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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赵利刚一愣,“当年如此卿卿我我蜜里调油,为何关山几度。便忘却鹊桥归路?”
“少他妈跟爷转文,老子不懂这些。”王杨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倒是一点阻碍都没有:上山的下山的都被王鹏地枪和赵利刚的侦察证吓唬住了,谁也不敢挡他们的路。
而现在陈娟似乎更加相信了这两位国安部的爷不是好人,但她也不敢跑,战战兢兢的走在前面带路。
这一路,很艰难。甚至比王鹏把自己肩胛骨上那六枚钢钉摘取下来更艰难。王鹏最怕的就是下山路上王杨暴起发难,随便伸手划拉两个人当人质。
毕竟赵利刚的身份已经亮出来了,而这样地话面对有人质在手的王杨,按照条例来讲他必须以人质安全为第一要务,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王杨跑路而无可奈何。
赵利刚也明白这一点,因此在站位上一直把王杨挤在内侧不让他有机会接触到游客,而且一直不断的跟他说话争取让王杨脑子没空。
人只要在不断的说话中,那么脑子就会因为语言功能的开通而导致其他部分地暂时失调。有些智商较高的人却是口吃,就是因为他的语速跟不上他的大脑反应,有的时候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大脑就自动转到了下一件事情上去。因此也就导致了口吃的发生。
而赵利刚一路上不断地和王杨聊天打岔,就是为了免得让他能静下心来琢磨脱身之策。
毕竟现在是在黄山的山路上,毕竟现在天已大亮游人如织,毕竟只要随便一伸手就能划拉到两三个人质。
这时候。王鹏的手心开始冒汗了。
然后。王鹏终于看到自己的手机有信号了,立刻第一时间给郭怀玉打电话:“郭队?”
“你小子干嘛去了!怎么刚才一直不在服务区!”郭怀玉的声音很焦急。“现在情况怎么样?”
王鹏一边盯着王杨一边说:“情况不错,王杨被捕了。”
“什么?”郭怀玉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们,我和赵利刚,把王杨抓到了。”王鹏轻轻的舒了口气,“那个叫陈娟的,我们也找到了,现在正在往山下走。你赶紧让这边国安的人过来行么?我们俩人盯着王杨实在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我知道了!”郭怀玉的语调忽高忽低地,“你现在就站在你原地别动了,那边的侦察员们就在山下,因为一直没联络到你所以也一直没上山。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上去。”
“那个,我问个问题行么?”王鹏停住了脚步,示意赵利刚也不要往前走了,“这边,有办法制住王杨让他不会脱逃么?”
“手铐脚镣呗。”郭怀玉想了想,发现这的确是个问题,“你身上带了多余的心灵枷锁了么?”
“这个问题。今天早上您刚问了我一次。”王鹏无可奈何,“没有。而且就算有,您觉得这东西对王杨有用么?”
要命了。郭怀玉抓了抓鼻子:“要不这样吧,你把他押回来,一路上你地枪就别离开他脑袋就是了。”
说到底还是这个法子!王鹏恨不得把手里地手机一枪打爆,只是觉得怪可惜的,就没这么干。
然后地事情,就好办了许多。王鹏和赵利刚找块平坦地方让王杨坐下。然后围成一圈看着他等待这边国安的人上来。
很有些武警看押犯人的感觉。赵利刚依旧晃悠着他的工作证和侦察证把好奇看热闹的游客轰开,而王鹏则左手倒右手的来回换手拿枪,但那把92式指着王杨的脑袋却是寸步不离。
这里面,也只有山上的姑娘陈娟到现在还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小脸煞白地坐在石头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再看看王鹏手里的枪,紧张的双手抓着衣服一个劲的绞。
“别紧张。”王杨坐在另外一块石头上看着陈娟的样子。安慰她说,“这两位都不是坏人。”
“可是,他们可是政府的警察。”也许是赵利刚的工作证给了陈娟一个不好地印象,反正一说到警察二字,陈娟就条件反射一样的发抖。
“他们会帮你报仇的。”王杨似乎对于陈娟的家庭情况有一定的了解。继续安慰她:“警察也分好警察和坏警察,况且他们实际上也不算是警察,算是侦察员。”
“侦察员?”陈娟更糊涂了,看着王鹏问,“你们是军队地人么?”
