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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还真是第一次?恒波。齐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要是换了别人恒波自然不会觉得奇怪,可是嬴政在恒波的眼中可说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绝对的见多识广!现在发现他居然会从来没有来过这只要有几个钱的男人便都会来的地方,所以才会这么吃惊。
他当然不知道嬴政十三岁登基,一直受权臣的压制,一心所想便是怎样除奸夺权。待到二十岁亲政,更是全心扑在了国事上,对于儿女私情本就并不注重,何况他贵为一国之君,后宫之中何时缺了美人?到得一统天下之后更是六国佳丽齐集秦宫。多少绝色盼着他的宠幸,光是宫中的如云粉黛他都顾不过来了,再加上国事繁重,哪还有心思去那烟花之地风流。
此时看到恒波脸上那种古怪的笑意,嬴政没好气地道:“笑什么?很好笑吗?倒是你,你还真能玩,玩到这种地方来了!”
恒波的笑意立刻僵在了脸上,干咳了一声。尴尬地道:“我也没办法啊,既然要‘堕落’就堕落得彻底点,您不是说权臣喜欢君上贪玩好色吗?既然好色这种地方怎能不来。何况在这里会受到地监视最小,谈事情也方便。”
嬴政当然知道他并不是真的迷上了章台柳榭,哼了一声,再看了头上的招牌一眼,当先举步走了进去,既来之则安之,就当是开开眼界好了。
阁中很热闹,到处可见打情骂俏的男男女女。嬴政一进大堂的门。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带着两个冶艳的姑娘就迎了上来,隔着好几步远就招呼道:“这位公子里面请,里面请!看您面生得很。是第一次到我这‘红俏楼’来的吧?我这楼中地姑娘可个个都是温柔多情,多才多艺,更且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保管你来过一次之后啊,就会想要再来第二次!”
嬴政看着扭着细腰靠近的老鸨,全没经验的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应对,而老鸨身后的那两个狐媚女子的眼神更是让他不舒服,就好像要将他一口吞掉一样!幸而跟进来的恒波为他解了围:“怜卿妈妈,今日我与友有约,订了千巧厅的。我那朋友可曾到了吗?”
老鸨一见恒波。齐云,立刻眼睛一亮,笑得越发灿烂了:“哟,这不是柳静公子吗?您可是好些时日没来了。可怜我那几个女儿天天想日日盼,今儿个终于把您盼来了!。筝峮公子已经到了,正在千巧厅等您呢!这位也是您的朋友吗?”
因为齐云乃是国姓,恒波出宫后用的是他母亲地姓氏,所以那老鸨称他为柳静公子。嬴政一听,还真是熟客。要是只来过一两次老鸨是绝对不会记得这么清楚地,还几个女儿天天想日日盼?虽然知道这只是一句奉承话,可他依然似笑非笑地瞟了恒波一眼。
恒波被他这一眼看得干笑了两声,而还没等他回答,那两个跟在老鸨身后的女子就已经带着一阵香风贴了上来,一人抱住了恒波的一条手臂,胸前地丰满在那条抱住的手臂上有意无意的挨蹭,撒娇道:“柳静公子,你好狠心哦,是不是被别家的狐狸精迷住了,所以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们!”
“就是,你这个没良心的一定是把我们姐妹给忘了!”
两女嘴里在对着恒波娇嗔,一双眼睛却忍不住地瞟向嬴政,勾魂的双目就像要滴出水来一样。
而被她们这样一弄的恒波更是尴尬不已,虽说这样的待遇不是第一次,可是现在嬴政在边上却让他极为不自在。可是又不能强行挣脱,只好心中苦笑地对着老鸨道:“我边上的这位可是贵客,你可不能怠慢了!”
