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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村长-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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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月悠悠地道:“我本不想杀他,可他自己却偏偏要堵抢眼,这样的一个人,死了也好。”

    叶凡将胶靴的遗体平放在了地上,慢慢地站起来,怒视着望月,声音却平静了下来,道:“你敢不敢跟我动手?”

    望月散漫地道:“如果你想动手,那就出手好了,我随便。”

    他根本没有将叶凡放在眼里。

    阿翔一把拉住了叶凡的衣角,小声道:“兄弟,你不是他的对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现在跟他动手,只有白白的送一条命,你还是赶紧上去找你的同伴吧,我们来挡住他。”

    叶凡转过脸来看着他,郑重其事地道:“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报仇。”

    血白双魔也走了过来,站在叶凡的面前,道:“你还是快走吧,没有实力的愤怒是毫无意义的,你现在跟他斗,只能是自取灭亡。”

    刚才两人还是仇敌,现在因为特殊的原因,却站到了一块。

    望月跟小森王两人懒散地站在那里,像看戏一样看着这几个人,也没有插嘴。

    松之助虽然被胶靴所伤,但所幸胶靴及时收手了,所以并未伤及要害,他看了一眼已经死去的胶靴,眼中露出了一丝抱歉跟痛苦的神色,他也走了上来,拍了拍叶凡的肩膀,道:“你还年轻,何必在这里断送自己的前程,你的同伴恐怕也不想你枉送了性命吧?”

    这句话一下子触动了叶凡的内心,叶凡的双手握的更紧了,他最强状态之下,也只能跟血白双魔战成平手,而连血白双魔都都承认望月的实力,更能表明他与望月之间的悬殊了。

    有风吹过,将他滚烫的脸颊吹的冰冷,他心中的怒火也被压制了下去,他知道,现在不能意气用事,正如黑白双魔所说,没有实力的愤怒是毫无意义的。

    这句话,陈二嘎也曾经跟他说过,他已经经历过很多的事情,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潘壳嗄炅耍钕氯ゲ庞谢幔馐秦u挪槐涞牡览怼

    他咬了咬牙,跺了跺脚,二话不说,抱起地上胶靴的尸体,转身奔了出去,朝着生死阁奔了出去。

    望月跟小森王都没有制止。

    因为叶凡并不是他们的目标,他们也不想做无用之举。

    “望月,我知道凭我们三个,也许拦不住你,但我却想问问,你们为什么要造反?”最先开口的是松之助。

    松之助向来对武士组忠心耿耿,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叛变这种事,所以他厉声质问望月。

    望月将眼睛取了下来,用纸巾细心地擦着,道:“你应该知道一件事,没有人真的愿意做一个永生的奴仆的,正如某个伟人所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个好士兵,而恰巧我就是个好士兵。”

第一卷  第754节:第507章 葬魂曲

    松之助的脸色大变,道:“你想篡位夺权,当武士组的第一把手?”

    望月将镜片吹了吹,道:“没错,所以现在你们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个就是跟我斗一斗,还有就是屈从于我,等我掌权以后,你们还是护法,我保证会善待你们的。”

    小森王在一旁附和道:“不管怎么样,我觉得川野美子那个女人,实在不是个好老大,我想各位对她也很有意见吗?”

    松之助没有回答,他心里确实对川野美子上位心存芥蒂,毕竟被一介女流指挥着,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有损尊严的,但川野美子终究是川野雄的正妻,于情于理都是说得通的。

    “哼……”松之助道:“川野美子虽然是个女人,但却是川野雄大人的妻子,你们呢?你们是川野家族的人?你们有什么资格掌管武士组?”

    望月将眼睛戴起来,摇了摇头,道:“奴才就是奴才,永远都是奴才的思维,看来劝你们归降是行不通了,既然这样,就让我来送你们上路吧。”

    他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突然出手。

    手中的笛子就仿佛是最为尖锐的武器一样,在三人的面前划过。

    幸好这三人也不是庸俗之辈,早已料到了望月会来这一招,已经有所防备,可纵使如此,还是差一点被望月伤到。

    望月的出手着实太快,也太诡谲,变化无穷。

    一招未中,望月手中的笛子就发出了声音,声音并不高亢,但却异常的响亮,一圈圈的声波穿了出去,穿过人的耳膜,几乎要将人的耳膜震穿。

    这一次,他的笛子居然没有用嘴巴去吹奏,就自行发出了声音。

    “就让我用这‘镇魂曲’来送你们上黄泉之路吧。”望月的眼镜上光芒闪动,双手大开大合,笛子被抛在了空中,定住。

    声音瞬息之间,变化无常,声波在空气之中传荡,不但震动着三人的耳膜,而令他们的五脏六腑隐隐作痛。

    在这一刻,时空都因为这音律的变化,产生了扭曲。

    这一次的“镇魂曲”远没有上一次的攻击那么强大跟壮观,但是却更加的犀利歹毒,针尖一般刺入三人的身体里面。

    如果没有强悍的防御力的话,很快就会七窍流血致死的。

    三人被这曲子的声律震荡的在空中不断的挣扎,身体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缩,在这首镇魂曲中,他们三人几乎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只能任凭其摧残。

    望月的实力也可见一斑了。

    不管对方可否变化,也不管对方闪躲的速度有多快,只要被这音律圈住,都是必败无疑的,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小森王手中的铁扇轻摇,道:“我来给他们加点催化剂。”

