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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输了就要认输,尤其是在这样不可能有半点侥幸的情况下,死撑下去的后果就是一切成空。光尊可不想为了一点面子而把一切都断送掉,现在连最后的一点仗恃都消失了,那么再不肯低头就真地是没救了。
“以吾之名立下血誓,今后愿受净世火尊的节制,但有所命,无不遵从。此誓,刻于天心,永不言悔!”
话音刚落,一道极细的血线就自他心口处的一道伤痕中射出,凝成一颗血珠冲天而去,然后,整个星宇都闪烁起七色虹光。
看到虹光,白起一声长笑,暮然收手后退,对青冥神君喝道:“你的主子都已降了,你还不束手就擒!”
青冥神君呆呆地看着那星空中绚丽的光影,他自然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样的异象。长叹一声,他收起了神器,下令所有光系所属停止抵抗。光尊都已降了,那这场仗还有什么打下去的必要。
其实说穿了,这场战争地胜负关键根本就在两位元尊身上,他们不过是两个至尊用来引对方上钩的饵而已。现在既然胜负已分,那么他们的拼斗就再没有任何意义了。
于此同时,元火界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元火界可不象元光界,虽然调兵出征,但守卫的力量依然雄厚。能够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戒备森严的皇宫内苑,那么这个人阶位起码也在主神这一级。
月宁宫书房中,雒羽搁下笔,看着书案上墨迹未干的嬴政画像怔怔地出神。自从嬴政出征之后,她就整天呆在这间书房中,寄情思于笔墨,以至现在书房里到处都是嬴政的画像。
看到她那样子,旁边帮她磨墨的秋雅轻轻叹了口气,自从嬴政走后雒羽就常常这样地发呆。这也能理解,自从遇到嬴政之后,她还从没有离开过嬴政。而雷冰这几日则是越来越暴躁,现在正在花园里练拳,其实说是练拳,不如说是在发泄。说起来最可怜的还是秋雅,她的思念之情不比雒羽和雷冰稍逊,但却不知该怎么排解。
此时一个宫娥端了两碗莲子羹进来,秋雅正想伸手去接,可手才举起,就站在那里不动了。而原本痴痴看着画像的雒羽似是感觉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还未及抬起头来,就被那个扔掉了托盘的宫娥一指点在了印堂上,失去了意识。不过就在她软软倒下的时候,无数符印自书房的四壁和地面升起,组成了一个困神阵,只是这个困神阵可比前两次只是由一枚玉符发出的困神阵威力要大得多了。
那个接住雒羽倒下的身体的宫娥身上水光一闪,已经完全变了个模样,赫然正是那个被嬴政算计了两次的男子。看着身外的牢笼,这个男子冷笑了一声,那个皇帝真的把他给当傻瓜了,同样的伎俩居然连使三次,真以为这样就能抓住他吗?
大阵固然威力会增大,但相对的能量波动也会明显许多,当然这所谓明显许多只是相对于他而言。如果这个阵要对付的是神,哪怕是主神也察觉不到这个陷阱,可惜秦皇却估错了他的修为,他在进来之前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个布置。不过这个困神阵虽然威力比前两次要大了许多,但这次来的却是他的真身,要破不过是举手间事。而且这次那个该死的皇帝还有光尊连同那条元龙全都不在,除了本源的结界,还有什么能够困得住他!
再说……看看臂弯中的雒羽,他得意地笑了。这个猎物没料到他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潜入,虽然匆忙间发动了阵势,但却没能及时脱身,终于是落在了他的手里。
身上水光亮了起来,一波波地以他为中心向着四周扩散开来,只是三四波冲击,那个困神阵就摇动了起来。他必须要抓紧时间,困神阵一起动,元火界的守将应该就已收到了警讯,虽然他并不畏惧,可也不想因此而耽误了时间。和嬴政打过的那两次交道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谁知道那个阴险的皇帝是不是还有什么布置,还是快点离开的好。
在第九波水光撞击到神阵上之后,神阵终于崩溃。
就在神阵崩溃的时候,因为受到能量的冲击,整个书房的墙壁和地面随着布阵材料的粉碎整个录落了一层,而在下面赫然还有一个繁复之极的阵势!