“哪能呢!这位公子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物,何况您的朋友我怎么敢怠慢!”那个老鸨手中的丝巾轻轻一甩,又说了两句奉承话之后,亲自带路领恒波和嬴政前往千巧厅而去。
恒波与嬴政地真实身份她当然不会知道,但是迎来送往了这么些年,老鸨的眼光有多毒,恒波贵为国君,虽说因为权臣的压制并不得志,但是那份皇家的贵气却是掩饰不住的,再加上他出手极为阔绰,才使得老鸨对他印象颇深,极度热情。而嬴政更是气度摄人,那种风采饶是老鸨阅人无数也是生平仅见,是而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来伺候这两位贵客!
至于那两个女子,则在恒波一人给了一锭十两的银子之后终于松开了他的手。千巧厅是极为高档的包房,除非客人特别点名,否则她们这样级别地姑娘是没资格去的。只是撒撒娇就能得到十两纹银,遇到这样的好事应该很开心才是,可是看着几人离去,两女的心中却并没有什么喜意。鸨儿爱钞,姐儿爱俏,皇家的血统何等优良,恒波已是极为俊美,嬴政更是雍容轩昂。这样的客人,别说出手如此阔绰,哪怕就是要她们倒贴都愿意!可惜,她们也知道,这样的贵客是不可能看上她们的,只能心中想想罢了。
红俏阁不止在这惜春大街上,就是在整个南区都是很有名的,规模很是不小。千巧厅位于红俏阁的后院,一路行来,嬴政觉得自己就像是进了土匪窝的女人一样,那些女子集中在他身上的火热目光和赤裸裸的勾引眼神盯得他浑身不舒服!
恒波。齐云则在心中暗笑,进过青楼之后他才知道,原来长得太俊也是一种负担,这次有先生吸引了所有的目光,他总算不用再受这样的罪了!是不是以后再来时,每次也都将先生一起拉来做挡箭牌呢?心中转着不良念头的恒波偷偷地瞄了嬴政一眼。
嬴政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心中已自在着恼,虽说爱慕的目光他承受过不知多少,但是这样的阵仗却还是第一次经历。那种根本等同于亵渎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心中都是些怎样不堪的念头,而那种烟视媚行的姿态更让他心中厌恶!想起罪魁祸首,他忍不住又狠狠地瞪了恒波一眼,把偷偷瞄他的恒波瞪得立刻收回目光,把刚才那个念头立刻驱逐出了脑袋。看先生这样子,估计如果他胆敢下次再带他来妓院的话,绝对会被他拎到修武殿去修理得半死不活!
不过进了后院的范围之后,这样的情况好转了不少,后院中的姑娘素质比之前院的要高了许多,虽然也是含情凝娣,但却要含蓄多了,总算让嬴政舒服了些。其实,虽然青楼女子比良家女儿要大胆,但也不至于会这么离谱,这样的待遇,客人中有幸获得的实在是少之又少,偏偏嬴政和恒波就是其中的两个,不过这两个当事人可是绝对不想要这样的“荣幸”的!
随着老鸨来到恒波订下的千巧厅,才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琴声,还有一个婉约柔媚的女声在和琴而歌。推开门,恒波当先走了进去,笑道:“好啊,我还没到,你就已经先开始快活起来了!”
房内,正在弹琴和唱曲的两个女子停了下来,坐在酒席前的一个白衣少年站了起来,笑道:“你来得这么晚,难不成要我象木头一样坐着吗?”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四十七章 试探
这个白衣少年看起来和恒波差不多大,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眉目清秀,一头长发并未束起,只是随意地拢在肩后用一根丝带束扎着,看起来很是潇洒不羁。当嬴政自门外跨入时,他清亮的目光立刻落到了嬴政的身上,一番打量之下目露惊异,对恒波道:“这位是……”
恒波的脸色有些怪异,看了嬴政一眼,道:“这位是我的先生。”
他的话音方落,那个白衣少年已经纵身一跃,只一闪间,就自酒席后腾空掠至嬴政身前,手中张开的折扇向着嬴政的颈间扫来!
