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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语璇,“……”
上语璇偷偷的掐了自己一把,会疼,不是在做梦,那难道是幻觉吗?
她伸出手摸上了慕予寒的脸,那熟悉的眉眼在手指尖流淌而出,俊朗星眸,美而不妖,俊而不俗,除了他又消瘦了许多,其他的,似乎全都没有变化。
如此大的动作,慕予寒不可能不知道,他睁开了眸子,抓住了上语璇的手。
上语璇微微一愣,他那没有焦距的瞳孔越发的深邃了起来,彷佛她再也看不懂他了。
“哑儿……”温柔的呼唤声在耳边响了起来,上语璇觉得自己真的是在做梦了,慕予寒已经多久没有这般温柔的和她说过话了。
他们剑拔弩张了多久了?他们相互伤害了多久了?
久的,上语璇都快忘记了,他曾经也对她温柔过,也曾经半夜陪她去厨房当小偷,也曾经为了她的感冒,不眠不休好几夜。
“哑儿……”慕予寒拉着上语璇的手,缓缓的牵引到了他的胸前,伸手将自己胸前的衣物拉了开来,那些触目惊心,盘根错节的伤痕再次暴露在了上语璇的眼中。
他说,“想知道这些伤痕是怎么来的吗?”
上语璇望着那些刀伤、箭伤、烧伤、烫伤,无数的伤蔓延了他的整个身体,上语璇还记得,他以前的身体上虽然也有伤痕,但是却从未有过烧伤和烫伤的,更不曾有如此可怖的范围的。
她呆呆的摸上了那些伤口,她的心在颤抖,她的身体也在颤抖,她想知道,却害怕知道。
她害怕知道,这些伤是在她将慕予寒一个人丢在玄气大陆,丢给那个妖怪的姐姐,那个长公主的时候,留下的。
她害怕,害怕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她就是一个胆小鬼。
慕予寒似乎并不在乎她的回答,声音犹如冬日的阳光,缓缓的彷佛在诉说着世间最温暖的话语。
他说,“离开你之后,我被救了。救我的是玄气大陆的长公主,当时,我被伤的,几乎功力全毁,陷入了昏厥。”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醒来的时候,听说那长公主为了救我,将她的身子给了我,要我负责。”
慕予寒说到这儿的时候,嘲讽的笑了笑,“我伤的如此之重,如何要的了她?更何况,我此生只碰过一个女子,只可惜,她已经死了。”
上语璇的心咯噔了一下,她自然知道慕予寒说的那个女子是谁,她没死,可惜她不能告诉他。
“她见我不愿负责,你知道她对我说了何事吗?”慕予寒温柔的在上语璇的耳边低咛着,“她说,我若不从,便杀了我。”
“那时候,不知为何啊,我总觉得,如果我有危险了,你肯定会赶来救我的。于是,我没有反抗,或者说,武功失了大半,反抗不了吧。”
“我被她关进了一间密室,每天迎接我的都是无尽的折磨和酷刑。这些,这些,还有这些,全都是那时候留下的。”慕予寒拉着上语璇的手,一点一点的在他的伤口上抚摸了过去。
“她强行给我吃了散武散,武功被封,整整三天三夜,每次睁开眼,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哑儿,你能想象吗?”
“我倒是从不知,自己会是那么傻的人,我还在等你啊,一直在等你,可是,怎么等,你都不来。”
“我也是人啊,她见我还是不愿屈服,更是加大了酷刑的力度。”慕予寒伸出了自己的手,微笑道,“你可知,我的手指曾经全被折断,然后再一根一根的接上?你可知,她曾经恼羞成怒的差点儿阉了我?”
“哑儿,你为何不来啊?我一直以为你会来的。”慕予寒像是在笑,可是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慕予寒,你别再说了,我求你,别再说了。”上语璇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他怎么会被抓去经历这些事?她总算明白,为何他会问她,她是否知道,他是如何逃出来的了。
“为何不说?哑儿,这些都是你对我的爱呢,每天每夜,我都在想,你究竟有多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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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沙滩上的男人到底是谁?
【216】沙滩上的男人到底是谁?
“为何不说?哑儿,这些都是你对我的爱呢,每天每夜,我都在想,你究竟有多爱我。”慕予寒的声音始终云淡风轻,彷佛只是一个局外人,在诉说着一个故事,又彷佛只是在和上语璇说,“哑儿,你看,今日天气很好。”
“后来,竹优尘来了。”慕予寒笑了,“他想放我走。我问他,‘哑儿呢?’他说,你走了,你都走了两天了。他说,你不想见到我,还说,你让我去娶那个长公主。哑儿,你说,你怎么可以那么残忍呢?”
“他给了我解药,治好了我的伤。你可知,当日我做了什么?我杀进皇宫,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了。可是你知道吗?我真正想杀的人却是你。可是,我下不了手啊。”
“后来,我赶到了‘鬼墓森林’,我在海滩上见到了昏迷不醒的你。可笑的是,你居然叫我魏君残,我从未见你如此豪放过,你竟主动的吻我,只因你将我当成了魏君残。”
上语璇,“……”
不,不可能的。
难道她在海滩上见到的不是魏君残,而是慕予寒,和魏君残的一切都是幻觉?又或者那个被她扑倒的男人是慕予寒?
