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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败的。看来是我低估了新教的实力了,他们绝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属下也曾这么想过,只是一直没有证据,等我后来去找圣教殉难高手的尸体时,发现他们早已先一步被新教的人火化掩埋了!”洪恩同意道。
“焚尸灭迹!这更证明了他们的可疑。”何若日肯定道,“看来我们以后行事必须更加小心了!洪使者既然你已经“死”过一次了,那再好不过,你也不必再活过来,这样谁也不会知道世上还有洪恩这个人了!”
“这?”洪恩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圣子是要自己像那人一样,成为魔神教不为人知的一支奇兵!“属下明白,请圣子赐名!”
“使者大难不死历经磨难终于又回到了圣教,同时也解开了困惑本尊许久的一道难题,这一切全赖上天恩赐,使者便改名‘赖天赐’吧,你也不要回圣教,更不能跟着我,我要你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成立一个杀手组织,既然你匪号‘夜狼’,这个组织就叫‘天狼会’如何?我要让‘天狼会’成为一个没有杀不了的人的杀手组织,只要有人出得起价钱,什么人都可以杀,圣教招兵买马需要很多钱,你尽力吧!”何若日吩咐道,他要让魔神教在玛其索大陆无处不在,遍地开花,“天煞会”与“天狼会”只是他手中的两枚旗子而已,当魔神教真的渗透到圣魔帝国的每一个细胞,暗中操纵圣魔帝国的经济、军事、政治命脉时,便是他发动总反攻的时刻,在这之前他会一直按兵不动!
“一切听从圣子吩咐,天赐绝不辜负圣子所托!”赖天赐伏身三拜。
“嗯,对了,你左胸前是不是有一个黑星徽标?”何若日猛然想起一件事来,魔神教的教徒会根椐在教中职务的不同由圣子亲自在不同的部位烙上七角黑星徽标,那是一种荣耀,也是权力的象征,而传令使的徽标在左胸,紫玉的传令使身份也是在何若日归来后才算正式确认,并由何若日亲自动手烙上印记,何若日害怕破坏紫玉完美无瑕的身体本欲不这么做,却扭不过这是魔神教自古相传的规矩,教徒们都将这件事看得非常重,紫玉也坚持要他这么做,何若日万般无奈才狠起心烙了下去。
“是的!”赖天赐撕开自己的衣衫,露出左胸与紫玉一模一样的七角黑星徽标。
“洪恩已死,世上只有赖天赐,这枚标记也不应继续存在,以免有人发现认出你。”何若日淡淡道。
“属下遵命,只是这枚徽标乃圣子亲手所烙,属下不敢自己除去,劳烦圣子动手。”赖天赐道。
何若日抽出雁翎刀将赖天赐左胸标记削去,由于标记是烙上去的,十分的深全部剖去也带离了赖天赐胸前一块皮肉,鲜血直流,何若日掏出金创药亲自给他敷上。“这是上等的金创药,不久伤口便会愈合长出新肤,一般人绝对看不出来!你也毋须为此难过,黑星徽标虽然从你的身体上消失了,但它却永远地留在了你的心里!”说着将脖中黑星摘下,贴到赖天赐心口上,“你能感觉到魔神对你的召唤吗?魔神在夸赞你的忠勇!”
“天赐能感受到!”赖天赐在七角黑星接触自己身体的那一刻,他的伤口似乎都已痊愈,他不再感觉到任何疼痛,完全沉浸在幸福和感动之中,热泪禁不住再次夺眶而出,他知道这是圣教教徒所能享受到的最高待遇,是与魔神最亲近、最直接的交流!等他从感动中醒来时,何若日与韩天傲早已离开多时,赖天赐冲何若日离去的方向再次伏地叩拜,这才起身扬长而去。
何若日和韩天傲两人回到山林时,四女已经疗伤完毕,沉香没有说谎,圣女门的这种疗伤秘法果然神奇,四人的脸色都有好转,天色也已放亮,四女见何若日两人迟迟没有回来,正欲出去寻找,却见两人回转。沉香发现何若日脸色苍白,韩天傲则是伤痕累累,以为他们吃了亏,关切道:“你们怎么样没伤到要害吧?”
