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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逐渐的恢复了,知觉也在恢复中,但是,我知道,那是五鬼的生命,我恢复一点,五鬼就消逝一点。
“主子,不要悲哀”矮鬼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出现,“我们并不是真正的消失,我们生命的烙印已经留在您的体内,只要主子成神的那一天我们就会复活,我们期待那一天。”
“我会的,我会的,我答应你们,我的伙伴,我的兄弟,我一定会成为神的。”
“我们相信您,您会成为最伟大的神,比创世之神还要伟大的神。”
余音袅袅的在耳边回荡。五鬼在令我心酸的声音中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
五鬼走了,我也要走了,我也要离开这伤心地。回头在深深的看她一眼,我错了,这是一段不该发展的感情。现在我走了,希望你好自为知。“远古便存在的时空之神啊,您的臣民虔诚的向你祈祷,送我去遥远的西方,赐予我力量吧!上古之神!”
眼泪不知不觉的流进嘴角,苦涩。
一切就是这样,我被送到了西方,想到五鬼,我不禁悲从心头起。五鬼太傻了,为了我,舍弃生命。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成为强大的神,将你们复活的,等我。
那个神相信不多久,就会重临人间。只有成为比他更强大的神才能打败他,拯救地球。“唉”我摇头苦笑,我逃离原来居住的星球带着那个星球的希望,我转世在地球投胎,现在又要承受挽救地球的希望,为什么总是我呢,也许是因为我有两对令人羡慕的父母。一对父母已经丧生于星球爆炸。我不能忍受,现在的父母也离我而去,为了他们,我会担起这个责任,我要阻止神的复活。
找到了生存的目标,我又燃起生存的欲望,心情也好多了。
我选择来到西方并不是没有原因的,神在死前的刹那,封住了我的力量,使我无法重生,只能无奈的死去,没想到,五鬼却舍却了生命救了我,但是我的力量全部烟消云散了。
我希望可以从西方学到令我力量恢复的方法。
*************************************************************失去了几乎所有的神通,我艰难的在这广袤的沙漠中行走,不知何时是个尽头。佛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可是我连我从哪里来的都已经忘记了。
沙漠无甲子,我已经走了有三个月了,记忆从脑海中一点点褪去,我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神在临去前给我下的那个封印竟然把我的记忆一块给封住了。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只剩下与神那惨烈的一战,还有神那临死前的咆哮,还有五鬼舍命救我的那一幕,深深的镌刻在我的记忆中,永远不会被抹去。
神最后那得意的眼神又浮现在我脑中,他的眼神好象在暗示我,他才是真正的赢家。或许他真的可以凭借他的广大的神通制出一副人的身体,再次降临在大陆上,而我还得为自己的生命而挣扎。
我再次舔了下已经龟裂的嘴唇,皮肤也已经因为严重脱水而裂开,几个月内,我只记得喝过两次水,其中一次在我自以为好运碰到一块小绿洲时,为了喝几口水,我还和守在那的一种强大力量的野兽拼个你死我活,要不是小白,我差点命丧那里。
说到野兽,我几乎已经麻木的心里,涌动出一丝兴奋。从没想过,一个地方会有这么多奇形怪状,力量强大,神出鬼没的野兽。
多亏了小白多次将我从兽吻中救出,小白现在虽然体形还很小,但是按照狼的生长发育的速度来说,已经是很快了,它还只是只在成长中的小狼。
小白—水龙和火红的唯一的孩子,它继承了它母亲的美丽的容貌,却拥有父亲般强大的力量,假以时日,它必将超过水龙!
我不知它是怎么出现在我身边的,在我一次遇到危险时,它突然出现解决了我的危机,可能它和水龙一样也是个召唤兽吧!
我和小白靠猎杀野兽度日,自从来沙漠以后,我们一直靠吃野兽的肉和兽血维持生命 ,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都快习惯了。
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现在也只是仅可蔽体,小白那本来油光发亮的皮毛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光泽,皮毛中尽是黄沙,头发和胡子不受限制的生长着,散发着阵阵难闻的体味。
我不知何时才能走出这该死的沙漠,我已经走了三个多月,由于没有罗盘指定方向,我只能凭借太阳东升西落来确定方向,可能我已经在沙漠中绕了很多路,转了很多圈了,我从不曾试想过,一个沙漠会有这么大的。
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如果我恢复神通,别说是三天,就是三十天,我也无所谓,可是现在我跟一个普通人根本没有区别。
不知为什么,平常总是很频繁出现的野兽,使我杀不甚杀,可是这几天连一只野兽也没遇见,这意味着什么?
突然我心中一动,立即嘬唇吹出一声嘹亮的哨音,小白听音知意,全身戒备着。
我感觉有一只野兽正在靠近我们,自从失去了强大的力量后,我的灵觉反倒是越来越灵了,这可能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狂沙爆裂!”
