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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孔明当年演八卦,御千万军马于八卦图中,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一直以来,都是传说一般的存在,经过了后人的不断研习,历时万年之久,后来被一个修真天才参破,他不但还原来了八卦的原样,还一手创造了八卦血图。
其中的法旨是,以鲜血作引,八卦为骨,祭上天,集日月之精华,壮神器之威力。
这跟后来的万开有些相似,但比万开更加凌厉,已经隐隐地达到了怒开的境界了,但境界虽同,本质有异。
怒开不但会加强神器的威力,还可以借此来保护神器的主人,但八卦血图恰恰相反,在施法的整个过程中,人体内的精血会急剧地耗损,不过三五分钟,施法者就会血气耗尽而死的。
所以说,八卦血图纵然凌厉无匹,但却是拼命的煞招,一经使出,不管敌人是生是死,自己一定是要命丧黄泉的。
短暂飞速的切割之后,八卦血图终于在胸口成形,鲜血泉涌般翻了出来,以这种速度下去,也许要不了两分钟,他就会血尽而死的。
八卦血图出现之后,爆射出的数十枚暗器似乎感应到了某种奇特的召唤,黑芒大振。
天地间变成了一种死亡的颜色,残照也失去了光彩,昏暗无光。
每一枚暗器上面都好像是长出了尖锐的黑色锋芒一样,时大时小,时长时缩。
就算是松之助的闪避能力再强,这个时候也全然只想从暗器群中脱身了,但胶靴又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呢?
所有的黑色锋芒全部连在了一块,就如同是一张充满了刺刃的网一样,让陷入其中的松之助再无逃身之处。
锋芒一道道地刺入了松之助的皮肉里面,鲜血立刻就涌了出来。
松之助不屑于练那些诡变术之类的法术,他认为这些都是旁门左道,都是无用的,而现在,他可能才会发觉,任何一种法术都会有它独特的作用的,都是不可替代的。
“啊……”松之助狂叫了起来,胳膊上面肌肉一片片地在骨骼上梗了起来,鲜血却不停地流动着。
施法的胶靴也在不断地流血。
这两人这样下去的话,谁都占不了便宜的。
黑色的锋芒还在深入,刺进肉里面的部分越来越多,松之助虽然通过体内的真气的调控,来抵御尖利的锋芒,可是这千万条的锋芒却无比的犀利,不论他如何挣扎,锋芒还是尖尖地刺了进去。
只要将他的五脏六腑刺破,那就算是神仙,也断无回天之力了。
本来凭他的修为,是可以完爆胶靴的,但他实在他轻敌的,看轻敌人,就是一种慢性的自杀,谁都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从脸到脚,都有数不清的锋芒深深地扎着。
这个时候,一旁的阿翔不能再袖手旁观了,尽管铁堡里面的护法之间也会有了各自的利益而发生明争暗斗的事情,但是现在有了共同的敌人,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松之助这么惨死下去的。
他怒喝一声,将帽子摘了下来。
胶靴现在一心凝注在杀松之助这件事情上,心无旁骛,如果阿翔发动袭击的话,他绝对没有闪避的可能的。
阿翔的斗笠紧握在手,只要掷出去,就可以直取胶靴的脑袋,胶靴一死,那么巨大的网状锋芒也会瞬间撤销的。
这是不容置疑的是事情,但是……
但是变故说来就来了,斗笠还在手中,但阿翔却再也丢不出去了,他手上的劲力还没有发出来,就看到了一截棍子从他的胸口冒了出来。
棍子的顶端还在滴着鲜血,他自己的鲜血。
这跟棍子从他的背后,只穿他的胸腔,他想不到在这种时候,在铁堡里面,居然有人偷袭他。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惊恐地转过头去,看到了两个人一步步地走了过来,看到了这两个人,他的惊恐状变成了愤怒跟讶异状。
因为他认得这两个人,也只有这两个人才可以地他偷袭成功的,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森王跟望月鸣虫。
他们两人平日里都是相互看不对眼的,这一次,怎么会走在一起呢,再看他们两人脸上的冷笑,阿翔似乎悟出了些什么。
“是……”阿翔没说一个字,嘴角就会吐出一口血来:“是你们……你们居然要杀我?”
