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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光闪耀的目光与我对视半天,终于收了回去,开口道:“你就是那个从东方来的大夫吗,为何不见行医的用具。”
我暗暗吐出一口浊气,今时不比往日,被封印了力量,也就是凡人一个。让他的目光盯的直发寒,后背渗出的冷汗已经沾湿了衣服。
我调整呼吸,保持神态自然,淡淡的道:“我就是从东方大陆来的大夫,我们东方治病的方法与你们西方稍有不同,我必须先看病人的病情,才能决定如何治疗。”
他见我答应时,神态自若,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道:“即使是了解病情,恐怕也得用上一些器具吧。”
我淡然道:“宗主是不相信我,怕我是来骗取赏金的吧。要知道我们东方看病人的情况只需用眼与手就够了。”
宗主哈哈笑道:“我就欣赏你这种大夫,直话直说,不像那些大夫,见到本宗不是口若悬河夸耀自己的医术如何高明,就是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就冲你那句实话,我就让你看看病情,不然显的本宗好似气量十分狭窄。”
我微微一笑道:“宗主不愧是一宗之主,确有过人气魄,请问病人是谁。”
穿厅过廊,走了许久。
路上,宗主不断的向我介绍病人的各种病情特征,焦急、关心之情显而易见。
由于我不通医术,只是想着到了这后,把我的血喂给病人一些,好延长他的寿命,使他的家人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寻找良方,因此在宗主向我介绍病情时,我都是沉默不语,保持高深莫测的感觉。
来到病人的房间,宗主看着病榻上的病人道:“这是我母亲。”
我走上前,装模做样的搭上她的脉搏,心里想着如何支开他,好实施我的计划,然后及早开溜。
他母亲的脉搏十分微弱,若有若无的跳动着。这显然是病人已经病入膏肓,到了最后阶段,随时有可能油干灯枯。
我抽出一丝内息,探入到老人的体内,意外的发现,她的体内竟然潜伏着极为深厚的内息,恐怕比起宗主亦是不遑多让。
我顺着她的经脉走遍全身,发现她根本没病,每一处机能都是完好的,没有任何伤病的状况,而且她有这么强大的内息,根本不可能得病。
可是她也没有走火入魔的征兆,看起来就是一个身体极为健康的人。可是为什么她的脉搏会这么弱呢,这也不是“龟息功”之类的现象呀,真是奇怪。
虽然我一直在考虑病因,但是,焦急站立一旁的宗主脸上阴晴不定之色,我也全都看在眼里,没想到宗主还是这样一位至孝之人。
忽然,灵光一闪,我想到了病因的可能性,全身的经脉惟独剩下心脉没检查,脉搏的强弱与心脏有着极大的关系。
我再将内息探入到的她的体内,小心谨慎的来到她的心脏处,我果然猜的没错,她的心脉确实受损,以至心脏跳动无力。
我将精神能全部伸入到病人体内,全神贯注检查她的心脉,经过差不多四柱香的时间,我已经了解到了所以后的情况。
我收回我的内息,舒出一口气,站起身来,这才发现月儿和宗主都紧张的望着我呢,我向月儿笑了笑。
月儿见我对她抱以自信的微笑,顿时放下心来。
我望着宗主,徐徐道:“宗主,我已经把病因给查出来了。”
他控制了下紧张的情绪,顾作镇定的问:“怎么样?可以痊愈吗?”
我道:“这个还不好说,我先把令慈的病情给你说一下,我发现令慈内息深厚,有着极高的修为,一般来说,修为达到这种程度,已经是百病不生,诸邪不侵。我仔细的查看了令慈体内各经脉,发现令慈昏迷是由于令慈的心脉受损。究竟为什么心脉会受到损伤,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猜测令慈是受不了强大内息而不被撑裂,而这股强大内息应该不是来自外部,所以心脉才回受损而却没有完全的断开,因此令慈只是昏迷却没有立即死亡。”
宗主现在的神情和一般普通求病之人一样,迫切的问道:“您既然看出了病因,就应该能治好我母亲的病了!”
我叹了一口气,盯着他不安的眼神,道:“令慈之病颇为棘手,宗主武学修为盖世,不用我说,您也知道经脉断裂意味着什么,要想将断开的经脉接回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况且心脉的重要性非比寻常,牵一发而动全身,其它经脉断裂顶多也就是丧失武学,心脉则不然,心脉是心脏与身体桥,心脉断了,人也就活不长了。”
他听完道:“那,我母亲的病究竟能不能治,无论需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找来,不管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我道:“宗主,这并不管钱的事,无论钱是多少,没法治就是没法治。我刚才仔细察看了令慈受损的经脉,我猜,令慈定是强行修炼什么刚猛的武学以至于经脉受损吧。”
“哦~~!”
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问道:“宗主想到了什么吗?”
他道:“听先生这么一说,我到想起一件事,敝宗有一镇派之宝,是先辈留下的,传到我这已经是百年了,此法传男不传女,只是该武学秘籍晦涩难懂,直至现在无一人能够练成。从上面偶获凤毛麟角但也是受益非浅。先生在此稍候,我这就去拿来与先生一观,看是否能从中找出解救家母之法。”
说完匆匆而去。
不大功夫,他手拿一本微微泛黄的绢纸修订成的小册子回来了。
我道:“宗主不怕祖传的绝世武学外泄吗。”
他呵呵笑道:“这本武学在珍贵也比不上家母的性命珍贵,如若您能将家母之病治愈,我情愿将这本不世武学送与先生。”
我道:“好!就凭宗主这句话,我怎也要将令慈之伤给治愈,我最敬佩的便是宗主这样的至情至孝的人。”
他惊喜道:“先生有良方可以治愈家母!”