“我们受点伤倒没什么,只是还是没有抓住夜狼。”何若日沮丧道,“不过夜狼受的伤比我更重,没有一年半载他是休想恢复功力的,他强压伤势运功逃跑,估计只会伤的更重!”
“先别管夜狼的事了,这次没抓到还有下次,重要的是你们两个没事就好了!”沉香并没有责备他,她知道没有抓到夜狼,两人的心里一定更不好受,反而用宽言安慰,夜狼的轻功之高,她们亲眼目睹,连她们的师父清莲圣女都望尘莫及,他要是亡命奔逃,世上确实还没有人能拦住他!
“你们呢?你们几人没事吧?”何若日岔开话题。
“你看我们像有事的样子吗?”沉香俏皮一笑,“我们的伤早已好了大半,只是八妹至今沉醉不醒,唉,这可如何是好?这酒是从你那儿来的,你该有破解的方法吧?”沉香低头看着依旧酣睡的麝香,眉头紧作一团,三女这才知道昨夜的酒是四师姐跟圣子要的,难怪与众不同。
“我警告过你的,这酒千万不能多喝,你该不会让她一人喝了吧?”看麝香的样子,何若日就知道她喝的一定不少,最起码也得喝了半壶,不然身上不会那么大的酒气,蹲在地上扶起麝香,手掌轻抚她的后心,运功替她将酒给逼出来,这可比他刚才给赖天赐驱毒省事多了,酒一从麝香体内出来便挥散到四周的空气中去,弄得林中方圆五里芳香可闻。何若日又扶她躺下,“一会儿就醒了!”
果不其然,功夫不大,小圣女麝香悠悠转醒,双手揉着惺忪的眼睛,哈欠连天:“哈!天亮了!”见四周众人都看着她,一脸纳闷,“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咦,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看美女起床是很不礼貌的!啊,你身上怎么弄得,怎么这么多伤口?”猛然又发现不止韩天傲,就连何若日、沉香等人也衣衫狼狈,“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昨晚夜狼来了,我们就全变成这个样子了。”沉香没好气道。
“夜狼来了!他现在人在哪里?”麝香抽出宝剑,警觉地望着四周,“你们没被他怎么样吧?当时为什么不把我叫醒?”她可知道夜狼是干什么的。
“叫你?那也得叫得醒呀!要不是圣子帮你把体内的酒逼出来,恐怕你还得睡上三天三夜呢!”沉香气道,“不过夜狼早已被我们赶跑了,我们也没被他怎么样,你不用那么紧张了。”
“这就好,这就好!”麝香把剑收回,冲众人一乐,猛地双手抱头,“哎哟,头好晕,肚子也饿了!”为了防止沉香继续责备她,干脆故计重施,装起病来。
“行了,别装了,圣子已经帮你把体内的酒全逼出来了,还晕什么!起来,跟我们一起去找吃的去!”沉香早知道她会有这一手,把她从地上拽起来,“你们几个去捡些干柴回来,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野果之类的。”
麝香见四师姐并没有真的生气,冲她一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追三位师姐而去,沉香则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等等,我跟你一块去吧!”何若日随后跟上,“我带你去林外雪地里打山鸡去,我小时候经常去的,只是不知这里的山上有没有,咱们去看看吧,说不定会有收获!”见沉香点头答应,便头前引路。
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此时已经停了,艳日高照,四周群山全都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入眼全是一片白,刺得人眼睛生疼。雪后的空气虽然有些清寒却十分新鲜,吸入身体里十分舒坦。雪上留下了许多动物跑过的足迹,其中还真有山鸡的,何若日根据足迹的大小深浅判断出走过的山鸡个头大小,继而推断出肉质是否鲜美,这才决定到底该去捉哪一只,领着沉香一路潜行追踪,果然收获颇丰,没过多久便已捉到五只肥大的山鸡。