    他的扇子往声波之中扇动,一团团的光电闪起,激射而出,朝着三人的身体射了过去,闪电的威力,是无坚不摧的,更何况在这种情形下,三人也失去了抵抗的余力了。

    “兹兹……”

    闪电与苍穹连接,直劈而下,从三人的身体上穿过,荡起刺耳的声响。

    不过顷刻之间,三人的神经就变得疲软,从空中栽落了下来。

    望月的右手一挥,笛子又回到了手里。

    三个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闪电劈射的焦黑了,点点星火在衣服上焚烧着,他们还没有死,但是只剩下任人宰割的命运了。

    在望月的面前,好似一切的法术都变得那么的孱弱无力,不堪一击。

    也许直到今天,他们才直到望月真正的实力。

    望月将笛子拿在手里,缓缓地吐纳了半晌,刚才的镇魂曲威力虽大,可也消耗了他不少的真气,他需要平稳地呼吸,才可以将内里的真气调匀。

    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三人,小森王笑的更欢了,喃喃地道:“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若是当时我不答应跟你合作的话,或许就是他们这样的结局了。”

    望月手指转动着,笛子也在他的指间转动了起来,“不是或许,而是一定,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前进的步伐,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久。”

    小森王道:“哦?是吗?你既然已经如斯强大,为什么还要等呢?早一点动手的话,岂非现在已经将武士组收入收入囊中了?”

    望月轻吸了口气,道:“我一直都在隐匿实力,从不在人前显露,是因为一来我不想成为出头鸟,怕被人获知我秘密,二来,我也在暗中观察这些强人们的破绽,务必使得日后出手,可以一击获胜。”

    小森王不说话了,望月刚才的镇魂曲,不但杀伤力极大,而且精准度也非常高,他是瞅准了三人的破绽才出手的。

    不管是多么的厉害的高手,总会有致命的破绽的,这是难以避免的。

    但破绽却不是经常会曝露出来的,若不是望月这么多年来,经年累月的观察,又怎么能够获悉这三人致命的破绽呢?

    小森王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收敛了起来,他忽然发现望月这人的城府之深,手段之老辣,已经显得无比的可怕了。

    自己跟他合作,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只要别人的破绽被你抓住,就在劫难逃,再厉害也没用。”望月露出了固执而专横的表情,道:“当然,前提是你自己的实力要够强,才可以抓住他们的破绽。”

    小森王不说话,他在仔细咀嚼着望月的这几句话。

    “是吗?那不知道你是佛已经知道了我的破绽?”

    声音从望月跟小森王的身后传来,望月没有回头,就猜到了来着是谁?

    他对每个人都了如指掌,这个声音一定是黑熊发出来的。

    他不急不缓地转过身,果然就看到了黑熊。

    他的脸上立刻就笼罩了一层寒霜,面容即刻生变,变得很严肃。

    他向来喜欢在敌人面前故作谈笑,以此来掩饰内心的真正想法,可是这一次,他的脸色却严肃了起来。

    黑熊并不能让他有这种改变,他之所以脸色肃然,是因为他看到了跟黑熊一起而来的,还有一个人。

    松宇~!

    一个真正的强者!~

    如果是说在铁堡之中,还有人能够让望月鸣虫肃然起敬的话,那这个人就一定是松宇,他对于松宇是很敬重的,一直以来都很敬重。

    因为他从来都没看到过松宇出手,从来都没看到过松宇杀人,松宇是一个隐藏的很深的人。

    对于一个不知底的人,望月选择的就是敬重。

    “是你?”望月还没有出口,小森王就不由地脱口道。

    松宇不说话,露在面具外的那只眼睛紧盯在望月的脸上,比刀锋更森寒,连望月都想避开,但是松宇的目光中却有种奇特的吸引力,使得他根本无法看别的地方。

    小森王在武士组里面待的时间比望月更长,所以对松宇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知道松宇的武器是一把光刀,而这把光刀是无所不在的,他的眼睛也是光刀的一部分,所以才会有如此奇特的吸引力。

    他立刻就警示望月道:“不要看他的眼睛!~”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望月的眼镜突然从中裂开,鼻梁上出现了一条血印,他一把伸手护住了眼睛。

    原来松宇的眼睛真的可以杀人!

    “我想不到你居然会背叛武士组。”松宇望着鼻梁被自己的目光击中的松宇,很是失望地道。

    松宇将破裂的眼睛丢在了地上,低垂着头道:“我只是不想永远做一个奴才。”

    松宇微阖着眼睛,长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你将忠诚理解为‘甘做奴才’的话,那你就真的算不上一个男人。”

    望月喘息着,道:“那怎么样才算是一个男人?”

    松宇毅然道:“男人就应该有自己的原则,不论生死,原则都是不能变的。”

    望月的手掌伸出,掉落在地上裂开的眼镜又逐渐地合拢了起来,回到了他的手里,他将恢复完好的眼睛戴在了鼻梁上,抬起头来,道:“是吗?我一直都对你很敬重,不过有件事一直想问问你。”

    松宇沉默,等着他说下去。

    望月用纸巾将鼻梁上的血迹擦了擦,道:“你说一个男人应该有自己的原则,那请问,如果一个男人为了原则,连自己的女人都不顾了,那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松宇怔住,这话子弹一般击中了他的心灵。

    他知道望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想要实现自己的计划,就避不开你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又何必说这么多呢?你知道,你是说服不了我的。”望月看着怔住的松宇,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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