伤,这跟他那庞大的身形有点格格不入。
陈二嘎看得出这个男人没有恶意,稍稍放松了警惕,苦笑了一声,道:“可是我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她也活不长的,最后只能受尽折磨而死。”
“是吗?”男人道。
陈二嘎沉默,沉默的意思就是默认。
男人一步步地从阴影里面走了出来,走到陈二嘎的面前,那只露在面具外面的眼睛凝视在陈二嘎的脸上,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