“这个问题,不是很好解释。”王鹏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你知道国家安全部么?”
陈娟摇头。王鹏继续说:“那么,你知道国安么?”
陈娟点头,王鹏大喜,但跟着一句话让王鹏从火焰山摔进寒冰潭:“你是踢足球的么?”
“不是,不是。”王鹏连连摇头,“我们是负责国家安全的特别事务处理调查员。那个,”他看一眼王杨,“你父亲,怎么了?”
“我爸爸,让警察给打了。就因为他去乡里的时候蹭到了镇长的车。然后他们非说他醉酒驾车……我爸爸一辈子不喝酒,而且骑自行车也算是酒后驾车么?”陈娟黯然的摇了摇头,“乡里的警察打了他一顿,我爸爸和我妈妈不服。都去镇里要说法。结果又被镇里地警察打了一顿关进看守所里……”
王鹏听着陈娟讲述她自己的故事,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有王法么?这地方还有法律么?”
“镇长说了。他就是这的王法。”陈娟更无奈。们。”王鹏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赵利刚,“那是京里来的调查员,没看到他那身制服多漂亮么?我跟你说,只要他出马,你爸爸的事情一定能顺利解决!”
这时候,几个穿着国安制服的人气喘吁吁的爬到这里,一个领头的看到王鹏他们长出了一口大气之后,过去敬个礼拿出证件:“赵利刚和王鹏同志是吧?我是西江国安分局地李鹏,见到你们真是……”他喘了口大气,“困难啊!我们在山下等你们的消息就等了一天了。“谁让山顶上没信号的。”赵利刚松了口气坐下之后,指了指头上永恒架着把枪的王杨,“这位就是大名鼎鼎地王杨同志,现在麻烦你们有什么手铐脚镣之类地都给他铐上,省的我们兄弟总举着枪也怪累地。”
好说。来之前李鹏就从郭怀玉得到了消息说抓到了一个重犯,要他们把能带上的刑具都带上,现在听到赵利刚这么说,几个人立刻从怀里掏出各种各样的东西,从拇指铐到长链反铐,反正让王鹏看的触目惊心,颇有一种来到了日本东京街头牛肉场的感觉。
“缚甚急,可宽否?”王杨被五花大绑上之后,20公斤的脚镣让他的腿一阵阵抽筋一样的疼。
“缚虎,不得不急尔。”王鹏拉了拉王杨身后绕过去的那条钢丝绳,“起来吧,该走了。”
“我走不动了!”王杨龇牙咧嘴的站起来之后,连连摇头,“你们能不能给我来副担架?或者坐缆车也行,反正让我走下去是不可能了。”
缆车?王鹏看了一眼赵利刚,又抬头看看头顶上的两排索道,咳嗽一声推他一把:“别这么多话了,赶紧下去赶紧走,回到本部之后有事情再说吧。”
不过西江这边的国安们心地倒还算善良,在下一个缆车入口那,让王杨坐进了缆车里,至少免了他的行路之苦。
“麻烦给我们立刻订四张回京城的机票。”王鹏对于五花大绑捆的跟粽子一样的王杨也丝毫不敢懈怠,上车之后立刻要求李鹏,“我们立刻就要回去。”
“可以。”坐在前排开车的李鹏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回过头来说,“今天晚上8点半有一个航班是从南昌到京城,票已经订好了,你们……”
这时候,坐在副驾驶那里的陈娟说话了:“你们不是说,先替我爸爸去找镇长么?”