嬴政抬起右手,两指轻轻巧巧地捏住了扇边往下一拖,少年在空中的身形立刻掉下地来,幸好他身手也算了得,没有一头栽到地上摔个大马趴!身形一旋不止稳住了身形,而且已绕到了嬴政的身后,合起的折扇直指嬴政后颈。嬴政头也没回,右袖一扬向后扫出。少年变招不及,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整个人抛绣球一般飞出了门外!
这里可是二楼,虽然少年身手了得,不过这样摔出去的话只怕也够呛!楼下一声落地声传来,听声音绝对是摔了个结结实实,这下恒波倒是担心起来,急道:“先生……”
“用不着担心,摔不死他。”嬴政淡淡地道,他那一袖用的是巧劲,只是让那个少年摔了一跤而已,不会有什么别的伤害。倒是那少年出手袭击他的原因很有蹊跷,他在齐云并没有仇人,这个少年和他也是第一次见面,根本就没有袭击他的理由。更重要的是他在那个少年的身上完全没有感觉到半点杀气与敌意,看上去倒是出手试探的成分居多。可这少年为什么要试探他?而且那个少年在听得恒波对他的介绍之后,那神色根本就像是闻名久矣一样,难不成是恒波一早就把他给卖了?
看到嬴政投过来的那种“你最好马上给我坦白”地眼神,恒波就知道一定是哪里露馅了。有些心虚地赔笑道:“先生,这个……不是我故意告诉他的,那个……是我不小心被他套出来的。
嬴政看着他,忽道:“你打赌输了,所以被要求带我来见他?”
“你怎么知道我输……”恒波脱口而出,等到惊觉时想要收口已经来不及了。看着嬴政危险地微微眯起了双眸,他心中暗暗叫苦,完了完了!先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下不死也得脱层皮!
其实这个小子的谎言哪里瞒得过嬴政,要他把关?从恒波近些时日的表现来看,他对这个新朋友是极为满意的,而且也已经开始蓄意结交了,哪还用得着让他再来鉴定一次?只是嬴政正好也想出来走走,顺便看他在玩什么把戏,便没有拆穿他而已。哪知道恒波不止将他带来了妓院,让他被无数女人用眼睛强奸了一遍,还将他当成赌注给卖了,怎能不将这小子恨得牙痒痒的!
至于他怎会知道恒波是打赌输了才拿他来抵账。那实在很好猜。看恒波适才答少年话时那无奈而又有点悻悻然的神情就知道。他并不是出于自愿地。他贵为国君,那个少年也没这本事威逼他做什么事,也不能抓住他的什么把柄威胁他。要真的有这样的事,恒波早就来向他这个先生求援了,哪可能还继续和这个少年交往。那么剩下的唯一可能,便是被人设局套牢而不得不为,而说到设局,最简单也最没有副作用的就是打赌了。
听得门口传来脚步声,嬴政冷冷地道:“回去再和你算账!”
嬴政的一句话使得恒波更是透心凉,本来想着将先生骗来让自己的那个好友见见也就完了,可是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小子竟然会来上那么一出,使得先生看出了破绽来。看来这次回去后一定要立刻去宁馨宫搬救兵。不然就惨了!
此时门外白衣少年迈步走了进来,虽然没有受到什么实际伤害,但是摔个灰头土脸是免不了的,尤其他穿的还是白衣,就更显得有些狼狈。但是他对自己现在地形象毫不在意,上前来对着嬴政一揖:“先生果然是身怀绝艺,明海服了!”
直起身来看到嬴政身边地恒波象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的模样,心思一转,心中恍然。明海。筝峮立刻对着嬴政又是一揖,道:“此事全是明海地主意,请先生勿要责怪恒波。那日和恒波二次比斗时我输的好惨,明明前一天还能打个平手的,没可能一天功夫就进步这么大。结果套词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有高人指点,此后频频听得恒波说起先生的大名,我好奇心日盛,便求恒波请先生出来一见。可是恒波却再三推脱,说是先生事忙,没时间出来,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