我缓缓的道:“我在仔细查看时,发觉其心脉破裂处,没有完全坏死,只是失去了韧度。我有一半把握可以只好令慈,最坏的情况也能令其延长一段寿命,宗主大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再寻良方。”
他喜道:“这就有劳先生了,即使不能完全治好,我也有充裕的时间再去寻找其他的方法,如此甚好,先生不先看看这本武学,以便对症下药吗。”
我笑道:“这都无关紧要。”下意识伸手接过宗主手中的那本武学。
随手翻开封面,几个熟悉的大字映入眼中………达摩易经筋手抄本!
“哈哈哈,”我不禁会心的笑出声来,原来是少林的镇派之宝,“宗主,这本武学就做易经筋,乃我东方大陆第一武学,没想到,辗转反侧手抄本落到宗主的手里。
该武学以阳刚为主,不宜女人修炼,怪不得令慈会出事,还好她修为深厚,才不致走火入魔。
只是经脉受创后,保养不当,或者仍然强行修炼,才造成今日之事。易经筋以洗髓、易经为主,练成后,脱胎换骨,到那时,武学精进何止千里,真是功参造化啊!”
我再翻开里面书页,发现每一页的左面是东方大陆的文字,右边不知是何人所著译的西方文字。
“还请先生先治家母之病,容后在与先生畅谈武学。”
我合上书道:“对,对,先治病要紧,有件事,希望宗主答应我。”
宗主道:“先生只管说。”
我道:“我治病有一习惯,不喜有人站在身边,因为这样,我会感受到心里压力。”
宗主道:“好,本宗这就去堂外等候。”
我道:“月儿,你和宗主一块儿出去吧,我要单独一个人治病。”
目睹他们走出屋子,我静下心集中精神准备开始治病。我让月儿陪他一块出去,是为了防止他突然中途进来。
我咬破手指,运功逼出两滴血挤进她的嘴中,再以内息包着这两滴血,不会使它们一进入她的体内就立即溶解。
我慢慢的将这两滴血给迫至经脉受损的地方,收回内息,是血滴在心脉上,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她心脉的变化。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那富含生命力的血正是融合她受损经脉的良药,受到鲜血滋润后又慢慢的连接在一起。
只要连续几天用我的血修复她的经脉,她就很快能恢复如初。我运功再逼出数滴鲜血,以内息裹住,藏在她心脉的位置。以后几天再给她疗伤,只要收回内息就可,不用在咬破手指喂她鲜血,这样别人也就无法知道我鲜血的秘密。
为了给她查找病因好有确保血滴下的位置正确,以及观察她经脉的变化,几乎耗尽了我不多的精神能。
我神色疲倦的走到堂外,月儿正焦急的盯着出口,见我神色倦怠的走出来,赶忙上前扶我。
宗主看我走出来,停下来回走动的步伐,紧张的问道:“先生,家母的病是否可救。”
我道:“只要再治几次,应该可以痊愈了。”
他感激的道:“多谢先生救命之恩,我一定要重重的感谢你。”
我挥挥手道:“这到不必,只要我把令慈的伤给治好,宗主只需给我,你告示上允诺的金币就可以了。”
他道:“这没问题,我可以马上拿给先生。”
我摇摇头道:“不用,令慈康复之日,再给报酬也不迟。”
我和月儿回到客栈,我疲乏的一头躺在床上,月儿贴心的上来给我按摩,消除我的疲惫。
她道:“铠,他要给钱,你怎么不收呢,咱们应该拿了钱,赶快逃跑才是。不过你扮大夫还真像,连我都以为你是大夫呢。”
我道:“我们这次不用逃了,我虽然不是大夫,但她的病恰好我就能治,这次呀,咱们要堂堂正正的领赏钱。
还记得,上次我是怎么给你姐姐治腿伤的吗!”
月儿马上想到,我是用自己的血去治的。
我边舒服的享受月儿纤纤玉指在背部轻重有度、快慢有序的按摩,边道:“月儿,你想,一千个金币,除去几个月的衣食住行的费用,怎么够交学费呢,
所以我要想办法,留在水月痕宗,直到开学的日子,还有,你不是喜欢水月痕宗的魔武吗,正好可以利用几个月好好的学习一下水月痕宗的绝学。”
第四十七章 寄居水月
“喂,小猫咪起床了。”我拍拍伏在我怀中月儿的粉臀道。
“恩,天色还早呢,让人家在睡一会嘛。”
我笑道:“你以为早,别人还嫌迟了呢,等一会儿,水月痕宗就会有人来请我们过去。”
“他们才不会呢,他们又不知我们住在哪!”丽月娇憨的道。
我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骂道:“小懒猫快起床,他们都已经到门口了。”
“先生,起了吗,宗主叫我等邀请先生去用早茶。”一把嘹亮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我道:“你们先回吧,我马上就去拜访宗主。”
“宗主令我等一定把先生给接回去。”还是那个声音道。
我道:“那就麻烦各位多等会了,我一会儿就好。”
门外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铠,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来呢,”月儿疑惑的问。
我道:“别忘了,这麦而地城是水月痕宗的地盘,有什么事会是他们不知道的吗!宗主乃是至孝之人,一定是宗主母亲的病情有了好转,所以他急着请我过去。”
“恩,先生,你真聪明。我就没想到。”
我笑道:“所以你姐姐把你托付给我呀,让我照顾你。”
“美的你,哎,铠你说我和姐姐,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装作没看见她娇痴的神情道:“两个一样喜欢。”
她痴缠着我不放,道:“说谎,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你一定是喜欢姐姐多一点