第八卷 水之元尊
第二十三章 旧怨
就在隐藏在困神阵下面的那个阵势显现出来的同时,五个女子出现在了房中,正是嬴政的其余五位妃子。
看到雒羽落在了男子的手里,五女却没有露出半点惊怒之色,按五行的方位各占一方,双手对照,一个形如陀螺的法器出现在了她们的两手之间。随着她们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出,那个边缘为暗金色,核心是一块菱形混沌元闇冰的陀螺旋转了起来。
那五个陀螺形的法器从边缘处亮起,流光急速向着中心过度,随着作为中心的混沌元闇冰发出光芒,那个隐藏的阵势开始运转了起来。这个阵既不是攻击型的,也不是防御型的,而是一个空间转移阵。
不过这个由暗夜亲自布下的空间转移阵可不是一般的同类法阵可比,以至于法阵一旦开始运转,以男子那超越主神的实力也无法脱离这个传送阵。
到了现在,男子哪还不知又中了嬴政的圈套,那个家伙设下一个大型困神阵根本就不是想要借此禁制他,而是为了掩盖下面那个法阵的能量波动而已。虽然不知道这个法阵会把他传送到什么地方去,但是以那个皇帝的作风,可想而知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但是在本就是掌管时空的元龙设下的空间转移阵中想要在几息间挣脱,就连元尊都办不到,就更不要说是他了。
所以光芒一闪间,他被强制传送了出去。他刚被传走,王媚五女就软倒在了地上。要启动元龙设置的传送阵,以她们上神的修为还太勉强了些,更何况要驱动混沌本源的力量,有能力使用混沌元闇冰的,除了元龙,就只有寰龙和神龙了。可是虽说这些年也倒是有几条寰龙应暗夜之召进入了元火界,可要是在这月宁宫的书房之中同时出现了几条寰龙的气息,那么就是白痴也会知道有问题了。
所以剩下能够担任这个任务的唯一人选。就只剩下了嬴政的这五位后妃。常常承受嬴政雨露润泽地她们体内多少也都存留着点嬴政的精气,而嬴政和暗夜的力量在交融了这么多年之后,两者对于彼此的气息都很敏感,转化起来非常容易。所以嬴政和暗夜联手合炼了五把启动阵势的钥匙,才让五位妃子的精血能够勉强启动这个阵势。
不过虽然脸色苍白,可是她们的脸上却都露出了笑容,因为当这个阵势被启动之后,嬴政很快就可以回来了。
被空间转移阵传走的那个男子很快就被传送到了目地地。入目就见嬴政和光尊在不远处看着他。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了这里能量的异常状态,不禁脸色陡变,终于明白了两个元尊的互斗为什么竟会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动静。
看看毫发无伤的嬴政和几乎是遍体鳞伤的光尊,尤其是光尊额上的那道血痕,他不由苦笑。怪不得这个老家伙会选择了投降,那个皇帝还真是什么事都敢做,将光尊凌虐成这样不说,看样子更是已经准备下杀手。要是光尊不肯服软,估计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到了现在,男子哪还能不明白嬴政的计划。这个皇帝从一开始就是准备逼光尊出手。却欲擒故纵。使得他和光尊全都以为他的最终目的只是那七万光神地神婴,却不知那一战还只是个开始而已。嬴政根本不想再等千年,而想要现在就一战定乾坤。而且更贪心到欲图一箭双雕,不止套住了光尊,连他也一起给算计了。
如果不是认定本源相冲之下光尊和火尊定是个两败俱伤地局面,以他的谨慎又怎么会以真身去涉险,却不料又是一头撞进了圈套里。现在这个范围内所有的能量包括源力在内不知被嬴政用什么办法给禁绝了,倒是使得他和两个元尊之间能量层次上地差距再不存在。可问题是他的身手没比光尊高到哪里去,眼看着光尊的这副凄惨模样,他要是和嬴政动上手,估计绝对会比光尊还惨。嬴政对光尊还多少会手下留些情,可是对他……很可能一出手就是杀招了!