我狂吼一声,击往十码外的沙丘上,这一招是我从土系道法中演练而来的,不过威力应该只是以前的十之一二了。
一条体形庞大状似土龙的野兽破沙而出,粗长的身体有一半还留在沙中。这种野兽是沙漠最常见到的,这一条还算是比较小的,它们皮糙肉厚,善于吞吐黄沙,没有四肢,但在沙漠中行动十分迅速。
小白一声狼鸣,引开它的注意力,我于刹那间飞身抢上沙丘,手起刀落,它粗大的脑袋被我斩落。
热血喷洒而出,我不顾满身是血,俯身在它脖颈口痛饮热血,今天这顿晚饭终于有着落了。
杀了不知多少条这种怪物,它的生活习性和弱点,我已经了若指掌,所以才能如此干净利索将它给解决掉。
我抹去嘴上的鲜血,暗忖我是个笨蛋英雄,神也曾这么说过,我现在这副野人的模样,渴饮血,饿吃肉,比他更像一个魔鬼。
我看着小白,心中不禁思潮起伏,现在我的记忆中只剩下很少的内容,我知道我叫道幻铠,我和神战斗过,肩负着全球的命运,我要阻止数年后神重现地球。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亲人,但我想应该是有的,但却不知道他们在哪!我甚至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正在去哪里。
茫茫沙海没有方向,我只有走出这里才能再做打算。
第二天,我带着一些昨天吃剩下的肉和小白再次步履蹒跚的踏上遥遥无期的征途。
又是一连三天,没有遇见任何野兽,第四天,就在我饿的头晕眼花的时候,茫然中我好象看见一片森林延伸在沙漠的边缘形成一道沙墙。
我惊喜交加,一声欢呼拼命往前跑,小白也跟在我身旁,好象也感染到我的喜悦,欢叫着向前冲。
没有了以前强大的能量,我也感受到了望山跑死马的境界,我已经跑到了我的极限了,仍然还是从日出跑到日落,这才来到两者的交汇地。夕阳西下,红光普射沙漠,在沙子的反光中,整个视线充斥着一片红彤彤。
我感慨万千的望着身后无边无际的沙漠,终于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我拖着虚弱、疲惫的身躯在森林中四处寻找,希望可以发现水源。最后我遗憾的瘫倒在一片野果前。
边寻森林,除了树什么也没有,水系道法在这里一点反应也没有。看着眼前的野果,心里感叹没有水,找到这个野果也不错,来不及管它有毒没毒,抓起满满一把塞进嘴里。
野果充满酸涩的味道,显然还没熟,不过里面丰富的水分使我感觉这就是人间珍馐。
乐极生悲!
一阵绞痛从腹内传出,一个念头刚起………有毒,来不及细想,我极为不情愿的昏了过去。
“喂,他已经醒了,报告队长去。”
我甫一醒来,便听到奇怪的声音,努力的睁开眼,一个奇怪的人映入眼内,浓眉大眼看起来是个老实人,只是我印象中从没有见过一个绿眼睛、高鼻梁、黄头发的人,眼睛深深的凹陷在眼眶中。
我困难的试着移动一下四肢,酸痛之感传来。我大喜,看来体内大部分的毒素已经除去,身体恢复了知觉,只是余毒未清。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易的像是临时搭起来的帐篷中,那个男人见我清醒过来,叽里咕噜的对我说了一大堆话,可惜我一句也没有听懂。
这必定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不然我怎么会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见我一脸迷惘,一楞,旋又指着自己发出“比鲁”的音。
他又强调了几遍,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原来他是在告诉我他叫比鲁,我友善的向他一笑道:“你好,比鲁,谢谢你救了我。”
他看起来好象也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但听我向他露出笑容,发出“比鲁”的音,猜到我是在向他问好。
他也友善的向我微笑,递来一个水壶。看见久违的水,我激动的几乎拿不稳它,掀开水壶盖,“咕咚,咕咚”一阵痛饮,忽然想起小白也同样需要水。
下意识往身边看去,它果然忠诚的守在我身边,我将壶中剩余的水一股脑的全倒入它嘴中。
“喂,这是我剩下所有的水!” 比鲁道。
我听见比鲁说话,转头望向他,看见他正盯着我手中的水壶,我马上意识到他们可能也很缺水,可惜已经被喝完了,我满含歉意的望着他。
他叹了一口气,装作无所谓的样向摊了摊手,接过空水壶。
这时忽然有人揭帘而入,我警觉的望过去,比鲁这时看见来人严肃的道:“队长!”
我眼前一亮,是一个美女战士,火红的头发整齐的扎在背后,一身白色软甲在昏暗的灯光中闪闪发亮,美丽的双眸深深凹陷在眼窝内,别有一番美感,协调的五官只是看起来很冷像一座永不融化的冰山,裹身的软甲勾勒出她优美的线条,葱葱玉指扶在胯间一把银剑上。
目光左移,眼前再次一亮,姐妹花,又是一个美女战士,二人的相貌十分接近使我判断她们必定是一对姐妹。
这个应该是妹妹看起来比较年轻,双眸中透出一股灵动,让人一眼看出,此女必是纯真活泼的无知少女。
在我看她时,她也在打量我,见我看她,微微的躲在姐姐身后,露出严肃的样儿,我冲她微微一笑,将目光又移到右边,又是一个奇怪的家伙,身着一身类似道袍的的衣服,头上戴着奇怪的尖顶帽子,手里拿着一个法杖。
我奇道难道他是一个巫师或者术士?
先前那个美丽的女战士仔细打量了我一番,道:“你是什么人。”
我一楞,说的话我还是听不懂,我将目光转向比鲁。
比鲁见我看着他,上前一步走到她身边道:“队长,他听不懂我们的话。”
她听完比鲁说完皱了皱眉头,盯着我半天,突然声色具厉的道:“再不回答,我马上杀了你!”
我楞了一楞是在猜不出她在向说什么,于是道:“我听不懂你们说的话。”
那个妹妹道:“姐,他好象真的听不懂耶,不像是在骗我们的。”
她凤眼含威,盯着我,我不知她要作什么,便也回望着她,她盯了我半晌,道:“他不是奸细。”
忽然,旁边巫师模样的那个人道:“我听他说话,好象是东方大陆的。”
她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道:“我以前见过东方大陆的商团,大多是黑头发、黑眼睛,说话也差不多是这个音,他一个人出现在这里,难道他是一个人穿越飞鸟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