不,这不可能的,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可是,慕予寒没必要骗她。
报应吗?她说她的男人太多了,多的她都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了。
现在,她真的不知道了,不知道在海滩上的事究竟是幻觉,还是她错把慕予寒认成了魏君残,又或者一开始她就没认错,出现的人确实是魏君残。
上语璇的脑子好乱,她真的分不清了,看着慕予寒身上的伤,听着他那淡然如风的话语,她伸出自己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直到刺骨的疼痛麻痹了神经,直到嘴里都是血腥味。
慕予寒拉过了她的手,语气依旧平淡,话语依旧温柔,他说,“哑儿,你真的很爱我呢。”
上语璇知道,他在报复她,他将这些伤口全都鲜血淋漓的摆了她的面前,他痛,她亦痛。
他说的彷佛是个局外人,但曾经受过的那些伤,如何会忘记?
若不是那些经历,他又如何会在短短一个月内,变得如此残暴,如此嗜血?
他此时的温柔成了最尖锐的刺刀,一刀一刀的凌迟着上语璇的心。
到了这个时候,上语璇又开始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了?
其实,慕予寒最痛最深的伤口,还没有挖出来给上语璇看,不只是上语璇看不懂他了,就连他自己,有时候都控制不了自己。
“睡吧,很晚了。”慕予寒拍了拍上语璇的脸,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了一吻,刚才的事,刚才的话,彷佛并非出自他的口。
那些伤痛,彷佛也不是伤在他的身上。
上语璇不可能睡的着的,她望着慕予寒胸前的那些伤,每看一眼就痛一分,慕予寒说的简单轻松,可是那几天,他该有多痛苦,多绝望。
原来,不是梦,他真的在受苦,他真的在等她。
他问她,哑儿,你为何还不来?
他等了她,几天几夜,一直等,一直等。
若不是等她来救他,他可能会受这些伤吗?就算真如他所说,一开始受了伤,他也不会弱到被人抓起虐待的地步。
他心甘情愿的被抓,只因为,他相信,他遇到危险了,她就会出现的。
上语璇想到他在等她,想到他受的那些酷刑,眼泪决堤,用手紧紧的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已经不在乎,那晚在沙滩上和她发生关系的究竟是谁了。
是谁都好,她都亏欠了慕予寒,她讨厌别人丢下她,却对慕予寒做了最残忍的抛弃。
孩子,她会生下来的,不管是魏君残的还是慕予寒的。
她只是痛。
天还未亮的时候,慕予寒又起来离开了。
上语璇睁开双眼,望着他换衣物时,身上的那些伤痕,不只是前胸,就连后背都是鞭痕、烫伤、又深又难看的爪伤,还有一道裂开的伤痕。
她想叫他,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该和他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打开门离开。
上语璇突然不知道,她该怎么办了?她还要逃跑吗?
她想去找魏君残,想去找小鱼儿和竹优尘。
听慕予寒昨晚的话,在她走出“鬼慕森林”后,竹优尘应该是带着小鱼儿回到了玄气大陆。
如果沙滩上的事都是幻觉,又或者是她误把慕予寒当成了魏君残,那么魏君残呢?魏君残去哪里了?他是不是也遇到危险了?
又或者在沙滩上的事不是幻觉,那个男人确实是魏君残,慕予寒是在魏君残被海水卷走之后才出现的,那么魏君残呢?他现在又在哪儿?
答案,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或许只有找到魏君残,才会有答案。
她可以隐晦的询问魏君残,毕竟魏君残什么都不懂,她能保证不伤害到他,可是对着慕予寒,她却是问不出口的,若是那晚的人确实是魏君残,她问了慕予寒,只会再伤慕予寒一遍。
慕予寒走了,没多久,小碗就进来了,小丫头似乎也是哭了很久,现在的两只眼睛还是红肿的,见上语璇醒了,声音染着哭腔道,“夫人,你可有大碍?”
她昨晚一直躲在附近,半夜的时候就看到慕予寒进去了,她真的怕慕予寒会对上语璇做出什么事。
现在的王爷,她们没有一个人不怕的。
“我无碍。”上语璇摇了摇头,抱歉的道,“小碗,又让你担心了。”
“夫人,你没事就好。王爷他……”
似乎是看出了小碗担心什么,望着门外,上语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什么也没有做,却换了一种更痛的方式惩罚她。
两个人一起痛,有时候比一个人痛,来的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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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姐妹谈心
【217】姐妹谈心
当日,小碗出去后,上语梦又来了,她的身子似乎又虚弱了许多,进门的时候都是由金剑搀扶着的。
对于这个妹妹,上语璇始终觉得亏欠她,以前是她来不及救她,害得她落下了一身的病根,如今她每天都和她的相公睡在一起,害得她独守空房。
上语梦似乎看出了上语璇的心情不好,昨日慕予寒在祈天仪式上突然离去,留下了全场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她知道,这世界上,除了语儿,再也不会有人能让慕予寒做出这种事情了。
她是羡慕的,但和上语杉的极端不同,她知道有些东西,是求不得的,就她这身体,能嫁给慕予寒,已经是她的福分了。
她不求许多,甚至不会责怪慕予寒从未进过她的房门。
虽然,偶尔进宫,太后那儿已经在催促她生个孩子了。
“语儿姑娘,你身子可好些了。”上语梦屏退了金剑,低声询问道,并不知上语璇昨日逃跑了,只以为她是身子不适,慕予寒才紧张的跑了回来。
上语璇敛眸不敢直视上语梦的眼睛,她的妹妹,眼前的人是她的妹妹,那个一心为她着想的妹妹。
可是,她却和她的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