看着他。嬴政淡淡一笑,这条狡猾的鱼儿终于上钩了,要钓出这个家伙的真身可真不容易。
“认识他吗?”嬴政问光尊。
光尊凝视着男子,双眉慢慢皱起,这个男子他还是第二次看到,可以肯定在上次嬴政的行宫之前绝对没见过他,可为什么却偏偏有着一种熟悉的感觉?上次见到的是分身,而且时间也不长,这种感觉还比较淡薄。而这次却越看那种感觉越强烈!
瞥了一眼苦苦思索的光尊,嬴政道:“怎么?想不起来?难道你以前的仇人很多,以至于多得记不住了?”
仇人?光尊摇头,不对!他地仇人一共也没有几个,而他也不是那种大慈大悲的菩萨心肠,连对自己的亲传弟子都能下得了手,何况是仇人,所以那些有仇的早就全都给他灭了个干净。但是这个男子眼中那种毫不掩饰的怨毒却又在告诉他,这人的确和他有仇,而且还是仇深似海!可这样深的因果他怎么却会毫无印象?
“你是谁?”想了半天不得要领的光尊终于开口问道。
“我是谁?”男子死死地盯着光尊,仰天狂笑起来,事到如今,也没有再瞒的必要:“我是谁?哈哈哈……你这位尊贵地一系至尊当然不会记得我了,你怎么还会记得那个因为你的告密而失去了宗主继承者之位,更被夺去所有修为逐出山门的失败者。当年我虽然还没有达到仙尊的境界,但也已相差不远,若不是师尊用我那一身修为加上一颗光神珠为引给你洗礼,你哪里会有今天?不错,我是盗取师尊的印信悄悄放走了血影冥魔,但那是为了报恩,知恩不报枉为人,他曾救我一命,我放他一次以了前恩,这有什么不对?可是不料却正好被你撞见,当时冥魔就想杀了你灭口,是我拦下了他,我念着同门之情不忍加害于你,你也一口答应会为我保密。可是想不到一转身你就把我给卖了,是谁说好心有好报?当初要是我的心肠硬些,也就绝不会落到那样的下场!”
“你是天刖大师兄!”光尊听得男子提及往事,终于知道了男子的身份。
“闭嘴!谁是你的师兄!”天刖厉喝道:“你的虚无之体虽是极端罕有的极佳潜质,但若没有足够的纯正光能为你洗礼,你别说修炼,连二十岁都活不到。虽说没有一个仙尊会大方到用自己的全部修为来成全别人,可是师尊已经在另想他法,而那时你才十四,时间并不紧迫。可是你却将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我平时何曾待亏了你,更时常不惜耗费真元为你疏经理脉,可你……”
“我不是有意的!那是三师兄诈我,我才露了口风,我……”光尊急急地辩解,他这一生唯一感到愧疚的就是这件事。
那时候还没有神界,连低层的界天都没有出现,就算修为再高也没有飞升这一说。而他的师门在当时所有的修炼宗门中足够列入前五,门中高手无数,这个大师兄是个奇才,只用了四千多年就修到了玄仙中阶。当年初入师门,多亏了这位大师兄处处照应,而他却在不慎中透露出了不能透露的秘密,害得大师兄被盛怒的师尊逐出了山门。
而师兄的那一身修为却被师尊抽取出来用在了他的身上,让他终于得到足够的光能洗礼,得以踏入了修炼之途。可说他有今日全都是师兄的成全,而这让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