“对了,”王鹏的太极拳练得有些郭怀玉的意思了,“李鹏同志,这位是我们大队的陈娟,他父亲在这个镇上似乎受到了一些冤屈,作为同事一场,你看能不能……”
“包在我身上。”李鹏的眼里一个镇长甚至还不如一条菜青虫大,扭头问陈娟,“你爸爸叫什么名字?犯的什么案子?”
“我爸爸叫陈有亮,赶集的时候他的自行车挂了镇长的车……”王鹏觉得她爸爸让两路警察打了两次一点都不怨:就冲这名字也该打。
“行了,这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李鹏点点头,“你就放心地走,这事情我们西江国安管了。”
走?上哪去?陈娟不明所以:“我,上哪去?”
“去京城。”王鹏和赵利刚一左一右夹着王杨坐在后排,而且王鹏的那把枪依旧不离手,“你现在算是国家公务员,好歹也要先去本部报个到吧。”
“国家,公务员?”陈娟坐在那,楞住了。
第四卷 善与恶 第九十一章 Super…Kapazit?;t spy
普通的手铐脚镣对于超能特务来讲,基本上是没有用的。比方说赵利刚,他的能力是可以控制金属,手铐到了他身上会被他当作武器使用。再比如说王杨,王杨和王鹏一样,都可以改变自身的身体形态,王鹏以前在警察局的时候就经常表演空手出手铐的绝技,他很相信只要有机会,王杨也会给他玩这么一把。
更重要的是,绝不能让王杨把他腿里的那两枚子弹挖出来:只要镇魂弹留在身体里,他的两条腿就算废了。
所以这一路上,王鹏的手就没离开过他的那把92式,甚至于王杨要掏耳朵他也要紧张一番。
不过也怨不得他们紧张,王杨是把被铐在身后的双手用一种大回环的方式拉着铁丝绕到身前来,然后把拇指变长放进耳朵里掏啊掏的。
他的这个动作,让王鹏有一种想把他两条胳膊也一起打断的冲动。
“其实,打断了也好。”赵利刚对于这个事情很赞同,“至少能省下一半儿的心。”
于是王鹏掏出枪,顶在了满脸不在乎的王杨的肩膀上。只不过这个时候可怜的陈娟说话了:“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残忍?”
“残忍?”王鹏差点笑出声来,用枪指了指王杨,“你知不知道这是谁?”
“我知道他叫做王杨,我虽然不知道他过去曾经干过些什么,”陈娟认真的看着王鹏,“但他不是坏人,你不能这样对待他。”
“不是坏人?”王鹏对于王杨是不是坏人并不了解,但现在他是国家公务员,而王杨是在号的大通缉犯,就凭这一点就够了,“这小子是通缉犯。”王鹏摇了摇头给陈娟,也是他的未来战友解释,“咱们是国家安全部的警察。。。咱们的义务就是抓他,明白么?”
但陈娟还是摇头:“我不知道国家安全部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但我就知道王杨是个好人,他没做过坏事。”
“你怎么知道他没做过坏事?”王鹏不以为然,“他答应帮你去找你爸爸,就是好人了?”
陈娟愣了愣,反问:“那王杨做过什么坏事么?”
这个问题对于王鹏来讲。很难回答。因为他只是见到了通缉令,而那份通缉令上对于通缉王杨的原因只有一条:叛国。
“叛国?叛国为什么他还在国内?”陈娟的词锋咄咄逼人,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村姑应有的无知。
实际上,叛国这种罪名是除了反革命罪之外另外一个欲加之罪的法门。当然,现在取消反革命罪另设危害国家安全罪之后,那么叛国自然也就成了刑法上地对于国家公务人员的一刀良药。“谁知道他为什么没跑。”王鹏耸了耸肩,“他原来跟咱们一样是特务。而现在脱离了组织,自然要通缉他叛国。”
这时候王杨反倒笑了起来:“叛国?一个特务大队8个人集体叛国?王栋那眼看要结婚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