“我想这应该够咱们七个吃一天的了吧!”沉香道,示意何若日不用再捉了,可以回去了。
“今天的是够了,可现在大雪封山,没有两三天谁也别想走出去,咱们明天后天吃什么?别着急,再多捉几只,把明后两天的也一志捉了,省得以后麻烦!”何若日极目四望,山连山,峰连峰,看不到尽头,提议再接再厉,非捉到十五只不可,沉香一想也对便又跟着他忙活起来。
等捉足十五只时,两人也都累得够呛,坐在雪地上喘着粗气,“这下总够了吧,没想到你竟还是个好猎手,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仅是山鸡这种小事也都有那么门道!”沉香兴奋道。
“那是自然,如果那些老猎手也会武功的话,在江湖上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追踪高手,他们的眼睛、鼻子可都比猎狗、猎鹰还灵,而且还有敏捷的思维!”何若日解释道,他从小便经常接触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对他们的勤劳和伟大智慧充满了敬意。“如果三弟也在的话,我们会提的更多,他轻功比我好,而且人又机敏,是个天生的好猎手,不过他天性仁慈,不喜杀生,捉的再多到最后他都会悉数放掉的,我们还是跟没有捉一样!”
“如果你和他在一起,会不会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沉香疑问道。
“那是肯定的,我们两个在一起必定会相互影响,只有分开后才能各自做回真正的自己,所以从这个角度看,我们分开应该是件好事!”何若日慨然道,他早已将兄弟两人的感情当成一道美丽的风景来欣赏。
“别人会不会也对你产生那样的影响呢?比如说我?”沉香含情脉脉地望着何若日。
何若日一怔,低头望向近在咫尺的冰清玉女,只见她脸若桃花,在雪地里更显娇艳,一双美目充满似水柔情,正满含期望地盯着他,禁不住热血翻涌,一把将她揽入怀里重重地吻了下去,一种绵软香甜的酥麻感觉涌上心头,全身一震。沉香开始还挣扎着试图推开何若日,到了后来却由反抗到不反抗逐渐演变成热烈的回应,吐出丁香玉舌送入何若日的口中与他纠缠一起,陶醉在无边的幸福之中,在那一刻,天地之中似乎便只有他们两人的存在,四周的景色都变得朦胧起来,到后来全都消失的不见,世界成了他们两人的世界,自天地之初便应如此,时间到那一刻停止了流动!
何若日欲念冲动,想有进一步的进犯,猛然惊醒的沉香一把把他推开,稳了稳心神,“不……不可以的,你……你再给我点儿时间!”声音清丽,眉目庄严,希望能唤醒欲望中的何若日。
何若日神智一清,知道自己刚才险些失去理智,走火入魔,赶紧动起玄冰灵力将心中欲火压下去,低头看着怀中衣衫凌乱的沉香,没想到她竟能如此强烈地勾起自己的欲望,远胜于美艳绝世的紫玉,心有余悸,若非沉香及时阻止自己,恐怕真个会隅入万劫不复之地,看来以后必须加强对心中各种欲念的控制,绝不可以被它们控制自己的心神,不然自己将会永远沦为它们的奴隶,从这一刻起他开始有意识地修练自己心神,而不是以前单纯追求功力的提升,在自己的修练之路上又掀开了新的一页,想到此,不由满怀感激地对沉香道:“谢谢你!”
“谢我?”沉香一愣,她虽感觉出了何若日的异常,及时阻止了他,但她却还不明白这对何若日意味着什么,不明白何若日为什么要谢她,颔首低头,“只要你不怪我就行了,反正我已经决定嫁给你了,为了你我甘愿受师门的一切责罚,所以你别急在一时,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我答应你,我绝不会强迫你的!”何若日一笑,恢复了往日的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