望月鸣虫个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漫不经心地道:“我早就想杀你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阿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搅动着,他猛然抓住了胸口的棍子,一把将棍子抽了出来,棍子上鲜血淋漓。
他还没有死,只要他没死,他就能够继续战斗,他怒吼一声,道:“老子就算一死,也要拼掉你这两个叛徒!~”
第一卷 第753节:第506章 胶靴之死
小森王的脸上那股浓重的假笑依旧,道:“你这是找死。”
他手中的扇子闪电一般划过,“啪”的一声惊雷从空中直劈而下,与他的铁扇连在了一块。
扇子的四周一下子就带起了一片擦动着火光的闪电。
望月却按住了小森王的手,淡淡地道:“这个人还是交给我好了,你在一边观战就行了。”
小森王手里的扇子还在雷电交鸣着,道:“好,这个机会让给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望月轻蔑地道:“他只是个半条命的人了,若是连这样一个人我都对付不了,那我真不如死了算了。”
他的手腕一翻,一直细长的笛子就出现在了他的手里,这是一直铁笛,分量极重,这只笛子已经跟随他很久了,他之所以会用乐器作为武器,是因为他所修炼的法术跟其他人有点不一样。
他走的是阴柔一脉,而笛子的气质正好可以对他起到一种推波助澜的作用。
阿翔本来已经冲了过来,可是看到望月手里的弟子,步子就稍稍停了一下,可思虑之后,还是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
他胸口还在滴落着鲜血,他已经活不长了,他要在死之前,杀掉这两个叛徒。
那顶斗笠被他捏在手里,狂吼一声:“万开……”
斗笠感应到了他的召唤,从帽沿处撑开了一段段的尖齿,他的万开并没有别人的那么灿烂,可是却绝对的有效。
望月不急不忙地将笛子对上自己的嘴唇,就像是一个优雅的艺术家一样,嘴唇轻启,立刻就有美妙的音乐从笛子里面飘了出来。
笛声曼妙,让人的心灵都为之蒸发,一般人对于音乐有所涉猎的人,都会感叹此段音律的美妙,肯定会沉迷于其中的。
而阿翔的两撇胡子却翘了起来,飞快的脚步也变得摇摇欲坠了,身子不停地摇晃了起来。
普通人听到这段乐律,也许只会觉得好听,但是这乐律之中暗藏的杀伤力却是无边的,空气随着乐律的进行,一波波地荡了出去,冲入了阿翔的体内。
阿翔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翻动了起来,似乎一个个都要冲破胸腔而出了。
他急忙双手按住斗笠,斗笠突然变大,变得有一个人那么高,挡住了阿翔的身体,也挡住了这股音律的冲击。
夕阳的残辉映射在望月的眼镜上,闪起一片光亮,望月的嘴角扬起,口中呼出的气流开始变化,音律也陡变。
从原本的优雅的声调,变成了一种激进的乐律。
瞬息之间,本就已经狼藉的四周,更是狂风大作,沙石飞扬,轰的一声巨响,广场外的苍天大树被连根拔起。
接着爆炸声不断地响起,将阿翔身周炸的一片模糊,接着一只漂亮的蘑菇云直卷而上,从远处望过来,就好像是强大的核武器的杰作一样。
望月手里的铁笛沿着手腕转动着,“阿翔,这就是我送给你最后的丧曲!~”
尘土还在空气里飞舞着,没有人能够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阿翔是活不下来的了。
望月并不想在阿翔的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所以笛子的威力一经施展,就用了最为厉害的一招“招魂曲”,势必要让阿翔被炸的四分五裂而死。
小森王朝着望月走近了两步,脸上的笑容变成了讥诮的笑意,道:“这样看来,阿翔是活不了了,但你在他身上浪费这么都的真气,实在有点不太值得。”
望月将笛子收入了怀里,面无表情地道:“他总算是跟我共事了这么久,就算是多浪费些真气,也无可非议吧。”
小森王摇了摇手里的扇子,将额前的一簇头发扇的轻轻地飘动了起来,“也许你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可以上去了吧。”
小森王的眼睛看向生死阁的方向,那才是他们真正的意图所在。
望月却道:“还不行,我还要看看阿翔是不是已经死了?”
小森王耸了耸肩,道:“说实话,就算换做是我,被你这么连环炸,恐怕都活不下去了。”
望月道:“但可惜你不是他,他也不是你。”
小森王不说话了,他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望月鸣虫辩论,既然已经来了,那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尘土终于落尽,广场上已经是破败不堪了,不但砖块被炸的粉碎,连地皮都被至少削掉了三层,形成一个面积很大的巨坑。
望月看过去,眼睑跳了跳,按说在这样的爆炸力面前,很少有人能够挡得住的,只有四分五裂而死的份。
但是……
但是巨坑里面却有三个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
除了还活着的阿翔之外,还有胶靴跟松之助。他们三人刚才还打的难分难解,可是这一刻,居然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阿翔站在最前面,手里还握着一把暗器,但是永远也发不出去了,因为他已经死了,在最为关键的时刻,他收手了,放开了将死的松之助,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望月的“招魂曲”。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放过松之助,为什么要舍命救阿翔,也许只是他在生命的残念中,并不想杀生吧。
又或许他觉得望月跟小森王更改死吧。
但无论如何,他自己却已经死了。
而在同一时刻,一直在缠斗的红白双魔与叶凡也脱离了开来,各自从空中飞奔而下。
他们没有分出胜负,却同时脱离了。
一直缠斗下去的话,对谁都没有好处。
叶凡落到地上之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胶靴,胶靴满身是血,倒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个忠诚的人,活着的时候是沉默的,死的时候也同样沉默。
叶凡冲了过来,抱住了已经死掉的胶靴,眼泪从眼眶中滑落,这个老实人的死,居然触动了他脆弱的神经。
在之前的谈话中,他能够感受到,这个老实人与他一样,都同样是个落寞的人,同样是个痛苦的人。
而现在,他还活着,胶靴却已经死了。
“是谁杀了他?是谁?”叶凡全身都在颤抖着,声音也在颤抖,双手握成了拳头。
小森王站在望月的身边,笑眯眯地道:“哟,看上去,这个人想为他的同伴报仇呢,你惨了。”
望月不以为意地道:“是吗,如果他有这个本事的话,我倒不太介意。”
叶凡的眼睛瞪大,愤怒充斥了他的眼球,他直视着望月,恨声道:“是你杀了他?”
望月悠悠地道:“我本不想杀他,可他自己却偏偏要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